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沁整個人愣在原地,傻傻的看著白涼沒反應過來,直到門「吱呀」一聲被推開了,小禹箭一般地沖過來,猛的撲倒在白涼懷中。
白涼被難得熱情的小禹給弄怔了,下意識的拍了拍他的背︰「好了好了,我不是沒事了嘛!」終究是個孩子,估計是被嚇著了吧。
小禹靠在她懷中不說話,只是眼圈有一點泛紅。
一聲輕笑從床邊傳來,白涼抬起頭,這才發現不知何時司徒痕來到了她的床邊,嘴角含著笑意看向白涼。
翻了個白眼,白涼沒好氣的瞪向他︰「喂,我都受傷了你還笑的這麼開心,有沒有良心啊!」
司徒痕無辜的揮了揮那把萬年不離手的折扇︰「起碼你現在好好躺在這里啊!而且也沒受什麼傷嘛,不過是擦破了點皮。要說傷,有人可比你傷的重多了。」
被司徒痕這麼一提及,白涼才想起來︰「嚴肖呢,他怎麼樣了?」
「放心吧,他只是被迷藥迷暈了,並無大礙,此刻早就醒來了。倒是你,還昏睡了幾天。」司徒痕指著小禹道,「你把小禹和小沁都急壞了。」
白涼松了口氣,抬起胳膊又安慰的拍了拍小禹,又打量了一番渾身上下,似乎除了胳膊上和大腿外側的擦傷外,還真沒什麼明顯的傷痕。就連掌心也不那麼疼了,估計經過這幾天換藥休養,也好的差不多了。
「那我和嚴肖都沒事,你說的傷重的人是誰?」白涼一臉納悶的問道,當時不就只有她和嚴肖被綁起來了嗎?
司徒痕臉上顯現出一絲詫異︰「你不知道?」
「我怎麼會知道?」白涼反問道,心里更加疑惑了,難不成是記憶出現混亂了?
看白涼的表情不像在開玩笑,司徒痕嘖了嘖嘴,幽幽的嘆了口氣︰「欸,沒想到我還白做了好人啊,竟然被救的人沒良心不記得了!」
「你?」白涼確實吃驚了,「你受傷了?」
司徒痕眯了眯那雙桃花眼看著她,一副泫然欲滴的可憐樣,走到她面前伸出右手道︰「你看,我傷的多重啊!」
白涼頗有些緊張的支起身子,小沁急忙將枕頭靠在她背後,小禹站起身扶她坐了起來。
「你到底傷在哪里?」白涼把眼都快望穿了也沒看見一個傷痕,決定不恥下問。
司徒痕癟了癟嘴,指著手指甲上一下塊不注意都看不到的劃痕。
「這里啊!」
一個枕頭朝著司徒痕砸過去,他輕巧的立刻跳起來躲開,委屈的捂著手︰「你就是這樣對待你的救命恩人的?」
白涼深深的吸了口氣,她是個有涵養的人,絕對不能和這個混蛋計較!!!
「你是怎麼把我救回來的?我掉下山坡怎麼會沒事?」白涼決定忽略剛才的問題直接切入主題,她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會再次暈過去!當然,這絕對是被這個混蛋氣暈過去的!
司徒痕看白涼不準備扁他了,這才又滿臉笑意的來到她旁邊,搬了個板凳自顧自的坐下,這才好整以暇的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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