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不住的愛人 當危險降臨

作者 ︰ 面姐

另一邊,鬼魅的人都在灰太狼,瑞也帶藍藍來到灰太狼,想看看他們有什麼消息。白天的酒吧是安靜的,客人們都坐著喝酒聊聊天,服務員們也都在忙著自己的活,和平常沒什麼兩樣。世界上不管少了誰,地球還是在轉,人還是繼續活著,不會因為你而改變了所有。在一個包廂里,權和軒在和瑞喝著酒,軒放下啤酒,翹著二郎腿「可言的事,我們還是沒有消息,沒有一點線索」「唉,能不能找到可言,我們都不能確定。」權又喝了一瓶酒。瑞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他甚至有點想放棄的念頭了,但是有想想可言,他必須要振作!只能振作!不能放棄,不管是什麼事都會留下一些線索的!他一定會找到可言的!坐在一邊的藍藍看著瑞喝的酒越來越多,越來越醉,可是她又沒有辦法讓瑞停下,她知道,現在的瑞已經很累了,就讓他用酒精麻醉自己,讓自己放縱一回吧,或許這樣他會好過些。藍藍搶過瑞手中的酒瓶,一口氣把剩下的酒全喝光了「啊~」藍藍擦擦嘴巴,又眯著眼楮看著瑞「就允許你喝酒啊?我也要喝!」瑞月兌口而出的一個笑容「好兄弟!好!今天咱們喝個夠!」。說些瑞又開了一瓶酒遞給藍藍,自己拿著一瓶酒,藍藍舉著就說「喝個夠!」「來!」

