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有錢 238 暴風雨前的寧靜

作者 ︰ 虐遍君心

沈澈仍舊騎馬,何雅同小芳小華乘車,馬車足夠寬敞,再多兩人也坐的下,可沈澈就騎著馬跟在馬車後面。

再蒙昧,何雅也覺出很不對,這一路這個男人臉都沉的跟老天爺要下雨一樣。

小芳小華不哭了,卻怕她忽然再消失似的偎依在她身邊。

馬車轆轆,何雅抱緊了兩個孩子,回到翰文書齋,喬戴顯然已得了信備好了晚膳,另外還多了幾個丫環,見了她個個露出驚喜的表情,卻礙于沈澈臉色而不敢與她過分親熱。

晚膳雖然豐盛,可好像誰也沒有很好的胃口,飯畢何雅想著要和孩子們多親近親近,可沒多大一會兒,小芳小華居然一塊對她一禮,道是要去睡覺了。

何雅覺得有些不對,叫了聲等等,然後去翻大冊子,她早先翻了很久,冊子上沒有明寫,但所記都是他們與她同睡的情景。

她所記果然不差,猶豫了一下,她直接道出心中所想︰「怎麼今晚要自己去睡?阿娘想和你們一起睡。」

她其實心思都寫在臉上,因為一切太過簡單,所以更讓人生出不忍,尤其還是一心想和母親在一起的幼童。

但小芳小華偷瞥了沈澈臉色後,輕聲卻堅定道︰「孩兒們向來都是獨睡,這些日子叨擾母親了。」

何雅感覺空空落落的,她轉向沈澈,試了幾次,竟沒敢開口。

小芳小華已經走至門口,小芳突然回身拉住她衣角︰「阿娘。明日你可還在?」

何雅心像錘了一下,但她還未,沈澈已經走了過來。凝視著小芳小華道︰「阿娘明日自然還在,為父向你們保證。」

何雅站在一邊看他們父子三人對視,很奇怪的感覺,他們分明是戀著自己,最信任的卻是他。

房門一落,何雅便如被關在籠子里的鳥,到處都是不自在。好像從沈澈那邊不停地散發著壓力。

她一會兒站起來,一會兒坐下,一會兒想跟沈澈說。可該說什麼?他怎麼一直坐在那兒不動,他想干什麼?

「噯,那個……」她開了個頭腦子里便一片空白。

「你想沐浴?」沈澈敏銳地盯著她。

何雅慌忙點頭。

「外面那幾個丫頭都是以前服侍過你的,你叫她們伺候你便是。」

何雅忙嗯嗯應著。出了屋暫時松了口氣。幾個丫環大約听到動靜,紛紛圍了上來,嚇的她忙擺手示意自己一個人就可以了。

為首的大丫環很穩重,試了水溫之後,翼翼道︰「,您真的記不得大人,也記不得我們了嗎?」。

何雅瞧她生的娟秀,但仔細思索。腦中也無重疊印象,點了點頭︰「我記性不好。很多人都記不住了。」

那大丫環眼里露出痛惜,可極快便柔和一笑︰「那也無妨,左右還有大人和我們,不過,您要是再出去,可得留個口信,今個兒把大人急的差點從馬上跌下來。」

何雅不解,拉住那大丫環︰「怎麼要從馬上跌下來?」

大丫環原想提醒一下何雅,這麼隨意一說,見她臉上一半疑惑,一半擔心,又想到主子那等臉色,左右無人,鼓起膽子多了口舌道︰「大人急著找你,抽的馬發瘋,跑到東街口,迎面過來一輛馬車,躲閃不及,馬直接撞上了,幸好大人仗著身手不凡避了。」

何雅听了,慢慢坐到水里,半響道︰「我知道了。」

大丫環見她一臉茫然,心里對她這病嘆惜不已,可惜她也沒什麼辦法,尊重她以往習慣,關了門守守在外面以便不時之需。

何雅洗完回去,見沈澈坐在屋里也在擦頭發,好像方才他也去洗了。

相對無言,她也坐在一邊默默地擦頭發。

忽然間她一哆嗦,站起來道︰「你、你做什麼?」

不知何時,沈澈走到了她身旁。

沈澈見她嚇成這個樣子,亮了亮手上的綢巾︰「我來給你擦頭發,濕成這樣怎麼睡覺?」

竟沒提白天的事兒,何雅松了口氣。

修長的手指穿插于發間,不時觸踫到她的耳朵,她正覺耳朵到臉都越來越熱的時候,沈澈冷不丁地開口了。

「你不在的這幾年,開始沒人敢提續弦納妾之事,這一兩年,他們見我平步青雲,便換著法子逼我娶妻,前前後後送來的人不計其數,那錢蕙就是最近的一個……母親比較鐘意……別人我或許能不在意,可她總歸是我的生身母親……」

