聿司徹的臉色鐵青,冷著一張俊美的臉,將白霧弄到了車上,他一句話都不說。
白霧也挺尷尬的,心里又在想著趙曼的事情,她現在還有求于聿司徹,不敢在老虎身上捻須,所以一直低著頭看著自己交握住的雙手。
她感覺到下顎一疼,唇瓣很快就被人封住,男人粗了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臉頰上。
白霧的雙手緊緊的掐住車椅子上,這樣的姿勢,讓她感覺到屈辱,可是她卻連反抗都不能,只能半仰著頭,吸取空氣。
聿司徹放開了她的時候,她整個人都癱軟在車上,不過是一個吻,差點就要了她的命。
他的霸道,她從來就無從適應。
一直以來,六哥對她都是溫柔的,寵溺的,何曾給過她這樣的感覺,更不會逼她做任何她不喜歡做的事情。
她的嘴唇總是帶著甜蜜的香味,讓聿司徹吻也吻不夠,半靠在椅背上,他轉過臉看她的側臉,只覺得意猶未盡,自己的唇瓣上海帶著她的香味,他伸出舌頭舌忝了一下。
白霧鼓足了勇氣才轉過頭,囁嚅開口,「聿司徹,我媽媽的事,你幫幫我好不好?只要你幫幫我,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她覺得心像是缺了一塊一樣,冷風從缺了的口子里灌進來,讓她冷的發顫。
她第一次體會到,求人,原來這麼的難……
她明明恨透了面前的男人,可是現在卻要在他面前求他,還說自己什麼都可以做……
男人的唇角噙著笑,狹長魅惑的眸子直勾勾的落在白霧的臉上,「真的?可是你說你不能忘記六哥。」
白霧縴長的睫毛垂下,在白皙的臉上投下了一小片的陰影,「除了這個,我都能答應你。」不要逼著她去忘記六哥,那是她唯一的一點溫暖了,她只想保留著,讓自己想起他的時候,能暖和一點而不至于這麼的孤單寒冷。
男人在靠近,修長的手指伸出去,勾住了她的衣領,拉著她靠近,薄唇幾乎要貼在她的耳畔處了,「如果我說我現在就要你呢?」
白霧不是傻子,她當然听懂了她話里的意思,她靜靜的坐著,眉心之間,一片蕭索。
而此刻,他們還在醫院的地下停車場,人很少。
聿司徹正睨著他,姿態高貴而優雅,似乎很有耐心的樣子。
「好……」白霧也不知道自己怎麼說出的這一個字,還有後面的那句話,「我懂了……」
「你懂了之後呢?知道該怎麼做麼?」他十指交叉在一起,等著她接下來的動作。
白霧竟是什麼感覺都沒有了,空洞洞的一片,小手顫抖的將外套月兌下,然後去解身上白色襯衣的珍珠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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