安靜的房間里,依然還是哪位睡美人,她緊閉的雙眼,長長的睫毛,已經在微微的顫動著,最後那雙迷人的眼楮睜開了,那雙瞳是那麼的吸引人坐在她床邊的哪位王子看見睡美人醒了,激動的說不出話來,只是那溫柔的眼楮已經滲透出一絲絲淚水,王子溫柔的口吻「等了好久,好久,終于看見你睜開眼楮了!」王子撫模著睡美人那吹彈可破,還有著一絲蒼白的臉。只見睡美人迷惑的眼神看著自己面前的這一位美的無以倫比的男人,輕輕的,微笑著,簡單的回答了一句「你是誰?」這就像童話里出現畫面,當公主失憶後不再記得王子~但是王子卻未感到驚訝,把她摟在懷里「我是冷炎冥,是你的未婚夫。你叫裴薰衣,是我青梅竹馬的未婚妻。」睡美人皺著眉頭,被王子摟在懷里,他身上那清香的味道讓她感到舒心,又仔細的瞧瞧這個房間,紫色佔了很多的位置,而最顯眼的就是自己眼前掛在牆上的這幅畫,畫里的那兩個人一個是冷炎冥,另一個人,是她自己,他們兩個人坐在薰衣草的中間,似乎很幸福,很快樂,可是這幅畫里明明有自己為什麼還覺得那麼陌生呢?剛剛睜開的雙眼此時又疲憊了,不听自己的使喚,眼皮慢慢往下錘,又進ru了甜美的夢想冥看她睡著了,輕輕把她放下,在她的額頭上吻了一下就走出了房間。冥來到一樓,冥的妹妹(丫丫)和一位長得清秀,和冥比起來不相上下的男人,只不過看起來比冥好相處多了。他是冥從小到大玩的兄弟,叫做戈晨(身高一米八,剛從瑞士回來,現在是瑞士著名醫生,在瑞士就有三家大醫院是他開的)。丫丫看見自己的哥哥出來了,破口而出「可言怎麼樣了?醒了嗎?」冥不冷不熱的看了她一眼,冷冰冰的告訴她「從現在起,她叫裴薰衣,凌可言已經死了」「哥!你!」「別說了」「我!」丫丫被戈晨拉住了,戈晨對他搖頭,示意不要再說了。丫丫看見哥哥這麼堅決也只好閉上嘴巴。戈晨也站了起來,走到冥面前說「雖然凌」晨停下又繼續說「雖然薰衣已經醒了過來,但是因為嚴重撞擊導致腦子受傷失憶,而且我發現她還有一種病」「什麼!還有?什麼病?」冥緊張的抓住晨。晨示意讓他冷靜「醫學上稱激動綜合哮喘癥,發病的時候和哮喘差不多,但是實際上比哮喘嚴重,這是一種罕見的疾病,目前全國有這麼病的人才達到百分之四,而能幸運存活下來的人才達到百分之一。」「你說什麼!百分之一!」冥搖著頭不相信晨所說的說,但是他知道晨是不會和他說謊的,冥顫抖的說「晨,救救她,薰衣也是因為心髒病離開我了,現在有一個和她一模一樣的人出現在我的面前,這不就是薰衣送給我的繼續嗎?我現在只要她好好活著!不要再像失去薰衣那樣失去她」冥的眼楮滲透出一滴兩滴淚水,感覺天是黑的,他的心是碎的。丫丫擦掉冥的眼淚,眼眶紅紅的看著冥「哥,你放心!的晨一定有辦法就可言,不,是薰衣姐!」「丫丫。」冥看著丫丫。晨拍拍冥的肩膀「冷炎冥!我是誰啊?頂頂大名的戈晨啊!忘記我是誰了嗎!醫生!我的職責就是救人!」「晨!」冥也拍了晨的肩膀。晨放下手插著口袋「放心!我有把握救得了她!只是你真的打算讓她做薰衣的替身?不打算把她還回去了?」「還回去?呵,我為什麼要還回去?要不是也去你家我能踫見她躺在地上嗎?要不是我親眼看見他的朋友傷害她,我都不知道她過的是多麼痛苦,既然他們不懂珍惜她,那就讓我珍惜她!」「可是,哥,雖然我們自己把一切線索的消除了不擔心他們能找到薰衣姐,但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我們的人匯報說他們出動了幾個幫派的人來尋找薰衣姐,雖然都沒有找到,可是紙終究包不住火啊」丫丫。冥轉過身冷哼了一聲「哼,幫派?那些算什麼,別忘了我才是他們的頭,多少幫派都是我在管(暗夜,所有幫派都是冥組織的,鬼魅和帝琴最大的兩個幫派也是他的手下,只不過他們都沒見到過冥,冥有事也是讓手下人或丫丫去交代),他們只是為我辦事,只是一條狗而已,還怕他們會找到?就算找到了,我也不會讓出去!而且就算他們找到了,別忘了她是裴薰衣,不是凌可言,兩張一樣的臉他們又有什麼證據說薰衣就是凌可言?而且我手上還有那麼多和薰衣以前的照片,他們能有什麼話說呢?呵。」冥的這一句冷笑可是笑寒了丫丫的心,可是丫丫也早已習慣這樣的哥哥,就是薰衣走後,他才如此冷酷的。她還深深的記得那些日子,哥哥每天都是和酒精過日子,頹廢的哥哥自從遇到可言就變成了原來的樣子,多了笑容,也不再像以前那樣頹廢,或許可言真的是薰衣姐的第二胎,專門來陪哥哥的吧。

一位女僕走到離冥三米遠的地方停下「少爺,薰衣小姐醒過來了」「是嘛!快叫廚子做一些補身體的東西,快點!」說著冥一步變兩步跑到了樓上。冥又重新微笑了,這是僕人許久沒有見到過的笑容,簡直不敢相信,不過也是,薰衣小姐又回來了,少爺重新危險也很正常了,他們又能看見那個面帶笑容的少爺了。丫丫和晨也跟著跑上了樓,進到房間就看見冥坐在薰衣的身邊溫柔的和薰衣聊著什麼。薰衣看見丫丫和晨兩個人進來了,蒼白的臉上露出微微的笑容「你們好,我叫,我叫」薰衣似乎忘想。「你叫薰衣」冥抬起她的臉,溫柔的看她,這一幕真熟悉,這不就是之前冥對著薰衣才有的表情嗎。「對!」薰衣笑著點頭「我叫薰衣,我叫薰衣!」丫丫坐在薰衣的另一邊床上「薰衣姐,我是丫丫,冷丫丫,是他的妹妹啊!你要記得我哦!」「哦!丫丫!」薰衣可愛的點點頭「我記得了!呵呵!那,他呢?」薰衣指著一直沒有說話的戈晨,眼神里充滿了疑問。戈晨向薰衣搖搖手「不記得我啦,我叫戈晨,是你從小到大的玩伴哦!」「哦!戈晨!我會記得你的!」薰衣又露出甜甜的微笑。這讓戈晨停止了笑容,只是呆呆的看著自己眼前的這個女人,這張臉,這樣的笑容,這麼美的眼楮,和薰衣完全是一個人!,不!這就是薰衣!

