竊君心,吾妃莫逃 使詐

作者 ︰ 溫可服

旁邊坐著一位鳳冠女人,薄唇抿著,更顯了身上那皇後氣場,但玉子總覺得這女人似有一點蛇蠍,狠毒混在其中,皇上病重多多少少有皇後一手在其中。

玉子與眾人行著大禮,外面的鑼鼓聲也響了起來,一位身著青絲雲錦的男人上朝覲見,看起來也不過大自己三四歲而已。玉子又一次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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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簪挽住青絲,拋至腦後,在頭頂上髻了一個發冠,通昭國是拜青蓮的,所以金邊玉冠上雕刻著一只含苞待放的青蓮。

艷而不妖的氣質被青色雲錦襯托得越發媚人,而衣錦上隱隱約約的金絲卻又彰顯了他的尊貴,總之,在玉子眼中就一句話,這男人,太妖!

邦交治國以禮之後,使玉子不禁想起政治課的光陰,腦袋瓜由于條件反射而變得暈暈沉沉,盯著腳尖打起瞌睡來。

好不容易繁瑣事後,終于要飽吃一頓,可這菜,上的也忒慢了點吧!都快一個時辰了,連一張菜片都沒得!

玉子掂起筷子叩敲著桌面,眼神渙散,絲毫沒有興趣在于一旁的歌舞,倒是為了飯菜推遲而苦惱,對面的人嘬著茶,目不轉楮地注視玉子。許是覺察到了一絲詭異,抬起眼皮望了望對面的男人,是二皇子!然後突然一激靈,挺直端正地坐起,臉上堆滿了尷尬的陪笑,心神慌亂還被茶水給嗆了一口,扶著桌角直咳嗽。

因為不能離位,所以大堂內投來了關心的目光,茯苓立馬掏出手絹上前為玉子擦拭嘴角,皇後雖沒有離位,但派人帶著玉子去洗漱了一下。玉子抹著嘴角,無語的哼哼幾聲,憑什麼只讓她一個女眷過來?害得那些人一直觀察自己面容,看自己到底是不是引家大小姐?玉子真想一口鹽汽水噴死他們,一群蛇精病!

看來,一會兒得找個機會出去,不然,一會就有可能噴飯。玉子一邊邁著碎步一邊嘴里嘟囔道。

正值盛夏,池塘里的荷花都競相開放,爭姿斗艷,玉子在塘邊上搖著薄扇,賞著風景。

「小鯉魚,真呀真調皮,活蹦亂跳滾了一身泥…」玉子點著節拍哼著歌,絲毫沒有注意道身後男人的接近。

「在唱什麼呢?」甜膩的嗓音從耳邊悠悠地傳來,玉子突然僵住,痴呆地轉過身來,望著慕祈顏傻笑。

「呵呵,沒什麼,沒什麼,二王爺怎麼也出來了?」草!我跟這人有仇是吧!?就不能好好說話,非要在耳邊怎麼膩歪,我跟你啥關系呀?!

「也沒什麼,無聊了,你在外面干什麼呢?」慕祈顏站在玉子對面問。

「呵,等菜…呵呵…」越說越汗顏,嘴角的笑容都快抽了。

「是嗎?菜現在應該端上來了。」

「什麼?!你--你怎麼不早說?」玉子瞪著慕祈顏沒好氣地道,轉身拉著茯苓就是一路狂跑至大廳,活生生將慕祈顏晾在了身後。

到了廳內,哪里有菜,玉子一臉吃相地怔在門口,然後只能一臉尷尬地回到自己的座位。行啊你!慕祈顏,你給我等著!

