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勾情之腹黑藥妃. 第115章 輕薄玄離

作者 ︰ 烈缺

這時候,華妍昕的叔公走了上來,來到了蘇沫然的跟前。水印廣告測試水印廣告測試

這位老者一靠近,蘇沫然便感覺到了強大的氣勢!

「是你將寶物佔為己有了?」

老者渾厚的嗓音透著濃重的危險氣息,仿佛隨時會要了蘇沫然的命似的。

「蘇沫然,就算你在這過程之中也出過力了,那你頂多和大家一樣,擁有公平競爭這寶物的所有權的權利而已,你現在就將寶物佔為己有你不覺得可恥嗎?」華妍昕質問蘇沫然。

「你確定這寶物是因為你們的努力才得到手的麼?」

蘇沫然和玄離沒有和他們協議一起奪寶,他們的協定關蘇沫然和玄離什麼事情?

而這寶物完全是玄離,蕭釋和蘇沫然三個人努力得來的,華妍昕他們忙沒幫上不說,還填亂,現在華妍昕說這寶物應該屬于他們的,會不會太可笑了一點?

聞言,華妍昕頓了一下,眼神閃爍了一下,她也意識到只有她一個人說似乎說服力不夠,于是她拉著周巧素的手,問她,「素素,我剛才中途離開了,你一直看到了最後,你說,是不是蘇沫然趁機佔了寶物?」

華妍昕抓著周巧素的手不斷收緊,捏得周巧素的手都發紅了,她一邊問周巧素,一邊用眼神警告她。

如果她按照她說的回答,她們還是好朋友,如果不……華妍昕的目光透著威脅。

周巧素垂下眼簾,心里面很是煎熬。

半晌,她抬起頭,「是,是蘇沫然強佔了我們努力搶奪的寶物,剛才來的路上我還向她討要,可是她堅決不給還,執意說寶物是她的。」

周巧素一出聲,董轍便震驚地看著周巧素。

她怎麼能說這樣的話?

周巧素感受到了董轍的責怪,心虛地低下頭。

妍昕是她的好朋友,就算妍昕剛剛的做法讓她很心寒,可是如果她不幫妍昕的話,她和妍昕的關系就徹底破裂了,只不過是犯了一次錯,她不該就這樣將妍昕判死刑,她應該給妍昕一次機會的。

有了周巧素的佐證,華妍昕的叔公便更加堅信是蘇沫然不要臉地佔了寶物。

「交出來!」華盛氣勢逼人,這分明就是在逼迫蘇沫然將寶物交給他們。

其他因為蘇沫然他們而獲救的人也不敢吱聲,華家叔公在這里,還有這麼多的高手在這里,此時此刻若是出聲為維護正義而得罪了華家的人的話,怕是他們的性命也會保不住的。

他們知道他們這麼說很沒有義氣,可是人不為己天誅地滅。蘇沫然還是自求多福吧!

正在這時候,一個突兀的聲音插了進來。

「哎喲,今兒個這是怎麼了,華家的老不死的也出來晃悠了。」

華盛回頭,看見旁邊樹枝上面掛著的老人,柳狂風?他怎麼會在這里?!

一陣清風過後,原本還在樹枝上面掛著的柳狂風不知何時已經移到蘇沫然的跟前,正面看著華盛。

「我說你這老不死的,干嘛呢?打主意打到我徒弟身上來了?是不是皮癢了?」

本以為華盛已經夠不好惹的,誰想到又出來一個更老更不好惹的了!

柳狂風!南方柳家家主,傳奇一般的人物!傳聞性格古怪,極其護短!但是武功修為深不可測,反正他與人交手從來沒有輸過就對了。

「你徒弟?」華盛看向後面的蘇沫然。

「廢話!不是我徒弟難道還是你徒弟啊?就你那熊樣,能找到這麼標致又聰明的徒弟麼?那必須是我的徒弟!」

柳狂風狂妄的姿態讓人咋舌,一代宗師的華盛在柳狂風面前連最起碼的尊重都沒有得到。

「柳家主,你這是執意要偏袒你的徒弟了?」

這個女人竟然是柳狂風的徒弟?華盛沒想到會是這樣,而且柳狂風好死不死還就在這里。

如果柳狂風打定主意要護短的話,他們想要再從蘇沫然的手上將寶物搶過來,基本就是沒戲!

「偏袒?」像是听到了什麼怪異的東西,「什麼叫做偏袒?你小時候教書先生沒有好好教導你麼?我這叫疼愛你知道嗎?你們這一坨坨屎跟我寶貝徒弟比?用偏袒這種詞恰當麼?少再那里自抬身價!」

偏袒是側向其中一方,柳狂風這根本不是側向,而是明擺著就站在蘇沫然這邊!

