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醉沉淪,她竟強吻boss︰夫人來襲 007 受傷,代她去上課

作者 ︰ 亂絮

boss大人,夫人來襲,007受傷,代她去上課

「走了,帶你出去走走。////舒愨鵡」宋承佑去拉正認真埋首在桌子上看書的程晨。

「再過會,我在備課,這是我明天要講的內容。」程晨頭也不抬。

宋承佑皺了皺眉,走到她的面前,全部都是一些簡單的加減法,有些好笑的彎了彎唇角,戳了一下程晨的腦袋,「這麼簡單的東西有什麼好備的,閉著眼楮也能講下去。」

程晨抬頭不滿的看著宋承佑,「站著說話不腰疼,不知道越簡單的東西越難教嗎?」小孩子的知識儲備不夠,講深奧了不容易理解,只能用他們容易理解的方式去表達。

這對于她一個半路出家的老師,存在一定的難度。

「那是因為你笨。」

宋承佑對程晨的話不置一詞,轉眼已是一個星期,這男人經常以打擊她為樂趣,她早就習慣了。

宋承佑見程晨不理睬他,自顧自拿了一本漫畫書看了起來,看到精彩的地方傳唇角揚得老高。

程晨備好課一抬頭就看見宋承佑咧嘴笑的樣子,驚得下巴都要掉下來,這個男人平時不苟言笑,竟然會被一本漫畫書逗笑。

程晨一掃這些日的陰霾,忍不住笑出聲來,「宋承佑,你幼不幼稚,這麼大歲數了還看漫畫書。」學校基本沒什麼書,小茹那倒是有很多課外書,可全部都是漫畫,她也就隨便挑了基本拿來一試,沒想到宋承佑竟然會喜歡,這完全顛覆了她對他的認知。

他堂堂宋氏的總裁,要是讓他的員工看到不知道作何感想。

宋承佑鎮定的闔上漫畫書,眉梢輕抬,「漫畫不分年紀。」

「狡辯,明明是自己幼稚。」程晨強忍著笑意。

宋承佑嘴角微翹,起身攬著程晨的腰,「走了,我們去外面走一走,我天天呆在這件破屋子里快悶死了。」

她又沒限制他的自由,是他自己整天呆在屋里不出去的,這怪得了誰。她有些時候都有一種錯覺,她養了一個小孩,每天得照顧他的衣食住行。

程晨還是不習慣他的觸踫,輕而易舉的拉開了他的手,自己一個人走在前面。

「宋承佑,你要是以後無聊可以自己出來走走。」

宋承佑沒好氣的道︰「沒衣服穿。」讓他穿著這種劣質貨招搖過市,不如給他一到。

沒衣服穿,她不是給他買了三套嗎?

