咫距一寸 陪你去看流星雨

作者 ︰ 桑科竹馬

听到流星雨後,潘嘉培在腦海第一時間就浮現了登山公園,但是卻被潘嘉培捷足先登,只能另選地方,三番四次的尋找後,終于給他找到了一個絕佳的地方,那里人少,而且地廣,不過要看到流星雨的話,要到12點後,這確實是一個講究耐性的東西。但是潘嘉培腦海里想的並不是什麼流星雨,而是另有圖謀。

那天傍晚,潘嘉培就騎著車載著趙藝涵和帶著兩頂帳篷及一些干糧去到那里。沒想到像他們那麼傻的人大有人在,平時冷冷清清的地方,今晚就像擺攤買賣那麼熱鬧,兩人好不容易選了一個地方,準備先把帳篷搭好。不知道是潘嘉培大意還是在來的路上丟掉,用來支撐帳篷的一個架子不見了,趙藝涵叫潘嘉培回頭找了一段路也找不到,眼看天要黑了,只好放棄,反正今晚整夜都會是守著流星雨的到來,一頂帳篷也沒什麼關系了。帳篷搭好後,天色已晚,兩人拿出了帶來的東西充饑。突然發現,在他們不遠的地方有幾對熟悉的身影,仔細一看原來是班里的某一女同學和某理科班的男同學,還有幾個是穿著校服約伴前來湊熱鬧的同校生。幸好天黑,他們並沒有被對方發現。現在離流星雨的到來還有幾個小時,于是兩人去了附近的水庫旁散步,牽著手,乘著溫暖的春風,如果可以擁有某一樣特異功能,趙藝涵一定會選時間停留,她想把時間永遠停留在這個晚上,沒有別人的注視,沒有學習的壓力,沒有未來的負擔,就這樣牽著手永遠地走下去,走累了,就坐下來,躺在潘嘉培的懷里,數著天上的星星,這不是小說里應有的情節嗎?而今天,她終于做了一天女主角,和男主角幸福地過了一晚。

散步過後,離流星雨預訂到來的時間還有一個小時,前來觀看的人也越來越多,于是兩人就躲進帳篷里面,打著油燈,玩起來帶來的飛行棋。正當玩得起勁的時候,听見外面一女孩大叫︰「喂,你看,流星耶」,于是兩人連忙從帳篷里竄出來,趕緊望著天空在尋找︰「哪里,哪里,你看到了嗎?」旁邊的人也被那個女孩的興奮聲點燃,紛紛坐在草地上,腦袋九十度仰望天空,不甘心錯過每一顆流星。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抬頭已仰望半個多小時,還是沒有看見流星的任何蹤影,趙藝涵又在埋怨著潘嘉培,說是不是假的,根本沒有流星雨,只是某新聞制造出來的謠言。潘嘉培說沒可能是假的,不然也不會有這麼多人前來觀看,不過時間過了這麼久還是沒有流星雨的出現確實讓人的耐心大受打擊。在等待了一個多小時後,又听到了某處幾個人大叫︰「流星耶」然後又一大班人在問︰「真的嗎?在哪里,在哪里。」待人家指出流星的方向時,流星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趙藝涵說懷疑是那幾個人瞎起哄的,根本沒有什麼流星,只不過都是「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為了傳說中的流星,個個都卯足了勁頭,拿眼楮和脖子在出氣。在仰視了一個小時後,趙藝涵直言投降了,頭靠在潘嘉培肩上,叫潘嘉培看到了才叫她。