四點鐘了,冥帶著薰衣來到院外呼吸新鮮的空氣,這一路上都有冥精心安排給薰衣的!薰衣一路走來看到了許多冥和自己的合照,還有許多的薰衣草!冥把薰衣帶到他的花室「薰衣,你知道嗎?這個花室是你設計的,而里面的話也是你種的,最多的是薰衣草」他們站在花的中間冥對著她,溫柔的看著她「你喜歡紫色,最喜歡的事薰衣草,因為你的名字有薰衣,我把你愛的東西都留在我的身邊,既然你離開了,我還是會留著,那麼思念你!」冥的眼眶已經微紅了。薰衣不明白冥是什麼意思「冥,我離開過嗎?」「額!」冥這才知道自己又說錯了話「我的意思是,你昏迷的那段時間,我每天都在思念你,希望你快點醒過來!」冥又想起了薰衣在的日子「當你閉上眼楮的那一秒,我的世界變成了黑色,我多希望你可以你可以重新睜開眼楮和我說話!再陪我聊聊天!」「冥,我是不是睡了很長時間?對不起,讓你為我擔心了!我以後不會再睡覺了我再也不貪睡了!我要陪著你!」「嗯」冥緊緊的抱著她,生怕她會在離開自己。

薰衣看著這些薰衣草,紫色的,這是很浪漫的顏色「薰衣,薰衣草。」薰衣又看向周圍的照片,照片中的她和冥似乎很幸福呢,因為冥臉上露出的笑容,和對那個女人那溫柔的眼神真是讓人羨慕呢,不過為什麼她對于這些照片就是沒有一點印象呢?卻感覺這些照片好陌生。薰衣嘟嘟小嘴望著冥「冥,我感覺這一切都好陌生,這是為什麼呀?」這一句話讓冥的心里一上一下的,生怕薰衣恢復記憶「因為薰衣的腦子受傷啦,不記得這些事情了,薰衣失憶了,忘記了很多很多,所以才會覺得陌生啊!」「哦,薰衣失憶了。那冥,薰衣的腦子為什麼會受傷呢?」「這」冥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因為,有壞人想把薰衣從我身上拿走,是冥保護不周,才會讓那些壞人把薰衣撞傷啊!薰衣,你會不會怪我呢?」薰衣的臉上又露出甜甜的,天使般的微笑,嬌小的身體抱著冥「我怎麼會壞冥呢,是冥把我救了不是嘛!冥是我的救命恩人哦!」冥這時把薰衣抱的更緊了「那薰衣答應我,不管以後發生什麼都不可以離開我,好嘛」「薰衣答應你!不會離開你的!」

白白有了夜的照顧已經可以吃飯了,但是精神不是很好,一直無精打采的,就像丟了魂的狗。夜和白白坐在沙灘上看著日落,看著它慢慢往下落「白白!我們都要振作!因為可言不想讓我們變成這樣!知道嗎?你要好好吃飯!不然可言回來後會生氣的!」白白坐在夜的身邊,無精打采的看著夜。夜的手機響了,看到來電顯示是樂樂,他卻沒有接電話而是把手機關機了「白白,人最害怕的就是犯錯,一旦做了一個錯誤的選擇,後面的結果也就都是錯誤的,你可以後悔卻不可以重來,所以且行且珍惜!」夜揉揉白白「好,我們回家了!」

