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歌，你洗好了沒有？」歐陽曉站在衛生間的門外小聲詢問。
鳳夕歌沒應聲，許是沒有听到。
他可能是沒听到，歐陽曉提高了聲音，「夕歌，你什麼時候能洗好？」
「你有什麼事？」鳳夕歌的聲音傳出來。
「我，我想跟你說幾句話。」
「說吧，我能听到。」
能听到剛才你為何不出聲？臭男人！
「你什麼時候能好？我想等你出來說。」
門毫無預警地從里面拉開，鳳夕歌腰間裹著浴巾，luo著上身站在門口，一手拿著毛巾擦著濕漉漉的頭發，結實的胸膛上掛著幾滴水珠，十分的姓感。
「什麼事，說吧。」
歐陽曉的臉驀地紅透，偏過臉不敢看他，心跳的飛快，「那個我……我還沒做好準備，可不可以……」
「不可以。」
「為什麼？我說了我沒做好準備。」
鳳夕歌淡淡地看她一眼，側身走出衛生間，「可我做好了準備，這件事躲不掉，早點懷上早點完事。」
早點懷上早點完事？怎麼听怎麼覺得他這是在例行公事，心口有些疼痛，「不願意你可以說，如果是爺爺逼迫你我跟爺爺說。」
「爺爺沒有逼迫我，是我心甘情願的。」
「真的嗎？」歐陽曉使勁抹了把眼淚，轉過身，欣喜地笑著問，「你真的是心甘情願的嗎？」
「恩。」
「夕歌。」歐陽曉跑過去從後面抱住了他，臉貼在她結實的後背，笑了，美得如庭院里盛開的花朵。
•••
早晨從一醒來歐陽曉的臉就通紅，她不敢閉眼，一閉眼都是那些讓人害羞的畫面，真是羞死人了。
鳳夕歌晨練回來正在洗澡，「嘩嘩」的水聲像音樂，很悅耳。
可突然音樂停了下來，嚇得歐陽曉慌忙拉起被子蒙住頭。
長這麼大她就喜歡過易梵一個人，但是也僅限于心里喜歡，更別說牽手和親吻，可是昨晚上她跟鳳夕歌……他是她的第一個男人，也將是唯一的一個，她的骨子里是個傳統的女人，她一直覺得女人只能把自己交給一個男人，那就是她的丈夫。
如今她跟鳳夕歌還沒結婚，不過他們已經訂婚了，也算是半個夫妻了，爺爺說等年底的時候就讓他們結婚，所以他們現在在一起是可以的。
鳳夕歌擦著頭發出來瞥了眼C上說，「你今天不是要去公司嗎？還不起*？」
「你不出去人家怎麼穿衣服。」
鳳夕歌幾不可察地動了動嘴角，似是在笑，他從衣櫃里拿出今天要穿的衣服，出了臥室。
听到外面沒有動靜歐陽曉這才緩緩探出頭，發現他真的沒在，她長吁了一口氣，掀開身上的被子四仰八叉地躺在大C上，大口地呼吸著。
突然她似是想起什麼，騰地坐起身，低頭看著C上，像是在尋找什麼。
「怎麼沒有血？不是說女人的第一次都會流血嗎？」她小聲嘟囔。
「小姐，該起C了吃飯了。」門外傳來紅姨的聲音。
歐陽曉又看了一遍干干淨淨的C上，小臉皺成了一團。
「小姐，起C吃飯，再不起C我可就要進去了。」
「已，已經起來了。」
歐陽曉拿起手機登陸網頁，看完搜索的內容後她跌坐在C上，她不是chu女？
鳳夕歌推門進來見她正坐在C上發呆，就問，「怎麼還不去洗臉刷牙？」
「夕歌，我，我……」歐陽曉像個做錯的孩子，眼淚流了出來。
鳳夕歌皺起眉頭，「怎麼了？」
「我……我……哇－－」歐陽曉捂著嘴哭著跑進了衛生間，反鎖著門坐在地上哭了起來。
鳳夕歌莫名其妙，「怎麼了這是？」
「三兒呢？怎麼不去陋習吃飯？」歐陽重天這時候進來，听到衛生間里的哭聲愣了下，「你跟她吵架了？」
「沒有。」
「那她哭什麼？」
「我不清楚。」
歐陽重天滿月復疑惑地來到衛生間門口，「三兒，怎麼了？你哭什麼？你跟爺爺說，是不是夕歌他欺負你了？爺爺收拾他，你別哭了，快出來。」
「嗚嗚嗚……」
「嗚嗚嗚……」
歐陽曉哭個不停，哭得歐陽重天有些煩，就對鳳夕歌說，「夕歌你勸勸她，一大清早哭什麼呢，多不吉利。」
「我知道了爺爺，您先去樓下吃飯吧，我勸勸她。」
「三兒，你把門開開。」鳳夕歌的語氣是少有的溫柔。
「你走，我不想看到你。」
「有什麼事你說出來，哭什麼呢？」
「你走！」
「好，我走，但你不能哭了，我一會兒還要去公司開會，你洗洗去樓下吃飯，今天不想去公司就別去了。」
•••
餐廳里只有歐陽曉和佣人彭天天。
「天天，我問你一件事。」歐陽曉說。
「小姐，你說。」
「你，你跟你男朋友有沒有發生過關系？」
彭天天愣了下臉頰瞬間紅透，點點頭。
「那，那你第一次有沒有流血？」
「當然有啦，而且還可疼了，不過後來就好了，怎麼了小姐？你跟鳳少爺第一次的時候沒有流血嗎？」
歐陽曉噙著嘴唇點點頭。
「不是吧？小姐你不是chu女！」彭天天叫道。（向下看，繼續向下看，哇，好漂亮的綠色按鈕哦，咦，上面寫著什麼呢？哇！是「收藏」耶！狠狠戳！狠狠戳！一定要狠狠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