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醉沉淪,她竟強吻boss︰夫人來襲 126 張蔓之死(精彩必看)

作者 ︰ 亂絮

boss大人,夫人來襲,126張蔓之死

裴寒熙開完會出來的時候已經將近下午3點,疲倦的揉了揉眉心,這一天折騰得夠嗆,公司臨時有緊急事情,所以只能取消去b市出差的行程,和那邊的人談判了很久才的得到對方的許可,對方願意賣他們一個面子,等他們忙完這邊的事情過段時間再去磋商。////舒愨鵡

裴寒熙拿出手機,神色不自覺的柔和起來,他想給慕嵐打個電話,告訴她已經取消了去b市出差的行程,晚上準時回家陪她吃飯。

剛想開機李秘書擅自推開門,樣子有幾分急切,「boss,陳氏的陳總過來了。」

裴寒熙挑眉,沒有按下開機鍵,am和陳氏一直都沒有什麼合作,他搞不懂陳皓來這的目的。

「李秘書,以後我的辦公室不要隨便讓人進來,你要是連這件小事都辦不到就給我主動打辭呈離開。」

裴寒熙沉著聲音,目光卻集中在陳皓的身上,陳皓面色陰沉,眉宇間隱約帶著幾分怒火,濃黑細密的短發被汗水浸濕。

「是,boss,下次我會注意。」李秘書微微低垂下頭。

陳皓一看裴寒熙的態度怒了,直接開門見山的低吼,「裴寒熙,你就是這樣照顧慕嵐的,白白辜負我對你的信任,我覺得我不應該放手的,應該和你爭到底。」

慕嵐兩個字讓裴寒熙的俊眉緊擰,看向陳皓的眸光有幾些幽深,聲音不自覺的拔高,「想說什麼?好好給我說清楚。」

「慕嵐被陌生人帶走了,你為什麼要讓她一個孕婦出來。」陳皓歇斯底里。

裴寒熙眉宇間的褶皺更深了,他的小妻子現在不是應該在軍區大院嗎?軍區大院戒備那麼森嚴,怎麼可能有人能帶走她。

除非她自己離開了軍區大院?可是她有什麼非得離開的原因?

裴寒熙心頭倏地一緊,立馬開了手機,上面有20多個未接電話,他顫抖著手指點開,全是同一個號碼,慕嵐打過來的,幾乎過幾分鐘就會打一次。

他理解她的個性,比誰都識大體,要是他沒有接電話她肯定能猜得到他正在辦正經的事情,不接二連三的打電話過來,除非,此時非比尋常。

出事了,裴寒熙猛然意識到這一點。

李秘書也插嘴道︰「boss,在開會的這段時間,我也接到了好多夫人打來的電話。」

「葉荷娜看見慕嵐被一輛出租車帶到了郊外,她沒來得及詳細解釋,只給我發了一條短信之後手機就關機了,應該也被人帶走了。」

陳皓的手隱約有幾分顫抖,這時的他沒有細深究這其中的原因。

他深知時間的緊迫性,耽擱一分鐘的時間她們就多一分危險,盡管對裴寒熙有諸多不滿,他依舊極力的壓下,把掌握到的情況老老實實的全部說出來。

陳皓收到葉荷娜短信的第一時間就給裴寒熙打電話,可惜一直打不通,打辦公室的號碼也無人接通,所以急急的趕到了am。

裴寒熙漆黑的眸子愈發深沉,輕微的眯了眯,他告訴自己不能亂,這事情尚不知真假,要想知道這一切的真假,其實很簡單,只要打個電話去軍區大院一問就知道。

正當他準備打電話的時候,手機響了起來,他一看是蕭伯打來的,頓時產生了一種不好的預感,蕭伯是家里的司機。他一般很少給他打電話,除非和他的小妻子有關。

「大少爺,你終于接電話了,我到機場沒有找到小嵐,打她的電話也顯示關機,我擔心她有什麼危險。」

裴寒熙一顆心早就在接到蕭中的電話被打亂,一听他不著邊際的話不由得急了,「蕭伯,你說清楚,嵐兒怎麼會去機場?」

裴寒熙一邊听著蕭中的解釋一邊朝著李秘書招手,接過他的手機撥通慕嵐的電話,臉色一點點便暗沉。

蕭中挑著重點的說,裴寒熙基本掌握了情況,他的小妻子接到一個莫名奇妙的電話,以為他有危險就急急的趕去路上去堵他,可惜半路遇到交通事故路被封,車子過不去只能去對面攔出租車,車子坐不下蕭中,她一個人朝著機場的方向走了。

