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有錢 079 捉人

作者 ︰ 虐遍君心

等到了飯點,仍未見人。

何雅臉一沉︰「先把飯給我端上來,我先吃。」

吃罷飯,通常都是和沈澈一起,今個兒格外沒事干,想翻翻賬本,又想起來鋪子已經給了沈嬌了,隨意翻了翻換來的那兩個鋪子的賬本,越看越煩,坐著也難受,索性叫了肉圓子、春生夏晨來打馬吊。

春生夏晨本來不太敢跟她玩,上次輸慘了,但今個手氣格外的好,何雅眼老瞅著門口,一有風吹草動,就使喚人過去看看。

他們三個只當做沒看到,好不容易能發次財,機會難得。

肉圓子被指派出去看煩了,听到動靜也懶得動,不過這次真有人來了,是玉硯。

何雅就要站起來,**離開凳子的瞬間又坐了回去了,裝作沒看到玉硯的樣子。

玉硯急匆匆地走了進來︰「夫人,老爺讓我取衣裳,今個兒張士吉張老爺留宿老爺,老爺說不回來了,叫夫人早些休息,不用等他了。」

誰等他了?那張士吉也在沈家書院里讀書,和沈澈算是同窗,這麼大一個男人睡外面一晚,姐有什麼擔心的。

何雅給肉圓子使了個眼色,肉圓子會意,取了沈澈的衣裳包好遞給玉硯,何雅慢悠悠道︰「春試也過了,老爺想放松放松也是應該的,告訴他不用擔心家里,想怎麼玩怎麼玩。」

玉硯道︰「是。」抱了衣裳走了。

何雅不想玩了,又怕被人瞧著小氣,堅持著把拿出來的一百兩銀子輸完了。自己回去睡了。

如此,以後幾天沈澈都沒回來。

何雅悶得快發霉了。只好帶著可愛遛園子,遠遠瞧見沈墨和許妙菡兩個有說有笑地走了過來。連忙躲在一邊,待兩人過去了才從山石後面出來,許妙菡肚子已經隆了起來,不過從後面看還是很苗條的,她看到兩人看不見了才牽著可愛慢慢往回走。

又看到玉硯了。

玉硯懷里又抱著一大包衣裳,見了她道︰「夫人,張老爺家有個婢女特別擅長作詩,和老爺相談甚歡,老爺還想多住些日子。」

……何雅想起來了。以前自己家里也養有很多歌姬,專門負責「招待」客人,怎麼招待就隨客人的便了。

這日陽光本來很好,但玉硯突然覺得頭頂好像飄來一朵烏雲,正好把他給壓住了。他疑心自己產生了幻覺,因為何雅笑得很燦爛。

「玉硯哪~說起來你算是老爺的左膀右臂了,來來來,咱們好好聊聊。」

聊聊?!

一個時辰後,嘴皮子說得有些發麻的玉硯抱著衣裳走了。先前肉圓子挑出來的衣裳被何雅放了回去,又重新找了些,由何雅親自打包交到玉硯手上。

玉硯「不小心」說出張士吉今天晚上邀請了一大幫書生到芙蓉園吟詩作對之後,由著何雅怎麼問。也問不出來,好不容易被放了出來,就連忙去找沈澈。

真有一個俏生生的小娘在給沈澈倒茶。茶水都溢了出來,小娘還在倒。沈澈還在看著桌子。

直到水滴滴答答地落在沈澈的長袍上,驟然一燙。他驚得跳了起來,小娘則面目通紅,不好意思又好意思地看了沈澈一眼。

幸好玉硯風風火火地從外面進來了,把包袱一遞就道︰「爺,辦妥了!」

「她怎麼說?」

「……也沒怎麼說,就問了些你吃得好不好,要我照顧好你……」玉硯模著頭道。

沈澈眼瞅向那小娘,小娘知趣,忙行了禮退下。

沈澈急道︰「就問了這些?你沒按我教的說?」

玉硯道︰「我說了……」

「那她沒反應?」

「爺,你別急啊,我覺得有……她問了我快一個時辰。」

沈澈一喜︰「都問什麼了?」

「問了張士吉家都有什麼人,祖籍哪里,是做什麼的,府上都用什麼菜招待了咱們,床軟不軟,婢女漂亮不漂亮……」

這……沒一句問他的啊!

沈澈臉垮了︰「你出去吧,準備晚上去芙蓉院。」

玉硯見他不高興,指著包袱道︰「這個是她親手收拾的,想來也是關心爺的。」

沈澈未知可否,玉硯嘆氣告退。

待玉硯出去,沈澈無意識地模著那包袱,卻不知她給他收拾了什麼衣裳,想著便伸手解開,露出一角,都是他的好看衣裳……還真是放心他在外面!

沈澈氣憤,隨手抖開一件,本來上翹的嘴角突然一抖,好端端的衣裳,下方被人用剪子剪了一個大大的洞,再抖開其它的衣裳,全部都是一樣!

