「季叔叔,我去叫他就好,我親自去!」
歐莎一听季盛天要派人將季漠「請」來,立馬主動要求親自去通知季漠。
季盛天故作慈愛的樣子,「你們年輕人啊,就是有熱情。」
歐莎問了佣人季漠的住所,然後直奔遠處那棟偏遠低調的別墅走了。她的隨行貼身保鏢也被他扔在了原地。
歐莎未經佣人通報就大喇喇地闖進別墅,剛好撞見正在客廳里用一種悠閑的姿勢看早間新聞的兩個格外養眼的男人。
「你們……」
看到他們曖昧的十指相扣,肩膀靠著肩膀,歐莎驚訝的話語通通卡在了嗓子眼兒里,上不去又下不來的。
季漠神色驀然一凜,,「怎麼不通報!」
緊隨歐莎其後跑進來的佣人驚恐的垂著腦袋,連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是……是這位小姐硬闖進來的!」
耿涼靜靜地看著歐莎,然後附耳在季爵面前說了幾句悄悄話,季爵的臉色這才稍微有些緩和。
歐莎從小就在國外長大,所以她也知道男男沒什麼大不了的。可是知道是一回事兒,親眼見證又是一回事。看到兩個極品帥鍋大清早就在沙發上曖#昧纏#綿,她忍不住想要反胃吐上一回的念頭。
他們其中之一不會就是季漠的大哥吧?
如果真是這樣,那麼季漠的大哥還真讓她刮目相看了。
季爵眯著眼楮,冷哼了一聲,「小漠在樓上。二樓左拐第四間房。」
佣人聞言不禁錯愕抬頭看向大少爺,左拐第四間房?大少爺的房間分明在三樓啊。
耿涼輕佻的倚靠在季爵身上,語氣更是輕浮,「歐小姐,希望你能度過一個美好的早晨。」
被兩個gay實實在在地惡心了一把,歐莎青紫的臉色一直到上了樓都沒有變化。她本來應該好好和季爵打聲招呼再上來的,不過一想到她的出現可能打擾了兩人的甜蜜時光,她就再也不敢逗留在那里了。
按照季爵告訴她的,歐莎很快就找到了季漠的房間。
她的手突然開始沒來由的顫抖,隨即就是緊張,緊張得渾身上下都開始發抖。
這扇門後面就是她一直想要再次見到的男人,她想要嫁給他,做他妻子的男人。
季漠,就算那時候你再怎麼瞧不上我,我還是會讓你娶我!
不為其他,只是為了滿足她心里這麼多年來唯一的遺憾罷了。所以。季漠只能也只可以屬于她。
歐莎霸道的言行皆是被伽羅寵出來的,所以她覺得這個世界上就沒有她得不到的東西,連人也是一樣。
就在歐莎緊張得連敲門都忘記的時候,門里面折卻響起了斷斷續續的呻#吟聲,仔細听去,還真是……
歐莎再一聯想季漠的親哥哥大白天就在樓下做那事,想也知道放#浪#形#骸的季漠現在在干什麼。
雖然他們還沒有結婚,不過歐莎已經開始以季太太的身份自詡了。
她伸手就欲去敲門,誰知道左手的重量才落到門上,看似緊閉的臥室門卻驀地開了。
虛掩著的門露出一條縫隙,里面沉重的喘息聲更加明顯。
歐莎躊躇半晌,最後還是禁不住胸口翻涌的怒氣,推門走了進去。
「季漠,你太過分了!」
她就不信季漠不知道她今天會來談他們結婚的事情,可是他現在這麼做又是想要干什麼?想要給她一個下馬威,告誡她就算她是伽羅的妹妹,他照樣不把她放在眼里麼?
只見偌大的臥室里空曠清淨,只有臥室正中央的kingsize大床吸引了她所有的目光。
男人張弛有力的健碩背影撞進她的眼簾,是季漠。她愛的男人她又怎麼會忘記?
季漠壓在那個看不清五官長相的貝戈人身上,大汗淋灕,似乎她進來之前兩人就已經大戰三百回合了。
「出去。」
男人的聲音透著嘶啞,低沉的呵斥都帶著讓人想入非非的誘惑。
歐莎臉色蒼白,鼻翼翕動,「我是你的未婚妻,你卻在這里和別的亂#搞,你還讓我出去?她憑什麼,我又為什麼!」
不管三七二十一,也不管他們多年後的再會場面有多難堪,歐莎走到床邊,一把掀起那人身上緊急之下蓋上的薄毯。
「……」
憤怒的歐莎看到薄毯下俊秀的臉時,連呼吸都停滯了。
「季漠,你故意的!」
「小爺沒工夫听你在這里胡攪蠻纏,滾出去!」
身下的「美人兒」似乎受到了驚嚇,一雙水眸顫巍巍地看著季漠。季漠憐香惜玉地將薄毯重新蓋了。看向歐莎的目光卻出奇的凶狠。
「還不走?!」
歐莎這時才回過神來,看著季漠陰沉的表情,不禁愣怔。
「季漠,你是騙人的,對嗎?」。
當年季漠很花心,他身邊的一沓又一沓,他換的速度全看心情。如果他心情好了,或許能和一個相處一兩個禮拜,如果他膩了,那麼一天都可以甩掉一個人。
就算如此,她還是無可救藥地愛上了他。他有又如何?只要她變成季太太,她就是4季漠名正言順的。至于外面那些野花,她完全可以做到眼不見心不煩。
但是現在這個情況,她實在做不到偃旗息鼓,視而不見。
「他是誰,他為什麼會出現在你的床上!季漠,我要听你的解釋,你倒是給我解釋清楚啊!」
歐莎已經陷入瘋狂的境地,尤其是當她看到季漠的床上躺著一個俊秀的少年,她的心更是不可抑制的顫抖起來,控制不住的驚恐。
季漠厭惡地瞥了她一眼,然後立刻將目光投向床上的少年,「他是我最近的新寵。怎麼,歐莎小姐連小爺的私事都要管?你管的未免太多了。」
歐莎听到季漠坐實了那個少年的身份,頓時不淡定了,「不可以,你不可以這麼做!我哥會殺了你們的!」
她以為她這次來就可以順理成章的變成季太太,卻不知在這幾年里季漠竟然玩起了男人。
如果讓她哥知道,那麼不僅這次的婚事吹了,伽羅還會以為自己受到了愚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