現在的情形是,聯系不上。

結合陳皓和蕭中的說辭,裴寒熙認清了一個事實,他的嵐兒失蹤了,而且是被人強迫帶走的。

裴寒熙腦中一陣慌亂,知道事情不可思議,擺明就是一個精心布置的騙局,利用慕嵐對他的關心而編制的局。

是誰,是誰想要這麼做?

腦中靈光一閃,一個名字在腦中劃過,答案似乎能呼之欲出。

張蔓,裴寒熙心中恨恨的叫著兩個字,恨不得把那個女人碎尸萬段,如果慕嵐落到她的手中,依她喪心病狂的個性肯定會想盡辦法折磨慕嵐。

她的小妻子還懷著孕,怎麼經得起折騰。

嵐兒,但願你不要落到她的手里。

裴寒熙和陳皓兩人對視一眼,達成一致,兩人分頭發動各路人馬開始地毯式的搜索,雖然陳皓帶來的消息是郊區,但裴寒熙不敢掉以輕心。

裴寒熙的手緊握成拳,到下午六點整整三個小時沒有一丁點的消息,他的手在不斷的顫抖,喉頭堵得難受,心也痛得直抽抽。

時間越長意味著什麼他比誰都清楚,可惜他除了等待別無它法。

陳皓也打電話去了葉家,得到的消息是葉荷娜一直都沒有回家。

郊區廢舊工廠。

張蔓臉上帶著森冷的笑意,一步步朝著慕嵐走去,她的腳步似乎很沉,每一步都踏到實處。

她朝著身後的兩個男人使了個顏色,兩個高大威武的男人立馬上前重新把慕嵐的手綁上,這次葉荷娜也沒避免,一塊被綁上。

張蔓走到慕嵐的身邊蹲下,抬手精準的掐住慕嵐的下顎,手指在慕嵐的小臉上不斷的游移,「嘖嘖,這一細看還真覺得你長得還算可以,怪不得可以把我的熙哥哥迷得團團轉。」

慕嵐緊抿著唇,烏黑的翦瞳里滿是倔強,死死的瞪著張蔓。

「喲,可惜了,我是個女人,要是個男人肯定會被這個模樣迷得丟盔卸甲,你這樣的,要放我電影里,肯定得是女一號。」

張蔓猙獰的臉上帶著可掬的笑容,然而臉上的傷疤讓她看起來有幾分扭曲,慕嵐臉上不由得閃過一抹嫌惡。

她的這個細小的表情成功的落在張蔓的眼底,張蔓臉色一變,手放開慕嵐的下巴,長長的指甲在慕嵐的臉上滑來滑去。

慕嵐睫毛忍不住輕纏,她指甲的帶來的微弱刺激感一下子被放大了無數倍。

「覺得我丑是不?覺得反胃是不?不急,你馬上就會變得像我一樣,你丈夫加在我身上的我會一樣一樣的討回來,我的好表姐。」張蔓一字一頓,小手在慕嵐的眼前慢慢握成拳頭狀,每個字直直的敲在慕嵐的心口上。

慕嵐的手微微掙扎起來,她相信裴寒熙,毫無保留的相信,她不認為她臉上的傷是他讓人弄出來的,他根本就沒理由欺騙她。

「我丈夫可從沒下過這樣的狠手,是你自己作孽太多,結了無數的仇家。」

張蔓挑了挑眉,放開扣在慕嵐下顎上的手,不顧地面的髒亂在慕嵐的面前坐下,一瞬不瞬的看著慕嵐,嘴角勾起一抹邪佞的笑意,「表姐啊,我從出生就認識他了,二十多年了,你認識他才多久,一年的時間都不到,你覺得你有我了解他嗎?」

「我相信他,他說沒有就沒有。」慕嵐執拗的選擇相信裴寒熙。

「真夠蠢的。」張蔓嘲諷,「熙哥哥可沒你表面看到的那麼無害,歹毒得很,他明知道我情緒激動還用話來激我,那天晚上我差點車禍致死。可惜,暫時逃過一劫,卻翻不出他的手掌心,他知道我沒事之後就找了兩個男人來強暴我,還毀了我的容。」

