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途愛旅 20媒婆乘機續前緣 紅女有幸救輕生

作者 ︰ 林女

20媒婆乘機續前緣紅女有幸救輕生花女同小虎回家沒有幾天,小虎病便好了。兩人都夸干父拿這「大油」真的是神奇,腫的那物件全消了,一切如往常一樣,兩人自是另一番的魚水新歡。更讓小虎欣慰的是,妻子自上次月經走後至今已有一個月沒來,怕是有了身孕,不僅夫婦二人高興無比,就連公公婆婆都眉開眼笑樂著。單說這李虎,始終對他有所戒備的花女,從結婚開始至今足足觀察他兩個多月,也沒發現李虎有什麼異樣。不僅如此,李虎每天除多多少少穿得比以前利整些,不再那樣邋遢外,真還有了些老公公樣份了。脾氣逐漸溫和,凡事在晚輩面前顯出一派有板有眼的樣子。開始花女以為公公是裝,可三個月過去了,李虎還是如往常般老老實實,花女也便多少放心些。正在這期間,鄉里決定抽調一批民工去修新開發的沙嶺灌區,每戶一個名額,工期一個月,自然小虎也在其列。這一天早上小虎背著行李卷走後,花女就思襯著,想到干父家去住,又一想去一天兩天行,總不能一個月都去吧,再說自己多辦有了身孕,給干父干娘添太多麻煩也不好。便決定先在家里住上幾日看看再說。這時,李虎換上件新衣服,自言自語說,要到村上去看看。說完去了。婆婆也說,我要去供銷社小門市部打點兒醬油。遂拎瓶子走了。花女自己便補起衣服。剛拿起針線,不料李虎從外面又回來了,看花女正在補衣服,便嘻皮笑臉問花女,兒媳婦呀,你干啥呢?花女說,我補補我的小布衫子。李虎說,你看你,這衣服都壞成這樣了,費那勁干啥,不行爸給你再買一件,門市部有那種戴花的薄秋衣,穿上可好看了。花女說不用了,扔了怪可惜的,有道是縫三年,補三年,縫縫補補又三年,扔了怪可惜的。李虎便湊近跟前說,爸有錢!並伸出毛茸茸大手來模花女手。花女手就往後縮,李虎卻不松手,花女便罵,我爸你別不正經!用手推李虎。李虎上去就抱住花女要貼臉,口還喊,爸有錢!這當中,外屋傳來一聲︰哎喲,這屯長要干啥呀?還爸有錢?!李虎扭頭一看,是媒婆,松開手嘻嘻笑說,你怎麼來了?媒婆道,小虎一走,我就尋思你是憋不住了,仔定要起花花心的,我不來怎的?!李虎說,那什麼,手上扎個刺,讓兒媳婦拔一下,我眼神兒不好使。憤怒羞愧的花女對媒婆說,他竟瞎編,什麼扎刺了,他老不死的是起壞心了。花女說完急忙收拾東西一溜神氣往外跑。李虎就讓媒婆去攆,媒婆不動,卻罵李虎,李虎便抱了媒婆,伸出連毛胡子的大嘴要啃媒婆的嘴巴,媒婆開始哪里能讓,李虎就破死命給媒婆扒褲子,媒婆還是不讓,李虎便說,你真要不讓我扒,我從今以後就不和你好了。媒婆立刻眨巴眨巴眼楮,只好自已褪下來,兩人行起好事,媒婆高興說,小虎結婚這麼長時間,可把我急壞了,你使勁點,再往深些。李虎就用力,媒婆喊好,好,好!還說,你稱名和我好,怎麼還勾引你兒媳婦?!李虎說沒,媒婆就往下推李虎,李虎才說,你總也不來,跟她是一時的,咱倆才是自行車永久牌的。這時,李虎妻子回來了,一看兩人正在翻雲覆雨,李虎露個大**,媒婆露著白白花花的大腿,沒有分說就大罵起來︰好你個媒婆,竟敢來偷我的漢子!兩人才坐起,妻子便上前下手撓媒婆的臉,撓出了一道道血淋淋的檁子來。李虎拉架,連罵帶勸妻子道,我跟媒婆好你又不是不知道,你這樣大聲小氣地吵吵,讓外面听見有多不好?!妻子方才不撓了,卻變著法地罵媒婆臊貨,偷情,老臊卡子,大花x刺撓,等等。♀還問,你勾引咱家老頭子多少回了?快告訴我!媒婆反倒笑了,有意氣著妻子說,我就是臊貨,我x就花,就刺撓,就勾引你家老頭子,能怎的?!你要著急你也出去勾引別個男人啊!妻子罵不過媒婆,就伸手還要撓,媒婆便躲,忽然靈機一動說,你就看著我了,你怎不問問他,他才剛調戲你兒媳婦你怎不說說?!李虎緊給媒婆遞眼神兒,這當中妻子卻還要撓,李虎怕事情鬧得更大,就又來拉妻子,妻子才坐在炕沿上生氣,媒婆趁空兒跑了。回到家,媒婆便想對策︰以前自已和李虎多次風光,李虎妻子並沒有親眼見著,這一回兩人正在上梃,讓她趕上個老著,那吃醋的定不能輕搖自已,日後勢必要傳出去,壞了名聲是小事,再不能與李虎風光是大事,莫不如先下手為強,自已先把李虎和花女的事揚出去,這樣既能攆花女出李家門,又能讓李虎死了再耍掏爬的心,更能壓住他妻子不能再支毛,到那時李虎真正就是自己的了,想親近便是手到擒來的事兒。于是,媒婆高高興興地再次上街轉了一圈,連梗帶葉地將李虎和花女的事揚了出去。再說花女跑出家門,徑直來到東河岸上,望著滔滔的河水,就想投河自盡。