他說完便留意她的動靜,可她坐著一動不動,半響睫毛一動,吐出一個哦來。

其實沈澈最後那句原來是不打算那麼說的,可話到嘴邊,突然想起藍景明,他就一變,想看看她到底有什麼反應。

可這壓根就沒什麼反應。

他眉頭一皺,問道︰「怎麼,你不生氣?」

何雅慌張抬頭︰「生、生什麼氣?」

她似乎真不介意,沈澈猛地湊近他︰「你今天看到那個年輕的美貌姑娘,母親想讓我娶她。」

何雅一陣心慌,卻不是為這句話,而是他湊近時,他身上那股壓迫感忽然變成了一陣輕柔的香氣,他分明沒挨著他,她卻能詭異地覺得自己感覺到了他喉結的震動。

「嗯?」沈澈見她低著頭,從鼻子里哼出一聲提醒她還沒回答。

何雅吸了口氣︰「那……應該是好事吧,我是不是應該恭喜你?」她感覺模糊,不知道到底該怎麼做。

沈澈差點把手里的綢巾給撕爛,猛地把她給拎了起來,拂開擋在她臉前的頭發,一字一頓道︰「何氏。你到底知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

何雅道︰「何氏?我不是叫雅雅麼?」

沈澈猛地拍了一下額頭,重新把她放好,拉張椅子坐在她對面︰「我現在從頭給你講……你听好了。這世上有兩種人,男人和女人,男人和女人在一起才能組成家,男人是丈夫,女人是妻子。這世上的男人大多一生只娶一位妻子,這妻子為他生兒育女,開枝散葉;若是這妻子不幸亡故。這男人也可再娶一位;也有男子能同好些個女子一起生活,但那都不叫妻子,而是妾。」

說到這兒。沈澈覺得和她認真真是活活氣死自己,直接道︰「我已與你結為夫妻,你又好好的活著,自然不願再娶一個。」

何雅想了一會兒。好像明白了︰「那你要娶妾?」

沈澈手停在她頭頂。半響艱難地收了回去︰「納妾也得主母同意,你今日見過那錢蕙,覺得如何?」

何雅木訥地點了點頭︰「她很年輕、漂亮,讓人很喜歡。」

沈澈轉過臉按著心口,听何雅在身後道︰「你沒事我就去睡覺了,跑了一天有點累。」

他存著氣不想回答,身後傳來椅子挪動的聲音,手不知怎麼一伸。生硬把她抓在手上。

頓時听到一聲抽泣,沈澈一仰臉。看到何雅臉上一臉淚。

「為什麼哭?」他猛地站了起來,想知道他想的和答案一樣不一樣。

何雅只抿著唇不語,扭不過他便道︰「我腳疼,我想睡覺。」

沈澈盯著她瞧了一會兒︰「還不能睡,你今天很多功課都沒做,做完了才能睡。」

何雅眼淚啪啪直掉︰「好,還要學哪些?」

沈澈道︰「我走的時候見你在練琴,想來那些你都做了,晚膳也吃過了,只剩下一樣,周公之禮,你準備一下。」

何雅把她那大冊子拿過來,翻了一遍道︰「該如何準備,這上面怎麼沒記?」

沈澈合了她的大冊子,放在她夠不著的地方︰「這件事由我親自教你,用不著你記,你現在到那張桌子上坐著,月兌了鞋子。」

何雅見他指著的那張桌子乃是放置花瓶的圓桌,最多不過放置幾個盤子,爬都不好爬上去,怎麼能坐?

