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歸不朽 第十二章 鳥盡弓藏

作者 ︰ 晨曦雪月

戰爭,從來不為這片土地上的人民畏懼,因為他們從來沒有享受過真正的和平,同樣這也不為神祗所畏懼,因為能夠成神的存在,哪一個不是歷經艱苦奮斗,在激烈角逐成就的。yu望,永遠是靈魂前進的動力,是靈魂進步的催化劑,而戰爭僅僅是其的一種極端手段,相當直接明朗的手段而已,是yu望無限放大的結果。

大地之上,刀兵四起。你們不要想我來,是叫地上太平;我來,並不是叫地上太平,乃是叫地上動刀兵,因為我來,是叫人與父親生疏,女兒與母親生疏,媳婦與婆婆生疏,人的仇敵就是自己家里的人。這句話在地球上公然列入聖經,究竟神祗的發自內心的感嘆還是神的大道,曾經的魏曦沒有也沒法研究過那位號稱全知、全能、全智、全視、全權、全愛、全造的永遠至高並永生者,無所不在、無所不能、無所不知、無所不有,是萬有的創造者、宇宙的統管者、真理的啟示者、選民的拯救者和罪惡的審判者。畢竟曾經的魏曦對于那個境界甚至連仰望都不可及,但是這句話無疑說明了信仰的道路,信仰之途從來不是一條康莊大道,其間自由磨難與痛苦選擇,在一神教的天下尤其如此。民主的核心是什麼,不是選舉,不是議會,而是選擇,有了選擇之權才誕生得出民主。其實一神教同樣是獨裁,貌似和平的局勢下是無盡的獨裁,以神的名義的獨裁。在這個多次元宇宙,神祗眾多,因此民主的模式在這個世界其實一直存在,因為選擇權實在太多了,即便強大神祗也掣肘不少,雖然經濟水平的現狀導致遠遠達不到地球上的程度。

這個世界,按照地球人的看法,簡直混亂不堪,幾近末世,你看啊,大地之上刀兵四起,人類在狩獵動物的同時卻也是魔獸的食物,危險時時近在眼前︰異種族、怪物、魔獸、惡魔、魔鬼等等等等,似乎正是因為選擇權實在太多了,漫天神祗不說,惡魔與魔鬼未嘗不是一個選擇,加之人類自身具有的種種大能,混亂不堪也就不能理解了。但是這里卻並非末世,相反,整個世界並不缺乏活潑向上的氣息,戰爭是常態,死亡近在眼前,但是希望尤其是不朽的希望同樣為眾生敞開了大門;貴族是世襲,但是普通凡人同樣可以經過努力成為貴族,即便不為貴族,法師、牧師哪一個都不是貴族可以輕易侮辱的,因此出人頭地的機會可以說人人皆有,雖然法師還講究天賦,可是牧師卻只要虔誠就可以了。當習慣成為了自然,一切也就都合情合理了,戰斗在這個世界並沒有那麼讓世人無所適從,因為這也是神的道,是不朽道路上的考驗。

在這個多次元宇宙,信仰是戰爭的最大誘因,許許多多的人從獲得機會、運氣與成就,獲得不朽,為世人所仰望,成為吟游詩人口的主角,但是更多的是那難以計數的基數,是他們為主角們奠成成功的階梯,不過無論哪里他們永遠成不了主角,因為他們沒有運氣,連神也難以推演的運氣。

察斯薩就是這樣一位幸運兒,這位曾經作為提亞瑪特選民的太古紅龍,是提亞瑪特在這個多次元宇宙最忠心的斗士,無論任何人招致了龍後的忿怒,他都會施以可怕的懲罰。作為闕森塔最大城市辛巴的執節杖者,察斯薩致力于粉碎任何拒絕承認提亞瑪特統治的龍巫妖組織,密謀統一闕森塔,色雷斯凱甚至巫瑟全境,讓這片土地成為龍後的牧場。

然而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這類的故事永遠不會缺乏,尤其是在察斯薩在大地上甚至有了功高震主的跡象之時。就在這位提亞瑪特的選民意圖將闕森塔的城邦通過威脅與秘密談判一個接一個地納入他的旗下,甚至主要闕森塔城邦的領導者們已經開始悄悄地談判加入察斯薩萌芽的帝國之時。這位強大的太古紅龍卻失蹤了,雖然闕森塔諸城邦仍宣誓效忠央政府,但每個城邦卻都對是不是該由自己來坐上這位置有不同的意見,因此還未真正成立的帝國在一場又一場的內戰變得支離破碎,闕森塔再次回到了群雄逐鹿的城邦時代。

關于察斯薩的失蹤,有很多說法,有的說它是提亞瑪特的化身之一,完成任務就回歸了;也有人說它在與宿敵偉大骨龍的戰斗被殺死了;也有人說他被人類神祗消滅了,以懲罰它對闕森塔地區人類造成的巨大傷害;在闕森塔名義上的首都辛巴,有些人開始將察斯薩視為神祇,並尊它為‘偉大紅龍’。雖然它的帝國已經毀滅而且闕森塔動蕩不安,但至今辛巴城及索瑞納城仍有信奉偉大紅龍的祭司,甚至他們與當地魔法師工會一起控制著這兩座城市。察斯薩的信徒相信他必定會再次歸來,並領導闕森塔重新開啟一段新的黃金時代,它的信仰在闕森塔一地十分普遍,畢竟它是闕森塔數千年來唯一的輝煌。

