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簾卷雨 第 三十九 章 紈褲男初嘗**

作者 ︰ 朱琦

龍爺的「廣濟大藥房」里有一個勤雜工叫柳如青。他看到龍爺開了兩爿「廣濟大藥房」,又開了一個錢莊和商行;每天財源滾滾,日進斗金;那心里便產生了「羨慕嫉妒恨」;並產生了強烈的佔有欲。

柳如青有個女兒叫柳臨風,相貌平平,但很**。俗話說︰「刀子不要大只要快,女人不要漂亮只要會怪」。這柳臨風還真會怪——她按父親的授計,經常出入于「廣濟大藥房」,要是遇到龍正儀,就主動搭訕,並不時的向龍正儀拋媚眼獻殷勤。

「麻生蓬中,不扶自直;白沙在泥,與之俱黑。」龍正儀受了柳臨風的**,也就不分青紅皂白的釘了上去——隨著時間的推移,龍正儀和柳臨風漸漸有了「感情」。

這天清晨,見到火侯已到的柳如青約請龍正儀︰

「龍少爺!明天是我四十歲的生日,我向周敬齋藥師請了兩天假,你明晚到我家來吃杯壽酒吧!」

「明天你過四十歲生日?恭喜!賀喜!明晚我一定去祝賀!」龍正儀欣然應允。

第二天下午,龍正儀買好豐厚的生日禮物,早早來到柳家。是柳家門前卻是冷冷清清,全無熱鬧宴客的跡象,龍正儀心中很是詫異。他推開院門一看,只見柳如青的女兒柳臨風一人躺在樹下的竹榻上看書。

柳臨風看見龍正儀來了,像見到親人似的熱情地招呼道︰「龍公子!快進來坐呀!」

「柳小姐,怎麼就你一個人在家呀?你爸爸媽媽呢?」龍正儀一邊坐下,一邊笑問道。

「他們都去上海啦。」柳臨風嬌聲地回答道。

「去上海?是什麼重要的事兒一定要去上海呀?今天不是你爸爸四十歲的生日嗎?」

「今天是我爸爸四十歲的生日,正巧又是我姥爺六十歲的生日,我姥爺昨天上午打電話過來,讓我爸爸媽媽一定到上海去為他老人家祝六十大壽。我本來也是要去的,因為怕熱所以沒有去。」柳臨風好象在背台詞似的說道。

「他們什麼時候去的?」

「今天一大早去的呀。」

「哦!原來如此。」

不知天公是作美還是作惡,兩人正在說話,天氣突變,狂風驟起。緊接著,烏雲翻滾,並伴有轟轟的雷鳴。柳臨風急呼呼地叫道︰

「龍少爺!快!快來幫我收衣服,今天曝曬一天的棉衣一旦淋雨就不行了。」柳臨風來不及將手中書送到屋里,就趕緊捧起幾件棉衣朝家里跑;龍正儀也趕忙抱起衣服往家里送。

兩人的動作沒有風來得快,那曬在竹床上的衣服被狂風刮得滿地皆是,就像丟盔棄甲的戰場,橫臥豎躺,一片狼籍。兩人也顧不得衣服的整潔,手忙腳亂的,連抓帶抱的把衣服往家里撂;那雨點已經從小到大,由疏至密的打落下來;兩人身上的衣服也被淋濕了。

待到把衣服和竹床全部收進家里,把柳臨風躺的竹榻也搬到屋里,外面已是電光閃閃,雷聲虺虺,大雨如傾如注;兩人趕忙躲進室內。

比龍正儀大三歲的柳臨風似乎有些膽怯,下意識地向龍正儀靠了靠。無意間一抬頭,卻見到龍正儀正用那灼熱的目光盯著自己。柳臨風不由得往自己身上一看,只見那被雨水打濕的單衣,緊緊地裹住身子,凹凸分明、曲線畢露。特別是胸前那兩個小山包,傲岸地挺立著,把濕布衫頂得鼓鼓的,柳臨風便向旁邊挪了挪。

因兩人身上都是濕轆轆的,柳臨風就喊著龍正儀一起到廚房里燒了熱水,並拿出爸爸柳如青的衣服,讓龍正儀先洗了澡,穿了嫌大的衣裳;然後關好門,自己沐浴更衣;之後又把兩人的衣服都洗淨晾好。

兩人洗了澡換了干衣服,便著手整理折疊曝曬的棉衣。棉衣整理好了,柳臨風便搬了兩張凳子,放在堂屋大門兩側,讓龍正儀坐在西邊,自己在東邊坐下。兩人靜坐著觀雨听雨,有些雨絲還不時的飄灑到他們的身上。

