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宮何以金屋貯阿嬌 朝堂之事

作者 ︰ 水初涼

未央宮,宣室殿。

「皇上,太子乃立國之本,請皇上早些考慮太子人選,以免日後皇子紛爭。」大臣文翁說道。

「是啊,請皇上早做打算。」眾大臣皆附和著。

「皇上,听說您有意傳位于梁孝王?」這時,竇嬰站了出來,「臣听宮人們都在議論這件事。」

「那魏其侯你有什麼看法?」劉啟看向竇嬰。

「自始皇帝以來,皇位皆傳于皇子一輩。如若皇上今傳位于梁王,便有悖綱常,難堵悠悠眾口啊!」竇嬰不卑不亢,「故臣以為不應傳位于梁王殿下。」

「皇上,臣有事要稟。」文翁站了出來。

「準。」

「皇上,臣認為不然。」文翁是想擁護劉武,「立儲立能,堯帝認為自己的兒子無能,便選了有才能的舜來繼承王位。而梁王助皇上平定七國之亂,年輕有為,臣……」

「笑話,你是在說朕沒有一個賢能的兒子來繼承皇位嗎?」劉啟怒不可遏,打斷了文翁的話。

「臣不敢,不敢。」文翁滿頭大汗,誠惶誠恐的說道。

「好了,此事日後再議。」劉啟揉了揉眉心,「無事便退朝吧。」

「諾,臣等告退。」

「魏其侯。」館陶在殿外攔住了竇嬰。

「臣見過長公主,公主何事?」竇嬰做了揖,問道。

「侯爺,今日上朝,皇上都說了些什麼?提立儲之事了嗎?」館陶一臉焦急的說。

「公主,立儲之事,這……」竇嬰猶豫到。

「侯爺,皇上是要立武兒為皇太弟嗎?」館陶皺了皺眉,「侯爺有話請直說吧。」

「這倒不是,皇上是想日後再議。」竇嬰如實作答。

「哦?這就好。」館陶頓了頓,「侯爺,本宮給侯爺提個建議。」

「什麼?公主這是何意?」竇嬰問道。

「立儲,當立長。」館陶一字一句的說,「魏其侯並不是愚笨之人,那麼,本宮先告辭了。」

「公主,這……」竇嬰剛想攔住館陶,她卻走遠了,「唉,這要怎麼辦啊?」

未央宮,宣室殿。

「咳咳,咳咳。」劉啟喝了口參茶,繼續批閱奏折。

「皇上,天色已晚,早些休息吧!」栗姬端了盤宵夜,走了進來,「吃點夜宵吧。」

「咳咳,你先休息吧,朕還有奏折要看。」劉啟看了看栗姬。

「皇上,國事固然重要,但您的身體更重要啊!」栗姬走到劉啟面前,拿過他手中的筆,「皇上,您就听臣妾一聲勸吧!」

「好,今天便听你的。」劉啟站了起來,「咳咳,咳咳。」

「皇上,皇上,您怎麼咳血了!皇上,皇上!」栗姬拿手帕給劉啟擦掉嘴邊的血,「快來人啊,快去請太醫,快啊!」

「周太醫,皇上這是怎麼了?」栗姬擔心的問道。

「娘娘不用擔心,皇上只是勞累過度了。等臣為皇上開幾貼藥,調理調理即可。」周明和把完脈,對栗姬說道。

「那,有勞周太醫了。」栗姬松了口氣。

「娘娘哪里話,這是臣分內之事。」周明和說道。

栗姬看著正在喝藥的劉啟心中想到︰皇上的身子一天不如一天,可太子人選尚未定下,榮兒雖是長子,但朝中的人大多不站在本宮這邊。館陶雖然會幫助本宮,但陳午只是一個小小的堂邑侯,能有多廣的人脈?不行,本宮要為榮兒多做打算。

栗姬看了看手中帶血的手帕,心生一計。

翌日,未央宮,宣室殿。

「咳咳,各位愛卿有事要…咳咳,要奏嗎?咳咳。」劉啟重重咳了幾聲。

「皇上。」竇嬰站了出來,「皇上要以身體為重,切不可勞累過度啊!」

「嗯。」劉啟接過內侍喜兒端過的參茶,「魏其侯有勞了。」

「咳咳,咳咳。」劉啟又重重咳了幾聲,手中的參茶灑在了龍袍上。喜兒見狀,立即取了帕子去擦。

「皇,皇上,您怎麼又咳血了?」喜兒看了看帕子,臉色慘白,「快,快請太醫!」

「不用,都是些小事兒。」劉啟擺了擺手,「不必如此慌張。」

「這……」

「是啊,是啊,皇上……」

「對,我們支持魏其侯!」

下面的大臣議論紛紛,很快達成了共識。

「皇上,臣認為應早立太子,以安眾人之心啊!」

「臣等認為應早立太子。」」咳咳,那魏其侯以為應立誰為太子呢?」劉啟問道。

「立儲雖為國事,但亦是皇上的家事,一切自然由皇上定奪。」竇嬰想了個周全的做法,「不過,立儲應立長、立賢。」

「嗯。」劉啟略微思索,「諸位先請回吧。」

「諾。」

注︰文翁是忠臣,他是漢代教育事業的先鋒,因文章需要,此處稍作改動,請勿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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