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傾嵐之逍遙女上神 第十七章 嘉家和武家的聯手責難

作者 ︰ 淺忘語

「皇姐……」玥淺嘗的聲音極其的干澀,因為用盡了全身的力氣,至今依舊全身綿軟無比,手腳更是抬都抬不起來。

「淺兒……」玥輒芷迅速調節好了狀態,一臉溫和的面對著她︰「你的身體沒有大礙,只是需要休息罷了。孤要恭喜你,已經到了黃階!你真是孤的好妹妹,我黯玥的驕傲!」

在和齊葩對打的時候,玥淺嘗確實發現了身體周圍的氣場有變,但是因為還在比賽圈中,所以就並沒有怎樣多想。只是沒料到居然能夠在那種時間突破自我,不得不說,人的潛力還真是無限的!

「皇姐,齊葩呢?她有沒有怎樣?」玥淺嘗倒是很好奇,齊葩先是服了藥,現在又被自己打敗了,那到底會不會和勤劍所述也產生一些「不同尋常」的變化呢?!

「你說她?」玥淺嘗當日只是掉出了一些齊上君母女的資料罷了,到了比賽場上只顧著自己的妹妹,壓根兒就沒有注意。

「孤還真沒有仔細查看過,怎麼,淺兒對她這麼在意?」擔心自己的妹妹被這樣子的女人給蒙蔽了,玥輒芷出口詢問道。

「王爺,陛下在您昏倒之後也因為過于激動一並昏了過去。今兒早上才剛剛醒過來,所以並不知情。昨日您被送到這校醫院的時候,齊葩並沒有一並過來,而是直接被她的母親帶回了齊家,大概是要私自尋找大夫吧。」翡翠接下來話茬兒,回答了玥淺嘗想要知道的。

「什麼?」沒想到玥輒芷也昏了過去,一種從來沒有體會到的感覺猛然在心上迸發,強而有力的︰「皇姐現在身子如何?」玥淺嘗立即做了起來。反握住玥輒芷的雙手,仔仔細細的打量著。

「多嘴!」玥輒芷回頭白了翡翠一眼,翡翠立即低頭,一副認錯之狀。「淺兒別怕,孤只是被嚇到了而已。當時看見翡翠寫的紙條說你有性命之憂,在賽場上倒下時可把孤給嚇壞了!所以就……」

「都是臣妹不好!」玥淺嘗急急忙忙的接過了話兒︰「臣妹只顧著自己的好勝,不曾想過皇姐的感受……」

這齊葩人是不大,膽兒挺肥的。不過在這千葉之中,桑菲菲蕭玉清他們可都不是什麼省油的燈,齊家人敢在他們的眼皮底下動手腳,就等著自討苦吃吧!

于此同時,齊上君也帶著齊葩回到了尚書府中。將齊葩身上的傷包扎好之後,確定了沒有大礙。然後就一齊來到了書房的密室中。

「跪下!」齊上君和齊葩來到了密室之中,只不過這剛一進入,齊上君就要她的女兒直接下跪。

齊葩听後也確實未加思索,直接跪在了齊上君的面前,全身縮成一團,蜷曲在了她的面前,臉蛋更是低得不能再低了,壓根不敢動彈,生怕一旦自己先動了就會引來母親的責罰。

「你可知道,母親給你的仙藥能值多少銀子嗎?!」齊上君可不顧有什麼後果,她管的只是自己的女兒是輸還是贏,給她的臉上是抹黑還是爭光……

齊葩不敢說話,現在不管是說知道還是說不知道,她這一頓折磨估計是逃不掉了。也難怪她的性格變成這樣,有如此的母親在那里,兒女又豈能健康成長?按照齊葩這樣的情況來講,心理變態了也算是正常,沒有瘋就很是不錯了。

