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暮這時卻無所謂的擺了擺手,說道︰「沒有就算了,趕緊做菜,我和都餓了!」
老板舒了口氣,趕忙下去吩咐廚師做菜去了,他還有一件事沒告訴陳暮,那就是雙頭鮑並不是沒有,這麼大的金陵,海鮮市場無數,怎麼著都能弄來陳暮要的食材,關鍵是齊昊那張卡里的錢被刷干淨了,光是那一斤魚籽醬,就花了不少錢,更別說其它食材了。
不過這些都不管他店里的事,今天他店里算是掙了不少錢,食材雖然是在外面買的,不過其中的差價以及手工費卻也不是個小數目!
齊昊剛接過卡,口袋里的電話就響了起來,接听之後,似乎有什麼事。
「相遇就是一種緣分,這頓飯就當朋友請客,你們別在意,也別放在心上,我齊昊不差錢。」齊昊走對馮嵐說道,至于陳暮,他就直接無視了,眼不見心不煩——
馮嵐只是點了點頭,雖然現在沒什麼錢了,不過一百萬的東西,在她眼中並不算什麼,而且她也沒想過要當對方什麼朋友。
齊昊心中一氣,老子都請你們吃飯了,還拉下臉求你做朋友,你好歹把自己名字說一下,握一下手也行啊!
不過在美女面前,齊昊一向很有風度,神色淡笑,又看了眼沈沐汐,說道︰「沐汐,你要不要回公司,我順路,可以捎帶你一程。」
沈沐汐說道︰「我現在又有些餓了,不想,你走吧。」
齊昊無奈,剛剛朋友打來電話,讓他去賭石,所以只好說道︰「那你們先吃,下次我再請你們到更好的地方吃,比如水木酒樓,萬國居……那邊東西都很不錯,想吃什麼都有。」
馮嵐和沈沐汐都沒說話,陳暮卻抬起頭道︰「那留個電話唄,到時候給你打電話。」
齊昊臉色一抽,自己只是客套一句听不出來?
再想到剛才陳暮點的東西,齊昊雖然不知道具體多少錢,但也不想再請對方吃飯了,旋即說道︰「最近要換手機號了,就不留電話了。」
他怕這傻子還真給他打電話讓他當肥羊去!
「唉,真是遺憾。」陳暮只能搖搖頭。
齊昊立刻離開了。
沈沐汐這才露出笑容,對馮嵐說道︰「你弟弟真可愛,對了,認識一下,我叫沈沐汐。」說著大大方方向馮嵐伸出手。
馮嵐愣了一下,也笑著與對方握了一下,說︰「我叫馮嵐,我弟弟叫陳木……木頭的木。」馮嵐下意識補充了最後一句,似乎不想讓人知道真正的陳暮。
木頭?沈沐汐看著陳暮,微微抿嘴。
「這碗粥怎麼味道怪怪的?」陳暮嘀咕聲響起。
「又怎麼了?」馮嵐都有些開始害怕听到陳暮說話了。
只見陳暮正端著白米粥在細細品嘗,臉色很奇怪。
「那碗粥是我的!」沈沐汐咬著貝齒的聲音響起,面色緋紅的瞪著陳暮。
陳暮手中那碗粥的邊沿還有口紅唇印,而他此時嘴剛好與那唇印對齊,這讓沈沐汐有些凌亂了。
馮嵐撫了撫額頭,都不知道該怎麼跟人家道歉了。
陳暮咂吧了兩下嘴,口中說道︰「怪不得不好喝。」
沈沐汐覺得自己此刻可以清楚的體會到齊昊當時的心情,得了便宜還賣乖說的就是這種人,不過她卻沒有多少生氣,可能是陳暮此時的表現就像一個小孩子,讓她氣不起來,而且就算生氣又有什麼用?
好在沈沐汐並沒有坐多久,片刻後,從廁所方向走了一個戴眼鏡的女子,模樣也不錯,不過站在沈沐汐和馮嵐跟前,就有些黯然失色了。
看著眼鏡女,沈沐汐臉色有些冷,還帶著一絲痛心,而對方也低著頭,似乎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事一般,不敢說話。
「馮小姐,我就先走了。」沈沐汐對馮嵐示意了一下,然後起身就帶著眼鏡女走出了粥鋪。
很快,陳暮這張桌子上就擺滿了各種食物,有蒸的,有炒的,有炸的……擺了整整一桌子,而且還都是兩份。
「怎麼是兩份兒?」馮嵐一臉奇怪。
還別說,食材一好,連這食物的樣子都看著好看了許多,更別提味道了,一股濃香撲鼻,很是開人胃口。
就連周圍的顧客也都紛紛向這邊看來。
旁邊陳暮隨口道︰「我和兩個人,當然要兩份了!」
馮嵐輕啊了一聲,隨後怔怔的看著陳暮,臉上卻掛滿了笑意,已經許久沒有人真正關心在意過自己了……
桌上東西不少,馮嵐原本還擔心陳暮吃不完浪費呢,畢竟都不是便宜東西,雖然不是自己掏錢,可是骨子里,她就不是一個喜歡浪費的人。
不過她的擔心顯然是多余的,在她吃了幾口就飽了之後,剩下的就全部被陳暮一個人吃進了肚子里,並且肚子還沒什麼變化,不僅是她看呆了,就連旁邊的顧客和服務員也都感覺陳暮是個「飯桶」了,吃這麼多東西,好像沒有絲毫變化似的。
吃過飯,中午火熱的陽光已經退掩到了雲層當中,天空陰陰的,似乎有下雨的跡象。
馮嵐拉著陳暮在附近來回轉,似乎在尋找什麼。
「,接下來去哪兒啊?」陳暮詢問。
「要租一處門面房,準備做生意。」馮嵐說道,她也沒做過生意,當然,如果擺地攤也算的話,她就做過。
「為什麼要做生意?」陳暮不懂就問。
「當然是為了掙錢啊,有錢了才有飯吃。」馮嵐笑著搖了搖頭,這句話是當年自己青澀時常常對妹妹說的話。
听到「錢」這個字樣,陳暮很習慣性的雙眼發亮︰「我要賺錢!」
似乎有什麼東西蠢蠢欲動,錢這個東西就如同催化劑一般,讓陳暮深深陷入進去。
馮嵐卻停下了腳步,對啊,怎麼把這家伙給忘了?
「木頭,告訴,你會給人看病嗎?」。馮嵐原本只打算開藥房的,不過賣藥和治病,自然是後者賺錢,因為治病的時候自然就能賣出藥。
對于陳暮的醫術,馮嵐不是很了解,只听人隱隱提起過那晚聚會上的事情,听說最後都是陳暮一個人幫助他們把身上的藥之毒解除掉了,尤其是那個飛機制造廠的,現在完全變了樣,听說也是出自陳暮之手,這個是最為明顯也最為突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