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彼岸等你 一、仁杰回來了

作者 ︰ 左咡釘

至從籃球賽後,全校人都認為我和聖襲是天生一對,但是因為這,我和雅玲的關系也隨之越來越糟。我不想傷害雅玲,但又不想讓聖襲再次痛苦。我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一邊是自己的親妹妹,一邊又是自己喜歡的人,我不知道如何選擇。難道真的要讓我從親情和愛情中選擇一樣,沒有雙選的可能性嗎?我害怕選擇,因此我一直在逃避聖襲和雅玲,我不管學校是怎麼說,我只有選擇逃避。

「亦心,你到底要躲她們到什麼時候?」美珍這幾天也被我拉在身邊談心,我把心里的感受都和她說了,除了她,我真不知道能和誰說自己內心的痛苦。

「我也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船到橋頭自然直。」我真不知道,知道我就不會找人說,對于我來說能自己承擔的是真不想告訴他人,為此我曾和美珍吵過。誰都有自尊,只要自己能忍受何必讓別人和你一定苦惱呢。

「這對你來說的確是很難的一次選擇,但你總不能躲避一輩子吧。你終有一天要面對的。」我知道,但我真不知道如何去面對。此時的我真的一個頭兩個大。狀元也只是書本上的,對于現實卻是個白痴,我就是這樣,書學的好有什麼用,連美珍都能解決的事我卻什麼都沒辦法做。

「那你說我該怎麼辦。」

「找一個男朋友,一來可以讓聖襲死心,二來雅玲對你的態度也會好些。」

「真的可以嗎?」這的確是個好辦法,但是男朋友?不是要互相喜歡的?去哪找個男朋友。

「對于你來說,這是輕而易舉的事了。放心吧,一定可以的。」

整個早上,我沒有去上課,美珍在上課前對我說了一大堆廢話。我漫不經心地走在街上,望著天空,扳著指頭在算要做的事,愁眉苦臉的,跟死了人似的。

就在這一刻,我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扳倒,可是我跟摔在彈簧**上似得,在第一時間呈騰空而起,環顧四周,找到罪魁禍首——和自己一秒鐘以前一同倒在地上的男生。

「該死的。」我拍了拍身上的髒東西,繼續走我的路,才懶的理會他呢。

「喂,前面的,撞到我也不說聲對不起。」那莫名的男生跑到我前面。

「該死的,讓開。」我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他有一張讓人看著很舒服的臉,帥氣又不酷,是個無憂的乖寶寶吧,我是這麼覺得的。

「我就不讓。」他嬉皮笑臉地攔住了我的路。他的微笑雖然很舒服可是在我眼簾感覺卻是很刺眼,曾幾何時我也有過這樣的笑容。

刺眼得讓我抓起拳頭一拳打在他的左邊臉上,然後直徑走自己的路。太刺眼會傷了自己的眼和心。

「喂,你是華美高中的冷亦心嗎?我見過你,在上次的籃球比賽上。」他跟在我的後頭,捂著臉說,還一臉的委屈的撅著嘴,真小孩子氣呢。

我先是楞一下,然後理都沒理他。

「我還以為你是很溫柔的呢,原來這麼暴力,本帥哥以後怎麼見人呀!」

「那右邊再來一拳就可以見人了。」我冷冷地說。

「呵!」他對我的話一點都不覺得意外。「算了,不和你這暴力女說那些廢話了,你是華美高中的,認識冷天雪嗎?我在找她。我听說,她在華美高中。」

「你認識她?」我突然對這個問題感興趣了。認識我的人很少,可是他?我打量了下,記憶中沒有他的存在,但是面前的這位卻有點像他。是,像他,那個在大人掌上的明珠。

「嗯,」他頓了頓,「5年沒見了也許她忘記我了,忘記了她對我的承諾。」

「承諾?什麼承諾。」5年?他離開我們也有5年了呢。可是,怎麼可能是他呢,生死未卜還不知道呢。

「和你沒關系啦,你認識她嗎?先回答我這個,要不你告訴我冷天雪在華美哪個班,我自己去找她。」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冷亦心,算你是個美女。本帥哥不找你麻煩,只要你告訴我。冷天雪,你也許沒听說過把。問過了整個學院,不是說不知道,就是說‘你最好不要知道’等等。算了,不問你冷天雪了。那問你,冷天雪她妹妹韓雅玲在哪個班吧。不會有說不知道吧,她可是你們學校的校花也。說也奇怪,你卻當不上校花呢,難道雅玲變漂亮了很多,但我相信天雪一定比她漂亮。」他嘰嘰喳喳的說個沒完。