齊上君氣的胸腔來回起伏著,昨日去了千葉的時候,桑菲菲的不給面子,比賽場中眾人的鄙夷眼光,勤劍那面帶諷刺的微笑都使得她一口氣發不出來。畢竟是尚書大人,當眾的形象還是很重要的。也因此,那久久不散的怒氣就全然撒在了自己的女兒身上。

滾燙的茶水從齊上君手上潑出,直接撒在了齊葩細女敕的肌膚之上,那雪肌立即變成一片紅彤彤的,里頭甚至起了好幾個水泡。茶壺更是直接砸向那尚且年幼的身軀,直接把額頭弄出一大條傷痕,血液從中慢慢流下,一滴一滴的落在地板上。「滴答滴答……」

「母親,葩兒知錯了母親!」齊葩知道現在應該認錯了,否則那女人還會繼續變態的打下去。齊家從來不缺子女,換句話說就是死了一個兩個的不打緊。若不是因為自己身上有些玄力天賦,今天非得被她打死不可。

「我好吃好穿的供著你,你就連一個新生大賽的冠軍都不能給我拿到,我苦苦栽培你還有什麼用?!」怒目而視的對著齊葩,雙手直接將桌上的茶具掀翻在了地上。齊上君並沒有半點在外面看見的風度和修養,完全就是個潑的不能再潑的婦人。

「母親,葩兒也不曾想到這常淺淺能在賽場上進階,會不會……會不會是……」齊葩一臉難忍的想說,卻又讓人感到她並不能說出口。

「會不會是什麼?賣什麼關子?!」再好一頓發泄之後,齊上君才略微收回來脾氣。但還是一臉沒有好氣的問著齊葩,毫無半點母女之情在內。

「女兒心想,會不會是蕭玉清蕭公子教給了常淺淺什麼絕招,亦或者也給了她什麼靈丹妙藥?」常淺淺進階的情況確實不同于常人,所以不管蕭玉清有沒有給過,自己都必須要將這母親的視線轉到常淺淺的身上。

「蕭玉清?」齊上君听著這名字陷入了自己的思緒,一旁的齊葩總算是松了口氣。希望母親是真的相信吧。

待我去問問仙人,查查這人的底細。呵呵,有了仙人,你們誰還能和我斗?!--齊上君

「你回去好好養傷,別露出什麼馬腳來。一旦事情敗露,別怪我這個母親親自送你下地獄!」齊上君從懷中掏出兩瓶丹藥,估計也是那個什麼仙人給的,齊葩接過,但是一想到勤劍所說的話語,還是忍不住詢問道︰「母親,據說這‘仙藥’……好像……好像會折壽……還有……提前衰老……」

看著齊上君越發黑沉的臉色,齊葩實在是不敢繼續說下去,大致說了那麼一句都已經越來越輕,生怕再次惹惱了自己的母親。所以到了最後,那聲音已經細若蚊吟。

「這話是誰和你說的?!」齊上君站了起來,走到了自己女兒的身旁。看著那蒼白的臉面,帶著額頭的那道還在流著鮮血的臉蛋兒,用手輕輕的抬起下巴,直讓齊葩和自己對視。

齊葩嚇的嘴唇直哆嗦,那慘白的面容和流血的額頭使得她看起來更加想午夜的鬼魅,只不過比那「鬼魅」更加可怕的,確實這衣冠楚楚,看似儒雅的齊上君。

「是……是是……是勤劍。」哆哆嗦嗦的說完這句話,齊葩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說繼續下去的,等到自己無意識的說好之後,居然嚇到了失禁的地步。她當年就是看著母親這樣,親手掐死了自己的庶姐齊婧,才不過剛剛及笄的庶姐罷了。

她一直都知道有這個密室,因為當時就躲在旁邊的暗道之中,才不曾被母親發現。待庶姐死後,母親將她的身體拿到了另一旁的籠子之中,雖然不知道那籠子之中關的是什麼,當那在黑暗之中露出綠色光芒的眼楮卻是讓她至今難忘。