回到家後的夜本想洗個澡,睡個覺,卻不知道樂樂在等著夜回來。夜看著樂樂不知道說些什麼,樂樂卻先打破這僵局「你剛才去哪了?為什麼不接我電話啊?你知不知道這樣我會擔心的」「對不起,手機沒電了,我不知道你在家等我」「夜,你好像對我越來越冷淡了,是不是我做錯了什麼?你可以說出來啊,我會改」樂樂拉著夜的手,夜沒有看她一眼「樂樂,你沒有做錯什麼,最近在調查那件事有點累而已」樂樂送開手,臉色立馬就暗了下來「查事比我還重要,呵,你真的是很在乎他嘛!就連一個半死的人還念念不忘,真是情深啊」「樂樂」夜叫了一聲「什麼叫半死的人!」「難道不是嗎!」「不可理喻!」「我不可理喻?好啊!我不可理喻那就分手啊!」樂樂沖動之下說了這句話。「那就分吧」「什麼?」樂樂留著眼淚看著夜「你再說一遍。」夜抬起頭看著她「既然你想分手那就分吧」「啪!」樂樂狠狠的給了夜一個耳光「我說分手你就不會挽回嗎?你真狠心!你到底有沒有愛過我?」夜沒有再看她,輕輕的說了一句「對不起,以後不要再來我家了,還有把鑰匙留下,你走吧」「呵,呵呵!」樂樂顫抖的手拿出鑰匙「原來是這樣,凌可言活著的時候你總是和她糾纏不清,現在她死了難道我連一個死人都比不上嗎!我到底哪里不如她了!凌可言!你就是一個不要臉的小三!為什麼死了都要和我作對!」「出去,還有,可言的事到底和你有沒有關系?」夜此時的深情變得嚴肅起來,沒有笑容,一步一步向她逼近「可言出事的那晚你在哪?」樂樂咽了一口氣「怎麼懷疑到我身上了?呵,那我也告訴你她的事和我沒有一點關系!信不信由你!」說著樂樂就把手上的鑰匙扔了,出了夜的家「凌可言!你真賤!帝琴!我會讓你們付出代價!」

滿身是酒味的瑞背著已經喝醉的藍藍走在回家的路上。迷迷糊糊的藍藍碎碎的說著「瑞,加油!不要太傷心了,我知道可言姐對你來說很重要很重要,我知道你很在乎她,可是你這樣天天喝酒,我也會很擔心你,就像你擔心可言姐那樣你知不知道我總是在幻想如果我是可言姐,能夠讓你這麼在乎該多好啊,就算是做夢我也希望這個夢不要醒過來!就讓我一直睡下去!」瑞听著這些話停了下來,看著睡在自己肩膀上的藍藍,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如果沒有可言,我也會愛你的,可是就是因為有了可言,只有她是我心里的那份唯一,誰都代替不了,你知道麼?從第一次認識可言我就很喜歡她了,我答應自己一定要給她幸福,一定要保護她,可是看著她一次又一次的受傷,一次又一次的改變,看著她流淚,我的心是那麼痛。只有在我面前她才會把那份堅強去掉,她是那麼脆弱,卻又像石頭那樣堅不可摧,讓我為她心疼」夜色里,燈光下閃爍著兩個人的身影,月亮很亮,星星很美,都在陪著他們,照亮了他們回家的路。

和夜分手後的樂樂來到了酒吧,喝著紫色的等愛,看著手中的杯子,樂樂笑了「呵呵,你們都欺負我,爸媽不喜歡我,連我的男人都都不要我!呵,楊樂樂,你真的很好笑,你就是個大笑話!」樂樂呼嚕呼嚕一次性把酒喝光了,她無力的趴在吧台上。迎著她走來一位拿著一瓶酒和一個杯子黃色頭發男人,左耳又兩顆耳釘,他坐到樂樂旁邊「靚女,我注意你很久了,怎麼?失戀了?」樂樂努力的抬起頭,看著眼前這個陌生男人「怎麼了?不行嗎?我失戀了關你什麼事啊?你以為你是我誰啊?」黃毛笑了笑,倒了一杯酒給樂樂「這是一杯藍色海洋,很適合失戀的人」樂樂接過杯子「是嘛?」說著她就一口氣喝完了這杯酒「真苦!」「呵呵!不錯嘛,能一口氣喝完!不過這種酒就是要一口氣喝完,雖然苦但是卻很爽!來,再干一杯」樂樂看著他「怎麼?你也失戀了?」「這倒沒有.只不過看你一個人在這里喝悶酒才過來陪你一起喝的!」樂樂又喝完了酒杯里

