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閃婚厚愛 117. 【V53】我做事都發自內心,比如現在(求月票)

作者 ︰ 亂輕塵

說著狠狠一頂,桑桐全身震顫了數秒,霎時一股滅頂感沖上腦門,「啊——」

可他卻不出來,停在里面不動,等她稍稍喘息了一會兒,又開始動起來,如此反反復復好幾波,攪得桑桐十分難熬,只好繳械投降道,「我,我說啦……是……是日記本。」

「什麼日記本?」

「就是……我的心願。」

他仍在繼續,一邊言秀著她說出口,一邊在她耳邊喘著粗氣,「都有什麼心願?」

「心願就是心願,說出來就沒意思了。」

他蹙眉,「既然是要完成的心願,當然是早知道早完成啊。」

「那不一樣,我要的是發自內心。」

「我做事都發自內心,比如現在。」說完他用力地挺身。

桑桐羞紅了臉,低叫一聲,「總之你破壞了實現願望的美好情趣。」

「女人,現在破壞美好情趣的是你。現在激情的時刻,我可不許你分神想別的事情。」

他吻住她的唇,將她還要爭辯的話吞沒了,一下又一下的有力撞擊讓她終于不再糾結什麼日記本,而是專心致志地回應他。

……

一輛黑色豪華商務車行駛在路上,冬日里高空的太陽並沒有幾分威懾力,柔軟得原本該是令人昏昏欲睡,然而商務車內安靜得叫人窒息。

單老老神炯炯的目光瞪視著身側的顧一茹,恨不得拿眼神剝她一層皮似的,單思玲冷冷的視線顯得幸災樂禍,姚漫怯弱地窩在最後排里,心里祈禱著待會兒顧一茹不要有任何事,不會被老痛罵,而童夢則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因為單南弦那句「想和女乃女乃善良度蜜月」的話而久久回不過神來。

黑色豪華商務車後,另一輛黑色轎車則是緊跟其後,單正淳催促單南弦道,「南弦,你開快點兒,務必趕在你女乃女乃下車之前到家。」

「我知道,爸!」

剛才顧一茹沒有完成單老交代的任務,沒有將紅包送到桑桐手里,還被她用言語「羞辱」了單家一番,自然是要把這氣撒在顧一茹身上的。

想想待會兒自己的母親將要受到的待遇,單南弦就更加心急如焚了,猛地一叫踩下油門,他所駕駛的奧迪A8在一個拐彎處超過了商務車,徑自往家里趕去。

兩輛車一前一後抵達單家老宅,剛下了車,被童夢扶著胳膊的單老滿臉厲色,手指向顧一茹,毫不客氣地撂下一句,「你,跟我到書房去一下!」

顧一茹的臉色變了又變,單思玲朝顧一茹冷嗤了一聲,從來不肯叫顧一茹一聲「媽」的她,這會兒卻是鄙夷地譏誚,「喲,看來有人是要挨批咯。」

原本顧一茹正起身準備下車,卻被單思玲搶先了一步,她還特地用手肘狠狠地抵了一下顧一茹的身子,顧一茹虛弱地晃了晃,超點兒從車上摔下去,幸好姚漫在身後拉了她一把。

這時候單南弦的車子也已經到了,看見童夢正攙扶著老往里走,便趕緊下了車喊道,「女乃女乃,請等一下。」

老原本不想理他,可童夢卻下意識地頓住了腳步,在她心里,其實是向著單南弦的。

單南弦下車的時候,正好看見姚漫扶著顧一茹也從車上下來,便使了個眼神,讓姚漫扶著顧一茹先等一等,他徑自走到老身前,說道,「女乃女乃,我有急事想跟您商量,能不能先緩一會兒再跟我媽?」