「STOP!你有完沒完,煩不煩呀。冷天雪在高一(1)班,韓雅玲在高一(3)班。可以饒了我了吧。」

「哦?嗯。我是德育高中的唐仁杰。再見。」他一邊跑一邊說。當他說完後,已經跑遠了。仁杰?他是仁杰,是我認識的仁杰嗎?我呆呆的望著已消失的背影。仁杰,是他!他回來了!對了,剛剛他說什麼承諾來著,到底是什麼呢,怎麼想不起來了。

下午我回到班上上課。

「老師,打擾一下,我找冷天雪,能請她出來一下嗎?」一個熟悉而又陌生的男生的聲音響起。

「亦心,有人找你,而且是帥哥哦。」美珍輕聲地在耳邊說。

「別管他,我要睡覺。」我小聲的,輕輕推了下美珍,繼續睡覺。

「這位同學,你找錯班了。我們班沒有冷天學這個人。」老師笑了笑。

「不對呀,這里是高一(1)班呀!怎麼會沒有呢。」他在門口說了一些讓老師糊涂的話。還用手撓撓了頭,走出教室有走了進來。

「同學,這里是高一(1)班,冷天雪沒有,但有一個冷亦心,你是不是找她的。」

「冷亦心在這個班。」他突然抬起頭,笑容滿面地在班上尋找這個人。終于在美珍旁邊正在睡覺的我身上把眼神落下了。「那請她出來一下。」

「不過同學,亦心同學正在睡覺,等她醒了,再來找她吧。」向老師和悅的說。唐仁杰簡直被打擊死了,他應該是沒見過這樣的老師吧。縱容學生在課堂上睡覺。「澤超,給我起立,誰叫你上課睡覺的。」突然,向老師大叫了一聲,把唐仁杰嚇了一跳,不過話剛說完,她就後悔了,因為她吵到我了。

「叫什麼叫,沒看見我困著呢。」我起立,就開口大罵。「咦,你不是早上那個廢話特多的人嗎?怎麼會在這。哦,對了,你在找冷天雪對吧,你不用再找了,整個學校沒有叫冷天雪的這個人。」我坐下,漫不經心地說。

「嗯,冷天雪現在不叫冷天雪了,從前的那個她已經不存在了。」美珍靠在牆壁上,玩弄她的手指。

「為什麼?」唐仁杰跑到我和美珍面前,激動萬分。

「因為因為「美珍結結巴巴沒說出什麼來。

「因為什麼,快說。」

「因為問她。」美珍指著我說。

「亦心,快說,天雪怎麼了。」我望著他,一直沒說話,為什麼他還是這麼在乎,已經5年了,到底是什麼承諾讓他這麼著急找到。「不會的,她的承諾還沒實現呢。」

「什麼承諾?」

「和你沒關系,說她在哪?」

「眼在天邊近在眼前。」美珍順口一說,得到的是我憤怒的眼神,「就當我沒說過。」

「什麼?你剛說什麼。」

「冷亦心就是冷天雪。」雅玲的聲音在唐仁杰的身後響起。

「雅玲,你說什麼,她就是天雪。」唐仁杰盯著我看了半天,然後又看看雅玲。

「嗯,亦心,你還真強呀。一個聖襲還不夠,現在又來了一個。」雅玲冷笑著。

「他是仁杰。」我輕聲的,低著頭說著。

「仁、仁杰。」見他點了點頭,現在是雅玲變得激動加驚喜。「仁杰,仁杰、你、你回來了。」

「嗯。」唐仁杰轉過身來。「天雪為什麼要改名,卻又不告訴我。對了,雅玲,你剛剛說什麼聖襲,他是誰?」

「她的新歡,整個學校都知道了。」雅玲冷笑著。

「是真的嗎?那你對我的承諾呢?是假的嗎?」全班人都沉默著。承諾,又是承諾我,壓根不知道是什麼。

「我早該想到了,你和雅玲長得這麼像。汗,我還真笨。」全班狂倒。說著還用說重重的拍了下自己的頭,一臉無辜樣。

好戲出場,下章節會更精彩。記得收看。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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