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夫益善 第一百一十九章  失蹤的新娘

作者 ︰ 蔓香

大紅的燈籠,高掛在枝頭,印象中這是元寶第三次參加婚禮,只是這次的主角是她。

「不好啦,大事不好啦,不見啦——」花香盈的貼身丫鬟銀月跌跌撞撞的跑了進來,原定是讓她去接新娘子的。

只是

「香兒不見了?!」花鰲跋手中的茶盞掉到了地上,一下子摔的四分五裂,大廳里頓時陷入一陣混亂。

「你們還愣著干嘛,還不快給我去把找回來。」

「是,小的們這就去找。」

元寶將外袍一月兌,就徑直往花香盈的閨房走,她和花香盈說好了,這個時候走人似乎不太可能,想著還是需要去她那里確認下。

元寶仔細的打量了下花香盈的閨房,發現房間內的東西都整整齊齊的,屏風上還掛著白日里她穿過的衣服,而紅色的喜服已經不見了,只留了*一個鳳冠在上面。

「你剛剛是推門進來的嗎?可有發現其中的異樣?」元寶轉身,詢問一通跟來的銀月。

「房間是緊鎖的,奴婢敲了很長一段時間都不見回答,所以,奴婢是從旁邊開著的那扇小窗爬進去的。」銀月回憶道,卻像是突然發現了什麼,訝異道「啊,天呢,那是從不離身的玉墜。」

銀月捂著雙唇,驚訝的跑上前去撿起窗邊掉落的一塊玉墜子,上面系著根紅繩,打著好看的結,看樣子是女孩子的貼身之物。

「這個是花的嗎?」。元寶接過玉墜,放在燈光下細細的辨識,只見玉墜的小方刻著幾行小字,是一首藏頭詩。組合起來就是花香盈的名字。

「唐,奴婢覺得肯定是出了什麼事了,以奴婢對的了解,不會自己單獨離開的,奴婢知道三位不是普通人,所以斗膽請求你們救救我家吧。」銀月倒是個聰明的丫鬟。在元寶的引導下,倒是第一時間反應過來,以她對自家的了解,現在這個情況怕是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情。

「你們怎麼看?」元寶將玉墜還給銀月,神色變得凝重起來。

「你們平日里可有得罪什麼人?」南宮清墨沉聲問道,雖然已經隱約有了大概的方向,但是還是需要再確認下。

「沒有啊,我們這和和氣氣的性子,哪里會得罪什麼人呢。倒是表們和二總是欺負我們。」銀月嘆了口氣,眉頭揪緊。

「二?候爺還有個女兒?」元寶一直以為花鰲跋只有花香盈這麼一個獨女,因為剛剛在大廳也沒看見其他人在,雖然說是演戲,也是個簡單操辦的婚禮,可現在細細想來,倒是有些怪異。

「的娘親在她三歲那年因為惡疾去逝了,候爺之後娶了二。也就有了大少爺和二。」銀月如實答道,想起那些年被二和二欺負的畫面。心中有點憤憤不平,要是大還在,那里會受這些苦,雖然侯爺疼愛,可他畢竟不常常在家,這細瑣之事他又哪里知道這幾年過的並不好。明面上是侯府的嫡長女,可下人們還不都是看二眼色。

想著這會下落不明,不由的將平日里積壓的委屈統統發泄了出來,蹲在地上,嗚嗚哭咽起來。

「好好的。怎麼哭了,你先別哭,你難道不要找你們了?」元寶嘆了口氣,她大抵能明白這丫頭此刻的心情,三歲喪母,而她元寶何曾不是,只不過這一世她帶著前世的記憶,命運不再被人擺布而已,心有戚戚,想到那張素靜淡泊的臉,又笑了。

好在,歲月沒有讓她倒下。

「找,嗚嗚,奴婢只是可憐我家,我家真是太可憐了,嗚嗚。」銀月哽咽著,努力忍住淚水,忽然很堅定的道「二和二這個月都在白殿寺齋戒呢,綁架的事應該不是她們干的。」

倒是和通透的丫鬟。

元寶點頭,心中暗贊。

「看來,那就只能是那個男人了。」元寶心中也有了定論,因為的事,那個刑天顯得十分的不滿,而且他這個人,既然已經將花房布置好了,可想是個有計劃為了自己的目的不擇手段的人,如果她沒猜錯,花香盈正是被他擄走的。

「延殤,清墨,我知道是誰了。」元寶看著身後一直默默跟著她的兩個男人。

「我們早就有答案了,只是你非要到這里來看看。」南宮清墨把玩著手中的羅盤,上面此時是靜止的狀態,說明這里並沒有特殊磁場或者不干淨的東西出現。

「元寶,我們還是快去救花吧,要是再晚了,怕是孩子都有了。」

「延殤,你什麼時候這麼幽默了。」難得慕延殤會用這種語氣,元寶不由的打趣道。

「求求你們救救我家吧。」銀月噗通一聲跪了下來,一雙淚眼可憐巴巴的鎖定在元寶身上。

「你起來吧,不要總是跪來跪去。我們這就去救你家,你去告訴侯爺一聲,這事他應該會知道怎麼做,我們先去救人,其他的就交給侯爺吧。」元寶將銀月牽了起來,快速的將自己的頭發扎好,轉身就跳出了窗口。

這個女人,就那麼著急嘛!

