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閃婚厚愛 66. 【V2】走吧,跟我回家洞房(求首訂)

作者 ︰ 亂輕塵

叫警察?那不是把事情鬧大了?何況秦晉琛是什麼身份,叫來了警察,就肯定會惹來媒體,到時候怎麼收場?

躊躇間,一道怒斥聲倏地從教堂門口傳來,「單南弦,你這是做什麼?趕緊給我住手!」

單南弦動作一滯,回頭望去,臉色變了變。

原來,的人竟然是滿頭銀發的單老,單南弦的女乃女乃!而挽住她手臂扶她進來的年輕女子,正是單南弦的新婚妻子童夢。

這場面真是罕見,單家雖然沒落了,但也算是名門後裔,不少人都認識單老,童夢是酒店之王童肅呈的女兒,也算得上是名門閨秀。

她們倆的到來,使得場面更加戲劇化。

兩人緩緩往里走,單老凜冽地盯著台上的單南弦,眸底滿是責怒。被這樣的單老盯著,單南弦身上的戾氣明顯少了一大截,加&lt上臉上掛了彩,整個人看起來頹廢狼狽。

單老走上來就毫不客氣地指著單南弦的鼻子說,「糊涂!真是糊涂!南弦,你這樣冒冒失失地闖來真是太欠考慮了,還不趕快跟秦總和桑道歉?!」

「道歉?我又沒做錯,憑什麼道歉?!」

「還說你沒錯?你真是……」單老氣得咬牙,低聲警告,「單南弦,是不是要我把你媽從家里趕出去,你才肯道歉?」

听見這樣的警告,單南弦的臉色果然一僵,單老是了解他的,專掐住了他的軟肋。

童夢機靈地拽住他的手臂,勸道,「南弦,你還是听女乃女乃的話,趕緊跟秦總道歉吧,有什麼話我們可以回去再說,別讓人看笑話了。」

單南弦心知肚明自己這一鬧,算是和秦晉琛徹底鬧掰,索性豁出去了。

手腕無情一甩,童夢就像是個繡花枕頭一般被他甩出去,「你們還知道這是場笑話?要不是我女乃女乃和你爸聯手搞的鬼,桑桐又怎會嫁給他,而我又何須出現在這里?!」

童夢被甩得狼狽,雙手掌心被冰冷的水泥地蹭破了皮,自覺在眾人面前丟了面子,卻又不敢反駁。

單南弦不服勸,單老不得不使用別的方法,只見她朝秦晉琛微微頷首,說了聲,「秦總,失禮了。」

然後轉身朝教堂門口揮了揮,三四個家佣模樣的人陸陸續續沖進來,七手八腳就把單南弦抬起來。

被綁住手腳的單南弦氣得怒吼,「住手!都給我放開!誰他媽敢動我?!」

可惜,家佣們置若罔聞,面無表情地抬著他走向教堂外。

「都他媽反了是不是?趕快給我松開!信不信老子回頭找你們一個個算賬?!」

見他一路不得安寧,單老又吩咐了一句,「小王,讓他立刻給我閉嘴!」

單南弦心里一驚,可惜頸間已經中了一記快手刀,下一秒眼前一黑,偏頭就暈了。

單老又回過身來,朝秦晉琛頷了頷首,「秦總,真是抱歉,是我們單家教子無方,失禮之處還望海涵。」

秦晉琛微微頷首,「哪里的話,單老言重了。」

單老笑呵呵地說,「祝兩位百年好合,先告辭了。」

「慢走,不送!」

秦晉琛含笑目送單老一行人離開後,顛倒眾生的臉上霎時收斂了笑意。

不過只是場面上的寒暄,不可能當真以為單家是專程來道歉的,但考慮到桑桐的名譽,此時的場合也不對,他只能順水推舟,給單老一個台階下。

但,單童兩家算計他和桑桐的那筆帳,他遲早還是要找機會討還回來的!