心神甫定的柳臨風想起兩人雨中搶衣的情景,不禁朝龍正儀嫣然一笑說︰

「龍少爺!今天要不是你幫忙,我好多棉衣都要被淋濕了。再者,這打雷閃電的,我一個人在家里還有點害怕呢!真要謝謝你啦!」柳臨風乜斜著一雙麻雀眼,**地朝龍正儀一瞟。

「你我之間還談什麼謝不謝的。」龍正儀笑著說。

「好!既然這麼說,那些我就不謝了!」柳臨風故意賣弄風情。

「你這個人真是的,我說一句客氣話,你就真不謝了?」龍正儀也調侃地說。

「是你說不用謝的,我當然就不謝呀!」柳臨風有意賣萌。

「你不謝,那我就走了,這打雷閃電的,由你一個人害怕。」龍正儀虛晃一槍。

「我不怕,你走你的!」柳臨風曉得龍正儀此時不會冒著大雨回去,因此心里一點兒也不緊張。

「你剛才還說害怕,現在又嘴硬,我要是真的走了,你準會嚇得哭鼻子的。」龍正儀開玩笑地說。

「我才不會哭鼻子哩!不過……」。

「不過什麼?」龍正儀好象听到了想要听的東西。

「不過有你在這里陪我,我還是挺高興的!」柳臨風故作羞赧地說。

「好哇!那我就留在這里陪你呀!」少男少女在一起,乃人間一大事,誰不願意呢?

天漸漸地暗下來了,老天爺卻我行我素,一個勁兒的下著大雨,卷著狂風。

轉眼工夫,暮色籠罩,院子里的東西已看不清了。柳臨風起身用火柴點上罩子燈,便準備著做晚飯的事兒。

「天黑了,你在這兒吃晚飯吧。」柳臨風硬是裝著不十分留客的樣子淡淡地說道。

「嗯……不客氣,等雨小了,我就走。」龍正儀言不由衷地答著。

「外面下這麼大的雨你怎麼走呀?我去弄飯,吃過晚飯再說。」柳臨風起身到廚房里做飯,龍正儀也跟著進去幫忙。不到一個時辰,海蟄、咸蛋、油炒花生、涼拌黃瓜和綠豆稀飯也就做好了。

因為下雨,省得把東西搬來搬去的,柳臨風建議就在廚房里吃,龍正儀連連點頭附和。

兩人就像小兩口子似的,吃著自己親手做的晚飯,雖然五味不調,六味不香,但卻吃得津津有味。

柳臨風和龍正儀吃好晚飯,又回到堂屋,隔桌而坐,兩人都低著頭看著桌面,室內一片寂靜。

「噯!如果你不回去,你母親會不會不放心?」只要不是傻冒,誰都听得出柳臨風這話似有不讓龍正儀回去的意思。

「不礙事的,他們都曉得我在你家吃壽宴。」龍正儀不呆不傻,他听懂了柳臨風言外之音,他也就不想走了。

「假如你不走,他們還不知你在我家干什麼哩!」柳臨風的話語,似試探,又似在撩撥。

「他們以為你家人多,並不知道只有你一個人在家;外面下大雨,他們估計你爸爸會挽留我的。」

兩個人言來語去,一個不讓走,一個不想走,雙方各謀心機,室內又恢復了原有的寂靜。

大概是柳臨風淋了雨、著了涼,洗澡時就覺得不對勁兒;坐在堂屋門口又受了涼;晚飯再吃了些黃瓜、海蟄等涼東西;現在突然作,月復部陣陣劇痛;直疼得柳臨風捧月復大叫,額上也沁出了米粒大的汗珠。

龍正儀見狀,趕忙倒了杯熱開水給她喝下,無濟于事;找止痛片家中又沒有;雖說以冒雨出去,但估計藥店亦已關門。無奈之下,在家里從來沒有做過事兒的龍正儀,便找來生姜、紅糖,把生姜切成細絲和了紅糖,到廚房去熬了一大碗姜湯,送給柳臨風服下;又擰了熱毛巾讓柳臨風敷揉月復部,方才漸漸止住疼痛。龍正儀把她扶到西房床上,讓她躺下,又替她蓋了一條薄被。誰知過了幾分鐘,柳臨風又是一陣劇痛,龍正儀又趕緊熬湯送服,用毛巾熱敷,柳臨風才稍稍安定下來。