剛要往下跳,想起了月經沒來可能懷孕的事,去死對不起孩子。又一想,月經沒來才一個月,未必真的就能懷上,自己一個人,還是死了好;如不然,那媒婆肯定要把事情揚出去,自己臉往哪擱,死了能說明自己清白,主意已定,再次要往下跳,卻還是二心不定,萬一自己懷上了,不是對不起孩子嗎?翻來覆去幾次,死,不死,不死,死,最後覺得還是死好,就傷心地說,我那沒見面的小寶寶呀,媽對不起你了,可媽又是個要臉面的人,倒是呢,媽跟你爸那頭一次到一起是有些不太好,可媽那時是有病呀,再說媽死後,寶寶你一個人跟你爸也好不了哪去,就跟媽媽一塊去吧!主意再次定下來,又一次要往下跳,可又想起丈夫小虎,臨死前須和小虎見上一面說說話,再跳不遲。于是,又遲疑起來。這時,看小紅遠遠地下學歸來,花女頓時心潮翻滾,我怎麼能死?!還有小紅呢,還有干娘干父呢,干娘干父還沒有見著,我怎麼能去死?!就等著小紅,淚水奪眶而出。小紅走到近前,便問,花姐,你怎麼在這站著,還哭得眼淚汪汪的?花女一听這話,更是嗚咽成聲。小紅急得很,幾次問究竟為什麼,花女才竹筒子倒豆一般講了事情的原委和要死的決心。小紅也氣的一溜神氣,胸中燃起萬丈怒火,忙問,那老不死的倒踫著你沒呀?花女說沒有,只是模了手。小紅心才落地說,他沒踫著你,你要死不是用不著的事兒,真要死了,媒婆她更高興了!花女邊抹眼淚邊說,我嫌?磣嗎!小紅想了想說,他模你手傳出去倒是不好,可姐你沒仔細想想,那老東西很早以前就總掂記你,這在屯子里未必鄉親們就都不知道,這照樣?磣,就如咱倆跟他去城里買嫁妝那回一樣,這次模手倒是比那次他說再有一只小母虎更好的話重些,可重些也差不哪去;再說了,?磣的是他,不是你花姐,你怕啥呀?!就是這些都不算,我小紅還要告訴你,你真要去死,那媒婆肯定能蹦高樂的。你好好尋思尋思,哪頭輕?哪頭重?花女一听,頓感茅塞頓開,心中暗自在說,小紅妹妹講的對呀!才止了淚水,擤了長長鼻涕。小紅說,快跟我去咱家吧,在這讓放學同學看見了,不也不好,還沒有死,沒怎麼的就叫人笑話了。說完,拉花女手下了岸,往東方家走去。花女見到干娘干父再次大哭一場,連罵帶哭地重新數答李虎一回。小紅也講了兩人半道相迂經過。劉敏從頭至尾听得心突突跳,末了說,干女兒呀,不是干娘這個時候有意給你填亂,而是你迂事特不沉著,還多虧迂著了你的干妹妹小紅了,若不然話,你真尋了短見,咱娘倆是不是再也見不著面了?!花女連連點頭,劉敏就高興,說,我女兒勸的也好,看事更能看到節骨眼兒上,李虎他居心不良,也是蒼天有眼,?磣的不是干女兒,是那老不死的。一直听得無比憤怒的東方宙進一步勸著花女說,你干娘說的對,干父早就估計到會有今天,他李虎也算鬧出頭了,正如村上的干部在開會時經常講的那句話,壞事終于變成了好事,干父告訴你一句話,你要記住,打今個兒開始,干女兒你就在干父干娘這住下,只要李虎不死,咱們就再不登他李家門。花女點頭說,我還有心去工地找找小虎,讓他知道知道他家老混蛋是個什麼人。東方宙說,我看找小虎你不要馬上就去,原因是你立馬去找他回來,他正在氣頭上,過去他還說過,若有這事,他要用刀捅死李虎,出了大事不也不好,你說是不是?花女說,捅死他才好呢!東方宙說,這可不行,捅死李虎倒不說,小虎不得償命去,到那時你怎麼辦?花女不吱聲了。東方宙又說,再說還有一樣,干女兒你可能正懷有身孕,走半道上出點啥事又怎麼辦?所以,信干父話,你等小虎回來時再說不遲。這幾天你在干父這里先住下來,自己好好消消氣。淚眼吧嚓的花女說,我都有了,一個大活人總在這住著,什麼不能干,可怎麼辦?!東方宙說,小紅不是說要教你識字嗎?小紅說,是呀,不行一會兒我就開始教你學,正好今天老師都去鎮上開會,又放一天假。花女說,光識字也不能頂錢花。東方宙笑了說,識字怎麼還不頂錢花?!識字後你再跟干父學醫,學好了還能正大錢呢!劉敏說,干女兒你別的就別多想了,一定要听你干父的話。花女不再言語,擦了淚水。不料次日,李虎調戲兒媳婦的事情,果然在屯子里傳得沸沸揚揚,特別是那「爸有錢」的話,男女老少盡人皆知,簡直成了李虎的代名詞。甚至諸多上了年歲的人,誰都不敢在自家的晚輩面前直說「爸有錢」這仨字,似乎成了禁語,人們哪怕是閑說話,一旦誰說了這句話,便會怡笑大方,甚至以後成為有閑人的談話笑柄,至少會給你傳個仨月兩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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