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顆菠蘿 109.無題

作者 ︰ 齊得龍東

祖母的哪個姨媽,比祖母僅僅年長一歲。今天,祖母、祖母的母親和祖母的姨媽們相約一眾,大串聯了都……,陪同去了不少地方串門兒,把好久不相往來的老親戚也走動走動過了。之後,大家匯集到咱村里,在祖母家里一聚。

顯然的,這里最能讓一個一個都放松下來,……想吃什麼玩什麼隨意兒。祖母的母親小睡去了;某個姨媽或舅媽做了幾個拿手菜,順便教會了祖母。林潔和大妮去拜訪一些李氏族人去。祖父、三爺、小爺陪同男賓邊吃喝邊聊。那邊小客廳還有打牌的、看打牌的,女性多。

16點,客人離去。祖母說︰「我還是明天去新鄉吧,今天都累了。我這就去了見這個見那個的不能消停,讓別人也不能消停。」這樣,只有大妮留下來了,她丈夫和孩子也回去新鄉。沒有什麼稀罕的可帶,把我買回的山楂給他們分了分,少了一多半。

我用冰糖做糖葫蘆,很快就掌握了技巧。我把核兒去掉,用牙簽一串兩個串起來,過癮一樣做了很多。家里人也有說看著好吃,踫也不踫,因為有人嘗了嘗說比街上賣的好多了,人雲亦雲來著。給斌斌、吉敏、安杰打招呼,糖葫蘆送給他們一些。然後,到了半夜,偶然就發現糖葫蘆全部消滅光了,大概讓打牌的女人吃干淨了。

這晚,安杰設了飯局,聚會的有7、8個。吃吃喝喝笑笑鬧鬧的。建斌說他抽空看望過林耀,已經沒有大礙了,能吃能說的。建勤說︰「林耀比我還大幾歲,你和他那麼近呀。」建斌說︰「隔牆鄰居嗎,我代表我家里。林耀這神……,經常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今天我還是頭一次和他面對面。我不想听他說話,也得忍耐著。」

林耀說他在外省差點混好了。「我給林俊峰當馬仔的時候,林俊峰還一般,毛德仁還是個鎮長。林俊峰有了一個億的時候,毛德仁也當上副市長了,這時林俊峰和毛德仁卻反目成仇了。毛德仁下令拆除林俊峰的一棟寫字樓,原址上新搞的項目還不讓林俊峰參與。毛德仁說‘沒有辦法,人家來頭更大,壓著咱呢。’林俊峰帶著我找馬佑仁,馬佑仁開始不理睬,後來兩人上勁兒對罵,我要動手,林俊峰把我拉住了,指著我說‘記住這張臉,臨死的時候回頭看一眼。’」「林俊峰走了關系,把我安排到法院干了法警。之後,就不停的收集毛德仁、馬佑仁的材料,不斷的舉報。明爭暗斗的結果是兩敗俱傷。毛德仁跑到加拿大了,馬佑仁因為黑社會判了無期徒刑,這時林俊峰也家底敗落光了。馬佑仁沒有判死刑,我干法警沒有意義了,林俊峰已經也沒有能力再幫我轉正了,我還有什麼盼頭,沒的混就走人啦。」

听得幾個一愣一愣的,建勤笑說︰「我信,我服了,」吃吃吃。誰和誰呀。暈了……,念叨「菠蘿菠蘿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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