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彼岸等你 三、特別的勸說方式

作者 ︰ 左咡釘

我真的想不通,為什麼我會認識美珍這樣的人呢。經過她那金錘不爛之舌訴說了一段惡心的讓我雞皮疙瘩掉一地的話之後,我終于答應去勸說聖襲。

我心里的小鹿上下蹦個不停。難道真的好意思去見他。就為了籃球賽而利用感情。這讓我怎麼開口嘛。交了損友,損友啊。

我在快到3班拐彎處停住了。

「聖襲,你真的不參加籃球賽。」雅玲的聲音傳入我的耳朵。

「嗯。」聖襲簡單而又堅定的回答。

「這可是關系到我們學校的安危。你一點都不在乎?」

「嗯。」

「我請你參加呢?你也不參加?」

「嗯。」

「你到底怎樣才肯參加。」

「不要讓我做我不喜歡做的事情。」說完後,我听著聖襲的腳步聲離這越來越近。我開始緊張了,那種慚愧,那種不敢相信自己的感覺,讓我不敢看見聖襲那張帥氣而又冰冷的眼。是的,我怕,我害怕了,我怕自己會被他討厭,天哪!我還去勸他呢,那不是逼他做自己不願意做的事嗎?我狠下心來向樓下沖去。我沖到了一樓,非常放心聖襲沒有看見。我按著命運的腳步,迷茫的看著前方,走著走著,竟然走到了幸福湖。

我坐在草地上,望著湖面平靜如一面鏡子,偶爾有風吹過,湖面掀起一bobo的波紋蕩漾開去,心開始平靜不在忐忑,幸福湖好像有種奇怪的神力,可以撫平我內心的不安。心靜了,人也輕松了,那種全身輕飄飄的感覺就如飛一樣,沉重跟我太久,我只有在這才能享受平時不可以的灑月兌。

回過神來,我開始考慮,開始醞釀,聖襲會听我的嗎?剛剛他那堅定的語氣

「不要讓我做我不喜歡的事。」聖襲的這句話一直回落在我的腦海中。亦心,你不可以利用感情,這樣做的話你就太卑鄙了。可是,學校的榮譽不要在想了,亦心,不要再想了。平靜的心又因為我的胡思亂想開始波動。我閉上眼,讓自己清醒。

「亦心,是你嗎?」熟悉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我轉過頭看見聖襲正用驚訝的眼神看著我。

我從草地上站起來,正對著面前站在眼前的人︰「嗯。」

突然聖襲一伸手把我攬進懷里,緊緊地抱著我。

「聖襲。」我輕輕地叫喚著。

「嗯?!」聖襲也輕輕地回答。

我把頭放在他的肩膀上,其實是仰著頭,聖襲186大約高我一個頭。我不得不仰著頭,雖然我也有168cm。

過了很久,我終于還是放棄勸他,因為他的那些話還纏在我的心里。

「什麼事?」聖襲突然問我。

「嗯?!」

「如果不是有事,你一定不會來這里。」

「為什麼這麼說?」

「不知道。也許是這幾天找我的人過多了把。不過,我相信你。」

「為什麼?」

「因為我喜歡你。」因為喜歡我,喜歡一個人就會信任對方嗎?這種理由一直讓我無法理解,也許我真的只是個書呆子罷了。「其實連我自己也不知道,沒有你在的日子,心里總是空空的,本來在沒有認識你之前,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其實是這麼空虛的,從前好像什麼也沒活過」難道我給他的影響真的有這麼大。

「聖襲,其實我不想說的。但美珍說了,這關系到學校的安危。如果你真的不想參加那就隨你的便。我不想說什麼,因為這對我來說並不重要,我無所謂,我不喜歡強迫任何人。」我知道自己有些虛偽,明明自己在利用,是的,在利用我們間的感情。

「可你卻強迫了我。」聖襲看著湖,面無表情的述說著一件好似不關己的事,語氣平平淡淡,听不出什麼特別的感情。

「啊?!什麼時候。」

「你強迫我去接受一個我不喜歡的人。」

「對不起。」我將兩只手試著拿了起來抱住了聖襲。第一次用自己的雙手去抱一個人。感覺很溫暖,聖襲先是楞了一下,然後又抱緊了我。把頭整個埋在我的頸窩上。

「沒什麼對不起的,一切都過去了。」兩人就這樣矗立在湖邊。

過了一會兒。

「聖襲,我很累,能不能放開我下。」說著聖襲不情願的松開了手。我躺在草地上,接著聖襲也躺下,我們倆個呆呆地望著天空,聖襲環著我,我躺在聖襲的懷里漸漸睡著了。這段時間太累了,剛進音樂社就要開始排練。