歌舞繼續跳著,轉來轉去還是那幾個招式,身材再好,人也會厭煩。

啟玄燁上請了皇帝,說什麼要比賽繪畫,眾人也看厭了歌舞,連忙贊同;皇後一臉不悅,畢竟歌舞是她組織的,無奈,只得遣了歌女舞姬。

啟玄燁命人將材料拿上來,又一臉愉悅地奏請了皇帝。

「皇上,臣需要一人與之切磋,可否?」

皇帝點點頭,同意了啟玄燁,目光又投向各位各位大臣王眷;眾人皆搖頭拒絕,啟玄燁的笑容浮在嘴邊,甚是得意。

這不是明擺著欺負人嘛!不行,不能這樣!玉子一邊嘟著嘴,一邊不懷好意的撒著啟玄燁。

「皇上,小女曾被一位雲游畫人教過幾年西域之畫,所以今日願意與國主一筆高下,不知國主可願意?」眾人齊刷刷地望向玉子高舉的小胳膊,沒法,中國的課堂就這樣,以前去美國也沒改過來。

啟玄燁撒了撒玉子,開口道,「不勝榮幸。」

什麼,啥意思?!這是赤.luo.luo地歧視,玉子咽了口吐沫,上前白了啟玄燁一眼,然後一**坐在軟凳上。

「好,那開始吧!」慕紹琰嚴肅中透著一股欣喜,這就是他讓引豪將玉子帶過來的原因,一是听說這丫頭不似大家閨秀一般,再一個就是防啟玄燁的陰招;玉子要是贏了,那啟玄燁就顏面無存,但要是玉子輸了,畢竟一個女人家,也不會說什麼。

鑼鼓一敲,計時器里水便開始滴落,濺在銅桶,撞擊出嘀嗒的空明聲。

畫的是波斯的玫瑰,觀察完位置,玉子就開始構圖;對于其他人來說,這玫瑰可是稀罕玩意,可玉子以前可見多了,自然而然也不見怪。

構好圖後,掀開蓋子,玉子沒差點撲倒啟玄燁,打他個狗血噴牙!

草,沒有紅色,他媽的!畫紅玫瑰沒有紅色!想干嘛?玉子指著顏料盤,怒眼瞪向啟玄燁。

啟玄燁卻聳聳肩,吩咐隨行畫匠去解釋。

什麼忘了?什麼是一個小過失?什麼現在沒有?典明的故意!

玉子咬咬牙,從頭上取下簪子,朝手腕上劃了一道,眾人喧然,七嘴八舌地詢問;玉子莞爾一笑朝眾人做了一個停止的標志,隨後又投入了創作中。

鮮紅色的血順著玉子白皙的胳膊緩緩流下,一旁的啟玄燁被玉子這一舉動給嚇住了,這女人,來真的!?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玉子手腕上的傷痕早已凝結,芊指下的玫瑰卻是栩栩如生。

一旁的茯苓揪著手絹干著急,她可不管什麼比賽,但觸目驚心的血跡卻慢慢在茯苓腦海中勾勒起那日玉子的血腥。

慕祈榕攥緊茶杯,從滾燙至溫涼,沒有喝一口,目光一直注視著玉子的傷口,這個傻女人,怎麼這麼傻!

慕祈顏也在為玉子揪著心,望著玉子的蹙眉,竟有些痴了。

太子慕祈擎一邊喝著茶,一邊觀看戰事,好不容易有點悠哉,又豈能不悠哉。

玉子拍拍**,撤到凳子後面,望了望兩幅畫,心里卻美滋滋的,哈哈,啟玄燁,你就等著吧,一會兒肯定讓你好看!

古時的波斯西域畫雖有油畫水粉的形態缺少了神韻,而啟玄燁畫得再好,無神無韻,無趣可觀,所以他就這麼壯烈地犧牲在玉子的魔爪下。

「國主,你輸了,總得有懲罰吧!要不我這血不就白流了!」玉子提起筆壞笑道。

啟玄燁欲哭無淚,只能悲憤地點點頭默認。

于是啟玄燁頂著一臉大花貓混著心里的淚水吃完了飯菜。

玉子得瑟地吃完飯回了府,愣是沒告訴眾人那個畫匠是誰,啥時候的事。

皇宮的菜是不孬,但有一個缺點就是每道菜都嘗不過五筷。

玉子回到府中,泡著鮮花浴,想著啟玄燁的囧樣,心里就甭提多樂了。想著想著,便窩在浴桶中睡著了。

玉子親,你的心是有多麼的心寬體胖呀!了!為啥她現在除了當了一個鴇母,為毛其他的啥都沒有?淚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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