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悲傷,無需誰懂 我只想簡簡單單,為何卻讓我知道了這一切的陰謀,悲劇正在成長、

作者 ︰ 莫曉花

不知不覺就睡著了,半夜的時候我被餓醒的,看了手機,已經零點了,強忍著想再睡一覺時間就過去了,可是真的餓得受不了了,我叫醒了小張,小張我們出去吃東西吧,餓死人了,小張伸頭看了一下十幾層的樓下問到,現在我們就這樣出去呀,人生地不熟的,萬一我們出去就關門了怎麼辦?我也想著這個問題,要不叫外賣吧,這大城市的,晚上肯定也有外賣的。我們手機搜附近的外賣,就看到了肯德基,點了好多吃的。我就進去浴室洗澡了。淋濕的頭發滴水在露出的肩膀上,腦海里想起的是方磊的那張臉,記得他說過我的肩膀又瘦又窄,這是又一次我穿露肩的吊帶裙,我讓他評價一下好不好看他這樣說的,我本來想讓他說的是裙子,沒想到他一開口就說出了這句話,我當時只當他嘴笨,但是他的這個評價我還是滿心歡喜。可是現在的他在哪里呀,這麼久都沒有聯系了,我對他的思念像空調一陣一陣吹進身體的冷風,已經快吞噬掉內心的堅強了,人前笑靨如花,人後悲傷欲絕,這就是我,

走出來時,外賣已經到了,吃完外賣,又睡下了,這一次我和小張都沒有說話,靜悄悄地睡覺了,我看著窗外的月光,射進地板上的光芒像舞台上的閃光,能清楚地看見地面上的一根頭發,這個晚上我又失眠了。**都在回憶四年大學的回憶,我和方磊的愛情,和珍瑤的友情,和陳江濤他們的友情,錢櫃自己創業當上老板了,陳江濤也找到了工作,方磊聯系不上,我突然做起身來,潛意識的想法嚇了我一跳,過了幾秒後恢復了正常,我撥了珍瑤的號碼,嘟、、、、、嘟、、、、、嘟、、、、、、電話的每一個音我都听得無比清楚,撥了兩次也沒有人接,本來想如果撥第三遍還是沒人接就不再撥了,意外的是電話接通了,那邊很久之後才傳來男人的聲音,好像是被電話吵醒的,「喂,找誰呀?」,這、、、、這聲音怎麼這麼熟悉呀?即使很慵懶,音調已經變了,我還是听得很清楚。我把手機從耳朵邊拿下來,再看了一眼還在通話記錄的屏幕,內心一陣不安定感襲來。再次拿起電話,那邊傳來了聲音《「喂,不說話我掛斷了哦」我、、、我趕緊回答,我想說我是誰的,但是話到嘴邊卻沒有說出來。你誰呀?那邊的聲音不耐煩起來。我沒有回答,他喂了幾聲之後就掛斷了。我一下子糊涂起來,大腦暈暈的,仿佛要失去意識了,我輕輕地躺下來,淚水從眼眶里滑落下來,我竟然被哭了,看著月光照在地方上反光到天花板上的影子,我的心揪得緊緊的。可能是我听錯了,自己經常都幻听,我這樣安慰自己。

昏昏沉沉地就睡著了,第二天天亮了,我感覺到有什麼目光一直盯著我看,我一下子睜開眼。小張正低著頭看著我,怎麼了嗎?怎麼這樣看我?我問道,你昨晚怎麼了嗎?她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而是直接問,我、、我沒有呀,我這不好好的嗎?我避開她的目光翻起身來。不是吧。她冷冷地回答,眼前的小張變得面目猙獰,沒有了昨天的善良和單純。你昨天一直叫方磊的名字,還說這不是真的,你和方磊是什麼關系?她看著鏡子中的自己,用手劃了一下眼皮,仿佛整只眼楮都要掉下來的樣子。我、、、我們沒、、、其實他是我男朋友。看著小張那恐怖的表情,我本來想說沒有關系的,可月兌口而出的是這句話。