柳狂風越說,華盛的臉色就越難看,「柳家主這是要仗著自己的修為無人能及,強搶寶物了?」

「你他娘的仗著你們人多武功好的,想要從我寶貝徒弟那里搶走寶物,我他娘的就不能了?我就是仗著我武功比你高那麼一點點,氣焰比你囂張那麼一點點!不服的話回去好好苦練你的本事去!別把時間浪費在搶晚輩的東西上面,有種你就沖著我來。」

柳狂風是出了名的不講道理——對外人不講道理,對自家人他還是很通情達理的。

華盛被柳狂風氣得不輕,不管怎麼說,他華盛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天恆大陸誰人見到他不是敬他三分的?這個柳狂風,仗著自己武功修為高,又是南方柳家的家主,竟然絲毫不將他放在眼里,真真可惡!

華家與柳家一同位列四大家族,不看僧面看佛面,而他柳狂風倒好,什麼面子都不給華盛留!

華妍昕皺眉,在柳狂風的面前她不敢隨便開口了,這個人是柳含葉的爺爺……

加上自己的叔公都拿他沒有辦法了,自己一個晚輩就更加沒轍了。

于是華妍昕決定暫時緩和一下眼前的氣氛,上前來攙扶自己的叔公,「叔公,你一路奔波,應該累了,我先扶你去休息休息吧?」

華妍昕的話及時給了華盛一個台階下,華盛被柳狂風氣得臉都青了,偏偏無法發作,柳狂風其人太可怕,就怕他再加上今天帶來的華家高手都不見得能夠打敗他,更何況他們那邊還有一個靖北王,要是真的正面沖突起來,他是一點兒勝算都沒有的。

所以這寶物肯定是要不到的了。

華盛最後氣憤地瞪了柳狂風一眼,由華妍昕攙扶著,拂袖離去。

華盛一走,華家的高手自然也跟著撤離了。

「小徒弟,找了什麼寶物了?」

其實蘇沫然一點兒都不小了,但是在柳狂風這里,蘇沫然的確也只能算是小孩。蕭天離是老來子,所以喊柳狂風一聲「外公」,但事實上,柳狂風早已是做了太公的人了。按照輩分推算,蕭玥是柳若晴的養女,也算是柳狂風的外孫女了,蘇沫然叫柳狂風一聲外曾祖父柳狂風絕對當得起。

只不過柳狂風修為甚高,面色紅潤,肌膚飽滿,發色烏黑,從外表根本看不出來他的真實年紀。

蘇沫然將蠻荒魂石拿給柳狂風看。

柳狂風從蘇沫然的手上接過蠻荒魂石細細地瞅了一下,然後笑了起來,「好東西,這東西啊,你時常帶在身上,對你百利而無一害的。」

柳狂風見多識廣,博聞強識,蠻荒魂石接過手瞧了瞧,就知道了這東西是什麼了。

柳狂風將蠻荒魂石還回到蘇沫然的手上,蘇沫然將蠻荒魂石收好,既然是寶物,而柳狂風又這麼說了,肯定是好東西沒錯了,就先帶在身上好了。

「對了,剛才那老頭兒是華家長老,也是華妍昕的叔公,在天恆大陸是一個響當當的人,我覺得他應該沒那麼容易罷手,那老頭兒小心眼得很,對這寶物估計也沒那麼容易罷手,你們多加小心一點,別的不怕,就怕他們使了什麼壞。」

柳狂風讓蘇沫然提高警惕,留個心眼在。

蘇沫然點點頭,這件事情即使不用柳狂風說,她心里面也有數的。

「師傅,剛才我听那老頭兒喊你柳家主來著,莫非你是南方柳家的家主?」蘇沫然笑眯眯地問道。

柳狂風還不曾和蘇沫然表明過自己的師傅,他可只說了自己是靖北王的一個親戚而已。

蘇沫然雖然用的是問句,可是心里面已經有了肯定的答案,除了那個柳家,還能有哪個柳家會讓鳳城華家的長老這麼忌憚?

「呃,呃……是,是啊……」柳狂風不知道為什麼,被蘇沫然看得心虛了一下。

他這徒弟的眼神太敏銳,明亮澄澈的目光讓他感覺自己有什麼秘密被她看穿了似的,而事實上他是柳家家主也不是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她,該不會是知道了別的什麼東西吧?

