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圭女圭,你身上是什麼東西?」回到山洞中,雲天剛一坐下,一道蒼老的聲音便是傳到了雲天的耳中。
「身上是什麼東西?我身上沒什麼東西啊!」看了看鄭風玄,雲天隨意的看了看全身,有些詫異地說道。
「呵呵,你仔細的看看你的右腳!」見雲天好像還沒有反應過來,鄭風玄也不在賣關子,一語點破了實質。
「恩?」低頭一看,一只一尺來長長有四腳的暗紅色小蛇正對著他吐著蛇信,好像是在求得他的關注似地,眨眼的功夫,它已經從雲天的膝蓋處滑至樂他的左手手腕。
「我說小東西,你怎麼又賴上我了,我養不起你啊!」看著眼前這渾身暗紅的小蛇,雲天的臉色頓時變了變,有些哭笑不得的說道。
「呵呵,好怪異的小蛇啊,咦,怎麼可能?這小蛇你是哪里弄來的?」看著雲天手腕上長著四只腳,不斷吞吐蛇信暗紅小蛇,鄭風玄先是一聲輕笑,而後一聲輕咦,臉色迅速變得嚴肅起來,問道。
「前輩,這不是晚輩從哪里弄來的啊,晚輩避它還來不及呢!晚輩今天到潭中利用水的四面八方的壓力鍛煉肉身,修煉我那本練體戰技,但是壓力過大,將我壓的滿面溢血,血腥味將這小家伙引來了,它將擴散在水中的血都吸入了體內,還纏在我手臂上不走,我本想抓住它好好的教訓一頓可不想它卻是靈活無比,我連踫都沒踫到它一下,無奈之下,晚輩只好說出了一滴鮮血讓它吃了,並對它說叫它不要再糾纏,不想它卻是听懂了我的話,我出一滴鮮血後,便是出來了沒想到這個小不點居然還是跟了過來。怎麼了,前輩,有什麼問題嗎?」雲天一臉無奈的說道。
「剛才我在觀察它時,從它的身上感覺到了一種若有若無的壓迫感,但現在我又感覺不到那種氣勢了,我也不知道這到底是不是一種幻覺。」盯著小蛇好一會兒的時間,鄭風玄才有些不確信的說道。
「哦,居然有這種事,但我看它就是一平常小蛇,一點實力都不具備啊,前輩又怎麼能感覺到它的壓迫呢?就算前輩真能感覺到它的壓迫,我應該更能感覺到啊,為什麼自始至終我一直都沒有這種感覺呢?」雲天此時詫異萬分的說道。從與這小蛇接觸的時候到現在,雲天除了發現這小東西非常聰明外並沒有發現什麼特別的地方。
「呵呵,因為這小家伙可不是普通的一平常小蛇,它是一只妖獸,而且是一只仙獸,只有這樣,它的身上才帶有這種與生俱來的血脈威壓,這也很好的解釋了它為何聰明能听懂你的話,而我能感覺到那威壓你感覺不到那威壓是因為這小東西現在已經能夠控制這種威壓了,剛才我感覺到的那威壓便是這小東西故意放出來的。」鄭風玄用他那僅剩的一只獨手撫了撫胡須,微微思考了一下,慢吞吞的說道。但雲天還是從他的話中感覺到了一種壓制在心底中的震驚。
「仙獸?不會吧,整個太玄王朝仙獸都不多,沒想到在我們雲家的後山發現了一只!那它為何不對我釋放那種威壓呢?」在上,妖獸按照血脈等級及高貴程度分為靈獸、仙獸、神獸三種,其中,靈獸和仙獸每種又有下位、中位、上位、天位之分。就如雲天前些天殺的那大地狂熊便是一種中位靈獸,在雲家後山已經算是非常少見的了。
「沒錯,它的確是仙獸,但具體血脈等級就不知道了。至于它為何不對你釋放那種威壓,那就要問你自己了!」鄭風玄此時饒有意味的看了一眼雲天,又看了看他手腕上的小蛇,淡淡的說道。
「問我?前輩此話怎講?」雲天此時是更加的不解了,「怎麼又和自己扯上關系了啊!」
「呵呵,因為這小家伙巴結你還來不及呢,又怎麼會釋放威壓呢?」見到雲天還是一臉茫然的樣子,鄭風玄又接著說道︰「這小家伙想要你的血成長!你小子真是好運啊,將來居然有仙獸為坐騎!」
「以仙獸為坐騎?說不定它還沒成長起來我就已經變成人干了,我現在還年輕,我傷不起啊!不知前輩知不知道這小蛇到底是什麼妖獸?」我听到這里,雲天忍不住頭皮一陣發麻,而後,又有些好奇的問道。
「我也不知道這是什麼妖獸,以前從未見過,也沒見哪里有過描述,我還正為這納悶兒呢!」鄭風玄用單手模了模下巴,思索了半響見還是沒有結果,于是面色有些嚴肅的說道︰「你出一滴精血給我看看!我倒是很好奇這小東西為什麼這麼喜好你的鮮血!」
