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個兒子做相公 第四章 裝尸體險脫身2

作者 ︰ 不變色

果不其然,房間內紅衣男子已現此女子是假的,女子胸口的血正潺潺流著,血妖艷詭異,卻艷不過紅衣男子身上的緋色,紅衣男子的手中正拽著一張薄薄的面具,而躺在地上的女子有著的只不過是一張清秀的臉蛋,女子尚有一絲氣息,而清秀的臉上卻布滿驚恐。

「主子,屬下辦事不利,路上一個蒙面男子將尸體截走了,往銅陵城方向而去。請主子責罰!」

口中吐出與鬼剎一樣語氣的話,而身上流血的傷口依然在流血,重傷的扶搖並沒有掩飾她身上的傷口,反而讓紅衣男子看的一清二楚。

看著面前低垂著頭的‘鬼剎’,紅衣男子妖治的臉顯得更邪魅。

扶搖鎮定自若,即使在紅衣男子狠戾的注視下。她想到了最壞的結果,卻在忘不得已時不會走那樣的路。

緩緩收回目光,紅衣男子將視線轉移到手上的面具上。

紅衣男子左手一揮,扶搖並如斷線的風箏撞在身後的門上,隨即跌落在地。噗!濃重的血腥味充斥著房內,但扶搖卻一聲不吭,掙扎著跪在地上。她在賭,賭紅衣男子沒有認出她是假的,賭紅衣男子不會殺了這個叫鬼剎的人!

「追!」

暗處有氣息移動,一隊人馬已經出。那麼就證明她的裝扮騙過了眼前的紅衣男子。

揮掉手中的面具,紅衣男子徑直走出房間,看樣子,紅衣男子也去追那個所謂的蒙面人了,能讓他親自出馬,看來,夙凝公主這個身份實在太麻煩了。

此時房間中只剩下‘鬼剎’和那個奄奄一息的女子。

扶搖掙扎著站起來,來到女子身邊,這是個衷心的人,對夙凝衷心的人。

女子看著眼前的‘鬼剎’,眼內迸出殺人的眼光,惜她自己命都快沒了。

抬起手,扶搖撕下臉上的面具,露出一張傾城的臉。

看著眼前之人,女子變得異常激動。公主沒事!

「公•••主,是•••木•••木槿沒有•••保護好你,木槿該•••該死!」女子微弱的聲音夾雜著牙齒的打架聲。

蝕骨散!罷了,就當做是為這個前身做點事吧。

「別說話,我知道你已經盡力。下輩子,找個好人家投胎。」一直未說話,才現口中的話說出來卻是撕扯著嗓子的痛。

抽出腰間的匕首,這是從鬼剎的身上拿的。鋒利堅韌,是吧好匕首,而這一刀下去,女子就不會再痛苦了。

木槿看著眼前的扶搖,疼痛讓她失去一切思考的能力,她未覺眼前之人已經不是以前的夙凝公主。而看到雪亮的匕首,反而帶著感激。

「謝•••公主,只是•••公主,鳳•••玄圖千萬不•••漏入外人之手,這是復國•••復國的唯一希望。」

匕首沒入木槿的心口,而她也不必再受蝕骨之痛。

鳳玄圖?是寶藏圖麼?復國?南齊被滅了麼。

三年前,南齊政變,羽王夙羽逼宮,當場殺了南齊皇帝夙明,連帶的還有後宮三千佳麗,一干皇子公主。而當時的夙凝出宮游玩,因此逃過一劫。而這些,此時的扶搖還不知道。而當她知道之時,亦是她最痛苦之時。

不管如何,先離開吧。她是扶搖不是夙凝,夙凝的使命是復國,但扶搖不是,扶搖唯一要做的是,守護朝陽。

如扶搖料想一般,紅衣男子一時半會是回不來的,而她現在必須盡快離開。

出了院子,外面儼然是一條主街。這是•••瀾洲的主街。因為不遠處,一間名為如意的店鋪,那年來到南齊瀾洲,就在這間店鋪,朝陽和她都做了一身滿意的衣服。

難道,朝陽還在這麼?和朝陽分開,只是老天的一個玩笑麼。

盡管胸口的疼超越了扶搖的承受力,但她卻只覺得心頭都溢滿難以言喻的喜悅。

嘴角上揚,一身黑衣,迅速沒入黑夜。

月上中天,涼夜如絲,只是前一刻還如白晝般的月色,下一刻卻被萬千濃霧所掩蓋。街邊的角落,一紅衣男子驟然出現,濃重的夜色也掩蓋不住他一身的血色。

第二天清晨,請君客棧內

扶搖坐在客棧一樓靠邊的位置,享用著一盤五花肉,兩碟小菜,還有一堂女兒紅。一身灰色麻衣,頭繞于頭頂,本是白皙柔女敕的臉龐長滿胡渣,而細膩的肌膚早已不復存在,取而代之的是粗糙黝黑的皮膚,瓜子小臉也變成粗獷的大餅臉。柔弱無骨的身軀也變得臃腫壯實。十指陽春變得面目全非,甚至手臂上還有一條長長的傷疤。而唯一沒變的是那雙犀利的眼楮,睿智,果斷。

這樣的扶搖就算是認識她的人在她面前,也不能會認出她。因為此時的她是一個樵夫,而沒有任何一個人會認為前南齊九公主夙凝會是一個樵夫。

此時二樓一男子匆匆忙忙下了樓梯,快步走至一個正用餐的男子身邊,付耳低語,行色焦急。說完,用餐的男子瞟了一眼二樓,隨即兩人匆匆走出客棧。

看著眼前的兩人,扶搖的雙眸似帶著一抹笑意。紅衣男子似乎太傲慢了,她生平最恨這種自以為是的人。昨天,她以為她瞞過了他,卻不料,是紅衣男子有意放長線釣大魚,哼,敢把她當魚,也看他有沒有這個能力再釣得起來!

打開女兒紅,一股酒香飄散。頓時心神也舒暢不少,和朝陽在一起的日子,她總會帶著朝陽上客棧點上一碟熟肉,兩碟小菜,必不少的還有一堂女兒紅。

朝陽•••

不是馬上就以見到他了麼,一年的時間,她並沒有錯過多少不是麼,朝陽九歲了,只是不知道有沒有長高了,有沒有瘦了。

拿起酒堂子,酒水流入碗內,一滴不漏。酒香更濃,思念愈盛。

抬起酒碗,仰頭,一飲而盡,似要把這一年的思念都傾入月復內。

只是當扶搖知道她與朝陽錯過的不只一年時,她才體會到一切都不能再回去,而,從前,只能當做夢境來回味。當然,這是後話了。

抬手間,一碗酒水又滿上,只是未待扶搖反應過來,倒滿的酒水卻被一雙白皙的雙手抬在手中。

抬眸間,扶搖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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