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我傾城︰天下第一夫 第163章 自我解嘲

作者 ︰ 白衣書生

「愛真,還好嗎?」俊燮問,眉宇間鎖著憂郁。

「是俊燮,我——沒事。」愛真淡淡地回答。

俊燮引著愛真來到一處休息的地方,要了一杯水給她。愛真勉強抿了一小口︰「謝謝你,我沒事,謝謝。」「沒事就好,愛真你在這休息一下,等了一會,我去去就來。」俊燮彬彬有禮地說完,就離去了。

不久,老遠就傳來乒乓的動靜,還夾雜著慘叫的人聲。之後,俊燮風度瀟灑的出現了,邊走邊揉著拳頭。

「愛真,我送你回去吧!這里的空氣實在太糟了。」俊燮依然用溫柔的聲音說。

「嗯!我是該回去了。我自己叫出租車回去好了。」愛真邊說邊起身,

「我送你,」

「不用了,我自己能走。」愛真執意不要俊燮送,她朝著俊燮鞠了一躬,就要離去。

愛真不明白他想說什麼,只能靜靜地等待。好象經過一段激烈的思想斗爭後,俊燮終于鼓足了勇氣。他抬起頭,望著愛真,目光堅定。

听了他的話,愛真愣了好一會。俊燮的話清楚地表明,他想重新開始。這應該是她所期盼的,她應該高興的接受才對。可是,奇怪,她的心卻很平靜,一點都不激動,沒有一點感覺?為什麼?

「不對,愛真,你弄錯了。我並沒有可憐你的意思。我想告訴你的是,原來我不知道我是這麼的愛你,我為我的反應遲鈍而向你道歉。請再給我一次機會吧!愛真,我一定會好好把握的。嗯?」

「愛真,你再考慮一下,先別忙著拒絕,好嗎?」

「我想不用再考慮了,我現在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麼。」愛真平淡地說。

愛真不知該怎麼回答,其實她心里此時正在想著勇基。而且這思念越來越強烈,如潮水般迅速淹沒了她。那潮水更是壓得她喘不過氣來,隨時都有窒息的可能。她心底里只有一個念頭︰我想見他,我得去找他。

「對不起,俊燮,」愛真打斷俊燮,「真是對不起,我必須得走了。再見!」說完,她頭也不回地匆匆地朝著外面奔去。

「請問小姐去哪?」

「去hot酒吧,」愛真不假思索,月兌口而出。此時,她只覺得這顆心早已飛到那個地方,她的身體也迫不及待跟著要去。真得好想見他,只要遠遠的望一眼就可以了,她在心里想。

站在酒吧大門口,愛真卻躑躅了。站在五顏六色的霓虹燈下,變得一籌莫展。但是那顆迫切的心最終戰勝了理智,使她邁出了那彷徨的一步。

酒吧里還似往日的熱鬧,缺憾的是舞台上,只有孤獨的電子琴與架子鼓沒精打采的打著哈欠,並不見躍動的身影。沒有他,那里是空空的,整個世界都空蕩蕩的。怎麼沒有上班?帶著疑問向一位侍應生打听,才知道勇基他們有事沒來。

失望與失落似孿生兄弟,一起油然而生,給了愛真重重的一擊。她懵了,惴著說不出的滋味離開了酒吧,茫茫然不知該投身何方。不經意地走著,走著。經過上次喝醉酒的路邊攤時,想起了勇基,想起了燒酒。于是,找個位置坐下,要了一瓶燒酒。老板娘端來一瓶燒酒,對著她左看看,右瞧瞧。弄得愛真一頭霧水。

「哎呦!小姐,真的是你啊!哎呦!今晚穿得可真漂亮。」老板娘喜笑顏開,一張老臉上頓時布滿了層層褶子。不過,倒使得整張臉生動起來。

「您,您認識我嗎?」

「當然啦!你是來我們這里吃東西的最漂亮的小姐,我當然記得了!對了,上次那位長得很帥很秀氣的小伙子,怎麼沒一起來?哎呦!你不知道,你們朝那一坐,倒多吸引人的眼球,簡直是嫉妒死人了。」老板娘高興的哆嗦著,都不肯離開。