聞言,雲天也沒有多說什麼,看不見他又什麼動作,左手中指上,一滴帶有絲絲淡紫色的鮮血浮現著,見到這一幕,他手臂上的小蛇突然一閃,扁平的小嘴一張,便是向那滴鮮血咬去,它能感覺到這次的血帶給他它的好處大大的超過之前那些血帶給它的好處。
就在它快要一口吞下雲天手上那滴血時,那滴鮮血卻是突然地飛了起來,向鄭風玄的面前飛去。「小東西,你現在在我面前沒有絲毫的反抗之力,要是你不再糾纏,等下我將它看完後,它就是你的了!」一把抓住追隨精血而來的小蛇,鄭風玄淡淡的說道。
「咦,這小女圭女圭的血中怎麼帶有一絲的淡紫色呢,而且蘊含著這麼龐大的生機,而且這種生機居然外泄的極少,以至于老夫剛才都沒有感覺到。奇怪!奇怪!老夫活了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血液,要不是壽元以至,老夫說什麼也要好好的研究研究一下這血到底是怎麼回事!唉,看來此生又要帶上一個遺憾而去了!」放開手中的小蛇,鄭風玄看著手中雲天的精血,用只能自己听得到的聲音低聲的喃喃道,最後,這聲音變成了一道重重的嘆息,听的雲天是糊里糊涂的。
「前輩,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站在一旁,雲天兢兢戰戰的問道。
「唉,你的血液中蘊含了大量的生機,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將手上的精血拋給早在一旁出著一副可憐兮兮模樣,眼巴巴的干望著的小蛇,鄭風玄有些不甘又有些無奈的說道。
「這到底都是一些什麼事啊,血液中怎麼可能蘊含大量生機呢?我可不要被一些別有用心的煉藥師給捉去當了藥引啊!」雲天听到鄭風玄的話也是有些哭笑不得,而後好像突然想到什麼一般。道︰「難道是那一絲淡紫色血液的緣故?」
「極有可能!」听到雲天的猜測,鄭風玄點了點頭說道。「這塊令牌是青木宗的長老令,你拿去吧,將來有機會去青木宗見到沈老宗主可以叫他幫你看看的,或許他會有你想知道的答案。」而後,鄭風玄又拿出一塊暗黃色的約莫巴掌大小的鐵質令牌向雲天遞去。
接過令牌,雲天能感受到上面一陣冰冷的寒意,顯然,這令牌應該是由寒鐵鑄成。令牌的邊緣以金色瓖嵌,令牌的正面上刻著一個小小的藥鼎,旁邊有一個綠色的「青」字,而在藥鼎的背面,則是一株栩栩如生的藥草,旁邊有一個暗紅的「木」字。
「沈老宗主?據晚輩所知,青木宗當代宗主姓林,上代宗主姓宋,沒有姓沈的一個宗主啊!」對于太玄王朝中四大超級勢力之一的青木宗,雲天多少還是有些了解的。
「呵呵,到時你就知道了!」對于這個問題,鄭風玄也沒做多說,只是饒有興趣的笑了笑。
「哦,對了,這仙獸成長起來可是一個非常強大的幫手,趁它現在還是幼年,還沒有多少那種天生的高貴傲性,你一定要好好培養,到時一定會起到意想不到的結果!」又看了一眼雲天手腕上的那條小蛇,鄭風玄略帶一絲羨慕的語氣說道。
「那我豈不是天天要用血喂養它?」听到這里,雲天哭喪著臉說道。
「誰叫你天天用血喂養它了?在幼年時,你可以吩咐它去為你做一些事啊,作為獎勵,你在可以適當的喂養它一些鮮血嘛,等它漸漸地成長起來後不就會去找別的妖獸當食物!你也不用在用鮮血喂養它啊,而且那時,它幾乎已經默認你為主了!」鄭風玄在一旁說道。
「恩,好辦法!」手模了模下巴,雲天微微沉思了一會兒後,點了點頭道。
「好了,小不點,你今後就跟著我吧,但凡是都要听我的吩咐,听到沒有,我看你身體很靈活,也比較聰明,今後就叫你小靈了,好吧?你要是覺得可以呢就把你那小腦袋點一下,嘿嘿,要是不同意,趁早給小爺滾一邊去。」看著手腕上的小蛇,雲天狡詐的笑道。
小蛇听到雲天的話後,露出了一種很人性化的委屈之後,為了那蘊含強大生機的血液,也只有無奈的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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