單老蹙了蹙眉頭,有些不樂意,「什麼事這麼急?我和你媽都是長輩,再怎麼急也得分個長幼,你在樓下等著,一會兒我跟你媽說完話,再叫你上書房。」

「女乃女乃……」

單南弦還想,可惜單老不听,扭頭杵著拐杖就要往里走,情急之下,他朝童夢使了個眼神,童夢怔了怔,旋即反應過來。

她立刻拽住單老的手臂,勸阻道,「請女乃女乃先答應跟南弦談吧,我只怕過了這會兒,他就變卦了。」

童夢這一句話倒是引起了單老的興趣,她頓住腳步,回頭問她,「孩子,你在說什麼啊?什麼事情,唯恐南弦變卦啊?」

童夢臉一紅,悄悄在老耳際說了一句話,之間老的臉色大變,先是十分驚訝,而後變得欣喜無比,待童夢離開她耳際時,她當下說道,「好,那就先讓南弦跟我到書房里去!南弦啊,你過來扶我。」

其余人都吃了一驚,不知道童夢到底說了什麼,令老須臾間就改變了主意。

得到老的允準,單南弦松了一口氣,上前攙扶住老的手臂,一老一少往別墅內走去。

待兩人離開,單思玲好奇地湊到童夢跟前,用手肘踫了踫她,「二嫂,你本事真大,到底跟女乃女乃說了些什麼啊,讓她那麼快就改變了主意啊?」

童夢紅了紅臉,想起單南弦跟自己說起度蜜月的事情,仿佛看到了一線曙光。如果他答應了度蜜月,是不是就能跟他圓房了?一旦圓了房,她就可以懷上南弦的孩子了。

太好了,馬上就要和南弦修得正果了……

看她怔怔地呆在原地,還是滿臉潮紅,單思玲更加好奇了,忍不住揶揄她,「二嫂,你到底是在想什麼,臉都紅成這樣?」

童夢有些不好意思地抿嘴,說道,「南弦說……他願意跟我一起去補度蜜月了。」

「真的?!」童夢的這句話就像是扔下了一枚炸彈,讓人震驚無比。

單家的人,沒有誰不知道單南弦喜歡的是桑桐,他是被迫娶了童夢的,結婚這幾個月,兩個人就沒有圓過房,為此老還動用了非常手段,甚至連顧一茹和單正淳都親自出馬,勸說自己的兒子,可他一直不願意,抵觸的情緒很深厚。

為了抗拒和童夢圓房,他甘願自殘,還自己扎傷了自己的腿,這才好得差不多了,大家根本就不敢再提圓房的事情,沒想到他這麼快就改變了主意,決定和童夢補度蜜月。

這轉變實在是太快,太不讓人信服了。

單正淳和顧一茹面面相覷,彼此都不太童夢的話,可童夢以十分肯定的口吻說道,「這是南弦親口跟我說的,不會有錯,就在剛剛吃過午飯後。」

「欸~怎麼可能,二嫂,我看是我二哥逗你玩兒的吧。再說了,就算是補度蜜月,也未必有什麼實質性的進展,我看啊,你還是不要高興得太早,說不定我二哥又在打什麼鬼主意呢。」

單思玲向來毒舌,而且是直腸子,有什麼話就一定要說出來的那一類人,所以想到什麼就說什麼了。

童夢原本也不太,自從單南弦在廊道上跟她說了那番話以後,就一直有種如墜雲霧中的感覺,始終覺得自己好像是在做夢,現在單思玲的話,就像是給了她一巴掌,讓她原本滿懷希望的心一下子沉落到谷底。

而一旁的單正淳和顧一茹也是保持著懷疑態度,尤其是顧一茹。

她說,「小夢啊,我看你還是平常心對待比較好,南弦那孩子個性就是隨性,有時候可能只是隨口說說,當不得真的。」

別墅門口站著的這幾個人里,只有姚漫一個人童夢的話是真的。不,準確來說,她是單南弦真有補度蜜月的決定。

只是,他的目的不純。

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她曾經幫單南弦的那個忙,說起來事情並不遠,就在一個多月以前,單南弦搬回老宅決定回單氏後的不久——

單南弦讓她在他做復健的醫院里聯系了男科的專家醫生,咨詢有關結扎手術的問題,後來他曾多次趁做復健的機會,偷偷去找過那位專家醫生,甚至又一次他竟然失蹤了一個小時,讓小趙找了好久。

不過,那也是最後一次,之後他傷腿漸漸痊愈後,他就再也沒有去過那家醫院。

說來很奇怪,那段時間單南弦的身體顯得很虛弱,他的腿傷明明已經痊愈了,為什麼看起來像是大病了一場?