教堂里總算是安靜下來,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氣,尤其感到如釋重負的便是桑桐。

她側首看了一眼秦晉琛,發現他眉骨上腫了一個大包,嘴角也破了皮,左下頜微青,一張原本英俊帥氣的臉沒有一寸是好的,心里有些難受了。

「你怎麼樣?會不會很痛?」桑桐皺著眉眼問。

她蔥白冰涼的手指翼翼地觸踫在他的左下頜處,指月復特別柔軟,觸感很好,有種鎮痛的奇效。

秦晉琛抬手將大掌覆蓋住她的,笑著說,「有你在,就不痛了。」

桑桐臉頰一紅。

禮案上的神甫在經歷了剛才那一場鬧劇後,這會兒才開腔了,「咳咳——兩位,請問儀式還繼續嗎?」。

秦晉琛馬上說,「當然要繼續。」

可桑桐卻不這麼想,有些遲疑地說,「秦晉琛,我沒有你想的那麼好,你還是仔細听我把話說完,好好考慮後再……」

然,秦晉琛面色篤定,「沒什麼好考慮的!你看那麼多客人都等著,你好意思讓他們掃興而歸嗎?」。

「可是……」

他握住她的手微微加重了些力道,目光焦灼地盯著她,「桑桐,別退縮好嗎?不要因為任何不相干的人或是無關緊要的事,再讓我等下去了,你知道我有多害怕你會反悔嗎?」。

桑桐心口一窒。

理智上清楚地知道自己不該繼續這個儀式,然而心底卻有一道聲音迫使她鬼使神差地說了一聲——「好!」

話音剛落,秦晉琛忽然伸手固定住桑桐的腦袋,拉近身前重重地吻上了她的唇!

台下一片起哄聲和鼓掌聲,即使發生了剛才那一幕鬧劇,但此刻教堂內依然是喜氣盎然。

桑桐被這起哄和鼓掌聲激醒了,下意識地開始掙扎,然而掙扎不到一秒,就被秦晉琛牢牢地掌控住,她能感覺到他的力道很重,捧住她臉頰的手指好像是卡住她的鐵籠似的。

他霸道強勢的蠻勁漸漸變成了似水柔情,桑桐渾身都不自覺地僵硬起來,無論是他的強悍,還是他的溫柔,都讓她禁不住沉輪。

她漸漸卸下了心防,身體也一點點放松,抗拒變成了迎合,徹底地,情不自禁地,無所顧忌地深陷在這份旖旎的纏mian中……

儀式終于完成,桑桐臉上的妝容幾乎花掉,而秦晉琛毫不介意地攬緊她的腰,另一只手拉過她的右手,將事先準備好的鑽戒套上了她蔥白的手指。

桑桐怔怔地盯著指間的戒指,有種做夢的感覺,秦晉琛則看著她笑,調侃道,「既然戴了我的戒指,以後,你就是被我套牢了。」

她也跟著笑,嘴角漾起淺淺的甜笑,秦晉琛看著她粉女敕的唇瓣翹起來,心口一熱,低頭又啄住她的小嘴兒……

賓客們在教堂附近的酒店內吃過晚宴,玩耍到晚間十點左右才陸陸續續散盡。

雖然還沒有拿到正式的結婚證,可桑媽媽堅持說辦了儀式就是夫妻,要求兩人當晚必須洞房。

出了剛才單南弦鬧場的事,桑桐壓根兒沒想到媽媽會催洞房,她還猶豫著要不要去扯結婚證呢。

她害怕以後秦晉琛會看低她,會失望,會像單南弦那樣背棄她,盡管剛才他的表現是那麼信誓旦旦……

然,在桑桐思緒紛亂還躊躇不定的時候,秦晉琛那只放在她腰際的手滑下,緊緊攥住她的皓腕,眼眸專注盯著她的臉,「現在反悔可來不及了,走吧,跟我回家洞房!」

洞房……

誰听了都會往那方面想,他這樣說,是有多猴急?桑桐的臉刷地就紅了,心底愈發的慌。

桑媽媽打量兩個人的樣子,一個著急,一個羞澀,便滿意地點點頭,將桑桐拉到一邊悄聲叮囑。

「桐桐啊,把你嫁給一個好人家可是媽這輩子的夙願,現在你結了婚,和小秦結為夫妻,也算是前世修來的福分。通過剛才婚禮上發生的狀況也看得出來小秦是個不錯的男人,很有擔當,你啊可千萬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務必要好好經營這段婚姻,听清楚了沒有?」

听媽媽這番話,桑桐有些擔心,是不是因為婚禮上發生的那些事,讓媽媽看出了些端倪?

