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白夕諾狂跳的心髒,提醒著她此刻危機就在面前。
「你、你想干嘛!」
白夕諾開口,感覺喉嚨被人掐著的壓迫感,連說話都有些結巴。
她扭頭,避開柳文燁的目光,感覺自己就像是赤果小綿羊,暴露在毫無遮掩的草原上,被一只餓狼給虎視眈眈的給盯著……
「你說我想干嘛?」
柳文燁側頭,偏向白夕諾的耳邊,輕輕地的吐氣。
那和煦的微風,如輕柔的獸爪,不痛不癢的輕拂過白夕諾的耳朵……
她的心里,好像被什麼小獸輕輕的撓了一下。
「你——」
白夕諾大口的喘息,不願暴露出自己此刻緊張的情緒︰「你別鬧啊……這樣,是耍流-氓的行為……」
「你都知道我想耍流-氓了……」
柳文燁伸手,輕輕的撫過白夕諾光潔的面頰︰「還挺了解我的嘛……」
「呃——」
白夕諾全身一顫。
那寬厚的手掌,帶著柳文燁的體溫,輕輕的劃過她的面頰。
如果鵝毛劃過肌膚,帶動著一股瘙-癢的氣息,直撓著她的心肝……
「臥槽——」
她大口一聲,厭惡這種被人調-戲的感覺。
白夕諾一抬腿,正中柳文燁的雙腿之間。
「嗷——」
柳文燁驚呼一聲,立刻抱‘鳥’哀嚎!
「本姑娘是你能調-戲的?」
白夕諾傲慢的一昂頭,看都看得看柳文燁一眼,轉身就走進了房間。
「救命啊——」
柳文燁躬身捂著自己的命根,打心底里有一種想哭的沖動︰「出人命了——」
這種痛,非常人能體會啊!
「哼——」
白夕諾隨意的坐到床-邊,冷眼瞟了柳文燁一眼︰「算是給你個小警告!」
「我、我也沒想對你怎麼樣啊!」
柳文燁夾著雙腿,蹣跚的挪到另一張床邊坐下,委屈的癟嘴,哭笑不得︰「這不是……跟你開個玩笑麼!」
「動手動腳的開玩笑?」
白夕諾鄙夷的瞥了他一眼︰「那要是玩真的還得了?分分鐘都被你撲倒?」
「冤枉啊——」
柳文燁老淚縱橫起來︰「我是那種人嗎?我看上去……這麼正直、體貼、善解人意……」
「嘖嘖嘖——」
白夕諾听了柳文燁對自己的夸張,不禁大大的搖頭︰「見過不要臉的!真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呃——」
柳文燁嘴角抽搐,嘴賤的應道︰「人不要臉,天下無敵嘛……」
「唉——不是……」
他立刻意識到自己多嘴了,馬上改口道︰「你看!我哪里有‘無敵’啊!可見——我是‘人獸無害’無害的好人啊!」
「‘人獸無害’的好人?」
白夕諾聞言,從頭到腳的好好打量了柳文燁一邊,搖頭鄙夷道︰「真沒看出來……」
「呃——」
柳文燁欲哭無淚。
看來,他真的是跳進黃浦江也洗不清了!
「嗯哼哼——」
白夕諾重重的咳嗽了兩聲,引來了柳文燁的重視,這才慢悠悠的挑眉,略帶威脅性的說道︰「這幾天呢……你最好老實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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