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彼岸等你 一、話聊海邊

作者 ︰ 左咡釘

大海是廣闊,她像個小孩的臉,有時開心,有時生氣,它能容得下許許多多的東西,它有讓人無法探測的深度,它就像人的心一樣,猶如一個無底洞,不斷地吞噬著一切,但卻從來都不排除體外,讓那些痛苦和不安永存,但是海卻又哺育著千千萬萬的各種各樣的魚。

大海暫時讓我輕松了一些,寧靜的海風吹拂著臉頰,偶爾風大,帶起浪花,也吹起了我的發絲,我用手將飛到臉部的頭發掠到耳後,轉頭一看到聖襲在身邊,就感到絲絲不安,一面要做一個與現實中完全不同的兩個人,又要對他做出一種毫不在乎,從來不認識的樣子,這樣的生活讓我覺得有些滿足又有些疲倦。

為了讓自己輕松一些,我看著大海,偶爾抬起頭瞧瞧天空!海邊涼涼的風帶著冷冽的氣息,讓冬天我們都有些發寒感!卻又能讓我冷的無法去考慮那些煩心的事!

「Sunday,如果有一天你踫到了她,你會覺得自己應該怎麼做?」他雖這樣問我,其實意義已經很明顯了,他根本無法像我這樣,竟能做到對他一絲情誼不留的樣子。他其實是想問自己吧!我其實不了解自己,當真沒法想象那種情景!

「你說誰?冷天雪嗎?我本來就和冷天雪不熟,路上踫見也不會互相打招呼。」這個問題永遠是我無法回答的,也根本不會發生的事,卻讓我擔心起了將來的某一天。當真能踫到,地球肯定是不存在了!

「是哦。」聖襲沒有說任何話了,他好像明白了我說的意思,又好像很茫然。

很多人說他像迷,現在我終于知道為什麼了。他的表情總是一正一反,他的語氣給人感覺是驚喜又像失落,沒有準確性。同時他的人生也是個迷,但信息卻是多的驚人,真是個奇怪而且深不可測的人。

我曾經在他的空間日志里看到︰在我的周邊,我遇見了三個長的一模一樣的人,其中兩個是雙胞姐妹,然而在無意中我又遇見了另一個,沒有血緣,又長相一樣。她們三個擁有三個不用的性格。一個冷視一切,對任何東西都是毫不在乎,她的周圍總有冷空氣的流動。我知道我和她的性格很相似,但我卻不是因為這而喜歡上她。那是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讓人永久不能忘,好像我們本該在一起的感覺,本來就是戀人,很奇怪的感覺,似曾相識到不可思議。另一個是她的妹妹,她是一個開朗活潑的女孩,對生活充滿了像火一樣的熱情,她的周圍總是擁有著許許多多的追求者,同時她對她的姐姐懷著又愛又恨的感情。第三個,是我偶然遇見的,她很調皮,也很成熟,她給人的感覺是懼怕她,又很想接近她。她像謎一樣,突然出現而又突然消失,一周也就現身一次,而且也只是短短的幾個小時。沒有人知道她的真實身份。但是她卻擁有著和第一個人同樣的氣質,和第二個人一樣的激情,甚至更加。我好希望她和我所喜歡的人是一個人,但是這又是一個沒有結果的妄想。遇到她2,我開始懷疑我喜歡的到底是第一個還是第三個,可是那種感覺一直都在,除了面對第一個妹妹之外,另外兩個我都有那種不可思議的感覺!我惶恐了……

他的這個思想首先是讓我嚇了一跳,看著站在我身邊的他。我好希望我和他也能像大海里的水一樣,相融在一起,他是那麼俊俏,是那麼的帥氣,身邊的痴人又何曾沒有過。然而我一直看著他,他看著大海,大海面對著我,三角洲就是這樣形成的吧。

聖襲眼角的冷光如同昨天的一樣,他讓人無法接近,又想讓人去同情他,去溫熱他。

「喂。如果我、天雪、雅玲同時出現,你會選擇誰?」我用一種隨口問問的口氣說出,但心里卻很害怕得到可怕的結果。

我坐在沙灘上,模索著,終于尋到,拾起小石子向大海投去,海水只是起了一絲絲的微波,很快就回復了平靜,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真希望人生也能像海一樣平靜。即使是大風大浪後也會恢復寧靜,像一切都是浮雲一樣。