龍正儀坐在床邊,伸手捉住柳臨風的肥手說︰

「剛才這兩陣子嚇人啦,好在我在這里呢,要是你一個人在家里怎麼得了?」

「哎!多虧你了!現在沒事了,你以回去了!」柳臨風欲擒故縱。

「看你這個樣子,我怎能不管不顧的回去?萬一有個好歹,你爸爸回來還不罵死我呀?」

「哎……瓜田不納履,李下不整冠;這夜間一個姑娘家怎麼能留一個男人在家呢?」柳臨風口是心非地說。

「我不能走呀!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你這個樣子棄你而去的呀!」

「你……這……」柳臨風下午忙碌了半天,剛才肚子疼又折騰了兩陣子,甚感疲憊,也不與之爭辯,便漸漸地、迷迷糊糊的進入夢鄉。

龍正儀看到柳臨風睡著了,輕輕地替她蓋好薄被,便把燈移至窗下桌上,隨手拿起柳臨風看的《菜根譚》翻閱著——他雖然眼楮盯在書上,但心卻在身後的床上,一個字也看不進去。

一開始,還听到柳臨風翻身的響動和點點嘆息聲,漸漸地就覺得平靜了。心想能是睡著了吧!龍正儀放下手中書,舉燈走到床前一看,不覺笑了︰能是平常睡相就壞,也許是剛才嫌熱所致,柳臨風身上的薄被全被蹬開了——這樣睡著,最容易受涼的。

龍正儀伸手想拉被子替柳臨風蓋好,目光突然被一片雪白的肚皮吸引住︰只見柳臨風那平坦細膩的月復部,像一片光滑的白綾;那臍眼就像點綴在白綾上一朵蓓蕾;月復部下面是是一條粉紅色的小短褲,它遮住了少女的羞處;短褲下面那兩條白女敕修長的雙腿,如同兩支蓮藕。再從下往上看,胸前的*把白竹布的短袖衫高高撐起,好似兩座相連的蒙古包;那布衫隨著呼吸而起伏,宛如風兒吹拂蒙古包一樣,一鼓一落的,煞是好看。再看那衣領處,是一段還算很白的粉頸;粉頸上面是一張不太難看的臉蛋。哎呀呀……這二十多歲的妙齡女子就是了不得,全身上下都洋溢著不抗拒的青春魅力。

龍正儀又全程瀏覽一番,最後把目光鎖定在柳臨風的胸脯上,細細的端詳著,心中不禁掀起作為一個少年男子應有的陣陣騷動——龍正儀想……

哎……她是柳叔叔的女兒呀!我怎能猥褻她呢?還是忍耐住吧!

好一個龍正儀,收住韁繩,撇開邪念,他用理智戰勝了肉欲,給柳臨風蓋好被子,毅然離開床頭;復移燈于窗下,再次拿起《菜根譚》,還是看不到個所以然。

龍正儀索性將書放下,轉過身來,不看那書看少女。就這樣,房中一男一女,一個在床上睡著,一個在窗下坐著看著——時間悄然流逝。

夜深了,龍正儀的眼皮漸漸往下垂,他使勁地把眼皮朝上翻,雖說翻上去了,漸漸的又垂了下來;再將眼皮翻上去,再又垂下來;最後再也沒有能力把眼皮往上翻了,他也慢慢地進入了夢鄉。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躺在床上的那位慢慢醒來。睜眼一看,見燈還亮著,又見那龍正儀背靠書桌面朝她也睡著了,她這才想起昨晚肚疼的事兒。

「龍公子!你一直沒睡?」

「柳小姐,我打了個盹兒!你睡了一覺,好些了嗎?」龍正儀倏然從夢中驚醒,趕緊探問柳臨風的病情。

「我的身體好多了,今夜這事兒怎麼辦呢?你我兩人,**一室,這要是傳揚出去,如何是好?」柳臨風故作驚慌地一躍坐起。

「哎呀!你也不要多想了,昨天晚上外面風大雨大,誰也不會知道這家里是幾個人。等天亮了,你早點把院門打開,待到街上的行人多了,我就走。這樣誰也不知道我是什麼時候來的,又是什麼時候走的;甚至壓根兒就不曉得我來過;真的是神不知、鬼不覺;這你就放心好了。你身體剛剛恢復,趕快躺下休息吧。」龍正儀說罷,起身伸手去按柳臨風的肩頭,要讓她躺下。