姚漫有所懷疑,一次偶然的機會看見電視上解答有關男性疑難雜癥的節目時,「結扎」這個詞跳入她的耳朵里,她才忽然想到了一個可能性。

她當時被嚇到了,可怎麼想都覺得只有那一個可能,于是趁沒人在的時候偷偷問他,「單南弦,你是不是去做了結扎手術?」

單南弦當即就變了臉色,更想不到,他會有接下來的舉動——他竟然單手掐住了她的脖子,叫她呼吸不得,呼喊不能!

她被他掐得難受,嗚咽著,掙扎著,瞪大眼楮驚駭地看著他,他那雙狹長的眸子里竟然透露出獸性的凶殘。

雖然是一閃而逝,卻是叫人膽顫心寒。

他森白的牙齒里緩緩逸出一句話,「你若是敢說出去,我會馬上揭穿你的秘密,要你為此付出代價,要你們姚家聲名狼藉!」

當時她的臉就失去了血色,她從未見過單南弦的臉上會出現那樣的表情,哪有平素里見著的那般彬彬有禮,滿身戾氣,仿若一批有血性的野狼!

她幾乎猜到他去做結扎手術的目的了。

畢竟,總是拒絕圓房也不是辦法,而此時單氏遭遇巨大危機,唯一能幫單氏度過這個難關的除了童家,恐怕沒有第二人選,他除了向童夢妥協,除了依仗童家的勢力之外,他別無選擇。

只是,他的這份血性,這份戾氣,到底是骨子里原本就具有的,還是被迫激發出來的?而他改變初衷,真正的用意又是什麼?

不得而知……

她只知道,當時的單南弦很可怕,除了答應他,她別無辦法。而他掐住她脖子,滿臉血腥肅殺之氣的模樣,直到現在回想起來,姚漫就覺得渾身發冷。

思緒飄遠的時候,一行人已經走到客廳里,各懷心事坐在沙發上,等候書房里的兩個人。

一盞茶的功夫後,書房的門打開了,單南弦扶著老的胳膊緩步走出來。

全家人定楮一看,老臉上掛滿了笑容,頻頻點頭,一邊往外走,一邊笑著說,「南弦啊,你能想開是再好不過了,你可知道為了你的事情啊,我這心可是一直懸在嗓子眼兒里,真不知道該那你怎麼辦才好呢。現在你說要和小夢補度蜜月,還要跟她圓房,你可知道我有多高興!」

單老的聲音並不大,但是樓下的人都屏住了呼吸,所以她說的話,大家都是听得清清楚楚的,各自的心情也都不同。

單正淳和顧一茹均是半驚半喜,驚得是兒子會做出這樣的決定實屬預料之外,喜的是單南弦的決定讓她感到欣慰,心事就算是少一樁,兒子不和老對著干,以後的日子自然是好過得多。

童夢自然是高興的,單思玲在旁邊悄聲打趣兒著她,她的臉上浮現出一抹紅暈來。

而姚漫則是滿月復心事,隱匿在最不起眼的角落,憂心忡忡地看向單南弦。他先是去結扎,又改變主意要和童夢補度蜜月,現在又答應女乃女乃要和童夢圓房,前後行為如此矛盾,到底是為了什麼?

越往深處想,姚漫越發覺得單南弦的可怕,越發捉模不透他……

老走到客廳中央,跺了跺手中的拐杖,朗聲說道,「大家都听好了,今晚二少爺要和二少女乃女乃圓房,我要設宴慶祝。管家,讓人去二少爺房里打掃打掃,不得有任何差池!」

「好的老。」

听老這番吩咐,所有人似乎都在暗暗地松了一口氣,顧一茹沒有把紅包送出去的事情也被單老遺忘了。

唯獨只有姚漫高興不起來,她遠遠地瞪視著單南弦,想要把他看穿,然而卻向她揚起一抹諱莫如深的笑容。

他嘴角雖然是在笑,可眼楮里卻是森冷陰寒的神色,饒是姚漫有一顆再強大的心髒,也被單南弦那雙厲眸里的肅殺寒氣所震到。

她不得不斂住心神,收回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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