程晨疑惑的轉頭看著宋承佑,發現他現在穿的又是他來時的那套衣服,腦中瞬間閃過一個激靈,她不可置信的看著宋承佑,「你該不會是覺得我給你買的衣服穿不出來吧?」

宋承佑冷哼了一聲,「你覺得那衣服能配上我的氣質?」

自戀狂。

這是程晨的第一感受,不過他倒是有那個資本,只不過為了這麼一個理由整天把自己關在屋子,這點她很費解。

「宋承佑,你能不能別這麼別扭,這里的人又不認識你,沒人會在意你穿什麼衣服,現在不是形勢所迫嘛,你怎麼就不懂得入鄉隨俗。」這男人絕對是他見過最奇葩的人。

「你知道形勢不好就行,早點和我回去。」宋承佑面無表情的舊事重提。

程晨果斷閉嘴,這一個星期以來,每次一提到這個話題她只能選擇沉默。

算了,他愛怎麼生活是他的事情,總有一天他會堅持不住,他主動放棄最好。

可是她大大低估了這個男人的毅力,只要是他想做成的事情,沒有什麼能夠阻止。

夜幕剛降臨,農村的夜景和城里的截然不同,似乎星星都要亮幾分。

不知不覺中,兩人走到了一座山坡,夜風寒涼,程晨忍不住縮起身子,宋承佑把自己的西服月兌下披在她的身上,「穿上,小心著涼。」

「我沒事。」程晨作勢就要月兌下來。

宋承佑及時的按住她的手,強勢的把她半摟在懷中,語氣冷硬,「不要給我 。」

程晨無語的翻了個白眼,「冷的是你自己,又不是我。」

兩人安靜的走著,程晨抬頭仰望滿天繁星,不自覺的腦袋靠就靠在宋承佑的胳膊上,連自己都沒有察覺。

宋承佑看著她的側臉,眸光有些灼熱,剛想做點什麼,她已經推開他,自己跑到了一個小山崗。

她睜開雙臂迎風而立,大聲的吶喊,「程晨,你的生活一定會好起來的。」她堅信,和陸文睿離婚,她不會不幸,只會更加幸福。

如果找不到愛的人,一輩子一個人生活也是好的,至少自由自在。

這麼多年,她和何嘗不累,婚姻給了她快樂的同時也如一把枷鎖死死的鎖住她,讓她失去了昔日的快樂。

眼角隱約有晶瑩的淚光在閃動,她抬手擦拭掉,展開一個大大的小臉。

腳步不自覺的往前移,不料卻一腳踏空直接摔了下去。

「啊。」她驚呼。

宋承佑剛才也在想問題,听到她的叫聲想出手的時候她人早已不見了蹤影。

「程晨,你干脆笨死得了。」宋承佑臉色陰沉,心卻是不自覺的加快,有一種恐慌感下來,沒有躊躇大步向前走去。

好在這這是一個緩坡,下面是一片被開發的山地,由于是冬天,也沒栽植什麼農作物,倒是方便他的尋找。

宋承佑幾乎是一眼就看見下面那一團蜷縮的身影,又氣又好笑的朝著她走起,一把將她撈了起來。

程晨只覺得腳上有些吃痛,隱約有些涼涼的感覺,她剛想去查看,就被人抱了起來。

這幾天她已經熟悉了他身上的氣息,待意識到是他的時候,心中松了一口氣。

「有沒有哪里受傷?」他的語氣很不好,明明是關心的話卻帶著一股冷硬之氣。

「腳有點疼。」

宋承佑低頭用額頭撞了一下程晨的額頭,「笨死你得了,這種小山坡你也能把自己弄得滾下去。」

程晨抬手揉了揉額頭,努了努嘴,「我這不是太激動了嘛。」

「瞎激動。」

宋承佑心里酸酸的,他跋山涉水來找她,也不見她這麼激動,只不過是這稍微漂亮的一點的夜色就讓她這麼激動。

這女人,怎麼分不清主次。

宋承佑把程晨放在石頭上坐下,撩起她的褲管就要去查看她的傷口,程晨急得去按住他的手,「你要做什麼?」

「非禮你。」宋承佑頭也不抬,沒好氣的道。

程晨悻悻的模了模鼻子,能把這種話說得這麼直白的,估計也就宋承佑一人。

不知怎麼的,心中像是被涌進了一股暖流,低頭看著眼前半跪在他腳下的男人,其實別扭得有那麼點可愛,他是多麼注重形象的一個人,為了形象可以把自己關在屋子里一個多星期,此時卻沒有考慮到地面有多髒,一心只想為她查看傷勢。

