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歸不朽 第二節 封地

作者 ︰ 晨曦雪月

「藍雨森林?你怎麼會選擇去那里?如果你擔心家族問題,也可以去作宮廷法師啊!」維德**師不解的問道。

「尊敬的導師,睿智的您應該知道,無論我以什麼身份留在國都,都免不了可以成為家族繼承人的身份,事實上我的能力越大這種可能就越大。雖然我的父親對我並不好,但是我依然感激他,他並沒有像其他貴族那樣否定我的存在,至少我過得還一直不錯,他畢竟給與了我身份。而且,我甚至打算去了藍雨森林後,從維德爾家族分裂出去,以便徹底斷了我的猶豫,我希望在將來能安心研究我鐘愛的魔法。」

「好樣的,我的學生,太多的權謀已經讓我們喪失在魔法道路上前進的力量!你能有如此認識實在讓我驚訝!」維德**師欣喜的望著自己的學生「不過你也不必要求去那麼偏僻的地方啊!畢竟那里除了魔獸就是盜匪,往往幾十公里遠才能看見一個小村莊!就是去烏山郡或者德爾郡也比那兒好啊!而且大公殿下一定不會讓你去那兒的!」

「老師,你認為魔法的進步靠什麼呢?」

「冥想,感知,不斷的練習與研究。怎麼這麼問呢,威斯恩?」

「可是,老師,這樣的話我們往往只是在不斷的加強改善一個個魔法,而不是創造和研究新的魔法啊!您看,自從50年前安德爾大魔導師創造出了「火錐術」後,又有誰創造出過新的魔法技藝啦!」「火錐術」是安德爾大魔導師的杰出之作,當年斯維王國在與北方錫山王國的戰斗被錫山的巨型投石機連破15座城,兵鋒直指王都斯維頓。由于這種巨型投石機的射程高達1500米,王國根本沒有什麼遠程武器能夠傷害到它。而對于魔法師來說,除了有限的幾個高級或禁咒魔法如「流星火雨」外其他的魔法也根本沒有這麼遠的射程,偏偏此類魔法還是範圍魔法,不但不保證準確性的,耗費的魔力也非常驚人,簡直就是用牛刀殺雞。在斯維頓圍城戰,經過了大大小小數十戰的安德爾魔導師在冥思苦想了整整幾個月後,終于創造出了「火錐術」——一種將火系元素高度濃縮,然後在不穩定狀態下發出,由于濃縮後體積非常小射程遠而不穩定的狀態使它們在進入投石機後劇烈爆炸(就像現代的爆裂彈一樣)。按魔力的使用量以及使用難度看,這僅僅勉強算個級魔法,但是在戰爭它卻起到了無比重要的作用。安德爾魔導師也因此被人尊為大魔導師。

「沒有需要我們怎麼能想到創新,沒有試驗有如何知道效果呢?而且,老師,藍雨森林也不是一無所有啊,魔獸多那魔法材料就多嘛,你也知道我很窮的!再說我去那里也可以幫大公殿下看著那片土地啊,听說納乎得公國最近不怎麼友好啊!」

「」

「嗯,那好吧,威斯恩。雖然我並不怎麼贊成你的觀點,但是我依然期待你能有更好的成果,就當是一個歷練吧,實在不行再回來好了!」經過僅半天的勸說,維德**師終于點頭應道「殿下那里我會去說的。」

告別了自己的老師,威斯恩並沒有回到城堡而是帶著隨從們來到位于南城的市場區的莊園。庫塞斯是一座山城,所謂南區簡單說就是南邊那幾座山,當然不是那種孤高的山而是丘陵地帶典型的山坡,上下落差也就200來米,依山而建的各式建築別有一番風味。北區是魔法塔所在地,也因此成為了貴族集的地方;緊鄰的東區則是公國的公爵府以及行政區域;南區則是市場區以及商人聚集地,由于緊靠古德爾河與安德里斯河的交匯口風景優美,很多貴族都在此購置莊園,威斯恩以前所住的莊園也在這里;西區則是典型的平民聚集地。當然這只是大致的區分,富商住在北區破落貴族住在西區也是不奇怪的。

對于這兒威斯恩是非常熟悉的,之前在這兒生活了足足6年,後來即使是回到侯爵城堡生活,但每年仍有近半時間住在這兒,在他成為初級魔法師的時候侯爵就正式將這座莊園送與他作為禮物。

