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夫益善 第一百一十七章  南宮清墨的怒意

作者 ︰ 蔓香

候國府相對于國師國,佔地面積不算很大,建築風格也偏向于比較莊重的大家設計。

「你特意過來,就是為了看一個女人?」南宮清墨見元寶執意過來就是為了看一個女人,心中大為不滿,就連的語氣都帶著點怪音。

「對啊。」元寶掀開一塊瓦片,手里還抓著一個沒啃完的雞腿,這是剛剛從廚房順走牽到的。

慕延殤抱著劍,筆直的坐在屋頂上,他對于元寶的偷窺不發表什麼意見,只是她既然要來,他也跟著過來看看,對于元寶,他既陌生又熟悉,只是本能的想要靠近她,只是每次都只能這樣不遠不近的看著她,也不知道能說什麼。

「,銀月也想跟著你?」銀月哭喪著臉,要是真走了,候爺肯定會打斷自己的腿的。

「銀月,現在這個情況,我還不能帶你走。」花香盈有點為難,雖然說路上多一個人就多一個伴,可是同時這樣目標就更大,很容易被人找到,況且她還需要銀月幫她拖延時間。

「咦,竟然是她呀。」元寶盤著腿坐了下來,啃了幾口雞腿,她的腦海里一直在想著剛剛听到的八卦,倒是個嬌滴滴的,要真是嫁給那個男人,還真是可惜了,這個怕是也得了消息,這會正準備逃跑呢。

「她是誰?」南宮清墨順勢往扒開的小洞看去,心里又是鄙夷元寶一通,這不明擺著是為了看這個女人來了,剛剛在街上就看他對她不一般。

「喂,南宮清墨,干嘛用這種眼神看我!」元寶順勢將啃的七七八八的骨頭往下一丟,也不知怎地。湊巧丟到了牆外一個路人的腦袋上,那個倒霉鬼四下尋不到人只得自認倒霉的罵罵咧咧的走了。

「你這樣子還喜歡女人,就不怕她們知道了你真實的樣子,會嫌棄于你?」南宮清墨冷颼颼的在一旁吹著耳旁風。

「真實的樣子,怎麼啦?南宮清墨,你真是夠了。我是女人,貨真價實的女人,不要再用那種眼神看著我。」元寶真的是受夠了,一下子站了起來,將身上披著的薄紗一扯,露出了大片嬰兒般光滑的肌膚,一片酥軟若隱若現。

「女人你是女人?」兩條紅色的液體從南宮清墨的鼻孔流出,也不知道是因為嚇的還是被元寶刺激的,身子更是像是被人點了穴一般。動不了了。

腦子里一直回蕩著四個字︰她是女人

她是女人

怎麼可能,她怎麼會是女人

「女孩子家哪有你這樣的,快披上吧。」慕延殤有點不高興,卻是第一時間月兌掉自己的外套披在了元寶的身上,她沒想到元寶會以這種方式來告訴南宮清墨,心中又有點小小的失落,這個秘密不再是屬于他的小秘密了。

「你們是誰?怎麼會在我屋頂上?」花香盈听到異動之拔了床頭的劍飛身追了出來,一抬頭便看見了站在屋頂上的三人。

是他們!!可中間那個女人是誰?元寶呢?難道他們是來找她的嗎?

無數種可能快速的閃過她的腦海。她四處尋找著元寶的身影,卻是苦尋無果。

「哎呀。被她發現了,都是你害的。」元寶有點尷尬,被主人抓了個現行,不過想到花香盈也是個善良可愛的女子,也就笑笑,起身跳了下去。

「啊。,有刺客——!」銀月剛剛跑出來,元寶就像鬼魅一樣落到了她的面前,差點嚇的她髒都跳出來了。

花香盈一下子拉住她,制止道「銀月。他們不是什麼刺客。」

「對啊,你看我長的像刺客嗎?」。元寶此時帶著人皮面具,可即便如此,可還是給人感覺她在笑,她的氣息是溫和的,讓人莫名的放松的警惕。

「不像,可你晚上出現在的閨房,也絕對不是好人,不對,不對,你們兩個怎麼看著好像在哪里見過?」銀月歪著頭,忽然開心的笑道「呀,我記得你們兩個,你們干嘛把自己打扮成這樣?」

「銀月!」花香盈有點不好意思,自己的丫鬟這麼愛問,雖然這些問題也是她想知道的。

「走,我們進屋說,我正有事找你呢。」元寶很自然牽著花香盈的手往屋里走。

而南宮清墨還是無法從剛才那個消息中驚醒出來,擦了擦已經流到嘴里的鼻血,皺了皺眉,他轉身像是突然明白什麼質問慕延殤「你一直知道?」

「我也是不久前知道的。」慕延殤沒想到南宮清墨會是這種反應,想起自己剛剛知道元寶是女人的事,也是臉紅心跳,可慢慢的他又心中覺得喜悅,就像堵塞的管道終于得到了疏通,他的心在那一刻 的一聲炸開了,不,也許,是開出了一朵他也不知道的花出來。

南宮清墨已經不是一點點郁悶了,想起自己一次一次的挖諷她,又每次都拿她是閹人的事取笑她,可最後才知道這些都是自己在臆想而已。

他的臉色一會青一會紅,想起就是那次幫她擦洗身子才會誤會她是閹人,活了這麼多年,一向自傲清高的他也會做了這樣的蠢事,想著,怒意又爬上了心頭,這個女人,竟然騙了他這麼久!!