沈澈沒好氣道︰「怎麼?我苦等你這麼多年,辛苦帶大兩個孩子,這點要求你都做不到?」

何雅哪敢延誤,將花瓶挪到別的桌子上,咬著牙爬了上去,抱著腿蹲在上面,除了她正好多出一個邊兒。

沈澈見她坐好了,先出去了一趟,回來時手里多了一支蠟燭,先把門窗都關死了,然後走過來把蠟燭遞給她。

見她還在流淚,不悅道︰「不許哭了。」

何雅見他狀若發怒,強忍住淚,擎著蠟燭一動不動。

沈澈空出手來去剝她衣裳,見她一如昨日般躲避,照舊控訴她一番,未幾,便將她剝的一干二淨。

他不想等了,稍微一站,將視線費力從她身上挪開,一件件地把自己的衣裳也給月兌了。

看到她那重復的「驚訝」和「害怕」,他心頭說不出的感覺,不過今天他想讓她反應更多一點兒。

「你不是要教我周公之禮麼?」饒是面對他吃人的目光,她還是頂著壓力問了。

沈澈扶住她手讓她握緊蠟燭︰「對,不過你得握緊這蠟燭,不許歪了,倒了,滅了,否則你就是沒好好學,沒把我和孩子放在心上,你就是對不起我們。」

何雅禁不住手一抖,一滴燭油濺到身上,疼的她差點叫了出來。

沈澈猛地堵住了她嘴兒,這桌子高度正好,現在她無處可逃,等一會兒,更是方便。

何雅深陷灼熱和恐懼之間,沈澈全然不顧她舉在頭頂的蠟燭,一條舌頭熱辣辣的掃過她眉毛、眼楮,鼻子,耳垂,鑽到她嘴里吞吐不已,而她隨時都有可能掉到桌子下面,緊張之下,他每個動作都更清晰、灼熱起來。

周公之禮是這樣的麼?為什麼冊子上沒有只言片語?

似乎感覺到她的走神,沈澈重重一咬那翹起的紅纓,另外一只手也發力揉捏,原本白皙的肌膚在他掌間透出粉紅色來,他猶不滿足,大拇指重重一按,似乎想將那紅纓給按進去,結果反而是調皮地彈了出來,再按,再彈,他毫不厭倦,仿佛這是最值得嘗試的事情。

無論是他的舌尖還是那惡意的揉搓按壓,都激起一陣陣酥麻,水波一樣沖至全身,她忍不住夾緊雙腿,卻覺得腿間一陣熱流,似乎流出了什麼東西。

手臂上突然一疼,何雅低呼一聲,沈澈卻愈加勇猛,含住她雙唇反復吮吸。

待她好不容易握好那支蠟燭,忽然發現身體里面多了個東西。

「分開。」感覺到她並攏了腿,沈澈抬起頭來,燭光照在他臉上,桃花一樣的顏色,眼里除了水光還有一種讓她害怕的光芒。

比先前他身上那股沉悶氣息還讓人感覺到害怕。

她不但沒有分開,反而蚌殼一樣夾的更緊。

但那五根手指早將領地完全覆蓋,沈澈忽地一笑,手指重重往下一按。

何雅從腰到手一陣哆嗦,一股熱流噴涌而出,但來不及叫出來,沈澈咬住她耳朵狠道︰「拿穩了,不許歪了!」

她如何能控制住,手一抖,一縷燭油慢慢沿著沈澈的脊背凝固,他猛地朝她一撞,何雅猝不及防,本能之下一只手撐向後方,卻只模到了一個桌邊,而翹臀貼著桌子,前身已門戶大開,沈澈腰趁機擠了進來,五指尚覆蓋在那幽谷之上,探進去的那根手指更加興風作浪,直撩的屋子里到處都是何雅急促的喘息。

而其余手指,亦靈巧地揉搓那枚蕊珠,原道這嬌花不經蹂躪,必會萎縮,孰料一汪汪水接連不斷,連那桌子上也連成一片的水漬,何雅眼睜的大大的,臉上交織著驚惶和愉悅還有些許惱怒。

不是周公之禮麼?怎麼可以這樣肆意地玩弄她?但這種感覺……好像體內還有一張想得到更多的巨口。

一滴滴燭油落在兩人身上,沈澈猛地發現蠟燭倒向自己,手疾眼快握住她手,另外一手卻壓根不停,將那花瓣揉得更加滑膩滋潤︰「給我拿穩了,好好看看什麼是周公之禮。」

驟然听到的話和驟然的分開叫何雅清醒了點,可沈澈只是微微往後空開了點距離,這會兒不是他的手指,而是另外一個火熱的東西輕輕蹭在那早就泥濘不堪的谷地之上。

呃……好大,他不會是要……她猛地想起來剛才那根手指,竟不受控制的又一陣熱流。

沈澈猛覺一熱,低頭一看,笑了。

拉過她手按在中央︰「你看看,還沒開始你都這樣了,一會兒你要怎麼辦?」(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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