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叛逆的青春 第三十五章 他們之間的故事

作者 ︰ 舞依彥晨

因為下午沒事,所以季寒霏早早的就來到了與粟縴約好的茶樓。到二樓大廳選了一個靠窗的座位,季寒霏點了一壺碧螺春慢慢品嘗。茶樓的格局很是令人賞心悅目。大廳里隨意擺放著形象各異的鳳尾竹盆景,冒尖不久的新竹散發著淡淡清香,混合著空氣中絲絲縷縷的茶香,很是令人沉醉。初春的下午,空氣中還帶著絲絲涼意,但天空中已有溫暖的太陽。坐在茶樓里,要一壺好茶,慢慢品味,度過一個愉快的下午。

「風沒有方向的吹來;雨,也跟著悲傷起來;沒有人能告訴我愛是在什麼時候悄悄走開。

風,伴著花謝了又開;雨,把眼淚落向大海;現在的我才明白你抱著紫色的夢選擇等待……」

「粟縴?」季寒霏接通電話,問了一句。

「很抱歉,今天下午臨時有點事,讓你久等了。」電話那頭的粟縴微微擦著汗,喘著氣帶著歉意說道。

「沒事。你現在是來了嗎?我在二樓大廳。」

「好,我馬上就上來。」

沒一會,粟縴提著包包走到了季寒霏的身邊。「很抱歉,讓你久等了。」

「沒事,先坐吧。」見粟縴在自己對面坐下,季寒霏拿起茶杯給粟縴倒了一杯茶。

粟縴淺嘗了一口,眼楮彎彎的說道︰「這是碧螺春。」

「對。能一口就嘗出這是碧螺春,想必你對茶道也很了解吧?」季寒霏端起茶杯輕抿了一口杯中茶。

「我對茶道一知半解的,我只是很喜歡這碧螺春的問道罷了。你也喜歡著碧螺春?」

「是啊。碧螺春茶條索緊結,卷曲如螺,白毫畢露,銀綠隱翠,葉芽幼女敕,沖泡後茶味徐徐舒展,上下翻飛,茶水銀澄碧綠,清香襲人,口味涼甜,鮮爽生津,早在唐末宋初便列為貢品。但凡品飲過碧螺春的人,都不由會被它女敕綠隱翠、葉底柔勻、清香幽雅、鮮爽生津的絕妙韻味所傾倒。碧螺春,名若其茶,色澤碧綠,形似螺旋,產于早春。外形條索縴細,茸毛遍布,白毫隱翠;泡成茶後,敕綠明亮,味道清香濃郁,飲後有回甜之感。人們贊道︰「銅絲條,螺旋形,渾身毛,花香果味,鮮爽生津」。洞庭碧螺獨特的花果香,主要是因為它生長在果園之中,並且接受了洞庭特有水土的滋養。其他碧螺春是沒有清香和果香的,只有沃土氣和青葉氣。」說到這里,季寒霏輕輕端起茶杯聞了聞茶香,感覺真的聞到了沃土氣和青葉氣。

後又輕抿了一口,道︰「飲其味,頭酌色淡、幽香、鮮雅;二酌翠綠、芬芳、味醇;三酌碧清、香郁、回甘,真是其貴如珍,宛如鑒賞一件工藝奇珍,個中妙境,可遇而不可求也。將它輕輕投入水中,茶即沉底,有「春染海底」之譽。茶葉上帶著細細的水珠,約2分鐘,幾乎全部都舞到杯底了,只有幾根茶葉在水上飄著,多數下落,慢慢在水底綻開,顏色淺碧新女敕,香氣清雅。而龍井下投五分鐘後才開始下落,葉片慢慢被浸潤,顏色黃綠,能長時間保持香氣。碧螺春的二水三水入口微澀,甘甜之味反歸得很慢,但在齒頰間,余香較遠。「清而且純」,形容碧螺春真是恰當!沖茶在于一種感覺,不必太看重手法、溫度和用量。對于一個初喜喝茶的朋友來說,干茶可以少放些,碧螺春是比較女敕的茶葉,水溫低些就好,比如70度,也就是手模杯子微微覺得燙就可以了。這……」季寒霏突然察覺到粟縴臉上的一絲不自然,尷尬的笑了笑,然後說道︰「抱歉啊,一說到這個碧螺春茶我就激動了點,別介意啊。」

「沒事。看來寒霏對這個碧螺春茶了解很深啊。」粟縴微微笑了一下,低頭抿了口茶。

「呵呵……」季寒霏干笑了幾聲道︰「不算了解很深,只是看了些關于碧螺春的資料罷了。」

「恩。我……你……我想問一下,……汪洋真的失憶了嗎?」問出這句話,粟縴緊緊盯著季寒霏,生怕漏掉了她的一個表情。

「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我覺得是,他的癥狀跟心因失憶癥很像。」

「這是真的……他們真的沒有騙我。」粟縴听了季寒霏的話,默默低下了頭。一滴淚悄悄劃過她的臉頰,摔碎在她的手背上。

「你們……你們之間有什麼特殊關系嗎?」季寒霏知道自己不該在別人傷心的時候問這件事的,但是自己實在是太好奇了。早在見到粟縴看陳汪洋時的表情那會兒,季寒霏就在猜測他們之間的關系,現在逮到機會能不問麼?答案是,不能!