「安德里,看看家里還有多少余錢?」管家安德里曾是一名非常優秀行政人員,但是作為一個平民他的地位無疑是很低的,最終因為替一位爵背了黑鍋而遭解職,在落魄潦倒時被威斯恩的母親聘為了管家(主要是看見他的兩個兒可憐)。

「少爺,家里去年共結余2,362個金幣,年初的種、農具花費124個金幣,付給護衛和佣工的薪水共452個金幣,這兩個月除了店鋪外基本沒有其他收入了,現在大約還剩下1910個金幣。」在這個世界,一個莊園往往包括了農地、各種工場等,總之就是一個小型的自給自足的「王國」。當然,威斯恩的財產並不只是以上的這些,一個魔法師哪怕是一個學徒往往都有自己的財產來源——制作魔法物品。但是,這是威斯恩的個人收入,是不會計入莊園收入的——因為它無須借用莊園的物資。當然作為主人威斯恩也可以把它補貼進莊園里,事實上他開始也是這樣做的但是遭到安德里的強烈反對,因為這會顯得安德里的能力不足,也會讓人認為威斯恩沒有管理莊園的能力,這可是關乎名譽的大事啊!

「我已經請老師幫我向大公請求得到藍雨森林旁的封地了,你準備一下留下足夠莊園運行的錢,然後了解一下那兒,給我準備好去那兒所需要的東西。」

「是的,少爺。」安德里無疑是個好管家,雖然他並不認同威斯恩的決定——這從他驚異的表情可以看得出來,但是他會依舊遵命行事而不質疑主人的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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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謹以我的真名——威斯恩.齊格飛.魏曦之名起誓,並請求諸神作為見證,從今以後我和我的家族,定將忠于德立範家族,忠于坎庫而德公國,我將以我的職責為榮,給與您及您的後人予忠誠,行您賦予的責任——守護坎庫而德公國和您的權威並給您勸告、幫助,絕不欺騙和反叛。」作為一位法師貴族,威斯恩並不需要行騎士的半跪晉見禮(全跪禮只能歸于諸神),而是行法師禮。

「謹以諸神賦予的神聖權利為依,我以坎庫而德公國大公之名,賜封你——威斯恩.齊格飛.魏曦為爵並以藍雨領為你的封地,我和我的後人必公平對待並關愛你及你的後人,如你及你的後人忠誠于我和我的後人一般,並請諸神為此作見證。」庫德八世大公莊嚴宣誓後將一枚徽章別在威斯恩身上,然後親手交給威斯恩一塊泥土,由此整個封臣儀式完成。

看著自己兒的封臣禮,豪德侯爵的心情有喜有悲。現在雖然解決了家族的隱患,但是威斯恩新家名的確定也代表了自己的兒從此與家族徹底分離了,從今以後他就只是魏曦爵和自己的兒了。當然,侯爵並不後悔自己的決定,畢竟一位法師雖然重要但還趕不上家族的穩定及利益。

無疑庫德八世大公是相當慷慨的,相對于德斯爵的戰功來說最多能獲得一個男爵爵位及一塊小小的封地(大概就一兩個村莊的樣),因此大多數的貴族弟往往是積累戰功以便獲得相對較好的封地。而今大公破格賜予威斯恩爵爵位及藍雨領(包括一個城市,兩個小鎮及附屬的十多個村莊,地理面積相當大),可見大公的慷慨。當然,並沒有人羨慕這種慷慨,事實上沒有哪位貴族願意主動受領這片封地,因為除城鎮其他地方都不在公國實際管理範圍內,那是魔獸和盜賊的天堂,所以大公也難免有將此包袱丟掉的意思。

當然,作為地球21世紀的人類,作為處于知識大爆炸時代的人類,威斯恩相信歷史、相信自己能完美的解決這種問題,畢竟歐洲人僅靠幾萬人都能征服一個完全陌生的美洲的先例在,這是他願意去那里的一個重要原因。

隨著封臣典禮的結束,接下來就是一些相對繁瑣的書作業了,比如新家徽的確定、封地的劃定等。對于能恢復魏曦的名字,威斯恩是非常高興的,因此他也設計了一套以元素徽記包裹的荷花為標志的家徽,代表這是一個魔法師貴族家族,另一個不為人知的意義是代表他對家鄉的思戀(據他所知這個世界沒有荷花這一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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