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切原赤也沉默的空檔,花澤和葉義無返顧的拉著他來到了手冢國光的身前。♀
「國——手冢君,請你讓他棄權。」曾經那個一直被自己掛在嘴邊的名字突然地哽在了咽喉。只能這麼突然的改口。
直視著手冢國光似乎不會再有表情的臉,花澤和葉努力不讓自己的悲傷和無助泄漏出一絲一毫︰「拜托你——」
「學姐你在說些什麼!為什麼要拜托他!」切原赤也突然脾氣很是暴躁的將她拉到了自己的身後,咬牙切齒的瞪向她,「我棄權就棄權!你干嘛要拜托他!他又憑什麼這麼心安理得的接受!」
切原赤也無法對集訓時發生的那些事情釋懷。♀都說了學姐不可能做出背叛這種事!而且……如果不是他,學姐也不會生病住院!
那些復雜而瘋狂的情緒席卷著切原赤也的大腦,漸漸地染紅了他的眼楮。
「赤也,冷靜。♀」花澤和葉緩緩的抬起手,握住了他的肩。「去醫院。」
「……我沒有事!學姐我沒有事!」像是才明白花澤和葉為什麼要自己棄權,切原赤也猛地揮開她的手,焦急地想給她證明自己沒事。
「……赤也,我太熟悉了……」花澤和葉微微悲哀的聲音在空曠而沉默的會場里暈染。
太熟悉……什麼?太熟悉切原赤也麼?
不!不是這樣的!手冢國光的心髒深處一個聲音那麼強烈的叫囂著。♀她不是熟悉這個!那是熟悉哪個!
手冢國光突然覺得自己像是陷入了一個無邊無際的黑暗之中。茫然的尋找著出口。卻突然想起了那樣似曾相識的回憶——
賽場上,自己和跡部拼命地比賽著。為了青學可以參加全國大賽,自己不顧身體的疼痛一次次的使用零式。賽場邊的那個褐色長發的少女也隨著自己的任性而變得痛苦不已。
那時的他不懂,痛苦的明明應該是自己,她為什麼也要這麼痛苦!
那麼——
「裁判,我請求給選手治療的時間。」手冢國光看向裁判,眼神里是他們初見時,遮掩不住的沉著冷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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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田玄一郎的臉是用帽子再壓也遮掩不住的黑。對于切原赤也這個學弟,他是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評價他了。
有時候——特指惡魔化的時候,成熟囂張得不像話。然而更多的時候卻單純天真的讓他無奈。尤其在剛剛,居然月兌口就說出那句話!真是太松懈了!
而看看身邊那個笑得若無其事的少女,真田玄一郎突然就有一種把她微笑著偽裝的面具扯下來。
可是——
「玄一郎,不要試圖去探尋和葉的內心。」幸村精市靠在防護欄上,笑得溫和,「到如今,她只剩下微笑了吧。如果連最後的一絲偽裝你也要撕裂的話,真的,會把她逼走的。」
聰明如幸村精市,他了解真田玄一郎是無法容忍花澤和葉明明痛苦卻還要笑得開心;同時卻也明#**白,花澤和葉是絕對不允許自己的脆弱展露在別人的眼前!尤其……是手冢國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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