听了季寒霏的話,粟縴擦干眼淚抬起頭來,微微勾起嘴角問道︰「你願意先听我講一個故事嗎?」問是這麼問,但是她根本就沒給季寒霏回答的時間。

「有個女孩總是喜歡在教學樓後面的花壇里睡覺,而有個男孩則喜歡在這個花壇里寫生。女孩總是在放學前離開,而男孩卻在放學後才來。一個先一步離開,一個後一步才來。兩個人就像彼岸花的花和葉一樣,花葉永不相見。本以為他們倆人是一條平行線,可是,有一天,一條線月兌離了軌跡,于是,倆人就變成了交叉線,終于有了一個相交點。」

「那是很平凡的一天。女孩如往常一樣踏著放學鈴聲離開花壇,卻在走到半路時想起自己向別人借的書沒拿,于是女孩只得返回去拿書。女孩來到花壇時,男孩已經擺好作畫工具開始寫生了。女孩輕手輕腳的走到男孩身後,看著男孩畫紙上的鮮花和蝴蝶,覺得很是好看。你能把這張畫送給我嗎?女孩這樣問。但是完全沒注意到自己身後有人的男孩被這突如其來的話給嚇到了,手一抖,一幅畫就這麼毀了。哎呀!我的畫!女孩大聲叫道。男孩無視女孩,直接扯下那張畫紙,揉成一團丟在地上,然後繼續畫自己的畫。喂,你怎麼可以這樣!女孩撿起了男孩扔在地上的畫紙對他喊道。」

「那是你的嗎?男孩莫名其妙的問女孩。女孩愣愣的說不是。男孩說︰既然不是你的,我想怎麼樣關你什麼事。女孩被問住了,冷哼了一聲就去找自己的書。可是找了半天都沒找到。你看到我的書了嗎?女孩問男孩。男孩隨手從自己的書包里拿出自己撿到的書遞給女孩。女孩接過書直接轉身往校外走。喂。男孩喊了一聲。干嘛?女孩回過頭看著男孩。我幫你保管書,怎麼連句謝謝都沒有?女孩愣了一下,然後說了聲謝謝就走了。從這以後,男孩去花壇寫生的時間變了,兩個人天天見面,不久就成了情侶。」

听完粟縴的敘述,季寒霏腦子里只剩下了「狗血」二字。「女孩就是你,男孩就是陳汪洋是吧?你們倆相識、相知、相戀的橋段怎麼這麼狗血啊。」

「的確讓人不敢相信。」粟縴笑著喝了口茶。

「那陳汪洋是怎麼失憶的?」

「我不太清楚。听汪洋的父母說,汪洋在我之後又交了一個女朋友,叫井研。汪洋……」

「等等,你們怎麼分了?」季寒霏听著八卦听出了興趣,什麼都想問清楚。

「因為某些矛盾。」粟縴低頭喝茶,有點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抱歉啊,你繼續說。」季寒霏也看出了粟縴不想回答的意思。

「汪洋跟井研交往沒多久就得知井研背叛他,他跟井研吵了一架後在回家的路上被人打了。在醫院醒來後什麼事都沒有,卻唯獨忘了自己交過兩個女朋友的事。伯父伯母雖然覺得奇怪,但是汪洋除了忘了交過女友的事之外,什麼事都沒有,所以伯父伯母也就沒管那麼多了。」

「那你怎麼來找陳汪洋了?」

「我……汪洋曾說過,不管發生什麼事都不會忘記我的,但是我得知他失憶,不相信。便想看看他是否真的失憶了。」

這是怎樣的一段糾結戀情啊?季寒霏有點沒听懂了。這玩意還是別懂好一點。「問一句啊,你為什麼找我確定陳汪洋是否失憶啊?」

「因為你跟他很熟。」

這什麼邏輯啊?季寒霏想吐血了。「我明白了。現在已經很晚了,我先回去了。」估計在呆下去自己真的得吐血了。這粟縴的思維邏輯還真不是我這種人跟的上的。

「要不要先找個地方吃了晚飯在回去呢?」

「謝謝,不用了。茶錢我已經付了,我先回去了。」季寒霏拿著包站起身來,客氣的對粟縴道了聲謝。

「一起吧。」粟縴也站起身來。

「抱歉,等下我要去別的地方。」

「這樣啊,那你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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