「怎麼,母親才問了兩句就讓你嚇成這樣?」一句話是的齊葩被她拉回了現實。齊上君一早就發現自己的女兒很怕這個密室,所以每每她犯錯之時總會把她拉來。只不過她想不到的是,女兒害怕的不是這密室的封閉,不是這密室的黑暗,而是這密室,和密室內的母親給她的童年帶來的陰影。只有討好了母親,自己才能不被當做棄子處理掉。才能繼續好好的做著她的大小姐,好好過下去。

「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齊上君試探性的問道,發覺手上的小腦袋更加的緊張了,便更加的懷疑︰「怎麼了?回我話呀!」

「沒有……葩兒只是想到……只是想到勤劍說的那樣……好怕……怕自己未老先衰,最後成為半妖……」齊葩不自覺的留下眼淚,混雜著半干的血跡,一起滴落在了齊上君的手上。齊上君嫌惡似的甩開了手,並在手絹上狠狠擦拭了幾下。

「呵呵,怎麼可能。你先回千葉吧,母親過幾天再來好好‘看看’你。」齊上君率先走出了那間密室,頭也不回的去了所謂的「仙人」之地。

待齊上君離開後,齊葩總算是松了口氣,全身癱軟的躺在地上,連同那動彈的力氣都沒有,就這樣到了第二天才回到了千葉……

于此同時,被玖玖廢了玄門的嘉利以及被玥淺嘗打的只剩下一絲氣息的武基差也分別回到了自己的家中治療。

「利兒,究竟是誰把你傷成這樣?」帶嘉利清醒之後,得知自己的武門已經被廢了,悲傷地一天都沒有開口,甚至于準備絕食自殺。她的父親一直陪伴在病床前面,蒼老的面容在這之後更加的滄桑憔悴。

「利兒,你倒是給父親說一句話呀!」嘉利的父親是在是急的一塌糊涂,連同自己一天的不眠不休都不曾發覺到。嘉利一天不肯吃飯,他也就跟著一同挨餓一頓,如果女兒死了,恐怕這人也就活不下去了。

「女兒怎樣了?」嘉家家主嘉曾也趕了過來。嘉家只不過是個做小生意的人家。最多算是比較富足。家主一個正荊一個小荊,膝下只有一子一女。作為獨女的嘉利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對嘉家來說絕對是個滅頂噩耗!那些年一起追的男孩

「家主。」嘉利的父親先是微微行禮,然後忽然之間跪了下去,邊哭便喊道︰「家主,你可要為利兒做主啊!我們的利兒……她……她被人廢掉了玄門……現在……已經是一個廢人了啊!」

「什麼?」嘉曾全身癱軟,直接坐了下去︰「你再說一次,我的女兒怎麼了?!」

「家主!利兒……她的玄門已經被廢了!」嘉利的父親說罷,哭泣不止。而床上的嘉利再次听見玄門被廢的消息,也再一次的淚流滿面。盡管已經知道了這不幸的消息,但是依舊無法接受這個事實。也許是餓了太久,體力不支。僅在幾陣短短的抽泣之後,她便一頭暈了過去。

「千葉學院!我嘉家到底是做了什麼孽?!竟然去了這樣的虎蛇之地,還害了我唯一的女兒!」嘉曾在一旁咆哮著,全身的怒火被激起。玄門被廢了,她也錯過了修習武力的最佳年紀,何況廢掉玄門之後身體狀況會遠不如前,從未有人可以活過十年!如此一來,嘉家就等于斷了後,那她還有什麼好顧及的?!