的酒「你說你們男人怎麼就這麼善變呢?說不愛就不愛了!」「不一定哦,至少我就不會」「我一定玩報酬!我一定要弄垮帝琴」樂樂狠狠的盯著酒杯,透露出層層恨意,就想把它捏碎了一樣。黃毛听到帝琴看了一眼樂樂「帝琴?你和帝琴有仇?」「對!我楊樂樂發誓!一定要把帝琴弄垮了!」「呵,難道是帝琴的人搶了你男朋友啊?」黃毛微笑著問她,樂樂轉過頭看他。黃毛停止了笑容「還真是啊?是帝琴的那個小太妹?」樂樂又倒了杯酒「不是小太妹,而且那個帶頭人,凌可言!」「凌可言?怎麼可能!凌可言的名聲一直都是好的,社會上的人有那個不知道」黃毛不相信樂樂所說的,還以為她開玩笑。樂樂放下酒杯對著黃毛說「她叫好?我呸!她就一賤人!不要臉的小三!她表面上好,但是她是什麼人我最清楚!假惺惺!惡心!」「是不是的?凌可言可是美女啊,還有人給她叫白天使,她不會像你所說的吧」黃毛盯著她看。樂樂翻了個白眼「知人知面不知心!反正我一定要弄垮帝琴!一定要出了這口氣!」「帝琴可不是這麼好對付的!在社會上存在了幾年,現在的勢力可是不容小覷的!你想弄垮它,難!」楊樂樂站了起來「呵!那要是凌可言死了呢?你覺得對付帝琴還會難嗎?」樂樂猙獰的笑了笑,使人寒毛都豎起來。黃毛冷笑了一聲「女人心真可怕,難不成你還想把她殺了?呵,看來你只是剛出社會的新人嘛,人物背景都不了解就談殺人」黃毛搖搖頭放下酒杯又接著說到「凌可言!跆拳道八級!十二歲那年拿到世界女子冠軍第一名!十三歲在日本練習武術許多人曾敗在她手下,小小年紀經過幾年時候就能把帝琴的地位抬到前三名!現在你覺得她很好對付了嗎?」「那如果說她已經死了呢?」樂樂臉上露出了詭異的笑容,這使黃毛有所警覺,回想這半個月帝琴的種種反常現象!消息說凌可言去旅行而帝琴的那幾位退出帝琴的女人又回到中國,這已經讓人有所懷疑,再加上樂樂說的這番話,他似乎明白了「你說凌可言已經死了,是你做的?」樂樂慌忙的看著他,不知道自己說了些什麼,他很怕,害怕被別人知道自己殺了人「不,不,不是我殺的,不是我殺的」樂樂盯著黃毛「我有和你說是我殺的嗎?你憑什麼這麼說我?混蛋!」說著樂樂就顫顫歪歪的去了洗手間,樂樂看著鏡子中的自己一下子就把所有的酒都吐了出來,她洗了把臉「我為什麼會變成這樣?為什麼?」她的腦海里出現的都是凌可言的臉,她恨她「都是你,都是你害我變成這樣的,奪走了我的夜,呵,真希望你快點死去,不要再讓我看見你那張惡心的臉,你死了沒人在和我爭了!」樂樂走出洗手間就看到了在洗手間外的黃毛,黃毛走到他面前扶著他「沒事吧?」「不用你管!」樂樂甩開他又被黃毛緊緊的拉住他的手走出酒吧外,樂樂生氣了「放手!神經病」樂樂剛想轉身走黃毛就說了一句話「你不是要報仇嗎?你一個新人剛出來混,你有後台嗎?就你這樣還想報仇太不力量力了吧,不過你要是投靠我,我可以做你的後台,而且幫你報仇」樂樂停下來不走了,她轉過身看著黃毛「你會幫我?」「你說呢?」「你為什麼要幫我?」樂樂走到他面前「有什麼目的?」黃毛拿出一包煙,點了一支煙「我想泡你,怎麼樣?這個條件可以嗎?」「呵」樂樂笑了一聲「原來是這樣」有個靠山幫自己總好過自己再去找別人幫忙,還不如先利用他幫自己做事,等事情辦好後再處理掉他那不就行了「好,我答應你,只要你能幫我把帝琴搞垮,你想怎麼樣都隨你」「那就和我走吧」黃毛上了一輛保時捷,樂樂也跟著他上了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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