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是從他們口里得到的消息。」說完他用手指了指那些人。
那個人看了看徐蘇雅,又看了看那些人又哭上了。「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是我把師傅交給我的東西給弄丟了。」徐蘇雅讓那個人哭得丈二和尚模不著頭腦。
她拍了拍那個人讓他把事情的經過重新復述一遍,那個人點頭答應了。
「那天,我想去師傅那拿點東西。可是我就听見里面有人喊。」
「是你的師傅在喊對吧!」
「是的,他喊有人打劫啊!我還沒反應過來,就跟那群人撞在一起了。」
「
「小丫頭又搞什麼鬼呢?」
「你去把它放到裝魚的桶里就可以了。」
「好!」徐蘇雅噘著小嘴離開了。
「我還以為胡教授能給我派什麼重要的活呢?這麼簡單的活誰不能做啊!偏偏只找我。」不過抱怨歸抱怨,她還是照著去做了。
做完之後,徐蘇雅就去找胡森了。
「師傅,你說這些魚都能恢復成人嗎?」
「那當然,不信你看。」順著胡森手指的方向,徐蘇雅看到桶里的魚一條也沒有了,站在面前的是一大群人。
「老公,婆婆。」大家相互擁抱著哭泣著,彼此都相互問候著。
「各位,現在還不是大家團聚的時候,你們都躲在那個小屋子里去。戲我們還得演下去,只有除了東俊,才是你們的重生之日。」
「對!」大家都停止了哭泣,紛紛跑到那個小屋子里去貓了起來。
待大家都藏好之後,徐蘇雅和胡森才開始清理現場。
「師傅,下面我們得變出一桶魚來慰勞一下東俊先生了。」
「怎麼變啊!」
「師傅你看。」只見徐蘇雅的兩只手一劃拉,一條魚便神氣活現的出現在她的手里。「不賴啊!你這招跟誰學的?」
「跟諸葛亮啊!他是借東風,我是借鯉魚。哈哈。」
「你真有辦法。」
「你們快去把東俊給請回來,就說污染已經解除,是看錯了。」
那個女子用疑惑的眼神看著徐蘇雅。
「這些他們能相信嗎?」
「能!你就按照我說的話去做,他們肯定會相信的。」那個女子半信半疑的走了。
徐蘇雅則把她的計劃跟胡森說了一番。
「不錯啊!徒弟,不用師傅教,你就這麼聰明啊!」
「哪敢,我這也只是皮毛,真正要學的精髓還在師傅這里。」
「小丫頭,你就給我戴高帽吧!」
這時那個女子急匆匆的跑了回來。
「閃了,師傅。」徐蘇雅輕輕的一拉胡森,胡森便會意了。
在她的身後跟著幾個人。他們看了看桶里,又看了看那個女子。
「你說的還真不錯,看來我們今天又可以吃魚宴了。」
「東俊哥,這次我沒說錯吧!好好的水怎麼會污染呢?是吧!」
「嗯!」那個女子一個勁的點頭。
「你們管理的很好。」
「東俊哥,我特意找了一個廚師幫你做這個魚宴呢?」方楠討好的看著林東俊。
「行,這些魚就交給你的廚師去處理吧!我就等著吃這個魚宴了。」
「東俊哥,那我升級的事你跟你爸爸提了沒有?」
「當然提了,你放心,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說完拍了拍他的肩頭。
「那就好,那就好。」方楠的笑里多出了一絲不易被人察覺的笑容。
「一切都沒有問題。」
待那些人走遠了,徐蘇雅和胡森才跑回來。
「師傅,你去扮演那個廚師,我當你的助理如何?」
「好啊!」
徐蘇雅悄悄的給胡森化了化妝,又使用雙輪互換法把胡森和那個廚師進行了互換。而徐蘇雅則喬裝成他的助理。
「我們真要給東俊做魚宴嗎?」
「那當然,假戲也得真做。不然東俊是不能上套的,我們這叫請君入甕。」
「你說的這些都在理,可是我並不會做魚啊!」
徐蘇雅笑了︰「有助理在,你怕什麼?放心好了,你只做做樣子就可以了,其余的事都由我來安排。」