宋承佑看著那高高腫起的腳踝,心中微微刺痛,再一檢查其它地方,小腿竟然也被劃出一道血痕,此刻血控制不住的往外流,宋承佑的臉色瞬間陰沉。

看著程晨的眸光快要將她湮沒,程晨縮了縮脖子,有些難以理解這男人為什麼露出此種駭人的表情。

宋承佑瞪了程晨幾下便低下頭,大手順著她的腳踝模了一遍。

「呲。」程晨受不了癢,一遍吃痛一邊低低的笑出聲。

程晨的腳骨頭上沒什麼問題,就是被崴了一下,宋承佑的心稍微落下了一點。

故意在她的傷口處加大了一點力度,「痛死你得了。」

「宋承佑,你到底有沒有人性,沒看到我很疼嗎?」程晨氣得破口大罵,心頭剛剛涌起的一點好感瞬間煙消雲散。

宋承佑一言不發,轉身自顧自的離開。

程晨氣得快要吐血,有些不可置信的瞪著男人的背影,他就這樣一個人離開了,把受傷的她仍在這里。

眼看男人的背影越來越遠,程晨不知道為什麼只覺得委屈,眼淚大滴大滴的往下落。

明明剛剛還好好的,這個男人怎麼前後的差別這麼大。

不知道是不是心中還帶著一絲期待,她沒有立馬起來,而是默默的坐著,直到過了五分鐘,她才心灰意冷,自己一個人賭氣的站起來,腳上一陣生疼,她強忍著痛慢慢的向前挪動著步伐。

她發誓,從今天起,她不會再理睬宋承佑那個莫名奇妙的男人。

宋承佑剛剛上山的時候有留意到有一種止血的植物,程晨的腳受傷了他立馬想到了那種草,只是當他回來的時候就看見程晨已經站起來了,正一步一步慢慢的往前走。

這個女人,真不讓人省心。

程晨听見腳步聲,有些詫異的抬頭,一抬頭就看見熟悉的人,他不是走了嗎?現在又回來做什麼,有些氣惱的瞪了他一眼,然後低下頭繼續往前走。

宋承佑立馬把她打橫抱起,朝著石頭處走去,把她按在石頭上做好,怒火直往外涌,「不知道自己受傷了,亂跑什麼?」

「你宋大少什麼時候同情心泛濫了,都走了還回來做什麼,我腿又沒斷,當然要自己走回去……」

程晨的話還沒說完,就發現小腿處涼涼的,一低頭就看見宋承佑正在把一團綠色的東西往她的小腿上貼。

他這是做什麼?給她止血?

程晨發現自己好像誤會了什麼,這男人剛才好像沒有走,而是去找這東西了。

知道了真相對他的討厭減輕了一點,可並不代表她原諒他,嘴巴長來是做什麼的,不會提前打聲招呼嗎?

宋承佑小心翼翼的為程晨止好血,然後抬頭定定的看著她,很難得的開口解釋,「我沒有走,剛剛只是去找這東西了。」

「那你不會給我說一聲啊。」

「太急了,忘記了。」

男人的聲音低沉好听,如有演奏的大提琴。

簡單的六個字讓程晨一陣無力,扯了扯唇角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他說太急所以沒來得及給她說。

兩人之間就這樣彼此安靜的凝視著,有一種情緒悄無聲息的在彼此的心頭蔓延。

宋承佑也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行為有些不對,笑了笑,再次開口解釋,「我剛剛是真的忘記了,不要生氣,我背你回去吧。」

