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浮沉微醺,暖意光芒萬丈。
敲定了日子,南宮凌天便吩咐人秘密準備,除非幾個貼身信任的人,竟無人知曉南宮青鳶欲與陌塵淵成親的消息。
南宮凌天將女兒關在屋子里,二人進行一番暢談,並對的生活勾畫了一番。
「鳶兒,是父皇虧欠了你,讓你這般低調的嫁人。」
眸光定定的看著遠方,平靜的眸底是旁人看不到的波濤洶涌。
這個女兒,他欠了她太多,雖然他給了她所有的父愛,卻欠了她一個母親,獨一無二的母親。
「父皇,這是鳶兒喜歡的,更心甘情願。」
微笑著,把頭靠在南宮凌天的肩膀上,南宮青鳶的嘴醬起了一抹幸福的笑,這個爹爹待她很好,她很知足。
不管會發生什麼事情,他都是她永遠的爹爹。
「好了,繡娘到了,讓她們去幫你量身,就算不能公開舉行婚禮,但是朕也要看著女兒漂漂亮亮的嫁人。」
不著痕跡的抹了一把眼角,南宮凌天起身便走了出去,壓抑住心中的不舍,他只能微笑祝福。
一片衣角翩然而起,優美的弧度載滿了凌厲的氣息,只瞬間,便化作了虛無。
日光稀稀落落的從樹影中穿透,斑駁的影子搖晃著,參差不齊,卻平添幾分神秘。
「你是?」
躺在院中的躺椅上,看著突然出現的陌生男子,一抹疑惑從眸中閃過。
這人是誰?他是如何進來的?
他那護衛若非經他同意,是絕不會放人進來,那這人是……
心中思緒萬千,面上卻不動聲色,陌塵淵坐起身子,任由面前的人居高臨下的打量著自己。
「塵王?」
冷冷的語調,讓人有些不喜。
那居高臨下的神態,也讓人心生不悅。
好似在審視著什麼的表情,更是讓人覺得此人腦子有病。
站起了身子,陌塵淵轉身坐到了旁邊的石凳上,倒了一杯酒,一飲而盡。
動作灑月兌自如,貴氣逼人,盡顯優雅風華。
「想必你就豎師百里瑾瑜吧?」
「噗……」
「噗……噗……」
「……」
二人還是沒有說話,只是那瞬間響起的聲音,讓在場的幾人,面色都變得十分精彩。
「你亂發什麼聲音啊?」木頭一瞪了旁邊的木頭二一眼,絕對不承認這麼丟人的聲音是從自己身上發出的。
「明明是你發出的,別賴在我身上!」懊惱的反駁,明明第一聲是他發出來的,自己雖然跟著來了兩聲,但是若不是他先發聲,自己又怎麼會忍耐不住?
都怪他!
「誰說的,我明明之放了一個!結果有三個!」
說完,登時捂嘴,驚慌的看了下四周,在看到自家主子那似笑非笑的神情的時候,他驀地覺得身子發冷,身上某處似乎在強忍著什麼,似乎片刻之後,便會噴涌而出。
「看你承認了吧!」得瑟的笑了下,好像覺得有什麼不對,那人臉色也僵住了。
一瞬間,還在推卸「責任」的兩只變成了被風干的人形雕塑,這算是不打自招麼?
「你們……」
無奈的扶額,陌塵淵覺得自己一世英名盡毀于此,他還在與這似是人生勁敵的人較量,轉身便被這兩個給拖了後腿,面色不改,心中卻如千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
若是可以,真想將這二人的嘴巴給縫上!
「噗……」
「噗噗噗……」
一瞬間,又幾聲響屁從二人身上發出,那蒼白的臉色已經成了絳紫,他們眉頭一皺,握緊了雙拳,張開嘴巴,似乎在極力隱忍著什麼。
「報告主子,我們二人請假一會兒,回頭再來受罰!」
說完之後,二人一改之前的針鋒相對,站起身子,手拉手的跑開了,那速度,好似後面有什麼洪水猛獸在追逐著他們,片刻不敢停留。
「呵呵……沒有想到,塵王的護衛竟是這般搞笑,塵王平日里還真是辛苦。」
手中折扇一搖,百里瑾瑜笑的斯文貴氣,卻讓人听出絲絲挑釁與嘲諷。
陌塵淵面色更黑,那兩個丟盡了他的臉,回頭該仔細的教訓他們一番。
而已經闖進了茅房的二人,在同一時間,忍不住的打了個寒顫。
------題外話------
絕對不會說,這章是蝶舞忍著拉肚子的寫出來的,絳紫色的某蝶舞臉……速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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