哦,原來如此,你們什麼時候在一起的?她走到了我的身旁眼楮盯緊我,我、、、我們大一,她看了一眼我,你們的關系到那個程度?有xing關系了?我用力地搖頭,沒、、。他要求的,我拒絕了。你為什麼這樣問?我站起身來試探地問到,聲音很輕,像是害怕惹怒了小張。沒什麼。她一下子放松下來,和昨天一樣。後來才知道小張是方磊高中的女朋友,他和小張在一起後,小張懷孕了,但是方磊卻和她分手了,原因是他說和小張只是玩玩,根本沒當真。

由于不敢告訴家里人,于是就沒多少錢,絕望的小張一個人去了小診所,小診所技術不好導致小張就這樣從此不能懷孕了。但是方磊卻和她分手了,原因是他說和小張只是玩玩,根本沒當真。後來方磊還把兩個女生弄懷孕了,但是他都無一例外和她們分手。後來知道這件事的自己感到很震驚,因為和自己在一起四年的方磊從來沒有露出這一面,只要自己不願意,方磊絕不會勉強,這種事兒根本提都沒提過。

接下來的幾天,小張和當初自己認識的根本沒什麼區別,小張像是忘記了那天早晨發生的事,也或者是當根本沒發生過一樣,只有自己的心里還是沒有忘記那天詭異的談話。越是這樣風平浪靜,自己越是想要知道方磊到底是在哪里,這一切到底是指恩嗎回事。

每天的培訓都枯燥無味,一般上午培訓,下午就是休息時間,她和小張一般都會坐在陽台上休息,有時候直接躺在大床上睡覺。自己其實好幾次想要問小張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可是一想到那天小張猙獰的表情,自己就不敢說什麼了。這樣的日子持續了半個月。直到那天,小張氣喘吁吁地跑過來陽台叫正在翻看雜志的自己,電話打不通,以為你睡死了呢,小張抱怨道。一個小時後開會,听說有新經理會來帶我們,趕緊整理一下出門。又不遠,著急什麼。自己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竟然這樣說。小張看了自己一眼,二話沒說就自己去換衣服去了。我也站起身來走進浴室沖澡換衣服。半小時後我們就出門了。大廳里沒有幾個人,偶爾走過來的幾個人也都緊緊張張的,走得很急的樣子。她們直接走進會議室,卻發現會議室里坐滿了人,會議室的展台邊站了一個人,聲音很大,正在給會議人員講解著什麼呢,她們蹲著走到兩個空位置坐下。脖子快斷了,抬起頭,展台邊上的人是付域?不是吧,自己再揉了揉眼楮,沒錯呀。付域不是回自己家公司了嗎?怎麼會在這里呀?心生疑惑。轉過頭問了一下旁邊的人,請問一下,總公司是付氏集團嗎?是付域他們家公司嗎?被問話的人看了自己一眼,付域是總經理,諾、正在上面講話呢,原來,自己竟然是在付域他們家公司。心里舒了一口氣,如此說來,以後自己應該比較好過了,更重要的是,自己可以馬上問付域關于方磊的下落,他們倆是好兄弟,付域肯定知道放、方磊在哪里。由于參會人員眾多,站在展台邊講話兩個小時的付域也沒有發現自己。

無聊的會議像王大媽的裹腳布又臭又長,一打打的人都打起了哈欠,終于會議結束了,自己只听到了最後幾個字,以後我任分公司的經理,以後從分公司來的員工都是我帶,希望接下來合作愉快。走出會議室,付域走在前面,身後跟著很多年輕的美女,分公司過來的和總部的都有。唉,你知道嗎?前面那個帥經理是和我是朋友,我們同校的。自己無比自豪地給小張說,切,他認識你嗎?小張反問。不信我叫一聲他肯定回頭,我原本只是說說,可小張就不依不饒起來,有本事你叫呀,我、、、我叫就叫。付域,叫這個名字的時候拖長了尾音,和付域一起的所有美女都回頭,只是付域沒有回,半分鐘以後,正當所有的美女就要轉回去的時候,付域轉回了頭。他看到自己的那一眼,先是一驚隨後問到,你怎麼在這里?我走過去,看著他說,我從分公司那邊過來培訓的,你在我家公司上班?他一笑。是的,不可以嗎?我開玩笑說道。我們邊走邊聊,和老朋友見面聊的就是多,雖然現在的付域和學校里的他有了不小的變化,現在的他給人的感覺很冷,仿佛要變身冷峻**oss的節奏,但是鑒于這些年的友情,他還是比較友好。

