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大……暗衛之一？！
莫雪薇猛然瞪大眼楮，蹙眉道︰「你說什麼，我大哥也是暗衛！？」
「五大暗衛同屬于楚錦鈺的屬下，可你們彼此間並不熟悉，所以你一定沒有想到過暝酩就是莫流觴吧。」
柳清韻深深看了一眼，抓緊肩膀上的披風，緩緩踱步到軟榻旁，款款坐下，「雪薇，你是他妹妹，應該很了解莫流觴的能力，你身為暗衛雙手染血，這件事情有可能瞞得過莫流觴嗎？而莫流觴，明明知道你變成了楚錦鈺手中的一把刀，可他也是莫家人，不能違背祖訓救你出來，那麼他唯一可以做的就是留在你身邊，用盡全力保護你。所以本該可以逃離皇族控制他，為了自己僅有的妹妹就成為了楚錦鈺的另一個暗衛，暝酩。」
斜睨了一眼呆滯的莫雪薇，柳清韻輕言淡笑，「其實，我之所以懷疑你是雪，有一大部分原因是因為莫流觴。當初在出雲觀，你以鮮血喚回他的時候，我並沒有發覺你和莫流觴的身份。後來，我偶然知道了五大暗衛的事情，其中的暝酩據說醫卜雙絕，加上輕語曾經說過，只有皇叔楚錦鈺才能命令莫流觴，所以我當下肯定了莫流觴就是暗衛暝酩。」
莫雪薇舌忝了舌忝干澀的唇，艱難說道︰「你，你知道我大哥是暗衛，又怎麼會聯想我也是？」
「莫流觴雖然是暗衛之一，但他和楚錦鈺的關系並不是如你們一樣，而且像莫流觴這樣人也不會為任何理由投靠楚錦鈺。所以我就猜測會不會是楚錦鈺與他有過什麼協議條款……本來關于你們的事情我並們不是很好奇，我會確定你就是‘雪’是因為我看見了你手腕上的疤痕，那是在出雲觀時你為了召回莫流觴而留下來。」
持劍的手驀然停頓，莫雪薇手指輕撫了一下自己腕間猙獰的傷痕，半晌後，她眸光冷清，已然恢復了‘雪’該有的神色。
「你叫我來，只是為了要印證我的身份？」
「當然不是，我找你是有事相求。」柳清韻停下敲擊桌面的動作，笑意吟吟道︰「今早有十六個從江南押解帝都的官吏，現下就關在長公主府中，我要你和你手下的暗衛去殺了他們。」
「全部？」
「只留一個活口就好，記住，留個‘聰明’些的。在此之前你去一趟將軍府，取一枚將軍府的令牌，用內力削掉一半，留下的另一半只能讓人依稀認出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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