龍正儀冰涼的手落在柳臨風溫暖的肩上,那強烈的溫差,使柳臨風不由得打了個寒顫。她用愛憐的目光看著龍正儀說︰

「事已至此,也是沒得辦法的事了!夜已深,天氣涼,你到我爸爸床上去睡會兒吧!」柳臨風假話真說。

「我睡不睡不要緊,你的身體要緊;你好好的睡吧,我坐在這里陪你。」龍正儀寧不睡也不願離開柳臨風。

「你剛才坐在那里,已經睡著了!坐著打盹,最容易受涼,你還是去睡吧!」柳臨風假意催促道。

「我不睡,我坐在這里看書守候你。」龍正儀就是不想走。

「你怎能在這里一夜不睡?這會把身體搞垮的。」柳臨風好象在提示什麼。

「你實在要我睡,我就和衣躺在床的這一頭;你一有情況,我也好及時曉得照應你。」龍正儀似乎听懂了柳臨風的提示,加之確有幾分睡意,他就一邊說一邊走到床的另一端和衣躺下。

「哎!和衣睡覺最是容易受涼的,你干脆把衣服月兌了睡吧!」柳臨風不但沒有反對龍正儀睡在她的床上,還讓龍正儀干脆把衣服月兌了睡。

龍正儀听得柳臨風如此說法,求之不得,趕緊月兌了衣服,一下子鑽進柳臨風被窩的另一頭,與柳臨風抵足而眠。

這少女的閨房就是不一樣,滿屋充斥著青春的氣息,特別是這床上撩人的香氣,陣陣襲來,令人陶醉,引人遐想,這使得本就不**分的龍正儀更加難以入睡了。

龍正儀不經意的一翻身,只覺得手上軟軟的、滑滑的;睜開眼一瞧,只見自己的手正放在柳臨風豐腴細女敕的腿肚上。

不知是柳臨風睡著了,還是沒睡裝睡,但見她一點兒反應也沒有。心猿意馬的龍正儀再也按捺不住體內的騷動,干脆坐起身來,用手在柳臨風光滑的腿子上摩挲起來。漸漸地,漸漸地,龍正儀的手移到了柳臨風的腿根部,那手指已經觸及到毛似的東西。他的手停下來了,再也不敢前進,再進一點兒,那就是……龍正儀屏氣凝神,端坐在那兒,仔細端詳著眼前這一睡「美」人兒的每一寸肌膚。

一個情竇初開的男子,在這半夜里,在這閨房中,在這錦帳內,這麼近距離的面對一個半袒的青蔥少女,除了傻蛋二百五,誰還能把持得住?龍正儀欲火中燒,而且愈燒愈烈……

睡在那一頭的柳臨風微睜雙眼,見龍正儀坐在那兒,端詳她的*,心知火候已到,便嗲聲嗲氣的問道︰

「龍少爺!你在看什麼呀?」

「我……我在看……我在看西洋景兒呢!」龍正儀「藝術性」地回答道。

「光看干啥呀?上來唄!」柳臨風說著,便一把拽住龍正儀,龍正儀也就順勢趴在柳臨風的身上……

剛剛十八歲的龍正儀笨笨拙拙地扮演了亞當,已經二十一歲的柳臨風則很老道的充當了夏娃——龍正儀這個在**方面還沒有開的傻小子,就這樣輕率懵懂地上了戰場,成了「戰士」。

青年男女,一旦嘗到這種甜頭,哪肯淺嘗輒止?何況柳臨風是別有用心——兩人百戰不殆,越戰越勇,直至天亮方才休戰。

說實在的,柳臨風並不好看——一雙丹鳳三角眼,兩彎柳葉吊梢眉;只是一個普通的成熟少女而已。但就是這麼一個普通的成熟少女,對于一個從未踫過女孩子的小青年龍正儀來說,其**力不亞于老人見了不老長壽丹——這就如同喝酒一樣,沒有喝過酒的人,你給他幾塊錢一瓶的孬酒,他也覺得辣人有酒味,還喝得蠻來勁的;你給他幾十塊錢一瓶的酒,他也覺得辣人有酒味,也喝得蠻來勁的;而他根本就不曉得、不懂得還有幾百塊錢一瓶的好酒,幾千塊錢一瓶的特好酒。再說,初戀的人都是盲目糊涂的,根本就不去區分「酒」的好丑,而且也分不清「酒」的好丑,只顧著喝「酒」就是。

兩人雲散雨盡罷,居心叵測的柳臨風,躺在疲憊不堪的龍正儀的膀臂上,嬌聲嬌氣地問道︰

「龍公子呀!人家都說‘少年公子負心多’。你也會是這樣的嗎?我今天把女子最最寶貴的貞操都獻給你了!這表明我對你是一片真心啊!但願你也能真心的待我,千萬不始亂終棄呀!」

「臨風!我一定會真心待你,決不會負心,決不會始亂終棄的,你盡管放心好了。」尚不知愛為何物,情為何事的龍正儀,完全是見色起意、逢場作戲,哪里想過事情要當真;但柳臨風已經說了,他也就「人雲亦雲」,跟著柳臨風的說法表了態。