「家主,皇都武田美要見您。」門外一名家僕前來報告,急急忙忙的就這樣沖了進來。那武田美就是武基差的母親,皇都第一暴發戶。雖然武基差是個兒子,但是武家看著這孩子有玄力天賦自幼對其寵愛有加。武田美的母親看見武基差受傷之後更是氣的病倒在床!這樣一來,武家絕對不肯善罷甘休的。

「可是皇都第一富武家?」嘉曾听見武田美的到來,也十分詫異。畢竟他們那種富裕人家之中,是絕對不可能隨隨意意見他們這樣的小家族。何況那武家雖然富裕,確實一個實打實的暴發戶,甚至素質和修養完全達不到自己的標準。

往日之中,武家看不起他們這樣的小家族的經濟實力。而這些小家族則天天鄙視武家沒有文化……

「回家主的話,就是這皇都第一富武家家主武田美。」

「嘉家素來就沒有和她們有過什麼淵源,這次過來究竟是為什麼?」嘉曾自言自語到,然後問道︰「她現在在什麼地方?」

「就在這最近的夜軒樓。」

「你先去回復,就說我稍後就到!」嘉曾吩咐道,然後轉身安慰自己的正荊︰「你就在這里好好照顧女兒吧,多少吃點東西去,別到時候女兒醒了,你先累到了。武田美找我,我現在是非去不可的,你就在這兒好好等著,我一會兒就回來。」

嘉利的父親點了點頭,然後目送了嘉曾離開。

夜軒樓,武田美打扮的還真是和武基差一模一樣。身上弄的是花花綠綠,那好好的綾羅綢緞包裹的一層又一層,原來那各有千秋的款式被強硬的搭配到一起,各種不倫不類。這樣也就算了,那武田美的氣質奇差,完全配不上她身上的任何一件物品。翩然她還覺得自己美艷無比,一個勁兒的搔首弄姿。

走近一看,那十根手指全部都戴滿了戒指。每只手的手腕上都有不下五個金銀手鐲。發髻高高的盤起,可近看完全看不出有頭發的顏色,滿頭的亮閃閃的飾品在太陽下泛著金光,只讓人一時睜不開眼楮。

「嘉曾見過武家家主。」嘉曾慢慢的做了一個揖,一直僵持在那里等著武田美回話。可那武田美似乎是刻意為難,就這樣裝作是沒有看見,自顧自撥弄這那染得五顏六色的長指甲。

直到好一會兒,見那嘉曾已經支持不住了,這才徐徐開口道︰「哦,原來是嘉家家主啊,幸會幸會。快來請坐!」看似優雅的揮了揮手,只不過至始至終都沒有正眼看過那嘉曾一眼。

嘉曾自然也知道這是武田美給自己的一個下馬威,可是沒有辦法,家族的實力懸殊擺在那里,只要武田美想,弄死這嘉家簡直就像捏死一直螞蟻一般。雖然是有氣,但是也萬萬不能表現出來的。

「不知武家家主找嘉曾過來,有何吩咐?」嘉曾慢慢坐下,看著周圍的侍兒女僕送上新鮮的茶水蔬果。不得不說這武家確實條件太好,這些東西都是黯玥少見的奢侈品,除了女皇之外一般很少有人敢去天天享受這些。

「哦,听說令千金被廢去了玄門,本家主只是過來表表心意。雲兒!」武田美隨即叫向旁邊的女子,那白衣女子衣著倒是素雅的很,只不過那一身的妖媚氣息很讓嘉曾不爽。

「這些是武家的一點心意,還請嘉家笑納。」武田美半趴在那椅子上,示意那白衣女子講上面的紅布打開。一瞬間,黃金珠寶首飾反射出的光芒直接將嘉曾驚的目瞪口呆,半天沒有說出話來。

「這是家主送給嘉家家主的,還請您笑納。」白衣女子提醒了一下還在發呆中的嘉曾,這才將她從驚嚇中驚醒。

「額,這……這這……武家主是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還不明白嗎?這是我給令千金的一點安慰禮物。順便麼,還請嘉家和我們武家結盟。」

「什麼結盟?」嘉曾首先想到的就是生意上的結盟。她是打死都想不通這皇都第一富怎麼會看上他們這樣普通的小康之家。

「我的兒子武基差在黯玥出了事情。雖然沒有令千金那麼慘,不過也沒有好去哪兒。他居然被人用武力,還是純粹的武力打成了重傷,如今只剩下半條命了!」武田美越想越氣,甚至那戴滿了首飾的雙手都開始握拳,將那些金銀扣在了肉里都不自知。要知道那武基差可是她最疼愛的兒子啊!