張蔓說到最後的時候全身控制不住的輕顫,瞪著慕嵐的目光變的陰森恐怖。

葉荷娜听見張蔓的話,微微蹙了一下眉,腦海中快速的閃過什麼,還沒來得及抓住就消失掉。

慕嵐一怔,沒有想到張蔓竟然遭遇了這麼一出,她前面所說的和裴寒熙告訴她的沒有什麼差別,可是後面的事情那就是誣陷,她一點都不覺得同情,完全是她咎由自取,完全應了那句老話,惡人自有惡報。

「張蔓,你一口咬定這事是寒熙做的,你有證據嗎?」

張蔓笑,突然揚手甩了慕嵐一個耳刮子,慕嵐沒料到她會突然有此動作,沒來得及避開,生生受了她一巴掌。

張蔓的力度很大,慕嵐的臉直接被打偏,嘴角甚至滲出一絲血絲,白皙柔女敕的臉上是五個突兀的手指印。

「證據,我現在這副鬼樣子難道還不是證據,都是他害的,都是他把我害成這個不人不鬼的樣子。」

張蔓情緒變得激動起來,再次揚起手想打慕嵐,慕嵐這次有防備沒讓她得逞。

沒有得逞張蔓又豈會罷休,她揪著慕嵐的頭發,使勁的把她的頭往牆上撞去,慕嵐頭皮一陣生疼,可手被綁住,只能用腳去踹張蔓。

張蔓有一定的本事,快速的用膝蓋壓制住慕嵐掙扎的雙腿,手上的力度卻是不減,反復重復著同一個動作,「賤人,你給我去死,你這種人不配活在世界上,只會搶別人的男人。」

慕嵐只覺得頭上一陣眩暈,偏生不敢反抗,她清晰的感覺到張蔓的膝蓋就頂在她的小月復上不遠處,她生怕反抗會激怒張蔓,傷害到肚中的兩個寶寶。

腿痛,腦袋痛,慕嵐隱約感覺到後腦勺一片溫熱,伴隨著一股清涼的血腥味。

「賤人,你怎麼不還手,你不是厲害嗎?有本事你來打我啊,來啊。」

「張蔓,你住手,你要是傷害了慕嵐,裴寒熙是不會放過你的。」葉荷娜忍不住驚叫出聲,挪了挪身子,抬腳踢在張蔓的後背。

張蔓悶哼一聲,憤恨的看了一眼葉荷娜,朝著不遠處的兩個彪形大漢吼道;「你們兩個死人啊,不想要錢了,給我過來按住旁邊的瘋女人。」

其中一個彪形大漢走到葉荷娜的旁邊,一把拽起把她推向角落里,不耐的道︰「不想死的話給我安分一點。」

張蔓看著葉荷娜,笑道︰「你拿誰來壓我都沒用,因為我早就不要這條命了,我撐到現在就是想找個墊腳石,僅此而已。」

慕嵐的腿得到暫時的自由,立馬本能的曲起腿護在自己的小月復上。

張蔓動了一下就氣喘吁吁,看著縴細手指上的血絲眸中露出一抹嗜血,大笑出聲,漸漸笑得癲狂,「我盼這天很久了,我連做夢都想這般折磨你。」

慕嵐的長發被張蔓抓的很亂,狼狽的蓋在臉上,疼痛讓她身上有些僵硬,她毫無生氣的靠在牆壁上。

「慕嵐,你怎麼樣?」葉荷娜擔憂的在一旁嚷嚷。

慕嵐意識有些混沌,整個人蜷縮在牆角,腦中只剩下一個念頭,那就是無論如何要保護好她的孩子。

慕嵐心頭酸澀,口中一直低喃著裴寒熙的名字,這似乎成了一個習慣,只要痛苦的時候念上即便便會覺得渾身充滿力量。

寒熙,你趕快來救我,怎麼辦,我怕自己會撐不下去。

慕嵐听到葉荷娜的叫聲忍不住微微動了動,葉荷娜看著慕嵐的小月復,眸子有幾分通紅。

張蔓撥開慕嵐額前的頭發,只見她微微闔著眼楮,低低的喘息著,拍了拍她的小臉,「死了沒?這樣就受不了了?我後面還有很多重頭大戲。」