愛真苦笑著拿起燒酒,斟了一杯飲下。眼淚不自覺地流了出來。

「喂!好象有點不大對勁,出什麼問題了嗎?」

愛真沒有回答,哽咽著連飲了兩杯。等她再斟好一杯,準備一飲而盡時,酒杯卻被老板娘一把奪下。「哎呦!這樣喝你很快又像上次那樣醉了。別喝了,喝酒能解決什麼問題?年輕人,有什麼事當面說清楚不就行了嗎?別喝了,看你這樣,就知道你放不下他,既然這樣,何不主動點,找他去?」

「找?上哪里去找?」愛真苦澀地吞了下口水。

「哎呦!活人還能被尿憋死。真想找他還有找不到的嗎?大不了到他家門口守著,總是要回家的吧!」

「家?家?」愛真喃喃地念著,心思也隨即飄浮起來。

于是乎,愛真硬是被老板娘給攆走了。肚子里帶著幾杯暖暖地燒酒,愛真來到了勇基的住處附近,老遠地注視著那扇半掩的大門。似乎那是她心房的大門,是打開還是關閉,全憑自己的心意。

「哎?愛真姐,你怎麼會在這里?」成宇的出現驚醒了恍惚的愛真,望著迎面走來的成宇,愛真反應過來了,訥訥地說︰「哦!哦!我剛好路過,想找——找李勇基有點事——不知道他有沒有在家?」

「噢!勇基啊!他不在,你大概還不知道,勇基被abc文化傳媒公司錄用了,今天晚上大家一起慶祝來著。可是聚會過後,他說想看看漢江大橋,就走了。」

「去漢江大橋了?」

「嗯!要不我打個電話給他,讓他快點回來?」

愛真急忙制止,「不用——其實,其實我找他也不是什麼要緊的事,改天再說吧!我告辭了,再見!」說完,愛真低頭匆匆離開。弄得成宇莫明其妙,一臉困惑在看著她離去的身影。

愛真心急如焚地來到漢江大橋——上次她和勇基來過的地方。遠處的漢江大橋依舊燈火輝煌,把那一方深灰色的天幕渲染的金黃一片。橋上一盞盞明亮的路燈有如幽靈的眼楮,在幕色里眨著迷人的眼楮,吸引人的注意。愛真無暇欣賞這人間美景,她奔走在茫茫夜色里,苦苦找尋,那渴望見到的熟悉的身影。

「難道在橋上?」尋了一遍後,愛真想。氣喘吁吁地來到大橋上,行人不多,也沒有勇基的身影,愛真失望地倚在欄桿上,喘著粗氣。手機響了,愛真掏出手機一看,是勇基的號碼,她欣喜地接通電話。電話那頭傳來勇基低沉地嗓音。不知怎的,听到他的聲音,愛真的喉嚨突然被厚實的東西塞住了,使她呼吸不暢。她重重地喘息著,只覺得鼻子一酸,兩行透明的液體控制不住掛上臉頰。

電話那頭的勇基顯然听出愛真在抽泣,焦急地呼著她的名字,問她在哪里。

好不容易,愛真才打開梗塞的喉嚨,嗚咽著回答︰「我在——漢江大橋上,你在哪里?」「我在你家樓下,」勇基很快地又說︰「好,你就呆在那。」

愛真無力地垂下手臂,此時的腦海里只盤旋著一句話︰他在我家樓下。其它她什麼也沒听進。「我要去找他,他就在我家樓下。」愛真毫不猶豫地朝著家的方向奔去,她一刻都不願耽誤。

風一般地來到大廈的樓下,四處靜悄悄的,不見勇基。愛真焦急地喊了幾聲,也沒有回應。她頹喪地一**坐在台階上,哆哆嗦嗦著模出手機,撥通勇基的電話。

「你在哪里?為什麼——我看不見?」她哭泣著。

「我現在到了漢江大橋,怎麼也看不見你,你在哪?還在漢江大橋嗎?」

「我在我家樓下,」掛了電話。愛真要瘋了,要崩潰了。真是天意弄人,他們居然走岔了。她蜷縮起身體,將一顆混亂的頭顱靠在膝蓋上。她需要休息一下,整理好心情,等著他的到來。