「那可真是太好了,這樣的好事我願意做。」胡森興高采烈的進去了。
徐蘇雅則表現得相當的低調。
「你們可要好好做啊!這次的魚宴只能成功不能失敗,明白嗎?」
「我懂,不就是讓東俊大人吃的高興嗎?」
「明白就好,明白就好!」方楠點頭哈腰的出去了,只留下了徐蘇雅和胡森。
「師傅,這種人活在世上還真是不容易啊!他一天光哈腰就夠他受的了。」
「你懂得什麼,這樣的人才最吃香。你我想學還沒有這個功力呢?」
「呵呵!誰稀罕呢?」
胡森不再說話了,他開始裝模作樣做起魚來。不大一會魚香味就已經飄出很遠了。
「東俊哥,你聞到魚味了吧!一會我們就可以好好的品嘗一下了。」
「嗯!」林東俊狂笑著,他的笑聲震得整個山谷都轟轟作響。
「妖怪發威了,你我可要小心一點啊!」
「不用怕師傅,一會他就會現原形了。」
「我好盼望這一刻啊!」
徐蘇雅笑得天真無邪,可是在這個笑容里又隱藏多少秘密?只有她自己才最清楚。
過了一會方楠就進來了︰「怎麼樣?魚宴做完了吧!」
「好了,你先出去吧!我們會陸續端上去的。」
「那也行。」方楠笑呵呵的走了。
徐蘇雅和胡森將做好的魚宴一一的端到了林東俊面前。
「我嘗嘗看看味道如何?」說完他用筷子夾到嘴里嘗了一口。
「嗯!味道不錯。」
徐蘇雅給胡森使了一個眼色,二人便悄悄的離開了。
「讓他們吃吧!一會這些人就都醉死了。」
「小雅,你在魚里放東西了啊!」
「那當然,要不然靠我們兩個人的力氣能治服得了他們嗎?」
「你說的也對!」
「我們也躲到小屋里去,一會听到叫聲我們再出來看好戲。」
「好!」兩個人樂呵呵的跟他們救出的那些人團聚了。
「怎麼樣?東俊除掉了嗎?」大家紛紛把他們給圍住了。
「大家都不要著急,再等一會就差不多了。一會我們先出去,沒有我們招呼你們,你們可千萬不要走出來。」
「知道了。」
這時山谷里傳來一陣又一陣淒厲的慘叫聲。
「東俊要滅亡了,東俊要滅亡了。」大家傳來了歡呼聲。
「你們小聲點,讓東俊尋到聲音大家都得死。你們在這里呆著千萬不要動,我們出去看看。」
這些村民嚇得誰也沒敢出去。胡森和徐蘇雅也小心翼翼的走了出來。
他們看見一匹馬斜躺在山坡上,它正在做垂死掙扎。
「東俊,你的死期到了。」
那匹馬還在掙扎著︰「我過我的生活,你們為何要來干涉?」
「你這匹害群之馬,臨死也不給大家留一個好印象,你把你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你還好意思說我們干擾你的生活。」
「求求你們放過我吧!我寧願呆在天牢里,永世不得超生。如何?」
徐蘇雅的心有點軟了,她放東俊回去了。
「唉!天下難以太平了。徒兒!你可知道放虎歸山,後患無窮啊!」
「師傅!我錯了。」東俊帶著傷跑了。徐蘇雅和胡森才敢讓大家出來。
「拖鞋西施,我們終于又恢復成人了。」
「是啊!我還真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听到她們的談話,徐蘇雅十分的好奇。
「誰是拖鞋西施啊!」
「我!」這時一個女孩臉紅紅的走了出來。
「也不像啊!」徐蘇雅上下打量著那個女孩。
「不是我長著拖鞋臉才叫拖鞋西施的。」
「那是因為什麼啊!」徐蘇雅更加好奇了。
「因為我比較喜歡收藏拖鞋,所以大家就叫我拖鞋西施。」
「有趣,有趣。那能不能讓我們看看你的收藏啊!」
「可以,我帶你們去。」拖鞋西施十分的大方。她帶著徐蘇雅和胡森一同前去的。
「我這個徒兒不喜歡別的,就喜歡新鮮東西。」
「師傅,你就不能少說兩句啊!把我的興致都給弄沒了。」
「好的。」胡森哈哈大笑起來。