「武公子?怎麼會?」沒想到這第一富家的公子都能在黯玥被弄成重傷,嘉曾算是驚呆了。這黯玥究竟是什麼虎狼之地,幾天之內傷了兩個?不過這武家財大氣粗的,怎麼會和自己結盟呢?

似乎是看到了嘉曾的疑惑,武田美有繼續解釋道︰「千葉看著我們武家的錢才沒有將我的兒子趕出去,畢竟他已經好多年玄力不曾長進了。這次他回來之後就說主動參賽,本讓我高興了一把。可不曾想到我下次見他就已經被打的只剩半條命,這點,我咽不下去!如今陛下盯著武家還真是很緊,畢竟我們武家財力已經是這皇都第一,陛下也有些緊張是應該的。如此一來,我便不方便出手。嘉家反正是個小家族,陛下也不曾放在心上,有些事情,恐怕還是嘉家主去辦比較好吧。」

「千葉放縱學生傷了我女兒,甚至使她今後都得成為廢人!如今又傷了武家公子,簡直是罪不可恕!還請武家家主放心,您需要什麼幫助盡管開口,只要不通敵叛國,殺人放火,我嘉曾一定幫忙!」通敵叛國,殺人放火這事兒是特地被放進去的,一來嘉曾還沒有達到喪盡天良的地步,國家畢竟是自己的根,自己是在不願意做出有損國家的事情;二來對于這武田美來說,殺人放火還確實不算什麼,武家自己就養了一票刺客,若不是因為最近女皇陛下盯得緊,估計她就直接動用了吧。

武田美也大致猜出了嘉曾的用意,不過沒事,他不做,還可以由別的人去做,反正現在她最大的利用價值就是嘉利被廢玄門的事情,只要這點被她控制,她的目的也就達到了。到時候成事了再把嘉家滅門,那些財寶,甚至更多的將會流露自己的口袋……

「那嘉家家主是同意了?」武田美再行確認一遍。這點還真是聰明,嘉曾故意說的模模糊糊,萬一到時候說起來,自己可是沒有答應過什麼。不過像武田美這樣玩慣了商場之術的人,自然會好生審核。

「是」,嘉曾咬牙切齒,「我當然同意和武家結盟!」

「好好好!」武田美連說了三個好字︰「嘉家主過來飲了這杯酒,咱們以後可算是盟友啦!」

那白衣再次出現,並且帶來了兩杯酒。嘉曾想都沒有想的直接一口飲下,卻沒有發現那武田美死死盯著自己嘴唇的貪婪眼神。

「武家主,如果沒有什麼事情的話,嘉曾就先回去了吧,我的女兒現在還在床上,實在是不放心留下正荊和女兒二人獨自留在那里!」一想到自己的女兒,嘉曾又開始隱約冒出了火氣。沒錯,武田美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還真是要多謝了那個叫玖玖的人,居然和那「常淺淺」淵源還那麼的深重,如果不是這點,自己也不會把目光打到這嘉家……

嘉曾走後,留下了武田美和那名叫雲兒的白衣女子還留下夜軒樓。

「主人,她已經喝了迷魂酒。可是,您為什麼不直接動了那常淺淺?她不是沒查出有什麼後台嗎?」

「你懂什麼?看上去越是沒有後台的人,可能這後台還越是硬氣!」

武田美能夠縱橫商場,還真不是因為一時的幸運。她這眼光確實夠與眾不同,也想到了「常淺淺」身份可能不簡單。不過她看見的,也只是「可能」罷了。只有女皇,可以將一個人的資料完全抹去,什麼都不曾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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