後來我說有事和他聊,他約我晚上一起吃飯。我早早就過去了,這邊我不熟悉,很多地方很難找到,所以早早的就出了門。服務員過來問我要點什麼,我說等一會兒,他給了我一杯水,快半小時過去了,約定的時間已經超過十幾分鐘了,付域還是沒有來,水杯里的水快喝完了,服務員又過來給我續水。我在內心告訴自己,再過十分鐘不來就自己隨便點些吃的得了,剛剛忘記問號碼了,聯系也聯系不上。

十分鐘後他來了,他抱歉地沖我笑了笑,說了一句︰來遲了。沒說理由,也沒說原因。我也沒問什麼,他現在是經理,工作忙正常的。付域,我想問一下你和方磊有沒有聯系?服務于點菜,我正在說的時候他正叫服務員點菜,他看著菜單問我,「你想吃什麼菜,自己點」,他說完就把菜單遞給了我,服務員看向我,我只好點了幾個菜。點完後,我又重復了剛才的那句話,付域、、、服務員我來一瓶酒,我還沒說完,他又說了其他的話,我無奈只得盯下來。吃飯的時候,我們都安靜地吃飯,像是陌生人,也像是同事,總之不像朋友。付域,你回來後過得好嗎?還好,他回答,對了你和方磊聯系沒有,他低著頭沒有回答,來吃菜,他夾了菜放在我的碗里,謝謝,我放下碗。付域,怎麼每次我問你關于方磊的事你都要打斷我,難道錢櫃他們說的是真的?我試探性地問。他們說了什麼?他扒了一口飯問,他們說你喜歡我,我只當是朋友間開玩笑,你知道的我喜歡的是方磊。只當是我喜歡你吧,他放下碗說出了這句話,他站起來走到櫃台邊結了賬,回過身來說了一句,抱歉不能送你回去,我得先走了,一會兒還有事。你慢慢吃。說完他就走了出去,我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我的視線里。突然不知道如何是好,他不會真的喜歡我吧,一定不是,剛剛他的表情怪怪的,我在內心一直這樣想著。

接下來的幾天都沒有遇到付域,我們明天就要回去了,一想到要回去了就很興奮,好想爸媽呀,我先是給媽媽打了一個電話,媽媽,我明天回來了,你們在家嗎?好想吃你做的飯呀。媽媽在那邊也很開心,說一定會做一桌子豐盛的菜等我,比我找到工作的那一頓還豐盛,我哈哈大笑起來,听出來爸爸也在旁邊,他們都說一個月不見很想我。打完電話,我開始收拾東西,小張最近總是出去,不知道她和誰還是一個人,我看著她的箱子擺在那里,可能是她正在收拾東西,然後突然有事兒出去了。在好奇心的驅使下我躡手躡腳走到她的箱子旁打開沒有上鎖的箱子,亂糟糟的衣服上什麼也沒有,正想要關箱子,突然箱子的角落一個白色的信封引起了我的注意,我拿出信封,上面是一封信,這年頭了還有人寫信,真是精神好。我無奈搖頭,我搖了搖信封,以為是封上的,沒想到突然劃出一張紙在地板上,我撿起來看了一眼,上面的字把我驚呆了,麒麟,我知道你心性善良,但是你要記得你的出生,你是被拋棄的,他不承認的是他的女兒,他說你是野種。你要拿到他的公司,要讓他一無所有。落款是媽媽尤珊珊。我趕緊收起來放好,跑到自己的箱子旁坐下,小張到底是什麼人?尤珊珊不是付域的親媽嗎?不是已經和付域的老爸離婚了嗎?難道她是付域的妹妹?怎麼從來沒听付域說過她,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呀?想得頭痛。不管了,反正又不是我的事兒,不勞我費心。這樣想著也就沒想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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