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歸不朽 第一章 真理

作者 ︰ 晨曦雪月

無底深淵的特色就是有著無盡的邪惡——一層疊著一層、位面連著位面,而所有的空氣、土地與水都帶者腐蝕性的劇毒惡臭,一般外來生命往往難以在此生存,深淵擁有無以記數的層面,每層都有著自己獨特的性質,仿佛都是為了盡可能打擊與折磨旅人而產生。

其特性是混亂與侵蝕,所謂混亂就是指來自深淵本身的混亂特性,包括傳送,你永遠無法同時傳送到指定地點——除非是有限幾個被秩序鎖定的傳送門,因此在深淵,除非逃命誰也不會輕易施展傳送類法術;同樣在深淵自然也沒有什麼忠誠可言,這是深淵混亂本性決定了的,但是也並非如世人想象的一樣沒有任何秩序,畢竟深淵生物也是有靈魂的,靈魂本身的特性決定了它們不能被控制,只能影響,因此深淵同樣有領主、君王,它們依靠的就是來自靈魂的畏懼,對強大的畏懼于臣服,是靈魂維持自身存在的需要,唯有堅強的意識可以加以影響,而誕生于靈魂的意識是最強大地影響力,即使深淵意識也不能比擬。

幼蟲——劣魔——低級惡魔——級惡魔——高級惡魔——深淵貴族——各級領主——位面領主——君王在魏曦看來,這種晉升方式本身就是一種秩序,但是這究竟是深淵本身為了強大和侵蝕需要而設定的,來自深淵自身的秩序,還是因為物極必反、否極泰來呢?

萬物沒有絕對,即使深淵與地獄也只是,雖然他們都號稱是諸神的禁區,但是並非完全沒有神袛存在,就如加葛斯以惡魔身份封神一樣,只是這樣的是鳳毛麟角而已,深淵神袛最最出名最最成功的就是卓爾之神蜘蛛神後羅絲。羅絲原名艾羅希涅,是精靈主神柯瑞隆.拉瑞辛的妻,本是精靈藝術家的守護神、掌管著精靈們的命運,同時也是那些同樣擁有黑玉般美麗肌膚的黑暗精靈地守護神。但她後來背叛了柯瑞隆,並試著伙同關納德(軟泥怪之神)、馬拉等一眾邪惡神祇攻擊精靈神域。為了懲罰她的罪行,她被化為蜘蛛惡魔,並放逐至無底深淵之,她在那兒改稱自己為羅絲。由于她原本就是黑暗精靈的守護女神,因此羅絲在早期就誘惑黑暗精靈逐漸墮落,並在其後藉著改名為卓爾地黑暗精靈信仰之下再次封神。

深淵的侵蝕在于引誘,引誘靈魂去褻du靈魂,進而為整個晶壁系所遺棄,不得不歸屬于它,而對于神來說深淵與地獄的另一作用就在于它們會吸納和扭曲信仰之力,真正屬于神的往往不足一半。作為曾經等神力地存在,羅絲地意志無疑極其堅強,因此她不禁抵御住了深淵的侵蝕和惡魔的侵擾,甚至逐漸將她所在的位面從深淵撕裂出來,開始形成自己的神國位面——深坑魔網。也因此她得以迅速取回了自己的神職與神力,奠定了卓爾神系的存在,這是源力對她的獎勵,也是多次惡魔的侵攻都被她擊敗的原因,因為她即便在邪惡也是源力的奴僕,而非敵人。所以說,神力同樣可以在深淵出現並使用,只是消耗極大而已,這往往也是深淵神袛難以晉升地原因,並不是每一個神袛都如羅絲一般一開始就擁有只夠龐大的信仰群與預備神職地——羅絲可不是笨蛋,退路早就安排好了的,否則她也不可能能夠成為一個種族神系地主神。

深淵的劇毒惡臭雖然對于絕大多數外域生命都是有害,包括地獄的魔鬼,唯有于它之處誕生的惡魔才能甘之如飴,這也是為什麼無論天堂還是地獄都無法徹底打敗深淵的原因,即便出于混亂天性惡魔們隨時會在戰場上自相殘殺,即使每次戰斗深淵十次難以勝出一次。所以即便以羅絲之能,以一個神系的強大也無法完整驅逐深淵的所有影響,而是與之並存,並逐步改善。

這個位面整體上是一片人跡罕至,枯萎的平原,遍布著凌亂不堪的岩石,參差不齊的山峰,和鳥無人煙的險惡峽谷;血紅的雲朵擦著天際,寒冷的風抽打著旅行者的眼楮和皮膚;深淵颶風不時劃過,其巨大地威力與腐蝕性即使惡魔也不敢輕視。這里被稱為深淵17層位面,一個被深淵腐蝕不久(才不到兩千年)地位面,由深淵與本源爭奪產生的巨大混亂甚至連惡魔也不遠停留,因此這里往往成為了被放逐的惡魔、半煉獄生物和逃離了血戰惡魔與魔鬼的庇護所。這個位面其實最多的還是不死生物,他們不斷地哀嚎並用爪撕裂著空氣,因此巫妖一類不死生命其實也不少。

