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定不是我寫的文 第91章 陰謀陽謀

作者 ︰ 撲碩迷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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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陰謀陽謀

頂峰劇烈的寒風,卷動著漫天的大雪鋪天蓋地的壓了下來,一個穿著白色厚實雪衣的青年弟子,頂著沉重的風雪,茫然的張望了一番,忽然眼楮一亮,他連忙跑到低矮的崖下,用力敲打著一個被隱藏在白皚皚雪地之下的冰門。

「鐘師弟,鐘師弟!快開門!」

不多時,冰門之內響起了一個少年極其空靈柔和的聲音︰

「口令!」

王永扯著嗓門喊道︰「芝麻開門!!」

屋內有人得意的大笑了兩聲,隨即一句輕喝︰「煦蘊覆育,機緘流通——開!」

王永只覺得腳下一陣顫動,他連忙飛快退後了三尺,才剛剛站穩腳,卻听「轟」的一聲巨響,巨大的冰門竟像是被一只無形的巨手托起一樣,直直的飛起了一丈之高。原本昏暗的雪山之巔,頓時出現了一抹暖橘色的光圈,熱浪撲面而來,直烤的王永渾身頓時冒出了一層熱汗,這一路爬上山侵入身體的寒氣頃刻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他只覺得仿佛是服了洗髓丹一般通體舒泰。

「師兄還愣著做什麼?快進來呀。」一個縴瘦的少年站在光暈之間,劍眉星目,身姿挺拔,腰間別著一只玄色的六孔簫,黑紋的弟子服干淨利落,頭發打理的紋絲不亂,讓人一看便心生喜愛之意。

「啊,我就不進去了,傳完信我就走。」

王永從腰間掏出一個乾坤袋,遞給了眼前的少年,囑咐道︰「這里是少主上次指明要的靈藥草籽,松月大長老已經批下來了。唉,現在執掌仙草園的長老是綾羅長老,查的可嚴著呢,不過幸好最近她和欒風長老,因為何師姐進執法門而發生了爭執,否則還不知道要拖到什麼時候才能批下來呢。」

少年點了點頭,接過乾坤袋道了聲謝,剛要回頭,卻像是忽然想起了什麼似得問道︰「那……掌門近來可好?」

王永撇了撇嘴︰「不曉得。自從掌門夫人飛升了,掌門就一直都在閉關,似乎是想用最快的速度突破而後去尋找輕羅峰主……哎,沒看到這幾年大大小小的事物都交給清松月長老管理了麼?掌門可真是想開了呀。」他朝手里哈了一口,頓時整個人都被籠罩在白色的霧氣之中。

五年前季輕羅在首席大戰之後便低調飛升了,令人奇怪的是,她的雷劫與彌華長老的雷劫比起來,簡直就想是低齡智障和高智商罪犯的區別一樣明顯。僅僅是三個雷聲大雨點小的劫雷便草草了事,讓人不由得懷疑著三個啞炮是不是雙規下來的,還是各種苛刻的天劫還有什麼其他惡毒的陰謀。

但是提心吊膽的熬過了煉虛期的三十六天之後,季輕羅依舊是安然無恙的飛離了凡人界,成功踏上了仙途,就連宿夜也忍不住贊嘆她的好運氣,甚至有**傳言,連劫雷都沉溺于輕羅仙子的美麗容顏當中,不忍心傷害她。不過這樣的人最後都讓林城給折騰了個半死,這種言論就在這樣的的暴力驅使下離開了歷史舞台。

言歸正傳,就在所有人都為了季輕羅安然度過天劫而高興時,只有兩個人情緒不高,一個是思妻成狂的林城,另一個就是差點被魔門劫走的少主林晨初。不過這兩個人最後都選擇了相同的道路,那就是閉關隱居,只不過林城是將自己關在了靈氣充沛的落霄峰,林晨初是將自己關在火靈力匱乏到可憐的落雪峰。

