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錯愛I,總裁太危險 殘忍的懲罰

作者 ︰ 木槿西西

雨念再回佟氏,記者已經全部離開。愛睍蓴璩

剛走進自己的辦公室,佟敏就從怒氣沖沖的走了進來。

抬手,就準備一巴掌落下來。

雨念直接握住她的手腕,冷冷道,「打我之前,最好給我一個理由。」

「佟雨念,你打了我媽這個理由夠不夠。」佟敏惡狠狠的瞪著她,抬起另一只手,就準備往她臉上扇。

卻不料,雨念比她下手還要快,啪的一聲,一巴掌直直的落在她臉上。

白希的臉蛋瞬間浮起五指紅印。

佟敏一時之間沒晃過神來,難以置信的看著眼前的雨念。

「佟敏,看來三年前我還沒讓你明白,我並沒有你想象中那麼好欺負。」雨念嫌惡的甩開她的手,看也不看她,走到辦公桌後,拿文件,準備去會議室參加股東大會。

「佟雨念,你居然敢打我!」佟敏拿起辦公桌上的筆筒,氣憤的朝雨念扔去。

雨念微微閃身,躲開了筆筒。

冷冷的看著眼前這個她叫了二十年的姐姐,「如果可以,我想我現在會殺了你。」

佟敏從未見過如此冷漠的雨念,以前盡管她欺負她,她頂多就是沉默,沒想到今天,她竟然會對她動手,還如此恐嚇她。

「佟敏,以後做事之前請你動動腦子,把我貶得一文不值,對佟氏並沒有什麼好處,還有,那些下三濫的伎倆,最好別對我再用,如果還有下次,我敢保證,不是你媽進醫院這麼簡單就能了事了。」雨念拿起文件,就準備往外走。

佟敏上前攔住她,一把搶過她手里的文件,朝她臉上直接扔去。因為太突然,雨念沒躲過去,文件夾的稜角,在她臉頰劃了一道口子,血一下子就流了出來。

「佟雨念,你有什麼資格資格教訓我,你以為嫁給陸柏昇就了不起了,我告訴你,別太自以為是,你只是佟家的下賤私生女,在爸爸心里,你壓根什麼都不是。」佟敏有些氣急敗壞的怒吼道。