流星是有那麼三兩顆的,根本說不成雨,幸運的可以看到劃過天際發出亮光,不幸運的就只看到天上偶爾飛過的幾架飛機一閃一閃。整個晚上,可能都有那麼十來顆吧。

「欸,有了」潘嘉培連忙拍打著趙藝涵,趙藝涵馬上挺直了腰板往潘嘉培指的方向看,無奈只看到流星消逝的那一瞬間,還沒有來得及做許願的動作已經無影無蹤。于是趙藝涵又開始埋怨潘嘉培來,說他是笨蛋,看到流星不第一時間許願,都等了幾個小時了,流星沒看成,願望也沒許著。隨著時間越來越晚,等待流星的人也越來越少,只有幾個還在堅持著奇跡的降臨,仰著頭快要成了木頭人。

趙藝涵也沒心情在等了,直言投降,還不如早點睡個好覺,于是就拉著潘嘉培進了帳篷。無奈才發現潘嘉培沒有帶枕頭,幸好還有一個帳篷無法搭起,于是就用那個做了枕頭。也許是因為太困了,趙藝涵一閉上眼楮就進ru了夢鄉,反倒潘嘉培對著趙藝涵怎麼也沒有睡意,腦海里不斷出現著邪惡的想法,油燈光下趙藝涵的臉色紅潤潤的,嘴唇也特性感,不禁產生了想親下去的念頭。其實他早就在計劃著何時實現這一念頭,不過一直沒有機會,每次湊近趙藝涵都被她無理地推開,如今這麼好的機會,不親下去豈不是笨蛋。想著想著腦袋便一點點地往趙藝涵那里靠近,在即將靠近的時候卻又猶豫了,心想這樣親下去,沒得到人家的同意豈不是和強吻沒有區別,那自己不就成了所謂的禽shou,不行,不可以這樣做,于是腦袋便反復地來回靠近,最終還是沒有親下去。為了克制自己的沖動,潘嘉培只好扭轉自己的身體,背對著趙藝涵,很快也進ru了夢鄉。

早上,是趙藝涵先醒來的,她揉揉自己的眼楮,望了望潘嘉培還在熟睡,才醒覺兩人原來就這樣靠得這麼近睡了一個晚上。趙藝涵正打算起身出去的時候,驚動了潘嘉培,于是潘嘉培也醒了。

「去哪里」潘嘉培叫住了她

趙藝涵意識到兩人距離的尷尬,便匆忙地說︰「沒有,,,只是想出去看看。

「你傻啊,就這樣出去,給別人看到了怎麼辦」

「不怕吧」

「什麼不怕」潘嘉培一把把趙藝涵拉下躺在自己的對面,兩人咫距一寸的距離連呼吸都可以感覺到。這時帳篷外有幾人影走過︰「你看,都說有人了吧。」趙藝涵也沒多掙扎,安分地躺著。

熾熱的對望又喚起了潘嘉培想親下去的沖動,兩人呆呆地對望了幾分鐘,潘嘉培最先打破了沉默。

「趙藝涵,你的初吻還在嗎?」問題月兌口而出後潘嘉培有點自拍腦袋的沖動。沒想到趙藝涵的回答更加讓他抓狂。

「不在」

「什麼,不在,是哪個王八蛋干的」看到潘嘉培緊張得神情,趙藝涵噗嗤一笑

「笨蛋,干嘛說我媽是王八蛋」

「你是在耍我嗎」潘嘉培生氣地說,然後望了趙藝涵一眼,還是忍不住地親了上去,趙藝涵被潘嘉培嚇得目瞪口呆,自己都來不及躲避,就這樣被潘嘉培的嘴唇貼上了,幾秒鐘後,潘嘉培的嘴唇離開趙藝涵,氣氛便變得尷尬起來,趙藝涵也失去了對抗的本色,害羞地低下了頭,嘴里念著︰「王八蛋。」

潘嘉培竟害怕得連忙在說︰「對不起。」說只怪自己一時沖動,做了搶走趙藝涵初吻的王八蛋。後來「王八蛋」就成了趙藝涵對潘嘉培的昵稱,每次听到趙藝涵叫「王八蛋」潘嘉培都自然地想起那天早上那個青澀的初吻,在耿耿于懷,為什麼當初不吻得深入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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