蘇沫然嘴角上揚成一個十分明顯的弧度,面向靖北王,「王爺好福氣呵。」

好福氣?

這話怎麼說的?

蘇沫然沒頭沒尾地說了一句。

說完,蘇沫然就走開了,忙了一天,剛才在西南峽谷弄了一身的塵埃回來,她需要好好地洗個澡,好好休息。

來到了臨時住處之後,華盛的氣還沒有消。

「柳狂風這老家伙,真是豈有此理!」這口惡氣,華盛咽不下去。

「叔公,您消消氣。」華妍昕在一旁給華盛拍背順氣。

「妍昕啊,你放心,這次的事情叔公一定會給你們主持公道的,他們想就這樣將寶物佔為己有那是連門都沒有!要是一開始柳狂風就出現,直接制服了異獸將寶物搶到手也就算了,那是他本事,自己用實力將寶物弄到手的。偏偏他那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徒弟,趁著你們將異獸制服的時候,偷偷將寶物搶走,佔為己有,這個時候柳狂風再站出來算是個什麼理兒啊?」

華盛越想越生氣。

華妍昕听著這話的時候,神情有一瞬間的不自在。因為事實就是這樣的,盡管那個時候柳狂風沒有出現,但制服了異獸的人卻是靖北王玄離。

剛才她還偷偷問了周巧素,最後兩只異獸分別被靖北王和後來出現的蕭釋所斬殺。

說到底,他們這一次組成的聯盟,加起來連一只異獸的腳都搞不定,最後還是因為蘇沫然他們的出現才獲救的。

「叔公您別生氣,與他們生氣氣壞了可太不值得了。」華妍昕寬慰華盛道。

華盛長嘆一口氣,他活到了這把年紀,竟然還要受這種氣!

「妍昕啊,這件事情我是不會就這樣算了的,這寶物該是你們就是你們的,豈能讓這些卑鄙無恥的小人就這樣佔了去?」依照華盛的性格,這件事情要他別管,除非他死了。

「可是叔公,柳爺爺他人在,他這樣護著蘇沫然……」

華妍昕一臉難色。

蘇沫然竟然是柳狂風的徒弟!這是她之前絕對沒有想到的事情。

果然,她是小瞧了蘇沫然了。

現在這樣也好,至少讓她知道了蘇沫然到底有多少底細。

剛才她和周巧素打听的時候,還听說了蘇沫然在來的時候在路上就親吻了靖北王。若她與自己無關,這件事情華妍昕也不覺得有什麼,但想到柳含葉對蘇沫然的特別對待,再聯系蘇沫然當眾對另外一個男人做出來的舉動,華妍昕對蘇沫然的厭惡便又多了一分。

或許,讓蘇沫然如願嫁給靖北王,一生與一個殘顏又殘暴的男人生活在一起也不錯,一生的折磨遠比一時的傷害更加折磨人。

「我就不信柳狂風能永遠待在他徒弟的身邊當他徒弟的護盾!」

沒錯,華盛的確不是柳狂風的對手,但是蘇沫然的話,他還是綽綽有余的!

柳狂風不可能寸步不離保護蘇沫然一輩子的,肯定會有他不在的時候,肯定會有蘇沫然落單的時候!

「可是叔公……蘇沫然始終是您的晚輩,我擔心事情傳出去對您的名聲不好……」華妍昕擔憂地說道。

「他柳狂風都不在乎名聲了,我也無需在意外面的風言風語,錯在蘇沫然,怪不得我這個做長輩的不給她留情面,她既然做得出這等卑鄙無恥的事情,就應該要有承擔相應後果的覺悟!」華盛沉聲道,「妍昕,你這孩子哪里都好,就是心太軟了,你這樣很容易受人欺負的。為別人著想是好事,可不能事事都先考慮別人,有時候你也要強勢一點,多為你自己做做打算。」

華盛對這個佷孫女很是寵愛,妍昕這孩子方方面面都好,有天賦,有學識,什麼事情都有她自己的主張,所以當初她決定以修習煉丹術為主,將武學修為稍稍靠邊的時候,他也沒有反對,反而很支持她的決定,因為他知道,妍昕是個想法的孩子。