當我再度睜開眼的時候,我正將頭藏在他的懷里,他用雙手抱著我,這時已經接近傍晚時分。時間過得真快,我紅著臉站起來,背對著聖襲,望著那條楓林小路。

「聖襲,你真不參加籃球隊?」

「嗯。」

「那我替你參加。」

「你會打籃球。」

「嗯,不過3年不打了。放心,我的球技不必你差的。」說著走向那條小路。

聖襲,我相信你一定會參加的,難道真要讓我這3年沒踫球的人上場。我想通了,雖然不關我的事。是的,我是自私的。

我順著小路,走到籃球場邊,籃球隊的人還在練球,旁邊一排排女生在歡呼,喊叫著,聲音一浪高過一浪。我清晰看見打球的是三個男生,長得帥氣凌人,他們猶如太陽一般燦爛,讓人無話忽略。然而聖襲確實夜晚中那一輪淒涼的月亮。不過,我自己也好不到哪去,我坐在欄桿上看著他們打球,技術的確不錯,三個人頂那麼多對手卻屢屢進球,說實話除了他們三個之外,其他人也真實糟蹋球這門藝術,這三個帥氣十足的男生應該就是歡兒他們口中的三大帥哥吧。我輕輕翻過欄桿,繞著跑到向他們走去。也許是他們看見了我吧。一個個都停了下來。其中一個叫穆遠的校草向我跑來。

「這兒不是女生來的地方,去那吧。」他指著不遠處的看台。我知道他一定以為我是那種無理取鬧的女生。要是我是一個旁觀者,我一定也會這麼覺得。籃球一向不長眼。

我抬起頭,冷冷看著他,我不喜歡他那輕蔑的語氣,是的,很討厭。他楞了一下往後退一步,就好像看到鬼似的,不過不一會又恢復了原樣。「這兒很危險的,籃球可沒長眼楮」他在我後面一直叫著,我不理會他,直徑走向那個拿球的叫陸楓的校草,拿過球。穆遠已站在他們當中,莫名其妙地看著我。

「那個同學,請離開,隊員還要繼續練球。」教練站在邊上大聲的向我喊著,像是只要聲音大,就能鎮住我,讓我自覺的離開。人人都是這樣,都以為聲大就能在氣勢上壓倒別人,從來沒想過漫不經心的人才是最後的勝者。

「她要干什麼?這女生誰認識?」雷凌星的發話讓所有人都回過神,只見個個都搖著,只有我班的海奇認出是我。

「亦心,你來這干什麼?怎麼還不回去,美珍沒有陪著你嗎?」海奇從群眾走了出來。

「她好像是個啞巴,這麼久了,沒見她說一句話,可是她的眼神很冷漠,就像野聖襲一樣。」穆遠好奇地看著我。

「你才是啞巴,我能借這個球玩會嗎?」我斜著頭望著天空說。不喜歡就是不喜歡,我知道自己的態度很傲慢,不傲慢怎麼激起他們的斗氣,我在激怒他們。

「什麼?借球?不行,我們要練習,你們女生還是一邊站著吧。」雷凌星一口就拒絕,你們女生?為什麼男生都這樣?籃球又沒標著男生所有,在大家的眼里,女生就應該乖乖的,為自己的打扮忙碌,為他們這些籃球運動員喝彩。從很久以前,男生因為力氣大二而主宰著這個世界。現今是二十一世紀,女生也可以的,甚至比男生還要靈活。

「能搶得過我,我就還給你們。」說著我左手拍起球,然後轉到右手,穿越,飛奔,他們一個攔著我的去路,三個帥草主動攻擊我的球,咦,看到這場面,為什麼其他成員都一一離開,到旁邊看熱鬧去了,就剩那三個男生。難道是小看我,認為女生都是弱者嗎?包圍著我我就沒辦法了嗎?我在原地拍打球,一個跳躍將這三分球線還遠的球向球框投去。在他們發愣之際,我猛地一個轉身,從他們中間穿過,人小就是好呀,然後又是飛奔,飛越,接球,進球。標準的灌籃但在最後進球後,腳突然扭了一下,不過只是骨頭之間摩擦了一下。

「怎樣?現在球借我了。」我調整了下繚亂的呼吸,讓心髒跳動得不那麼快,然後面無表情的看這他們,我知道自己臉色不是很好,每次打完球都會有些蒼白,但也無大礙,休息下就好。

「我們說過你贏了就借你嗎?」雷凌星開玩笑似的說。

「哼,算了,還你們,對球不感興趣。」說著轉身要走時,看到聖襲朝這邊跑來。

「亦心,我答應你。我參加比賽。」聖襲跑到我面前對著我說。

「真的?」我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想在確認一下。

「嗯。」簡單而又肯定的回答,讓我證明了自己沒有听錯。

後面的情節會更加精彩。嘿嘿。注意更新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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