一陣寒風猛地卷進了光暈之中,瞬間王永就感覺自己身上剛剛被熱氣逼出的汗,都凍成的冰溜子,直冷的他牙齒打顫。他猛地抽出了腰間的飛劍,雙腳踏了上去,朝少年拱了拱手,唇齒清楚,語速極快的說道︰「鐘師弟,清松月長老讓你給少主帶個話,讓少主盡快下山主持門派大事。時間已經不早了我還是趕緊下山吧再會了。」

說完他便迫不及待的沖下了山,飛旋的氣流使團團雪花在口中轉出數道漩渦,少年咋舌,這御劍的速度,只怕是真正的鐘磐寂也要追上一會才能趕的上。

呆愣了片刻,他吐了吐舌頭,大喊一聲︰「芝麻關門!」

隨即雙手往空中虛拍了一掌,冰門立刻便又重重的壓了下來,將世外的風雪都擋了起來。

冰門之內是一個巨大無比的石室,裝飾明亮舒適,石桌石椅皆是常年溫熱的火石做成。室內一角有一輕紗薄帳,帳內是一張大的離譜的軟床,目測開三桌麻將絕對是綽綽有余。不過更加奇特的是這室內溫暖如春,室內竟被開闢出了一個小型的藥草園,園中花草長勢極好,氣味清新芳香,讓人嗅之不由得心曠神怡。而石室的熱能來源就是它石壁間凌空燃燒著的火焰,那火焰的主人自然只有一個——林晨初。

那少年便是林晨初,只不過此刻卻是變成了鐘磐寂的模樣,他低著頭清點著乾坤袋里的草籽,頭大如斗,嘴里嘀嘀咕咕道︰「鐘磐寂這人哪里去了?這些東西我擺弄不明白呀……」

而此刻鐘磐寂正坐在百里之外的一座城里,位于雲國,雖然偏遠,在修真界卻是無人不知——沈家堡,便就是卯辰的大本營所在,這里邊緣人多到離譜,很有可能你隨便抓住一個摳腳的大叔,他都是邊緣人。

說起這沈家堡的創始人沈老當家的,那世間真是難出其右。他當年也是個貧苦人家的孩子,因為有一點點修真的天賦,被些小門派濫竽充數似得拉攏了過去,可是沒成想那小門派沒多久就被修真界四大門派之一的金正派吞並了。

因此像是他這種五個屬性俱全,萬幸中的不幸又遇到了地靈根,雖說這在百萬凡人隊伍里已經很不錯了,但是對于金正派這種修仙精英聚集的地方,他與雞肋無異,因此毫不意外的就被直接踢掉了。從此年紀還不大的沈老當家的便開始混跡江湖,憑著手黑膽大運氣好,竟是創下了卯辰這樣偌大的家業。

當然,這卯辰也並非是他一個人創建起來的,只不過和他一起建立卯辰的那些同道最後都或是消失,或是死亡,或是當眾宣布將自己在卯辰的勢力讓給沈老當家的……有一句話叫做一共將成萬骨枯,還有一個成語叫做勝者為王,總之著卯辰便逐漸成了沈老當家的個人財產,而他的眾多孩子里兩個資質拔萃男孩也名正言順的成了少主。

這兩個兒子便是沈括和沈拓。

沈拓自然不用說,就是潛入天門派玩的那位主,卯辰有名的四少爺,從小便能一目十行,端的是冰雪聰明惹人喜愛。年紀不大的時候就開始接手九門中商門的事物,事實上,卯辰雖是明面上做暗殺的買賣,但是真正的核心還是商門,因此足以見其目光之銳利。

相比而言他的三哥沈括則是要默默無聞的許多。這人為人低調,乍一看上去跟世間所有的無能大哥一樣毫不起眼,但是他能夠穩坐少主之位,若說他沒有隱藏實力,簡直比說沈老當家的是個基佬還要難以服眾。

