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念的無限之旅 第十章 死亡的藝術

作者 ︰ 冰羽憂藍

「人不作死就不會死,現在,你們這是在自尋死路。」

陳逍遙的話音伴隨著他高高的躍起,身形飛在了半空中,雙手手腕處的兩把袖劍,猛地彈出,插在了離陳逍遙最近的兩個普通佛羅倫薩士兵的腦袋上,而後陳逍遙的手掌往下使勁的按住他們的腦袋,讓半空中的身子又是一陣如同體操般的高難度旋轉,再一次的落在了兩名不幸的士兵腦袋上,然後則是平穩的落地。

跳殺,旋轉,再一次的跳殺,直至最後的落地,短短的幾秒鐘的時間,卻使得世界上失去了四條人命。

砰,砰,砰,砰。

陳逍遙的身後傳來了死去的四名士兵尸體落地的聲音,而這四名士兵直至死去他們的臉上都還掛著大笑的神情,不過這些在那些還活著的佛羅倫薩士兵和維埃里德眼里,卻無異于是死神的微笑。

「吶,你們知道嗎?其實啊你們在我眼里不過只是螻蟻罷了,原先要是你們不自己作死的話,我是不打算出手的哦!」

陳逍遙用略帶著調皮的聲音說著,仿佛這一切都是他們的錯誤一樣。

「殺,殺,給我殺了她!上啊,上啊!不要去管其他人,先給我殺了她,她只有一個人,你們全部都給我上啊!」

維埃里驚恐的大喊著,甚至不斷的對著身邊的一個勇猛士兵一直用力的敲打著。

「啊~~~」

似乎是被維埃里打的疼了,那名勇猛士兵高舉著大斧向著陳逍遙沖了過去,同時不斷的大喊著,也不知道是給自己壯膽,還是想提醒自己的同伴。

不過,不管是因為哪個,我們以知道的是他成功了,周圍原本被陳逍遙震撼住的士兵也沖了上來。

「叮??!」

只見陳逍遙雙手手腕一抬,握掌成拳,雙手呈交叉方式,這一刻袖箭的手腕部位的件套被陳逍遙當做了盾牌來使,直接擋住了勇猛士兵那仿佛大斧以輕輕松松把人分為兩半的全力一擊。

看到這種情況,瞬間就讓陳逍遙的身後不遠處的的奧迪托雷一家子是捏了一把冷汗。

要知道,雖然憑借袖箭手腕處的特殊金屬來抵擋武器的鋒利,以避免其受到傷害,但是大家都應該知道力的作用,像單手劍、匕首和長槍等輕武器用袖箭去抵擋對手臂的傷害並不大。

但是要是遇到到大斧或者是騎士大劍等重武器,雖然以用袖箭的特殊部位防護自己不受到利器的傷害,但是重武器自身的重力和使用者劈砍造成的力則往往會讓人因為力的作用過大,而導致手臂承受不住,以至于短時間的對人體造成影響,而摔倒在地。

這也是游戲中艾吉奧防御不住那些拿重武器的敵人的原因,但是別忘了,現在的主角不是艾吉奧而是陳逍遙。

先不說陳逍遙那連盤古都劈不開的概念之軀,單單就說加強的十二試煉,要知道作為fate世界中海格力斯的成名寶具,就不是刺客信條2世界中這些破銅爛鐵能夠砍破的,在加上這個寶具賦予了陳逍遙巨大的身體能力,光是力氣就有了將近以輕松舉起一頓重量的物品。

別小看這一頓的重量,要知道我們西游記里孫悟空手里拿著的金箍棒也不過只是十萬八千斤,換算成我們現在的單位頓,也不過將近五頓半左右啊!,金箍棒的這點重量在後期那根本就不夠看,當然我也說過這是在沒有特殊原因,而且還是按照現在的單位計算的原因。)