雨念模了模流血的臉頰,蒼白的指尖瞬間被血染紅,今天還真是她佟雨念人生中的不幸日,不僅差點沒命,還被家人一個個甩巴掌。

看著指尖的血,她不怒反笑,「我在他心里什麼都不是又怎樣,至少我在陸柏昇心里比你就重要上千倍。」

一字一句,雨念都說得很輕很輕,可那話語里的分量卻是比磐石還重,每一字都足以形成一把利劍將她佟敏刺傷。

她就是故意拿陸柏昇來激她,這麼多年來,無論是在外人面前還是再家人面前,她佟雨念從沒拿陸柏昇做過任何炫耀,一是,她認為沒必要,二是,她壓根就不屑這麼做。

可今天,在她佟敏面前,她做了。因為,她知道,陸柏昇是她佟敏這輩子都無法抹去的傷疤。即使,時間能撫平一切,但感情是不可能不留一絲痕跡的。

看著佟敏越來越難看的臉色,雨念心里沒有一絲痛快,反而是深深的痛。她從未想過她有一天會和自己的姐姐撕破臉皮,用世界上最殘忍的語言去重傷身邊最親近的人。

如果不是她佟敏把照片發給媒體,又安排天台那一場戲,她想她也不會如此失控。

「你現在看到我這樣完整的站在這,是不是心里特別不痛快啊!」雨念冷嘲道,她本打算不說出這些話的,可她繼續忍下去,指不定佟敏日後還會做出什麼更過分的事來。

佟敏臉色微微一變,眸光閃爍了一下,「我不知道你說什麼。」

「佟敏,你在我面前還用得著裝嗎?你不覺得虛偽,我都覺得惡心,你以為我不知道那些照片是你給媒體的,你以為我不知道今天佟氏這一場鬧劇是你安排的?」雨念懶得再看她。

本來知道照片的只有兩個人,一個是任司遠,另一個人就是她自己,可昨天佟敏來了一趟她的辦公室,如果她沒猜錯,她來的時候,正是任司遠說相片的時候。

再加上,知道她佟雨念有恐高癥的除了家人和幾個好朋友,外人根本不知道,而知道五歲被綁架過的人就只有家里幾個人了。

她佟敏也真夠費心的,二十年前,將她推給綁匪,二十年後,居然又來重新上演一遍。

意識到瞞不住,佟敏索性把話挑明,「這些事,是我做的又怎麼樣,佟雨念,我想玩死你,分分鐘的事。」

惡毒凶殘的話從佟敏嘴里說出來,就像裹著劇毒一般的蛇蠍。

雨念輕笑一聲,毫不畏懼的對上她的眼,「很顯然,你今天就沒能把我玩死,我想,以後你也不會再有機會。」

佟敏氣得眼楮都紅了,杏眸瞪圓,恨不得自己的眼神是利劍,直接刺死眼前的女人。

「佟雨念,現在只要我一聲命令,你就得立馬從佟氏滾出去。」佟敏咬牙切齒的低喝道。

「行啊,那你就下這聲命令啊!」雨念頂回去。

「你……」佟敏被氣得語噎。

「佟敏,你不用時刻提醒我在佟家的地位,我是在佟氏沒股份,但我有雨揚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在他沒進公司之前,我就有權利留在佟氏繼續任職,只要他回來,不用你說,我都會自動離職。」雨念彎腰拾起地上的文件,一番話,說得慷鏘有力。

「哦,我差點忘了,佟氏現在有一半的資金是我老公的,你想把我踢出佟氏,你最好先問問他同不同意。」

話畢,直接轉身,準備去會議室。

「佟雨念,你別得意太早,你以為陸柏昇愛你,別做夢了,遲早有一天,你會被他當成垃圾扔出去。」佟敏又拉住她的手,怒瞪著她,一雙美眸里迸發出無數火花。

「且不說有沒有那天,至少我現在還是名正言順的陸家二少女乃女乃。」這句話一出,無疑又重重甩了佟敏一巴掌。

當年,她為了能嫁給陸柏昇,成為陸家二少女乃女乃,甚至不惜以死相逼,來要挾蕭子曼,可最後還是被蕭子曼送出了國。

「名正言順?呵,佟雨念,你覺得陸家還會要一個人盡可夫的下賤私生女嗎?」佟敏冷笑一聲,從包里拿出盡早的娛樂報紙,甩到雨念身上。

「陸家看了這份報紙,你以為你還有臉在陸家待下去?」

報紙散落在兩人腳邊,那幾張刺目的照片,清晰的入了兩人的眼,雨念的心又深深刺痛了一下,斂下心頭的難過,倔 的揚起臉。

「即使我待不下去,也淪不到你上位。」說完,發狠的甩開她的手,「最後,我再奉勸你一句,如果你不想爸爸被氣死,佟氏毀于一旦,你還能過錦衣玉食的生活,今天這種愚蠢的事最好別再做。」

不再理會她,挺直背脊往外走。

佟敏這次卻是冷冷一笑,在她身後諷刺道,「佟雨念,既然你這麼想為佟氏賣命,那你就先為自己所造成的後果買單。」

雨念不懂她話里的意思,停住腳,轉過身來看她。

「今早的報紙,股東們都看到了,S市有兩位股東要求撤資,一旦他們撤資,紫沁園的地就徹底完蛋!紫沁園的地對佟氏的重要性,不用我多說,到時候,爸爸會怎樣,你比我更清楚。」

紫沁園的工程是爸爸傾注了畢生心血都想要完成的夢想,暫且不說成功,會給佟氏帶來怎樣的效益,可如果現在撤資,佟氏面臨的就是破產,爸爸即將面對巨額債務,甚至坐牢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剛才股東大會已經決定,如果你能說服那兩位股東不撤資,那麼佟雨揚這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你繼續擁有,如果沒能說服,你和佟雨揚立刻滾出佟氏的董事局。」

看著雨念越來越蒼白的臉,佟敏臉上的怒火已經完全被更加得意的笑容所取代。

佟雨念,游戲才剛剛開始,想和我斗,你還女敕著。

不再看她,踩著高跟鞋,倨傲的離開。

冷漠的眼神里,沒有一點感情,儼然,面前這個和她生活里二十年的妹妹只是個陌生人。

直到重重的摔門聲傳來,雨念才從震驚中回過神。

她沒想到佟敏會做得如此絕情,她一直都知道,蕭子曼一直想要把雨揚手里的股份奪走,將他們兩姐弟徹底的趕出佟家。

所以,這麼多年來,無論過得有多苦,受了多少委屈,雨念一直都是忍。

可如今,她沒想到自己的一時放縱,會成了毀掉父親一生事業的把柄。

-----我是分割線美妞-----

夏天的天說變就變,上一秒還晴空萬里,下一秒就可以瓢潑大雨。

雨念坐了最快一班飛機只身去了S市。

因為突來的暴風雨,航班晚點了整整兩個多小時,本來和股東們約好七點在酒店見面的,可她到達S市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了飛機,她整個人如同虛月兌了一般,渾身乏力。