媽媽身體本來不太好,桑桐不想媽媽再為了她的事而操心,趕緊答道,「媽,您的話我記住了,放心吧,誰對我好,我心里是知道的。」

桑媽媽這才點點頭,憐愛地輕拍了她的臉頰,目送秦晉琛牽著她離開。

……

沉穩黑的邁巴赫就停在外面。

秦晉琛拿出車鑰匙打開了副駕駛車門,手指擱在桑桐的背上,眼眸盯著她的眉眼,讓她上車。

他問︰「你媽媽剛才問你些什麼?」

桑桐愣愣地瞟了一眼他的眼色,回答,「沒什麼,就……囑咐了一些事。」

他忽而挑眉,無比魅惑地調侃,「不會是教你怎麼洞房吧?」

「……」

桑桐的臉變得醬紫,他能不能不要總提「洞房」這兩個字?天知道她現在的心情有多復雜,又緊張,又害怕,手心里早就攥出了汗。

察覺到她手心里的汗意,他悶悶地笑起來,「瞧你緊張的,我又不會馬上吃了你。」

說著,一只手從褲兜里掏出一張男士手帕,抖了抖,另一只手翻過桑桐的手腕,用那張帶著淡淡古龍水香氣的手帕在她手心里擦拭。

動作很輕柔,手帕拂過手心有種癢絲絲的酥麻感,直躥進她心口,經不住全身輕顫。偏偏他離她那麼近,他的氣息就噴薄在她緋紅的臉頰上,好看的薄唇幾乎踫上了她的額頭,皮膚偶爾觸踫,能聞到彼此臉上的味道。

桑桐的腦袋轟地一下,幾乎瞬間要窒息了。

她下意識地想要抽出自己的手,卻被他攥得死死的,大剌剌地低頭看她無處躲避的樣子……

經不住他的直視,她紅著臉催了催,「你要這樣盯著我到什麼時候?還走不走了?」話落就開始後悔,這句話反倒顯得她很猴急似的,真要命!

果然,秦晉琛薄唇輕翹,笑得妖魅蠱惑,「沒想到你比我還急。」

桑桐的臉紅得能滴出血,簡直不敢看他的臉,趕緊轉身跳上了車。

……

邁巴赫駛入車流,離他的家越近,桑桐就越緊張。

畢竟沒有跟男人一起生活過的經驗,更別提她的身體還存在一份缺憾,今晚洞房以後,說不定發現事實真相的他,明早就會直接把她打包扔出房子。

桑桐是自卑的,她眼中的自己就有這麼差勁兒。試問,她若真有秦晉琛說的那麼好,又怎麼會被單南弦拋棄?

在媽媽那里她鄭重其事地承諾會好好經營這段婚姻,可事實上她根本不知道,該如何下手,從何做起。

一旁,秦晉琛認真地開著車,路上的車流量越來越少,是在離開市中心的方向。

桑桐的神經線一直繃著,這會兒難免有些累了,就閉上眼養神。她把自己縮在副駕駛的位置,縮在他溫暖的西裝外套里,漸漸睡沉了。

車一直抵達照母山山頂後才熄火停下,手剎拉起的聲音令桑桐驚醒。

她緩緩睜開眼楮,見到別墅內燈火通明,分明是劉伯和劉嬸下了一番苦功夫的勞動成果。三層樓別墅的每一扇窗戶上都貼滿了大紅色的喜字,一樓的大門入口處掛滿了粉紅粉紫雙色氣球,看起來很喜慶。

見她醒了,男人俊美如儔的臉龐覆上來,帶著誘~惑的氣息強勢靠近,磁性的嗓音在她耳畔輕喃,「,到家了。」

一聲「」帶著滾燙的氣息撲面而來,這是他第一次這麼親昵地喚她,昭示了他難以按捺的谷欠望,若是從別的男人口中喚出,定然被桑桐看作低俗,可偏生從秦晉琛的嘴里逸出,就是有種能讓她心肝脾肺都震顫的威力。

是啊,從今以後他們就要以「」「」互稱了……

邁巴赫熄火後,附近一點光亮都沒有,他的動作比往常要大膽許多。

他的手已經不復干爽,熾熱得仿佛帶著火種,一點就燃,而那火種就一路由她的後頸一直燃到她的後腰部分,更有一點點往下游走的趨勢。

她有些反感,下意識地擺動柳腰,躲了躲,卻不想膝蓋部分頂了他一下,似乎踫到某個堅硬的東西。

只听見他悶哼了一聲,忽地有些懲罰性地咬了她的舌頭一下,身子又欺近了她一分,那硬物便干脆地頂在了她的小~月復上。

她覺得難受,抱怨地伸手去撓,卻在踫到那硬物的時候,身子像是著了火一般燒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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