「好!那我們今天誓︰我柳臨風今生今世只愛龍正儀一個人,我今生今世非龍正儀不嫁。」別有用心的柳臨風指天立誓以後,又一臉媚態的對龍正儀說︰「龍公子!你也對天誓呀!」

「好!我對天誓︰我龍正儀今生今世只愛柳臨風一個人,我今生今世非柳臨風不娶。」年方二九的龍正儀怎麼也沒有想到,與二十一歲的柳臨風逢場作戲的玩了一把,竟然要指天立誓定下終身。但龍正儀又在心中暗想︰誓言畢竟只是誓言,也不一定要當真,以後大概還是以反悔的。

按既定方針,想要達到的目的都已經達到了,柳臨風又抱著龍正儀一番親熱,這才穿衣起床。

二人起床洗漱,龍正儀突然想到回去以後難向父母親回話。因此趕緊換了自己的衣服,不吃早飯便與柳臨風匆匆告辭。臨別,柳臨風又含情脈脈地對龍正儀說︰「晚上我在家等你,你一定要來呀!」才依依不舍地將龍正儀送出。

龍正儀回到家里,不等父母親詢問,便主動向二老匯報情況︰昨天一朋友過生日,他酒喝多了,天又下大雨,就在朋友家休息,故而到這早晨才回來……

龍爺和趙淑嫻听了龍正儀的話,雖然不太相信,但也沒有往壞處想——龍正儀才一個十七八歲的孩子,不能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因此只是警告以後少喝酒,不得在外過宿等等,也就過去了。

斯晚,心猿意馬的龍正儀想到柳臨風早上說的「晚上我在家等你,你一定要來呀!」這句話,想到柳臨風一個人正在家里等待他的樣子;當然也想到與柳臨風*情景和那……龍正儀耐不住對女子的渴望,晚飯後又偷偷去了柳家。

龍正儀來到柳家大院,院門果然虛掩著。他推門而入,又返身將大門栓上。坐在房間里等待多時、正側耳諦听的柳臨風听到院門響動,知是龍正儀來了。她抑制不住心中的喜悅,反射性地從床邊彈起,如同離弦之箭似的沖出房間,跑到天井里,張開兩只蒲扇大手就把龍正儀的脖頸緊緊箍住,那一張蒼鷹嘴就雨點般地打落在龍正儀的雙頰上,踮起的雙腳也離了地……

龍正儀順勢伸出雙手,將柳臨風緊緊抱住,面對面地豎直著將她抱進房內,坐在床沿上。

「龍公子,你給我月兌衣服。」躺在龍正儀懷里的柳臨風,嗲聲嗲氣地下達了這「六字令」。

諸位!情網是世間最牢固的網,也是最難掙月兌的網。在家里嬌生慣養的龍正儀,此刻已完全墜入柳臨風精心編織的情網,他無法抗拒這「六字令」,乖乖地伸手去解柳臨風的衣扣。

「好了!別受涼了,快進被窩里去吧!」已將柳臨風月兌得只剩下和小三角褲的龍正儀,抱起柳臨風要把她送進被子里去。

「不嘛!我還要你月兌唄!」柳臨風定要**盡泄。

「這……好!我月兌,我月兌!」少年難過少女關,龍正儀只得把柳臨風身上那一點點遮羞物徹底解除。「好了!快進被窩吧!」

一絲不掛的柳臨風突然從龍正儀的懷中一躍而起,並以非常熟練的動作,把龍正儀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剝光——兩人如瘋如狂、如痴如醉,如饑似渴、如膠似漆,緊緊地粘在一起。

柳臨風極具性感的馨香*把龍正儀引導到那種人生快的終極境地,那感覺就是動用「*」二字來形容,也顯得遜色不足,真乃是「妙處難與君說」。

位于非洲的維多利亞,有一個高約110米的瀑布,瀑布的頂端有一個被稱為「魔鬼池」的天然游泳池。在那個游泳池里游泳真的是既快又刺激又危險;但還是吸引著世界各地無數的游客前往一。此時的龍正儀,就像在維多利亞瀑布頂端的「魔鬼池」里游泳一樣——既快又刺激又危險。

就在龍正儀和柳臨風撥雨撩雲、顛鸞倒鳳的時候,突然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將他們的妙境擊得粉碎。

(

(快捷鍵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快捷鍵 →)
珠簾卷雨最新章節 | 珠簾卷雨全文閱讀 | 珠簾卷雨全集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