深淵不是沒有信仰,同樣有信奉神袛地(主要是深淵的神袛),更多的是信仰深淵本身和惡魔領主及君王的,畢竟在深淵之他們具有神格或虛擬神格,能夠獲得些微好處。只是基于深淵特性這種信仰即便最虔誠者在主物質位面看來連淺信者都未必比得上。

這座名為‘歸遠’城堡屬于最近幾十年才出現地一位惡魔伯爵麥洛所有,在他出現之後,附近的幾位深淵貴族都試圖將其收歸麾下或者殺死,但是出乎意料地是雖然其麾下僅僅幾千惡魔但卻無一不是高等惡魔,一時殺得幾位貴族丟盔棄甲,成為附近領域的無冕之王。附近的領主們小心翼翼戒備麥洛伯爵地反擊,但是出乎意料地是伯爵僅僅向他們要求了一大批幼蟲與材料就放過了他們,這不禁讓幾位領主們慶幸不已,雖然說幼蟲是未來的保證,但是比起現在的生死存亡來說,並非不可舍棄的,最最令領主們不可思議地是麥洛伯爵竟然在自己的城堡大肆建立起了一座宏偉的神殿來。要知道在深淵之即便神袛願意給予自己的信徒聖力也是要大打折扣的,數倍消耗十之三四地收入,巨大的逆差足以讓任何神畏懼,更何況深淵極其可能順著信仰通道侵蝕神袛本身,因此深淵信仰神者往往除了本身就是虔誠信徒的外來者外,也就只有一些深淵的神袛了。正因為神袛即便是深淵神袛也不願意輕易賜予神術,因此深淵種族自然也不願意信奉神袛的重要原因,畢竟單方面奉獻是很難長期保存的。

麥洛伯爵正在修築的神殿就是魏曦的神殿,在深淵,他正式大張旗鼓的打出了深淵救贖的口號,因為他現在有了本錢。而且兩百多年的神袛生涯,隨著對神域與本源的理解不斷加深,以及不斷地推演,魏曦更加明晰了太極為自己帶來的是什麼?那就是真理,一種完美的真理,曾經他所理解地一些所謂真理其實是包容在太極之內的,是其結合神職所誕生的幾條真理而已,太極才是包容一切的真理啊,至少在另一個世界如是!這也是為什麼自己一直不能塑造出太極神職的原因,無關信仰僅僅是真理的理解與條件不足,因為那是屬于另一個世界,另一種條件下的絕對真理,與這個世界有很多共同之處和更多不同之處,所以他有真理而沒有太極神格。

而真理意味著完美和絕對,不可輕易抗拒(實力大過自己很多的還是可以一定扭曲的),至少在大多數條件確定下如是,它的存在才是魏曦得以迅速進步與強大的最大原因,正是因為他有真理神格,所以他才能夠在其他神格與領域結合下迅速明晰另一個、另一些真理的存在,迅速明晰並發展自己的領域。

如今在深淵,他最大的依靠其實並不是救贖與守護神職,而是一條真理,一條他結合自身與本源需要誕生的真理︰靈魂本質絕對**,任何意識不可強加與其之上。當然為了掩蓋自己真理存在的痕跡,魏曦將其歸于了救贖神職的神力之下,而之所以魏曦不將這條真理加上除自己外這個條件,其實是基于他由真理而更加明晰本源,有了深淵與地獄的前車之鑒,本源其實也在慢慢改變之,一旦了加上這個條件其實又與深淵及地獄有什麼區別呢?如此,自己將永遠無法接近本源了,再說他可是善良神詆

這個真理當然不可能真正絕對抵御深淵的意識入侵,畢竟實力也是重要原因,真理只是客觀存在並獲得一定的優勢的規則,而非解決一切的靈丹妙藥,一旦實力差距巨大,真理同樣會被逆轉。但是深淵與地獄並沒有真正的主動意識,它只是潛意識影響,這就讓魏曦有了操作空間,畢竟這有主動與被動的差距,同樣也有點與面的不同,魏曦實力雖小但是他並不需要救贖所有惡魔與魔鬼,信徒數量並不多。如果說如今他的每個深淵信徒只能算是大海的一顆沙礫,在深淵的大海下搖搖欲墜,隨時有覆滅的危險的話,那麼一旦他完成了某個區域的信仰救贖,那麼他就能夠聚沙成塔,將這些沙礫鑄成島礁,形成島嶼甚至變為一個個大陸,進而蠶食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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