鐘磐寂穿著一身尋常的儒衫,十八歲的翩翩少年郎眉目清朗,臉上掛著隨性的笑容,正听著茶館里說書人將著各種奇聞異事。

他閑適的喝了一口茶,朝在一旁听書听得正樂呵的小二招了招手。

「哎呦,客官您有何吩咐?」小二臉上掛著招牌似得諂媚笑容,低頭湊了上來。

鐘磐寂低聲囑咐幾句,丟給他點碎銀子,這小二立刻喜笑顏開,連忙跑出了門外。不多時一個老漢被叫了進來︰「這位小哥,你可是要租馬車?」

「您就是鄭伯吧,晚輩來城中中探親,對這城中一代不是很熟悉,邊想坐車出游,看看能不能找到失散的家人。不知您可否將車租我一日,並親自駕車帶我出游?」

鄭伯眼神一轉︰「……這。」他那神態扭捏的如含羞少女,鐘磐寂頓時被雷的出了一身的雞皮疙瘩,連忙擺手說道︰「那個,錢財之事自然好商量,只要您同意,必然少不了您的辛苦錢。」

鄭伯立刻面露喜色,連忙躬身行禮︰「哎!客官你這是說哪里話?錢什麼的好商量,好商量。馬車早就準備好了,就等載您出游了,您看咱什麼時候走啊?」

鐘磐寂擦了擦額角的冷汗︰「便是現在吧,我們立刻出行。」

鄭伯駕著車,心里美的都要樂開花了,跟現在很多缺德的出租司機一樣,自以為是閱人無數的他,第一眼就將鐘磐寂定義為可以隨便宰的愣頭青。此刻他正在心里合計著,究竟要坑鐘磐寂多少銀錢好呢,多了怕他不認賬,少了又怕自己「吃虧」,正當他糾結的時候,只听車廂內忽然傳來鐘磐寂的聲音︰

「到了,停吧。」

鄭伯一愣,連忙剎住馬車,朝四周望去,不由得訝然︰這里咋這麼熟呢?哎呀!這不是我家麼!?

「客官,你這是弄錯了吧,這是我家……客官?」他回身掀開簾子,卻是突然驚出了一身的冷汗,因為那個本應該坐著一個大活人的車廂里,根本就是空蕩蕩的,連只蒼蠅都沒有!

「這是出鬼了麼?」他猛地扇了自己倆耳光,想要把自己扇清醒,卻依舊毫無用處。他吞了一口口水,將手伸向了車廂的軟榻,希望能夠模到些許溫熱,證明他剛才並非是做夢。

只是……軟榻之上卻實是涼的,但是榻布底下卻明顯有什麼不對勁。他又吞了一口口水,順手擦了擦額角的冷汗,抽出了靴子里用來防馬賊的刀子,只听「刺啦」一聲,軟榻上的那層布便被他劃開了一道大口子,然後……他傻眼了。

放在軟榻里的那個奇怪的東西是頂帽子,款式十分普通,顏色卻十分詭異,因為——那是一頂綠帽子。

他抓起綠帽子,像是想到什麼一樣,倒吸了一口涼氣,臉色頓時漲的通紅,拎著砍刀便沖進屋里。

「啊……!」開門之後,迎接他的不是年輕貌美的媳婦的小臉,而是一對驚慌失措且赤身luo、體男女。

眼前不堪入目的一幕讓他怒不可遏,羞恥和憤怒頃刻間壓倒了理智,他發指眥裂朝著眼前的一對驚慌的男女沖了過去,手中的砍刀猛地揚起,頓時整個世界都變成了血紅的顏色。

鐘磐寂坐在房頂,手里把玩著兩片不停閃動光芒的雙合葉,喃喃自語道︰「唉,路痴什麼的還得靠雙合葉來解決,看來耽誤不少時間了呢……小晨一定是等急了,得趕緊回去了,否則要是被關在外面就玩完了。果然大人們骯髒的世界不太適合我呢,呃呃呃……怎麼說話都和小晨一個味道了。」

他一邊吐槽,一邊掀起一片瓦片,從手鐲里掏出一張信箋,隨手丟了下去。風卷起了信箋的一角,那一角里被人用鋒芒畢露的書法寫了一個署名——九。

作者有話要說︰呼呼呼呼……又要死人了……這回鐘大喵痛定思痛,決定來一場讓林小鳥猜不出來的計謀……你們說小林同學會見招拆招麼?

嗚……吐槽什麼的鐘同學學的挺快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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