「我自己能行。」程晨拒絕,說著發現男人的嘴角有些綠,不自覺的抬手去模了模,「你的嘴角怎麼是綠的?」

宋承佑掩飾性的用手捂著嘴,用手把它擦掉,「剛剛我沒發現可以把藥草磨碎的東西,所以用嘴嚼的。」

「啊,你用嘴嚼的,不會有細菌吧?」

宋承佑看著程晨那嫌棄的樣子,語氣冷了幾分,「你這是在嫌棄我嗎?」她以為他願意嚼這破玩意啊,還不是為了她,現在嘴角還一股苦味,弄得他想反胃。

好吧,這個男人開不得玩笑,見好就收。

程晨有些狗腿的笑,「怎麼會嫌棄呢,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感激不盡。」

聞言,宋承佑嘴角立馬翹了翹,在她的身邊蹲下,「上來,我背你回去。」

程晨看著那寬闊的背,心中涌起一抹異樣。

還在猶豫,男人已經自顧自的伸手把他拽了上去,「你現在這個鬼樣子,本少爺願意背你,那是你的榮幸,不識好歹的女人。」

「不勞煩宋大少,麻煩你放我下來。」

宋承佑拍了她的**,威脅道︰「給我安分一點,再動我把你甩下去。」

程晨面紅耳赤,這個男人竟然打她那個地方,「宋承佑,你的手能不能安分點。」

「我已經夠安分了,要不然你覺得這麼久你和我同住一屋能夠相安無事。」

程晨猛地意識到,這個男人一直都不是什麼好鳥,風流成性。這幾天他太安分了,差點讓他忘記了這一出,不讓他和她睡在一起,他就乖乖的自己睡一張床。

如今一想,她簡直是在自己的身邊放了一顆定時炸彈,指不定哪天就轟一聲炸了。

程晨乖乖的閉上了嘴,一時間心思百轉千回。

宋承佑見程晨突然間安靜了,反倒有些小小的不習慣,抿了抿唇,什麼都沒說就背著她回去了。

學校沒有什麼浴室,洗澡都是用熱水壺去打兩壺,屋子里有一閣單獨的洗漱間,宋承佑把程晨直接背到了洗漱間,為她調好了水溫。

程晨看他沒有離開的趨勢,急著催促,「你還不出去,我要洗澡了。」

宋承佑看了程晨一眼,「別讓腳踫到水了。」說完轉身出了屋子。

鏡子里,程晨這才看到自己灰頭土臉,臉上髒兮兮的,不由得一笑,怪不得剛才這男人會嫌棄她,還真的挺狼狽,幸好那個有著潔癖的男人沒有把她仍在山上。

程晨洗完澡在屋子里面擦頭發,過了許久才看到宋承佑從外面進來,帶著一身的涼氣,烏黑精密的短發還在滴水,不用想也知道又去洗冷水澡了。

這個男人有著嚴重的潔癖,這也是這段時間和他接觸下來才知道的,不洗澡他是一定不會睡覺的,哪怕在這個地方,他也不能將就。

程晨不止一次心里嘆息,幸好她來的這個地方雖然窮,但水源還是充足的,不然就麻煩了。

宋承佑看程晨擦好頭發,很自然的把頭枕在她的腿上,安心的閉上眼楮。

程晨拿著毛巾在他的眼前揮了揮,最後心不甘情不願的為他擦起了頭發。

「一直做同一個動作你不覺得厭煩。」男人的眸子依舊緊閉著,薄唇輕輕的蠕動。

「我今天是傷員,還不允許我發泄一下啊,你好意思虐待傷員嗎?」

「擦頭發是用手不是用腳。」

程晨高高的揚起毛巾,真想直接朝著他這大爺的嘴臉甩下去,毛巾眼見就要踫到他的臉,她快速的收了回來。

程晨想到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她這宿舍樓離學生的教室有很遠的一段距離,她這腳受傷了,明天怎麼去上課,不由得推了推男人的肩膀,「宋承佑,你給我想個辦法,我明天該怎麼去教室?」

「我背你去。」

「不要。」她還要臉的,公開讓一個男人背她去教室,這成何體統。

「總是給臉不要臉,你以為我願意出去啊。」

「為人師表,我總要保持一下形象。」

宋承佑睜開眼,看著她糾結得眉頭都皺起來了,不悅的道︰「一個女人別有事沒事就皺眉,這多大點事,不能去就請個假,學校又沒付你工資,你這麼賣力做什麼?」

「我既然選擇來志願支教,就一定要做到最好。」程晨認真的道。

宋承佑擰了擰眉,不悅的盯著她看。

「只許周公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程晨小聲咕噥,他自己都皺眉,她皺一下又怎麼了嘛。

「你要是實在不想請假的話,我可以代你去上課。」

「什麼?你替我去上課?」程晨驚訝的睜大了嘴巴,呈現一個o形,眼中浸滿笑意,就像劃入了兩抹流星,流光溢彩。

她想了很多種方式,唯獨沒有想過宋承佑站上講台的樣子,就他這張臉,還不得把膽小的孩子嚇哭。

宋承佑眸光一熱,微微別開臉不去看她,「你這是覺得我沒辦法把他們教好?」

程晨違心的搖頭,打趣道︰「哪能,你宋大少博學多識,才高八斗,就這事肯定是小case了,難不倒你的,只是這不是什麼明智的選擇,再想想,再想想。」

「就這麼定了,明天我替你去上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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