「不用擔心,艾吉奧費德里克,你們都好好看著,刺客是怎樣戰斗的。像這種傻大個,解決的方法也非常的簡單,看好了。」

陳逍遙說完就瞬間展開反擊,在艾吉奧和費德里克的眼里,只見陳逍遙一個瀟灑轉身動作,整個人就從勇猛士兵的大斧刀鋒下偏差過去。

身形站定。

單手反扣。

袖劍,彈出。

鋒利的袖劍,以及那閃爍出一絲烏光的銀色劍身,就好像是一條潛伏已久的毒蛇,吞吐著自己的信子,瞬間就朝著獵物的致命點迅捷而去。

現在,攻守異位,獵物和獵人也掉了一個位置,袖箭鋒利的劍鋒則‘親吻著’那名勇猛士兵的脖子,飄濺出一些血花。

緊接著,一場由真實的生命來演繹的表演便開始了。

只見陳逍遙身穿一身紅白相間的刺客服飾,用著像是在細雨中散步一樣的步伐,雙手不斷的抬起和落下,雙手手腕不斷的翹起和平復,然後不停地揮舞。

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

這句話經典的古話在此刻被陳逍遙活生生的演繹了出來。

現在的陳逍遙,便像是化身成為了一只紅白色的蝴蝶,用著華麗而又優雅的身姿,在佛羅倫薩的士兵組成的花叢里面任意的起舞著世界上最美麗的舞蹈。

左右雙手的袖劍,則化身成為了演繹這最美麗的舞蹈的器,袖箭的每一次彈出造成的細微聲響仿佛世界上最動人的章一樣,此起彼伏。

陳逍遙每一次的抬起手腕,就好像是身處茂密花叢的蝴蝶震動一次翅膀,偶爾的一些轉身和彎下腰,則好像蝴蝶在肆意的嬉戲。

但是造成的確是士兵們,頭頂上不斷開出的一朵血色的花,然後士兵則就好像是紙糊的一樣,悄無聲息地倒在地上。

明明這一切完全是雙方的生死相搏,但是無論是在奧迪托雷一家子還是那些因為跑得慢而在最後的幸存士兵以及維埃里看來。

那些沖上去殺陳逍遙的佛羅倫薩士兵,在一個個都沖到陳逍遙是身邊的時候,就停留了下來,甚至在陳逍遙把袖箭抵住他們的喉嚨時,自己把喉嚨朝著袖箭的劍鋒而去,一副自己找死的樣子。

但是所有人都知道這是不能的!

是這一幕卻偏偏的生了!