就是她這性子讓他有些放心不下,太善良了容易被人欺負,人心險惡,這天恆大陸上面多的是心懷不軌之人。

「叔公,我知道了,我會改進的。」華妍昕听著華盛的教導,很是听話地點點頭。

「哎……好了,剛才你為了來找我使用了上古卷軸,消耗了不少元氣,先回去休息吧,寶物的事情你就放心地交給叔公好了。」

華盛嘆息一聲,考慮到華妍昕需要休息,就讓她先回去自己房間了。

「那我就先回去了,叔公您也注意休息。」

華妍昕告了退,然而從華盛這里離開之後她沒有馬上回自己的房間,而是去找了周巧素,剛才時間匆忙,很多事情她都還沒來得及細問。

「楚彥博呢?」華妍昕注意到了,楚彥博不見了,不光是楚彥博不見了,連楚彥博的父親楚衛桀也不見了。

「不知道,剛才和異獸戰斗的時候沒太注意,現在想起來,好像一直沒怎麼看見楚彥博的身影。」周巧素回憶道,「至于楚叔叔……我想他應該沒有生命危險。」

後來楚衛桀從蘇沫然的手上搶走寶物的事情他們都看見了,他們都替楚衛桀臉紅,枉費他還是德高望重的前輩呢,竟然做出這種事情來,真是讓人無語。

寶物後來是追回來了,楚衛桀人應該沒事,因為她隱約听得靖北王玄離回來的時候和蘇沫然說放楚衛桀離開了的。

「對了妍昕,你可不可以答應我,以後再也別做那樣的事情了?」周巧素皺著眉,向華妍昕尋求保證。

「素素,你是在懷疑我嗎?我是回來找救援的,當時事發突然我沒能來得及跟你們多加說明。」華妍昕解釋道。

真的嗎?

可是在那種情況下,如果不是安遠侯蕭釋突然出現,他們這些人已經命喪黃泉了,根本等不到所謂的救援。

「素素,我們還是不是好姐妹了?」

見周巧素皺著眉毛半天沒有出聲,華妍昕牛扭頭生氣道。

周巧素見狀心有不忍,「好了好了,我相信你就是了,我怎麼會不拿你當好姐妹呢,如果你不是我的好姐妹,我怎麼會說這樣的謊話污蔑蘇沫然……」

想起自己當眾說的污蔑蘇沫然的話,周巧素心里面有些煩躁。再細一想,還是算了。

蘇沫然,對不住了,雖然這次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我們是被你和玄離蕭釋所救,我們欠你們一份恩情,可是……

之前你喂我吃那樣的毒藥,那麼歹毒,相比之下,妍昕只犯了一次錯誤而已。

所以我理所應當是要站在妍昕這一邊的。

「你再把剛才我走之後發生的事情都跟我細細講一下。」

華妍昕要周巧素將剛才發生在西南峽谷第三峰上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講給她听,她想要盡可能地了解剛才發生的事情,不管是蘇沫然,玄離還是蕭釋的。

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對蘇沫然他們越是了解,對她就越有利,華妍昕絕對不會忘記這一點的。

其他人去的是西林宮在西林聖山下的別宮,只有玄離蘇沫然他們去的是西林宮。

因為玄離本人的要求,鳳御三給他另外安排了一個房間。

回到房間之後,玄離照常洗漱,然後上床睡覺。

玄離剛剛將衣服月兌下,才剛掀開被子打算要躺到床上去,忽然他感覺到有人鬼鬼祟祟地靠近了他的房間。

玄離警惕地停下了動作。

蘇沫然將玄離房間的門一推開,光明正大地走了進來。

原來是蘇沫然,還以為是誰這個時候跑到他的房間里來。

「你來做什麼?」玄離問。

「王爺這問題問得不太對,我過來自然是找王爺你的,不然還能有誰?」蘇沫然自來熟地來到玄離的身邊,在他的床上坐了下來。

玄離不動,看著蘇沫然,她到底是來干嘛的?

只見蘇沫然四周張望了一下,微笑著說道,「王爺這兒挺不錯的呀。」

「西林宮的客房都是一個樣子的,你的房間和我的房間沒有區別。」玄離凝著一張臉。

蘇沫然這是要干嘛?

「不一樣,怎麼能一樣呢,我的房間里面沒有王爺,而這里有王爺呢……」

蘇沫然笑靨如花,仰起臉,目光如水地望著玄離。

玄離忙將自己的眼楮轉向別的地方。她不要拿這種眼神看著他!

「王爺,你怎麼了,不舒服麼?」

見玄離將自己的頭轉向了別的地方,蘇沫然忙站起來,貼近他,「關心」地詢問道。

「本王沒事,你可以回你自己的房間去了,本王要歇息了!」

玄離下逐客令了。

「王爺要歇息了的話,作為未來王妃的我,是不是應該來伺候王爺就寢呢?」

蘇沫然笑容里面透著壞壞的味道,只是此時的玄離沒有這個閑暇去察覺,因為蘇沫然的手已經伸到他胸口的位置了。

看著近在咫尺的蘇沫然的一雙縴細白皙的手,玄離側身避開。

「你今天怎麼了?」

這不像是蘇沫然會做的事情q天的蘇沫然表現得十分怪異,她是怎麼了?發燒了嗎?