世人甚至一般神祗或許都不知道察斯薩的下落,但是對于古老的強大神力們來說這並不是秘密,魏曦就輕而易舉的從精靈主神科瑞隆.拉瑞辛那里獲得了這位偉大紅龍的消息。正如魏曦猜測的那樣,這位鞠躬盡瘁的選民並沒有死亡,因為它已經點燃了自己的神火成為一位半神,它實際上是被提亞瑪特封印在了一個外位面的碎片位面里,當然,提亞瑪特這樣做並非是為它創造領悟神格的機會,恰恰相反正是因為它點燃了神火,而且獲得了許多人的信仰,因此引起了提亞瑪特的窺視與嫉恨,它實際上是被提亞瑪特封印在那個位面碎片里成為提亞瑪特收取利益的食糧,即便這類剝奪信仰之力的做法損耗很大。

善龍之神巴哈姆特是嚴格地反對任何邪惡事物的,他不能容忍任何邪惡的行徑,可以算是整個多元宇宙里最富有同情心的存在之一了。他對那些被蹂躪者,被侵略者和無助者抱有著無限的同情,他強烈地、迫切地要求他的追隨者去行善,但他同時也更喜歡凡人們自己去解決自己有能力解決的問題,自己去面對屬于自己的戰爭。對于巴哈姆特而言,他更喜歡提供線索與信息,醫護傷者,或者是一個暫時性的避難所,而不是去直接接過人們肩頭背負著的擔。應該是這是一個意志堅定的善良主義者,難得可貴的是他並沒有種族主義思想,無論人類、精靈、矮人還是獸人,甚至被譽為邪惡代表的狗頭人之流都能夠輕易在他面前獲得同情——只要你表現出棄惡從善的決心,為此哪怕他損失巨大也在所不惜,籍此他就廣為善良諸神敬仰,一個異世界版本的雷鋒啊!

但是守序善良的他,對于邪惡的厭惡深入骨髓,甚至到了固執的地步,因此對于魏曦前來的請求,這位善龍之王、北風之主在他豪華的洞穴里從頭搖到尾,絲毫不做讓步,反而一個勁的卻說著魏曦不要于邪惡有絲毫關系。其實魏曦的要求很是簡單,那就是向巴哈姆特要一些龍領域的知識,不多,勉強能夠凝聚神格的內容就可以了,既然察斯薩已經點燃了神火,甚至信徒、教會組織也有了,那麼就讓他封神好了,要知道龍族可是領域觀念極強的,善龍幾乎難以信仰惡龍神,那麼自然新封神的察斯薩唯有向自己的老板提亞瑪特挖角了,這自然符合魏曦的利益,再說察斯薩在闕森塔的威望甚高,一旦他封神的消息傳來,成闕森塔會分裂,提亞瑪特可沒有他的威望,即便是她是神祗,這點依舊難以改變。

巴哈姆特的拒絕讓魏曦的如意算盤落空了,對于這位固執的龍神他不忍也不願,同時也不能用強,魏曦算得上收獲的就是巴哈姆特告訴了他察斯薩被囚禁的地方,畢竟巴哈姆特可是提亞瑪特的頭號敵人,對于這點情報還是有的。

那是一個位面碎片,之所以說是位面碎片而非半位面,唯一的區別在于半位面有著它們自己的獨特法則的,也許不完善,有著自己專有的能量轉換體系與循環體系,也許不夠強大;總之,半位面是自由的,**的。而位面碎片不同,它既有自己的獨特規則卻又缺乏系統,因此也就缺乏**性,因此必須錨定某個位面或者半位面,用這個位面的規則投影來彌補自己規則的不足,當然久而久之或許它也可以由此誕生自己的規則體系,成為一個新的半位面甚至于位面;因此位面碎片比半位面更容易操縱、掌握,當然也更容易出現意外。

任誰也沒有想到,這個位面碎片錨定的盡然是層巴托地獄的第二層迪斯而非它神國所在的第一層,無疑巴托地獄符合提亞瑪特守序邪惡的本性,因此對剝奪的信仰轉化損耗最小,也更能避開眾神,不過魔鬼畢竟與神祗是仇敵,在地獄位面,地獄君王們在自己的位面可是等同于神祗的,這類經常的神力波動很難不被它們知曉,由此可見,提亞瑪特與第二領主狄斯巴特大公的關系也不同一般。

地獄君王們在自己的位面卻是等同于神祗,但是哪怕同時地獄,只要一日不納入其掌控,那麼它就一日只能投影而出,也就相當于一個半神級別而已,哪怕是在自己身旁錨定的位面碎片里。因此,魏曦自己不會畏懼那位在迪斯位面比擬一位強大神力的君王,帶著摩勒與陳陽的化身大張旗鼓的踏入了那個位面碎片

(快捷鍵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快捷鍵 →)
永歸不朽最新章節 | 永歸不朽全文閱讀 | 永歸不朽全集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