「其他人還要誰知道?」南宮清墨的臉已經黑的跟鍋底一樣了。

「除了你我,還有撫舒師兄知道。」慕延殤如實的回答。

「很好,不要告訴其他人。」南宮清墨突然笑了,哼,看來不是他一個人被騙那麼久,那幾人也一定不知道元寶是女人的事,心中多少舒服了些。

「要不要說那是元寶的事。」慕延殤卻是不再,他的目光有絲暗淡,可又不在意的笑笑,的確,這是元寶的事,即便他希望這個秘密只有他一個人知道,可是,應該是瞞不住的吧。

轉身,進屋,卻是留南宮清墨一人站在門外。

「原來你就是候府的千金啊。」元寶打量著花香盈,總覺得她給她的感覺十分的熟悉,就好像在哪里見過一般,可想一想,她哪里來過這里,就是上一世,也沒有到過赤炎國半步,想著又在心中加以否決。

「是,你是國師府的人?」花香盈抽回自己的手,臉上帶著一絲戒備和敵意。

「我是元寶啊!」元寶嘻的一笑,低頭將臉上的面具扯掉,瞬間露出了那張完美到挑不出任何毛病的臉蛋。

「你——!你怎麼會是女人。」花香盈驚訝的幾乎說不出話來,這是一個美的讓她也嫉妒的女人,那種美,那麼明媚耀眼,黑色的長發斜斜的打著麻花辮,上面帶著一朵她們這最常見的粉色小花,一雙眼楮像是會般,明亮耀眼,這不就是那個在街上她一眼看中的男子嗎?

好像有什麼東西還沒萌芽就已經枯萎了,她的臉上滿是不可思議和震驚,可優雅如她,不過是一見傾心,到不至于心碎,只是片刻,便穩定了心神,又道︰「你可是來找我?」

「聰明!」

「為了國師的事?你是他的人?」花香盈不敢想,卻又不得不說出心中的疑問。

「切,怎麼可能。我是為了看看傳說中的候府,只是沒想到會是你。」元寶自己找了個位置坐下。

「看我?」花香盈不解「為什麼這麼說?」

「你明日可以要招婿?」元寶反問。

「你怎麼知道的?」這事應該還沒公布,爹爹也只是今日才和她提的。

「我剛剛去國師府溜達了一圈,諾,這身行頭就是那拿的,你可知,那個長的矮冬瓜一樣的國師正在布置婚房準備擇日迎娶你過門當呢。」元寶翹著二郎腿,將一顆葡萄丟進口中。

「什麼!絕不可能!我死也不會嫁給他的。」花香盈臉色煞白,沒想到她听到的是真的,這實在是太恐怖了,不,她要離開這里,馬上離開。

「喂,你去哪——」元寶沒想到花香盈在听到這句話之後會背著小包裹準備落跑了。

「唔——」

「沒事吧?」花香盈走的急,剛好撞進了後一步進來的慕延殤身上。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花香盈低著頭,準備繼續跑路。

「你難道想一輩子躲在外面不回來嗎?你的爹爹怎麼辦?那國師的手段你想必也知道,不達目的誓不罷休。」元寶冷飄飄的話從身後傳來。

「那我能做怎麼辦?」花香盈停住,身體僵硬,的確,她大抵是听說過那個人的手段的,咬了咬牙,恨恨的道「他為什麼非我不可,我不過是個不受寵的嫡女。」

「這也是我想要知道的地方。」元寶起身,走到花香盈身旁,上上下下的打量著她。

「你可是陰年陰月陰時出生的?」南宮清墨的聲音從外面傳來,再見他時,他已經鎮定了很多,只是看元寶的眼神還是有點埋怨,還帶著一股子無形的威壓,房間里的氣溫也似乎跟著一下子降了下來。

「是,也正是因為我這個特殊的生辰,其實,小時候我一直能夠看見別人看不到的一些東西,直到我不摔了一跤,磕到額頭之後,這才漸漸的看不到他們。」花香盈說這些話的時候並不是害怕,而是帶著一種不舍和難過。

她想念那些曾經陪著她一起玩的他們了,只是,這種能力像是突然消失了一般,她再也看不到他們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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