「我不過是提前學習一下做王爺您的王妃應該做的事情罷了,王爺你不要這麼緊張。」

蘇沫然笑盈盈地說道。

「我們已經協議過了,你該不會是忘了吧?」

玄離提醒蘇沫然他們之間的協議,說好了他不願意娶她,她也不要嫁給他,他們相互配合一起將這門婚事作廢了就是。

她現在是想要違反當初他們的協議嗎?

「是啊,我是說過我不想嫁給你的,可是這不是婚約還沒有解除麼,讓別人看到我們兩個這麼疏遠的話,別人會以為我這個王妃娘娘還沒正式嫁人就被冷落了呢!」

蘇沫然語氣憂傷。

「你不是不在意的嗎?」

該死的,她剛到王府的時候被他下令送去了破落別院她都沒說話,怎麼這個時候反倒在意起這種事情來了?

「那當時不是還不了解王爺,對王爺你沒什麼感情,沒有感情自然也就不在意了,這些日子與王爺同行,相處過來,王爺已非陌生人了,我對王爺你的想法自然也就不太一樣了啊……」

蘇沫然的縴縴手指輕輕地觸踫玄離的面具,輕輕地撫模過冰冷的面具,然後慢慢往下,劃過玄離的喉結,鎖骨,再往下,在他的胸口若有似無地畫了兩個圈。

玄離不自覺地吞咽了一下口水。

她這話是在說,她現在對他有感情了嗎?

心,漏跳了一拍。

陌生的悸動,陌生的電流穿過他的身體……

正在玄離怔神的當兒,忽然,蘇沫然的手從他的胸前離開,直接揭了他的面具!

冰冷的面具落地,蘇沫然頓了頓。

一張滿目瘡痍的臉,臉上滿是燒傷的痕跡,黑乎乎的傷疤擰巴在一起,乍一看甚是嚇人。

意識到蘇沫然干了什麼,玄離一把抓住蘇沫然的手,讓她的手不再有機會做出怪異的舉動來。

與此同時,玄離的眼眸驟然變冷,剛才那一瞬間從里面流露出來的溫情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怎麼樣,還滿意你看到的嗎?現在你還敢說對本王有了不一樣的想法了嗎?」

蘇沫然是愣神了,但愣神的原因卻不是被嚇到了。

最初的愣神過後,蘇沫然的臉上再度揚起了不羈的笑容來,一只手被玄離給拉住了,蘇沫然還有另外一只,蘇沫然的左手不安分地爬上玄離的剪頭,然後在玄離未來得及阻止之時,一個用力,將玄離最後蔽體的一件褻衣給撕扯了開來。

這一扯雖然沒有將整件褻衣給扯下來,但是讓玄離一側的肩膀從褻衣里面露了出來,還有他的鎖骨,他胸口大片的肌膚就這樣赤果果地暴露在了蘇沫然的視線之下。

「穿著衣服戴著面具你不嫌悶嗎?還是都月兌了吧!」

蘇沫然不光把玄離的面具給摘掉了,更要將玄離的衣服給扒掉!

這女人是瘋了嗎?!

「蘇沫然!」

玄離咬牙道。

「怎麼了?親都親過了,還這麼害羞?」

蘇沫然勾起玄離的下巴,一副調戲他的姿態。

堂堂靖北王竟然讓人給調戲了!

說出去都沒有相信!

遇上靖北王的女人不是慘死了,就是殘了!什麼時候輪到女人反過來將靖北王給調戲了?!

親過了……

就在今天白天,在眾目睽睽之下,蘇沫然親了他!

玄離抓著蘇沫然右手手腕的手不自覺地松了。

兩只手都自由了的蘇沫然更加肆無忌憚了,竟然雙手同時用力,將玄離的上衣扒了個精光!

曾經,蘇沫然也這樣月兌過一個男人的衣服,不同的是,那個男人被她這麼扒光衣服的時候是昏迷著的,而玄離此刻是清醒著的。

近距離地看著眼前的男人**著的上半身,蘇沫然嘴角的笑容不由地更加明顯了,不知道她的腦海里面此刻在想些什麼。

------題外話------

兩次扒光男人的衣服,兩次偷看男人洗澡,三次偷走男人的衣服……戰果累累~oo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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