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宮何以金屋貯阿嬌 殺母之仇

作者 ︰ 水初涼

梁國。

「栗姬死了?「劉武的手摩梭著玉杯,略微思索了會兒,「派人給劉榮那邊透個氣兒,再暗示是長公主與王所為。」

「諾。」

哼,說什麼無意于皇位,都是說給母後與皇姐听得。如若姐姐知道了自己有心插手皇位,自己還能活到現在?劉武暗自想著,現在就只等他們兩敗俱傷,自己從中得利了!

臨江。

「你所言可屬實?」

「千真萬確。」

「哈哈哈,兩年!兩年啊!」劉榮大笑道,「我母妃去了兩年,我卻現在才得知!」

「王爺,別傷心了。」世司勸道。

劉榮卻是一把推開了她,雙手箍住她的肩︰「為什麼?為什麼現在才告訴我?為什麼,你說啊!」

世司從未見過劉榮這般瘋癲的樣子,一時之間愣在了原地。

「為什麼,為什麼?你說啊,說啊!」劉榮大吼著,雙手加重了力道。

世司被勒得生疼,只覺得雙腳快要站不穩︰「王爺,您別激動。奴婢出宮時身無分文,一路輾轉至此。這才耽擱了。」

「唉,罷了。」劉榮無奈的嘆息道,「母妃…母妃生前可有留下什麼話?」

「娘娘,娘娘她……」世司哽咽了聲音,呆在栗姬身邊從未吃過什麼苦頭。而今,也只有劉榮才容得下她了,「娘娘至死為提到過您。」

「唉!」劉榮又是重重一嘆,「來人,帶姑娘下去,好生伺候著。」

「諾。」立在門邊的宮人領了命,帶了世司去安頓。

殺母之仇,劉徹,我不會放過你的。劉榮的手握成了拳,眼中布滿血絲。原來,劉武確是好意。長公主難對付,但是,王母子可是任由自己拿捏的!

長安,陳府。

「娘,娘,您就讓我出去玩啦。」阿嬌抱了館陶的手,撒嬌道,「娘,娘!」

「不許去。」館陶不為所動,「眼看要嫁人了,不好好呆在家里繡嫁衣,出去胡跑什麼?」

「哎呀…」不等阿嬌說完,館陶便關了門,「娘…」

阿嬌在屋子里轉了幾圈,忽然有了主意。

「小姐,坐下休息休息吧。」習琴是不知道阿嬌的心思的。

「是啊,小姐。」侍舞也附和道,「小姐餓不餓,要不奴婢去給你拿吃的?」

「習琴,侍舞。我平時最是信任你們。」阿嬌打定主意後,對習琴與侍舞說道,「我有件事想請你們幫忙。」

習琴與侍舞兩人對視一眼,她們自幼便跟了阿嬌,所以最是了解她。

「小姐要奴婢做什麼?」習琴無奈的看了看侍舞,對阿嬌說。

「習琴,你是學了武的,你跟著我出去。」阿嬌看了看緊閉的窗戶,「就從窗口出去,嗯,侍舞你待在家中應付母親。」

「可是,小姐……」習琴與侍舞猶豫道。

「沒有可是!」阿嬌說著,便去撞了窗。

「小姐,換身衣服先!」

「啊!」阿嬌換了身男裝,帶著習琴上了街,「出來的感覺真好!」

「小…」習琴驚覺不對,忙改了口,「公子有什麼想買的,想做的,便緊著做了吧。侍舞那邊瞞不了多久!」

「好了好了。」阿嬌不耐煩的擺了擺手,「急什麼?天色還早著呢。」

「公子,公子,等等奴婢。」

兩人一路往前,全然沒有注意到身後有人跟著。

「習琴,這兒好美!」阿嬌看著四周樹木茂盛,不時傳來鳥鳴聲,甚是開心。

「是啊,小姐。」習琴注意到了周圍的異常,這鳥鳴聲來得急促,像是有人驚動。不著痕跡的看向四周,挪近了阿嬌。

阿嬌卻渾然不覺,眉間的喜悅被沖淡︰「如果,不嫁給他,**山水間,該有多好!」

習琴自然知道「他」指的是誰,心下淒然。可又不得不注意著周圍的異動,便沒有答話。細細觀察了四周,看到一個斜坡。如若真有什麼事,自己便可護著小姐從這里滾下去。斜坡不算陡,滾下去不會有什麼大礙。而且,習琴看了遠處升起了裊裊的炊煙,這里是有人家的。

果不出習琴所料。

「習琴,你怎麼不……」阿嬌看向了習琴,見她面色凝重,明白了過來。

「小姐……」

「哈哈,女扮男裝!挺有意思的。不過,你們兩個弱女子,今日,只怕是要喪命于此了。」

「廢什麼話!趕緊處理了,回去好交差!」

「小姐,別怕!」習琴攬了阿嬌的腰,「跟著奴婢。」

習琴說著便往後退,躲開前面蒙面人的攻擊。但她畢竟是個侍女,很快便受了傷。

「小姐,抓住奴婢。」習琴看向臉色慘白的阿嬌,說道,「跳!」

「啊!」

「這……」蒙面人見風頭不對,忙追了過去,「這算是什麼?」

「失足掉了下去?不對,看那侍女是個會武的。」

「那是個養尊處優的小姐,這麼下去,定是活不了的。」

「我們在這守一會兒,沒什麼動靜,便回吧!」

「這,也好。」蒙面人猶豫了一下,「只是個小姑娘罷了,還能翻了天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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