因為走得太匆忙,手機還未來得及充電。

顧不上身體的不適,她又心急如焚的找公用電話給兩位股東致歉,另約時間。

好在,那兩位股東也通情達理,雙方重新約了時間。

掛斷電話,雨念整個人癱在座椅上,臉上盡是疲憊。

今天整整一天,她都沒停下來過。

機場人來人往,看著那些匆匆的步伐,鼻尖莫名的一酸,眼淚一下子就涌上了眼眶。

她拼命的用手壓著自己的胸口,仰著頭,告訴自己,不能哭,一定不能哭。

她沒有什麼好委屈的,她一點都沒有難過。

她這樣安慰著自己。

怕自己會情緒失控,提起行李,大步走出了機場。

深夜的風,夾著雨,在這個陌生的城市,尤為的顯得冷清孤寂。

雨念上了出租車,抱了酒店的地址,便靠在後座沉沉的睡了過去。

-----我是分割線美妞-------

另一邊,江淮市的機場。

陸柏昇繃著一張臉從閘口出來,手里緊緊的攥著兩份報紙,因用力,骨節處泛起一片白光。

于拓趕緊迎上去,接過他手里的行李。

「她現在人在哪?」陸柏昇直接開口,語氣繃得緊緊的,臉上的陰沉像隨時都會掀起一場狂風暴雨。

「佟小姐,去S市了。」于拓小心翼翼的開口,他也是臨時接到陸柏昇的電話,等他從公司趕到別墅的時候,陳阿姨告訴他,她已經去了S市。

陸柏昇的臉色更難看,岑薄的唇角緊抿成一條鋒銳的線,冷言道,「馬上去買一張去S市的機票,立馬收購這家雜志社。」

-----我是分割線美妞-----

S市的雨沒有停,還在淅淅瀝瀝的下著。

雨念到達酒店,還是司機叫醒她的。

付了錢,道了謝,便提著行李下車。

到了房間,雨念直接虛軟的趴在床上,眼皮重的像黏上了膠水,連睜開都吃力,渾身乏力得緊,四肢就像是被抽了骨頭一樣,使不上一絲力。

一天沒進食,到現在,胃也開始隱隱作痛起來。

想爬起來吃點藥,可渾身酸痛的很,只好作罷,就這樣趴在床上,渾渾噩噩的睡了過去。

迷迷糊糊中,她听到有門鈴的聲音,無意識的晃了晃腦袋,疼得像要炸開似的,以為自己是在做夢,便沒有理會,可剛翻了個身,那門鈴聲又響了起來,甚至還伴隨著砸門的聲音。

她渾身一激靈,從床上坐了起來,因為太倉促,腦袋一陣眩暈,差點摔倒在床下。

門鈴還在響,她難受的蹙了蹙眉,轉頭看了眼床頭櫃上酒店的鬧鐘,凌晨兩點。

這個時候,誰會來找她?

心里咯 一聲,有一些緊張浮上來。

她趕緊下床,幾步跑到門口,打開貓眼,被眼前的人嚇了一跳。

她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幾乎是立刻,就把門打開了。

映入眼簾的是陸柏昇高大的身軀,他就在站在門外,一張臉陰沉得嚇人,眉宇間難掩疲倦,那雙深邃的眼如同一個個深不見底的漩渦,要將她吸進去,絞碎。

雨念望著他,痴痴的看著他。

他不是出國了嗎?

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

用力眨了眨眼,確認眼前看到的人是陸柏昇,內心深處的害怕,頓時化為烏有,一直強忍的淚水,像是找到了突破口,一下子涌了上來,今天一天所有的委屈和無助全數化成眼淚流了下來。

淚水模糊了她的視線,一同模糊了眼前男人臉上的冷酷,手指緊緊的攥著門把手,才克制住自己想要上前抱住他狠狠哭的沖動。

「你……」話還沒說出口,陸柏昇的手直接撐在門上,猛地一推。

她站在門後面,被他這一大力,差點摔倒地上,她連著退了幾步,勉強扶住牆壁才穩住身子。

他大步上前,走進房間,長腿一勾,門砰的一聲被重重甩上。

在這個靜謐的走廊,這聲悶響,尤顯突兀嚇人。

雨念被那巨大的聲響,怔了一瞬,驚愕的看著朝她一步一步走來的男人,他臉上的神情可怕恐怖,那狠厲的神情,是她從未見過的,眸底閃爍著怒火,仿佛一頭被惹怒的獅子,隨時可以將她吞沒。

她知道,他生氣了!