南宮清墨低語,因為元寶此時穿的衣服還是有點單薄的,金陵是白天熱,晚上氣溫低,想著又將那件紅色新郎服帶上。

他和慕延殤像是非常有默契般,都是雙手伸向了銀月剛剛帶過來的新郎服,兩人視線相撞,不由一愣,都是寡言的人,難免尷尬,就像是自己的某些思被人看透一般,其實,男人的心思真的很簡單,有時候只是一個動作就可以出賣他們的內心。

慕延殤迅速的將手伸了過來,背過身,跨窗,起飛,幾乎動作一氣呵成,眨眼就追著元寶的方向去了。

南宮清墨也順勢一把抓過衣服,一個瀟灑的跳躍,人也一下子躥到了屋檐之上,再見時,只剩下了迷茫的夜色。

「你們是誰,放開我,放我出去,為什麼要把我帶到這里,走開,不要月兌我衣服。」花香盈雙手雙腳被敷,不安的背靠著牆坐著,她的面前有一個超級大的人工溫泉,此時溫泉上方正冒著白色的霧氣,無數的鮮花花瓣飄散在水面上,彌漫著一股子奇異的花香,若是往常,女孩子見了都會被這樣的溫泉吸引,可對于現在的花香盈來說,簡直是一種煎熬。

四個粉衣女子突然出現,開始月兌她的衣服,這讓她很不習慣。

「,你不要再反抗了,大人還在等著你洞房呢。」一個微胖的女子捂著嘴嬌媚的笑著,她的胸口開的很低,俯的時候,里面的那兩團山峰十分的搶眼,在霧氣的迷茫下,花香盈只辨清一張晶瑩紅潤的唇,不停的張合張合。

「什麼,我才不是你們的,你們好大的膽子,竟敢綁架候府的千金,就不怕我的爹爹知道了治你們的罪嗎?」。花香盈本是會些三腳貓功夫的,可不知怎的,身子疲軟的緊,加上雙手雙腳被捆綁,哪里還能逃月兌。

「哎呀,,你傻了呀,今日可是你擇婿選擇了我們國師大人,怎麼眨眼間就不承認了呢,可不許說傻話了呢,,國師大人會不高興的。」另一個圓臉的女子趁著花香盈不備一把撕開了她身上的衣服,大片雪白的肌膚**了出來。

那是她從來未向外人展現過的地方,肌膚勝雪,流光溢彩,她就像一個皎潔的月亮,聖潔的讓那四個女人嫉妒。

「走開,不要——不要踫我。」

花香盈已經絕望了,如果手腳可以動,她一定會狠狠的扇她們幾個耳光,怎麼可以,怎麼可以這麼對她,即便是可惡的二,也不曾這樣侮辱她。

她不要什麼洞房,她不要嫁給那個國師,也更加不可能做她的妻子,她寧願用死保住清白也不願意從了他。

淚水,大顆大顆的掉落,她就那樣屈辱的姿勢被人抬著丟進了水池之中。

溫熱的泉水濺起四散的水花,痛讓她麻木,淚水卻已經合著水一起渾濁。

听著岸上那四個笑的浪蕩又不懷好意的女子,她的憎惡更勝。

「把她從說里面撩起來吧,泡的也差不多了,可不能讓國師大人久等了。」其中一人在過了一段時間後,突然道。

另外三人也沒在繼續冷眼觀望,而是一起將花香盈從水中撈了起來。

一條白色的毛巾將她全身上下都擦了個干透。

整個過程,花香盈都是十指交握,緊閉著雙眼,雙唇已經被她咬出了血來,不知道元寶和爹爹知道她失蹤後會是什麼表情。

就在她五味陳雜的時候,又一條軟巾覆了上來,兩個女人開始揉搓她的濕發,她忽然悲涼的覺得,此刻的自己,多麼像個被人擺布的木偶,就連身體都不再是自己的了。

「好了,裹好了,去外面叫藍紫姑姑進來將她抬走吧。」

「恩,國師大人一定會滿意的。」

「是啊,說不定還會重新寵幸你我呢。」

「哈哈,你呀,就會做夢,有了新,國師大人哪里還需要我們。」

充滿調侃而又**浪蕩的聲終于遠去。

花香盈緊閉的雙眸終于睜開。

她該怎麼辦?

淚水早已干涸,連哭泣都變得可笑起來,看來,她只能靠自己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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