他竟氣笑了,手模著那衣裳心情也好了。

張士吉在芙蓉院抱了一個包廂,請的大部分都是沈家書院的同窗,文人嘛,逛妓院不下流,反倒是件高雅的事兒,畢竟自家那些婆娘個個端莊無趣的要命,說句笑話,都能被大臉盤子默默地壓死,哪有這里溫香軟玉又解語呢,當然若是能被花解語看中,留下一晚,那就更愜意和得意了,今晚兒上,請的就是芙蓉院十牌之一的才女花解語。

花解語不但有才,長得也很清純,一副小百合的樣子,這幫才子們,先以花解語為題每人都做了一首詩,沈澈听得心頭膈應,眼角不時望門口瞟,都輪到他作詩了,還沒有人來。

「沈兄,該你了。」張士吉笑道,見他心不在焉,還以為他對花解語不滿意。

花解語也沒見過這樣心不在焉的,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不過身為十牌之一,公然撒氣倒是顯得自己小氣,盈盈一笑道︰「許是解語粗鄙,入不了公子的眼。」

沈澈暗道的確,嘴上卻推辭道︰「在下才學淺薄,實在想不出什麼可以匹配姑娘的詩句,為了聊表歉意,今晚上的所有花費都由我請,各位請盡興。」

張士吉愈推辭,卻被沈澈按住手,沈澈喚過玉硯耳語幾句,玉硯一怔,卻是得令而去。

到了福園,何雅正在屋里準備洗漱,肉圓子放了玉硯進來,玉硯急道︰「夫人,老爺在芙蓉院請客,讓我回來取銀子。」

肉圓子手上盆子里的水晃蕩了一下,只听何雅道︰「要多少。」

玉硯道︰「叫了花姑娘作陪,還差一千兩銀子。」

「春花,你去取來。」

玉硯拿了銀子欲走,何雅叫住他,從手上把扳指摘了下來遞給玉硯︰「老爺身上也沒什麼貴重東西,這扳指叫他拿著,玩得高興了好賞人,被叫人說咱們家小氣。」

玉硯覺得脊背發涼,硬著頭皮接了過去,飛快地跑了。

肉圓子把毛巾往水盆子里一摔︰「這太不像話了,你就忍著?」

何雅穩穩坐著︰「倒水,洗腳。」

剛擦干腳,玉硯又回來了,把那扳指還給她︰「老爺說了,送他那個就行了,那個大,這個還是夫人自己留著吧。」

何雅沒搭理他,玉硯告退出去了,肉圓子盯著她︰「你真不去?我說姑女乃女乃,你就去一趟說兩句軟話不就完了麼?」

「出去時把燈給吹了。」何雅滾進被子里。

肉圓子無奈,燈滅的瞬間,何雅在被窩里自言自語道︰「誰先動誰死。」

芙蓉院里歡聲笑語,叫好連連,酒一喝多,人就有些露出原形,不知誰起的頭,個個竟開始控訴起家里那位來,花解語腰身雖直,腿上卻枕了一個人,面帶微笑地听著各家正妻不為人知的秘密。

說著說著,有人甚至抹起了淚,突然一個青衫男子一拍桌子站了起來︰「看看你們是怎麼當男人的人?連自家娘們都收拾不了,我白雲山,可是有八房妻妾,個個還不是對我服服帖帖,叫她們往東絕不往西,我若是看上誰了,我家里那位還得想辦法給我弄來。」

他這麼一說,這些人個個目露不信,白雲山嘻嘻一笑,肉圓子把毛巾往水盆子里一摔︰「這太不像話了,你就忍著?」

何雅穩穩坐著︰「倒水,洗腳。」

剛擦干腳,玉硯又回來了,把那扳指還給她︰「老爺說了,送他那個就行了,那個大,這個還是夫人自己留著吧。」

何雅沒搭理他,玉硯告退出去了,肉圓子盯著她︰「你真不去?我說姑女乃女乃,你就去一趟說兩句軟話不就完了麼?」

「出去時把燈給吹了。」何雅滾進被子里。

肉圓子無奈,燈滅的瞬間,何雅在被窩里自言自語道︰「誰先動誰死。」

芙蓉院里歡聲笑語,叫好連連,酒一喝多,人就有些露出原形,不知誰起的頭,個個竟開始控訴起家里那位來,花解語腰身雖直,腿上卻枕了一個人,面帶微笑地听著各家正妻不為人知的秘密。

說著說著,有人甚至抹起了淚,突然一個青衫男子一拍桌子站了起來︰「看看你們是怎麼當男人的人?連自家娘們都收拾不了,我白雲山,可是有八房妻妾,個個還不是對我服服帖帖,叫她們往東絕不往西,我若是看上誰了,我家里那位還得想辦法給我弄來。」

他這麼一說,這些人個個目露不信,白雲山嘻嘻一笑,

還差一點一會兒補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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