當愛真听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遠處傳來後,她猛得抬起頭,睜大眼楮直視著前方——夜色里狂奔的身影。那身影越來越近,他在一步步地靠近,是為了她而來,為了她才有的如此急促的腳步。

勇基跑到愛真面前,已經累得上氣不接下氣。艱難地哈著粗氣,身體在無力的晃動。他彎下腰,雙手撐在大腿上。「你——你想——累死我啊!」

凝視著勇基,愛真的眼楮又濕了,模糊了。整晚上發瘋渴望一見的人,如今就在眼前。她的心情是先是潮潮的、澀澀的,接著又酸溜溜的,最後還似乎品到一絲的甜。仿佛一不小心打翻了五味瓶子,各種滋味混合在一起。她搞不懂哪種滋味來得更強烈,才是眼下最真實的自己。她知道其實哪一種都無所謂,想見的人就在眼前,能听到他的呼吸,觸手可及他俊秀的臉龐。而這個人其實也在等她,想見到他,才會在她家的樓下等待,不是嗎?他會不會打破許下的諾言,找到她,告訴她好消息?他是想與她一起分享他的好消息的?那麼說,他是深愛著她的,正如她也深愛著他,不是嗎?這不是夢吧!但願不是夢。

愛真無語。覺得有一肚子的話要說給他听,卻又不知從何說起?該說什麼?只能任由相思心酸淚沾濕了蒼白的臉龐。這種時候,語言是蒼白的,沒有說服力的。就這樣看著他就好了,就這麼哭好了。

不知過了多久,勇基輕輕地分開愛真,坐在她的旁邊。雙手扳過愛真的肩膀後,騰出一手托起愛真的臉蛋,溫柔地拭去她臉上殘存的淚痕,凝視著她的眼楮,「發生什麼事了?」

「到底出什麼事了?」勇基又問。

心結被打開,人也隨之輕松豁達起來。她破濞為笑,不好意思地低著頭自嘲道︰「我想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的那個毛病了,也許我應該去做修女,遠離世俗。」

愛真抬起頭,詫異地看了看他,拿不準他是不是又在嘲弄。然而這次顯然沒有,他明亮的眼眸如一弘清澈的泉水,沒有虛假的屏蔽,一眼就能看進心底。

「得了,你是知道的,我小時候就得了這個毛病,」愛真懊惱地說。勇基輕哼了一聲︰「你真是健忘,上次春游——那次你怎麼沒吐?」

對噢!好象是沒有吐,怎麼回事?不過,那次剛從死神那里逃回來,神智一定是不清晰的,愛真在心里默默地想著,琢磨著。

「想不想試一次?如果你吐了,我建議你真得去做修女算了。」勇基微笑著說,語氣半真半假,似乎在開玩笑。愛真瞪了他一眼,隨口回一句︰「好啊,誰怕誰呀!」他听了,好象在很費力地忍著不大笑出來,拼命的抿起嘴角,卻遮不住潔白的牙齒。噗噗地笑著,炫出兩個好看的酒窩。

這可惡的家伙,又來了,真是氣死人。愛真惱火了,身體里的酒精乘機作祟,一股力量驅使她猛得扳過笑得一邊歪的勇基的腦袋,在他的嘴唇上迅速的留下一個印記。當愛真松開勇基後,自己也怔住了。心里並沒有難受,更沒有要吐。怎麼回事?難道喝了幾杯酒,醉了嗎?她不相信地拍了拍腦門,搖了搖腦袋。感覺神智還算清醒。勇基已經不笑了,饒有興趣的盯著愛真。

「哦!可能,可能是我喝了酒,剛才還不清醒——」愛真尷尬地自我解嘲。

「那麼,現在清醒了嗎?」勇基若無其事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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