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緊捂著襠部,沈衍之放開許歡顏,側翻到床的另一邊。
「哼,有種惹勞資就該想到這種下場!」
許歡顏驕傲的昂著下巴,半拖著月兌臼的手腕坐了起來,看著背過身去全身僵硬的男人倒豎中指。
她剛才那一腿足夠讓這個臭男人「回味無窮」了。
斂下眸底的促狹,察覺到身後的小野貓似乎要下床,他猛地轉身擒住她的手,朝著他豎中指的那只。
「想去哪兒?跟你二叔泡溫泉,然後趁勢水到渠成,生米煮成熟飯?」
許歡顏跟那個男人的關系遠遠不是叔佷那麼簡單。
厲少璟在送她回家的時候,完全可以表明他們的叔佷身份,但是他並沒有。
他有所保留,在他跟小桃兒面前甚至裝出不認識小野貓的樣子。若說他半點$無$;「$小說企圖都沒有,沈衍之就枉為男人了。
同為男人,看到能夠勾起自己征服欲的男人,鋪天蓋地的猛烈追求必不可少,但若近若離的距離卻能讓獵物主動獻身。
與他的「溫水煮青蛙」比起來,厲少璟的冷漠政策同樣見效。
手被倏地抓緊,許歡顏難以置信,「你……沒事?」
剛才他從自己身邊滾走的時候她還以為沈衍之廢了,她溜出去非讓二叔虐他一頓不可。
殊不知,他的臉色竟然連半點痛不欲生的表情都沒有?
那里不是男人最脆弱、最易受傷的位置嗎?
按照她的力道,這一腿下去他就算不暈也該疼上半天。
「當然沒事。本少怎麼能讓你就這麼毀掉我們下半生的性/福呢?小野貓,跟我走。立刻,馬上。」
這里很快就不安全了,趁著現在,他們還有機會離開。
「沈衍之,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喊人?」
兔子被逼急了還咬人呢,更何況是她?
「當然,你可以隨便喊。本少遵從你的意願。」
無所謂的攤了攤手,沈衍之任由她向守在門口的保鏢呼救。
「救……」命字還沒說出口,骨節修長的大手就爬上了她的腰際。男人的手生的很漂亮,不過現在在許歡顏眼中卻跟豬蹄無異,「拿開你的咸豬手!」
她跟沈衍之現在這個樣子如果讓二叔的手下看到,她跳進尼羅河都洗不清了。
男人的眸底閃過一抹狡黠,「怎麼不叫了?本少說過,不會違背你,會順從你的意願。」
他從不為難,況且還是他心愛的。
「你卑/鄙、你無/恥、你下/流!沈衍之,還有什麼事是你做不出來的!」
恨的咬牙啟齒,可是她對沈衍之竟然該死的無可奈何。
門外的保鏢听到她的呼救會立刻沖進來,不過看到床上側躺著的一男一女,他們卻未必會相信自己被沈衍之綁架的真相。
畢竟他們此刻的姿勢,曖昧的可以!
「為了小野貓,我無所不用其極。」
坦然承認了自己的卑/鄙,沈衍之也有些新奇了。
有朝一日他竟然也會為了一個放下架子。沈衍之,這可是破了你玩的記錄了。
小野貓,算是他生命中的第一個異數。
「好,我跟你走!」
思忖半晌,許歡顏緩緩開口。
「早些想通多好,浪費了本少這麼多時間。」
得到許歡顏的承諾,沈衍之並沒有立刻離開她,而是溫柔的抬起她月兌臼的手腕。「下次最好不要在我面前反抗,否則,就不是月兌臼這麼簡單了。」
他對一貫溫柔紳士,只要她們在床/上把他伺候好了,他可以賜予她們想要的一切。
不過,他卻不容許任何反抗他的命令。
饒是讓他「食髓知味」的小野貓,也不可以為了另外一個男人違抗他,對他利爪相向。
「變/態!」
輕哼了一聲,月兌臼的手腕被男人輕飄飄的接上了。
許歡顏瞥了他一眼,這家伙沒看上去那麼紈褲。至少,他的身手絕不是個二世祖能有的。
屁桃兒的親哥哥?遠沒有他看上去那麼廢物。
越是這樣如鏡中花水中月、令人看不清楚的男人,越是不能輕易靠近。
敏銳的第六感告訴她,必須逃,無論如何也要從他的手中逃出去。
不能被二叔,同時也不能真正落入他的手中。
將呆愣狀態下的小緊緊攬進懷里,沈衍之的心情有些許愉悅。
「你要帶著我跳下去?」
男人攬著她來到寬闊的露台上,聞著夜風中清新的泥土氣息,許歡顏驚呼出聲。
不過下一秒就被男人突然湊的唇嚇的收了音。
「你瘋了吧!這麼高會摔死的!」
三層樓足有二十米高,他就算是蝙蝠帶上她也會摔個半殘。
沈衍之不置可否,「跟我一起死難道不好嗎?」。
「鬼才要跟你死在一起!」
放低了聲音,許歡顏怒嗔道。
現在外面漆黑一片,他卻選擇這種方式逃離這棟別墅。她該說屁桃兒的哥哥跟她一樣瘋瘋癲癲、不可理喻嗎?
正常人都不會想出這種自找死路的法子吧?無;「小說網不少字
早知道她就該大聲呼救……
「別皺眉,死不了的。」
撫平緊蹙在一起的遠山眉,沈衍之的心有瞬間的陰沉。
不知為何,看到她皺眉的樣子,他竟然會有心疼的感覺。在這只小野貓的臉上,不該露出這種表情的。
眼前一花,許歡顏只覺得腳下一空,旋即就是駭人的下落感。
看著距離自己越來越近的地面,她的驚呼被盡數吞入對方口中。
「唔唔唔~」
想要掙扎,她的雙手卻被男人緊緊扣在他火熱堅硬的胸膛里,眨眼功夫,兩人就輕飄飄的落了地。
睜眼,許歡顏看到了男人身後的滑翔翼,純白色的機翼在月色的輕撫下格外詭異。
「你早就準備好了!沈衍之,你來抓我之前就設計了一切!」
從二叔扔下她一個人離開,到他精確的找到她的房間,將她抓住。
包括現在他背上的滑翔翼,每一步都是他精心設計好的。
「小野貓,我是在救你之前做了完全的準備。怎麼什麼話到你嘴里,都變成本少的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