可他為什麼生氣?

「佟雨念,你是不是可以和我好好解釋解釋,這幾張照片是怎麼回事,恩?」報紙隨著他冷漠的話語,一齊砸在了她的身上。

雨念眼中的淚水頓時止住,訥訥的低頭,看著地上散落開來的報紙,再熟悉不過的畫面再次涌入視線里,讓她的心又寒涼了一截。

所以,他從國外回來就只是問她要個解釋?

掀目,含淚看著他陰森的面容,「你來,就是為了問這個?」

一句話,她頓了好幾次才問出來。

「佟雨念,我是不是警告過你,讓你離陸奇駿遠點,怎麼,你就這麼缺男人,這麼迫不及待的想上他的床?」陸柏昇捏住她瘦削的下巴,尖細的臉此刻在他手下顯得越發的蒼白。

下巴傳來尖銳的痛意,近乎將她捏碎的力道,讓雨念的整張臉看起來更揪心,淚水再次漫進眼眶,這次,不再是難受,而是鑽心的疼。

這種撕心裂肺的疼比被蕭子曼打,被佟敏侮辱,被所有人污蔑來得更殘忍,更痛苦。

原以為,昨天的那些甜蜜能延續下去,原以為,他們之間會有美好的未來。

所以在她無助的時候,她是那麼的渴望他能在她身邊,在剛才她見到他第一眼時,強忍了那麼久的淚水才會決堤。

她以為,這個男人是有那麼一點在乎她的,她以為,即使全世界都誤會了她,她愛的這個男人不會。

到現在她才明白,她佟雨念不過是個徹頭徹尾的傻子罷了。

很顯然,陸柏昇是看了今天的報紙,而且,他也相信了報紙上的內容。

相信了她和陸奇駿之間有著不清不楚的關系。

心從未有過的冷,從未有過的疼。

「是,我是很缺男人,所以,才會上了陸奇駿的床。」雨念倔 看著他,任由自己說出這些違心的話,聲音里透著無盡的涼。

「我還可以告訴你,我不止有陸奇駿一個男人,我還睡過更多的男人,那天在餐廳里的就是一個。」是不是這樣說,他心里會更痛快。

看著眼前男人越來越陰沉的臉,雨念已經不知道心痛是什麼滋味,她只知道陸柏昇是個驕傲的男人,這樣說,無疑是挑戰他的自尊心。

可她就是要用這樣的方式來重傷他,重傷彼此。

他們之間本來就沒有感情,從前沒有,現在沒有,以後更不會有。

這樣于他們是再好不過。

抬手想要掰開捏住她下巴的手,可剛覆上他的指,他空著的另一只手直接將她的兩只手摁在了頭頂。

雨念被嚇到,驚瞪著他,掙扎,「陸柏昇,你放開我。」

陸柏昇被刺激到,已經無法去分辨她說的話是真是假,陰鷙的雙眼里浮出更多的冰稜來,每一道目光都可以將她刺死。

「佟雨念,看來是我這個做丈夫的冷落你太久了,才會讓你寂寞到要去和別的男人偷情,你既然服務過那麼多男人,那今天就讓我試試,你到底有多少能耐。」說著陸柏昇松開她的下巴,手掌凶殘的直接一扯,襯衫的紐扣啪嗒幾聲,全數落盡。

胸前一陣涼意襲來,雨念來不及喘息,他不帶任何感情的將她的胸衣直接推高,粗糲的手指,準確的捏住她胸前的**,肆意的揉捏,拉扯……

「你松手,陸柏昇,你松手……」雨念疼得眼淚一下子涌了出來,她驚顫著身子,要躲開他的觸踫,可他膝蓋往前一頂,直接分開她的雙腿,整個人棲身壓下來,帶著狂野的侵略性。

她就像是被漁叉插中脊椎的一尾魚,被人抽了筋,斷了骨,只剩下一軀無力且殘破的身軀死死地定在牆上。

褲子被他無情的褪下,他的手指毫不留情的隔著底褲斷然插進她的花禾中,「佟雨念,我倒想知道,我和陸奇駿誰更能讓你欲仙欲死。」

未經人事的雨念,嬌弱的身子根本承受不住這樣的懲罰,他的指還沒有完全進入,她已經疼得滿頭是汗,蒼白的唇瓣顫抖得像片枯萎的花瓣,每一次動,都像是在痛苦里掙扎,「陸柏昇,你連和他比的資格都沒有。」