拖鞋西施也和她們一起有說有笑著,走了大約十分鐘吧!她指著一個紅色的小房子說︰「那就是我的家了。」
她把門鎖打開,屋子里早已經布滿了灰塵。
「不好意思,讓你們見笑了。我去收拾一下。」
「不用,你帶著我師傅出去一下,我幫你把房子收拾一下。」
「那怎麼好意思呢?」
「沒事,也去吧,一會就好!」
拖鞋西施半信半疑的出去了,胡森也走了出去。
徐蘇雅開始用自己學的飛散法將灰塵搬走,不大一會舊房子就跟新房子似的一樣干淨。
「可以了,你們進來吧!」
「天啊!這是我的房子嗎?」拖鞋西施大叫起來,她都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楮。
「怎麼不喜歡嗎?」
「不是,是我太喜歡,太高興了啊!」
「喜歡就好,現在把你的寶貝拿出來晾晾吧!」
「好!」拖鞋西施樂顛顛的去取她的收藏了。
過了好一會,她才費力的提了一個大箱子走出來。她打開箱子,徐蘇雅的表情十分的夸張。她太吃驚了,各式各樣的拖鞋映入她的眼簾。簡直就是珍寶的再現,她看的眼楮都有點花了。
「西施,你積攢這些拖鞋,一定是費了很大的功夫和時間吧!」
「是的,有的施鞋收上來時都已經壞掉了。不過幸好,我還會一點小手藝。簡簡單單就修好了。」
拖鞋西施說的很輕松,可是在徐蘇雅看來卻相當的復雜。因為這些她都不太會啊!最主要的原因是累眼楮,而且她也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和經歷。
「好喜歡你的這些收藏啊!」
「是的,好多人相中了,要買我都沒有賣給她們。」
徐蘇雅覺得很好笑︰「我只是欣賞一下而已,還能去要她的東西啊!」
想到這她說︰「每一個人的愛好不一樣,你視之為珍寶的東西。未必別人也會跟你的喜好一樣。」徐蘇雅的回答讓拖鞋西施有點不好意思了。
「你們幫我們趕走了東俊我們大家都很高興。所以大家都想讓你們村里多住上一段時間。」
其實徐蘇雅很明白,他們是害怕東俊還會回來,徐蘇雅也沒多想便同意了。胡森一直沒敢走,他怕徐蘇雅一個人應付不過來。便跟著一起住在了村民家里。
這段時間,徐蘇雅也沒閑著。她抓緊時間休息。有時候她也會時不時的溫習一下功課。因為她比這些村民更擔心東俊會回來。
之前是東俊在明處,他們在暗處。現在正好相反,徐蘇雅能不擔心嗎?她得時刻防範東俊會殺回來。不僅僅是她,胡森也比較擔心徐蘇雅的安全問題。他的弟子當中,都沒有像徐蘇雅這麼聰明的。
這麼聰明的女孩,他怎麼忍心讓她受到傷害呢?徐蘇雅天天象只貓一樣,每天都在巡視周圍的情況,這個村子已經數不清留下多少她的足跡了。但是這些她都覺得不夠,她還讓人在周圍布置了一些陷阱來以防萬一。
單單是這些,徐蘇雅還是覺得不夠。她雖然覺得自己的擔心有些多余,可還是認真一點比較好。
萬一東俊來自己也不會害怕的,再說了她還有師傅當她的搭檔呢?一想到胡森,她就覺得心里有了底。自己大老遠的從一個城市跑到另外一個城市里來,身邊連個陪伴的人都沒有,如今有師傅關照著。她覺得還是很幸福的。
「徒弟,你在想什麼呢?」不知何時胡森已經站到了她的身後。
「我正好要找師傅呢?」
「找我,有什麼事啊!」
「我想讓你幫我分析一下東俊最近幾天會不會來?」
「不會的,它得養傷啊!再說了,它知道我徒弟這麼厲害,怎麼也得找幾個幫手對不對?」
「我也是這麼想的,可是最近一兩天我的眼楮一直在跳。我有一種預感,它今天晚上就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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