「……」他盯著微波看了很久,好像在回憶。「如果?」他吐出了兩個字,好像「如果」二字隱藏著玄機,「不要問這麼沒有意義的問題。有些時候,如果只會讓人產生幻覺,等到醒來後就還是什麼都沒有,只有痛苦。」他說話還在顫抖。

「知道你的選擇了,你在想那個冷天雪是吧。」我有些激動,我相信這是本能,一個自己喜歡的人在和自己在一起時,卻在想著另一個女生,無論她是誰,即使是現實中的我,也會讓人忍不住,不過心里還是有許些甜味兒。「不過,其實你也可以說長話的。」說完,一個身子就向後倒去,睡在了沙灘上。

「……」沒有回應。

死一般的寂靜。

「你為什麼總是那麼冷漠,你好像每天都很不開心。」許久,我才打破了這份沉默,我想了解他,了解他的陰影,補償從前對他的所作所為。

他沒有回答,只是用驚疑的眼神看著我。

「不要懷疑,只是從認識你到現在都沒見你笑過。酒每次喝的都是那麼多。」他的眼神,讓我慌張。「我想正常人都能看得出來。」

這句話真管用,他移開了那讓人心慌的目光。

「不說算了。」很久,看他一直都不做聲看著大海,好像大海是他的摯愛,舍不得移開在它身上的眼。

「有很多原因。」他終于說話了。他也真是惜字如金,說很多原因,也不把原因說出,還要我選擇?

「哦~~~!能說完嗎?」

「你很想知道?」

「算了,你的私生活,我無權過問。」我起來就要離開。

「去干什麼?」他直盯著我,要看穿我的心思一樣。

「回家呀。現在都快12點了。你想要讓我睡在這?」現在的我可不能在外面多留了,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你以前不是都12點後才出現嗎?」

「那是以前,現在情形不一樣了,晚一點,我會呼呼大睡怎麼也叫不醒。」我直白的說,現在只有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讓我盡快回家。

「為什麼?」

「我沒有時間解釋了,再見。」正要走,卻被他一手拉住。

「陪我一會。」他用著近乎懇求的語氣,但眼楮卻留給了大海。

「可是……」正要說時,突然想起,這時候回家已經沒有車經過這了。要是拿了他的車,他很快就會知道我是誰,要是不走的話,12點後,我又該怎麼辦,車被我開回家後,他又該怎麼辦……

「你真的要走,那我送你。」他說著要起身。

「不用了。」

「我有權送你回家。」

「……」

「走還是不走。」

「不走了。」算了,現在僅剩的分鐘,車開得再怎麼個快也來不及了。不管它三七二十一了,忍住不要睡就是了。

我們重新坐回了原來的位置。

時間就那麼一分一秒的過去了。不一會兒,困又開始發作了,我揉了揉眼楮,好讓自己不再困,可是卻越來越想睡。

「聖襲,我……」一句話還沒說完,就倒下睡著了。睡的不清不醒的。整個人就像一個只有耳朵可以用的廢人一樣,半睡半醒著。只有真正感到困才會真正睡去。

「這麼快就睡著了。像喝醉酒的人一樣,話還沒說完就睡過去了。」他自言自語,好像很無奈。

我感到有人一直盯著我,讓我有許些討厭,因為某種不知明的原因,我只能皺了皺眉。

「你真像她,比雅玲還像她,連睡覺的樣子都這麼像。」他的話又一次讓我捏了一把汗,「你家在哪呀,在這兒過**?」他好像在問我話,想回答卻不能回答……一片寂靜,只有海風呼呼地吹著,海浪的嘩嘩聲回蕩著。我感覺到我一直躺在他的懷里,炙熱從他身上逮到我身上,我好喜歡他的懷抱。

很快我在這樣浪漫的夜空下熟睡了。

三更了。

(快捷鍵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快捷鍵 →)
我在彼岸等你最新章節 | 我在彼岸等你全文閱讀 | 我在彼岸等你全集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