倔 如她,驕傲如她,就算此刻在屈辱,雨念也不會開口求饒。

「是麼,那我得好好表現了。」陸柏昇就像頭失去理智的雄獅,完全被怒火淹沒,手指隔著底褲又往她身體里推進了一分。

這樣的刺痛,痛得讓雨念連呼吸都頓住了。

一張臉蒼白得不再有任何血色,窗外的雨驟然加大,像是為她而流的淚,豆大的雨點打在落地窗上,成了無聲的哀嚎。

雨念睜著一絲眼,看著被雨水朦朧的玻璃,清晰的鏡面上倒映出她狼狽的身軀,覆蓋在她身上的是衣冠楚楚的男人。

男人的唇在他的鎖骨,胸前瘋狂的啃咬著,另一只手就像條枷鎖牢牢的桎梏著她。

淚水從眼角月兌落,滑進了柔軟的地毯。

她感覺自己快要死了,如同今早在天台邊掉下去時一樣。

那時候,她眼里看到的是他,現在,眼里依然是他。

她以為自己會就這樣死去,可男人的手突然抽出,指尖有瑩潤的光澤,他邪惡的將手指伸到她眼前,冷嘲道,「果然是千人進萬人出的身子,更敏感。」

雨念羞得渾身都在顫抖,因疼痛雙腿軟得使不上一絲力,如不是他的腿還壓著她,她早就摔在了地上,抬起頭,隔著霧靄,堅忍的一笑,「即使是千人進,萬人出,陸柏昇你也沒資格踫我。」

陸柏昇像是听到什麼笑話,手掌攀上她細膩蒼白的臉頰,看著她無力又倔強的模樣,眸底暗涌著一絲疼,「念念,看來你到現在還沒清楚,誰才最有資格佔有你這副妓女身子。」

最後幾個字從他的齒間月兌落,雨念像是被人狠狠敲了一棍子,空洞的眼神里徹底失去聚焦,灰敗得再也找不到一絲光亮。

說著,她身上的襯衫,被他狠狠的扯下,細軟的布料在她白希縴細的手臂上勒出一條條紅痕,觸目驚心。

身子被他抱起,狠狠地甩在床上,即使酒店的床榻很柔軟,可陸柏昇手勁極大,雨念被他這一扔,整個五髒六腑都像移位了一般,眩暈感加上胃部的絞痛,差點讓她吐出來。

不給她任何喘息的時間,已經月兌去上衣的男人直接壓了下來。

流暢的肌理在一室燈光的瀲灩下,是you惑的色澤,這副寬廣的胸膛,雨念不陌生,就在昨天,她還那麼留戀的窩在他的懷里感受著他給的溫暖。

此刻,溫暖不再,柔情已逝。

徒留下的只有男人的凶狠和殘暴。

雨念從來不知道,陸柏昇怒急了是這麼的可怕。

三年來,他最多是冷嘲熱諷幾句,從沒像今天這樣,讓人心顫。

「說,和陸奇駿上過幾次床。」他的指像是鐵鉗一般,捏著她的下頜,虎口卡在她白希的脖頸上,仿佛只要她說錯一個字,下一秒,他就可以將她掐死。

雨念看著他,眼底全是心痛。

陸柏昇如果你知道我今天發生了什麼,你還會不會這樣對我。

這句話堵在喉頭,成了尖銳的痛。

「佟雨念,你和陸奇駿上了幾次床。」陸柏昇徹底失去耐心,朝她低吼道,妒火已經徹底在他血液里蔓延,手背上的青筋突突的跳著,連同著太陽穴都在劇烈的膨脹。

瞳仁里倒映著她無力的容顏,他不再心軟,俯首在她唇上重重吮吸起來。

他的吻從未有過的凶殘,這根本就不算是吻,他把她的唇咬出了血,舌卷住她的重重的含,那力道,仿佛要將她生生吞下去一般,絲毫不顧及她的感受。

雨念疼得整張臉都青白青白的。

兩頰上還未消腫的巴掌印,此刻更加清晰起來。

衣服也在頃刻間,被她扒得一件不剩。

在她還未來得及反應之際,男人腰間一沉,巨大的異物,毫無預警的,強悍地沉入她的體內,那一刻,雨念只覺得身子被生生劈成了兩半。

一口氣沒提上來,她差點昏厥過去,接著便是一聲含著淚的尖叫,「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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