輕松,寫意,大概只有這樣的詞語才能夠概括現在的這一幕。

「現在,下一位是誰?」

陳逍遙如此平靜的問著,身上一塵不染,仿佛屠弒了一地佛羅倫薩士兵的人不是陳逍遙一樣,要知道現在倒在地上的士兵大概有一兩百人,而剛剛的屠弒也不過才過了一兩分鐘啊。

「不要啊•••••」x幸存的士兵。

原先在佛羅倫薩里上演的一幕,在這里又一次的重演,跪在地上不斷求饒的士兵們。

「啊,惡魔,魔鬼,你不要過來,救命啊。」

維埃里跌倒在地上而後又狼狽的掙扎爬起來向著陳逍遙的相反的方向跌跌撞撞的跑去。

「哼,還想跑,我說過你是跑不掉的。」

陳逍遙的話,伴隨著維埃里的慘叫。

只見此刻維埃里狗吃屎一樣的趴著,出慘叫著,而維埃里的兩條大腿膝蓋處則分別插著兩把匕首。

「放過我,求求你放過我,你要什麼我都給你,只要你能夠放我一條生路。」

維埃里像條賴皮蛇一樣掙扎的向前爬去,道路上則不斷的留下維埃里的鮮血。

「要我放過你也以,不過我要取走你的一樣東西,你願意嗎?」

陳逍遙的話,在此刻的維埃里听來無異于仙音。

「我願意,只要不是取走我的性命,你要什麼的東西我都願意給你。」

「是嗎,那我就要這個。」

陳逍遙說著就把維埃里的身子踢翻過來,而後手上拿著一把匕首,瞬間就朝著維埃里的或者說男人都有的第三條腿飛去,並且準確而細膩的插在了其中的一個蛋上。

「啊~~~」

維埃里出令人毛骨悚然的慘叫聲,讓瑪利亞•奧迪托雷不得不捂著她最小的兒子佩德魯奇奧的耳朵。

「還沒有結束呢。」

「不要,不要啊,啊~~~」

伴隨著維埃里的慘叫,陳逍遙手里又出現一把匕首,而這把匕首也很快的就插在了維埃里另外的一顆蛋蛋上。

「啊~~~」

陳逍遙的第三把匕首則插在了第三條腿的中間,很快的地面上就流淌出紅色的血液和黃色的不知名液體。

「導師,住手吧,太殘忍了。」艾吉奧來到陳逍遙的身邊說道。

「殘忍嗎?我怎麼不覺的啊!」

陳逍遙的話听的艾吉奧和他的家人是一陣的毛骨悚然,而至于那些跪倒在地的士兵那就更加不要說了,說他們面色如土都是輕的。

「這只不過是我們東方的一個輕微的宮刑而已啊!我還打算來一下凌遲、剝皮、鋸割、腰斬、車裂、烹煮、炮烙、棍刑、灌鉛、梳洗、抽腸。哦,你們不知道啊,我跟你們說說,凌遲呢是這樣的。」

「最早時期的凌遲是把人殺死之後再剁成肉醬,稱為醢,最先受過此刑的記得有子路,還有周文王的長子伯邑考。不過後來展到現在則更加精細,目的還是要讓犯人受最大的痛苦,因此不但是活的時候施刑,而且還要求受刑人必須身受多少刀以後才死。展到現在,每次凌遲要由兩個人執行,從腳開始割,一共要割一千刀,也就是要割下一千片肉片才準犯人斷氣。而且呢要是犯人若未割滿一千刀就斷了氣,執行人也要受同樣的刑罰,我的則是更加的精良,能夠用三千六百刀,而且還是以用三天三夜才讓犯人流血而死的哦,你不用擔心,之後的剝皮••••••」

陳逍遙的後面的話讓在場的所有人听了,那完全是無法用毛骨悚然來形容。

而陳逍遙口中的東方,在場的所有人心里都此時了這絕對是惡魔產生的地方,這一概念,因為只要惡魔才能夠想出如此惡毒的刑罰。

「現在艾吉奧你知道了吧,我剛剛的宮刑是多麼仁慈才對。」

陳逍遙把那些刑罰都說完了,最後還問了一下艾吉奧。

「是的,導師,您實在是太仁慈了。」

艾吉奧也充滿了無奈的說著,確實陳逍遙沒有用上面的刑罰,只是一個宮刑,只能說是仁慈。

「謝謝大人,現在我以走了吧。」維埃里也只能是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違心說著。

「誰說你以走了,我剛才還沒有拿一樣東西呢。」

「大人,你想要什麼?」

「呵呵,很簡單,你的節操!」

「大人,節操是什麼東西?以吃嗎?」

維埃里蛋疼的說著,額無論是身體上還是心理上。

「切,這話不是你以說的,你惹怒我了。現在作為你惹怒我的代價,你自己在上面的刑罰上選擇一個,不死的話我就放過你。」

「大人咳咳~~你咳咳~~你不能這個樣子啊咳咳咳~~~」

維埃里被陳逍遙的話氣的都咳出血來,他又不是傻瓜,上面的哪一個都以說是死刑,根本不能存在著結刑罰之後還有活著的人。

「要麼就讓艾吉奧一劍殺死你,兩條路,選擇一個吧,我到是希望你能夠選擇那些藝術的方式。」

「艾吉奧,求求你•••求求你殺了我吧。嗚嗚~~~」

維埃里現在總算知道了陳逍遙是不能放過他的,只能嚎啕大哭的乞求艾吉奧殺了他。

艾吉奧彈出袖箭,一下子就刺穿了維埃里的心髒結果他的生命。

「謝謝你,艾吉奧•奧迪托雷。」

「安息吧。」

也不得不說造化弄人,明明是生死敵對的敵人,現在卻要求著敵人殺死他,最後在死亡之際還要感謝敵人,賜予自己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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