慕嵐沒有理睬她,張蔓臉色一沉,從包里掏出一把水果刀,刀子白亮的光晃得慕嵐倏地睜開了眼楮,驚惶的看著張蔓。

張蔓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把小刀抵在慕嵐白女敕的臉蛋上。

「你想……做什麼?」慕嵐聲音細弱,生怕臉上的刀子因為太過用力刺傷自己。

「當然是把你變成和我一樣,咱們好歹是表姐妹,理應有難同當。」張蔓用小刀在慕嵐的臉上轉著圈,這里拍拍,那里打打。

這無疑是一個困難的過程,張蔓的刀停留在哪里,慕嵐都會顫抖。

「該從哪下手呢,干脆兩邊各劃兩個叉,形成個對稱。哎呀,我這腦子,太沒創意了,應該狠狠的戳幾個洞的,這樣會比較有也藝術感。」

「你……」慕嵐不敢大聲說話,只從唇角低低溢出一個字,一顆心砰砰直跳,似要跳出喉嚨,被束縛的雙手布滿了冷汗。

如願的看到慕嵐的驚恐,張蔓收回了手,眉毛一挑,高高的舉起了手中的刀對準慕嵐的小月復,「我手頭上本來還有一部古裝電影劇本,里面有一個殘忍的橋段,劇中女配被女主剖月復取嬰,好刺激啊,一直都想親自試試,今天竟然踫到了一個孕婦,給了我這麼一個機會,放心,或許你的孩子命大還能活下來,要是命薄那就怪不得我了。」

慕嵐嘴唇不可抑制的顫抖,從胃里涌上了一股酸水,「張蔓,孩子是無辜的,你想怎麼對付我都沒關系,只要你放過我的孩子。」

張蔓用手輕輕的摩挲著刀鋒,眼楮一直集中在慕嵐的小月復上,似是在尋找最恰當的位置,漫不經心的道︰「你這是在求我嗎?要是求我,我可以暫時放過你。」

慕嵐狠狠的咬著貝齒,這個時候容不得她不低頭,低吼,「我求你,我是在求你。」

「太小聲了,我听不到。」張蔓的手放在耳朵邊扇了扇。

「張蔓,我求你,求你放過我的孩子。」

張蔓滿意的一笑,手一松水果刀就掉在地上,慕嵐看著腳邊錚亮的刀渾身虛月兌,無力的靠在牆壁上。

「放心,你的命我總會取的,只是暫時讓你喘兩口氣,沒有在你臉上和肚子上開刀,只是不想搞得太血腥讓人惡心,死前總是要讓你盡興的,我特意給你準備了兩個男人,好久沒有拍片了,這就當我最後一次給大家留點精彩的東西,am集團總裁夫人懷孕了不甘寂寞,在廢工廠同時與兩個男人**。」

張蔓短暫的停了一下繼續道︰「標題我都想好了,絕對夠刺激,夠震撼,我會讓你嘗到被記者和媒體纏得不敢出門,被千夫所指的滋味。」

「你卑鄙。」

張蔓拍了拍慕嵐的臉,抬頭瞅了一眼房頂上安好的攝像頭,慕嵐順著她的視線望去,果真看見一個泛著紅光的東西。

她想把這一切全部拍下來,慕嵐緊咬著唇,內心一片荒涼。

怎麼辦,她怎麼能讓自己的清白毀在那兩個男人的手中。

不行,絕對不行,可是她想不出什麼好的辦法。

「張蔓,你會不得好死的。」慕嵐磨牙,滿腔怒火的看著張蔓。

張蔓不以為意的聳聳肩,拍拍手,轉身朝著後面的兩個男人道︰「看你們了,這麼如花似玉的孕婦估計你們會玩得很爽,給他多搞點花樣,要是她叫出聲了,你們的抽筋加倍。」

張蔓剛想離開,發現不遠處還有一個不相干的葉荷娜,挑了挑眉,「葉大小姐,你是要跟我離開,還是在這看好戲,學習鑽研怎麼伺候男人。」

「張蔓,你不要太過分了,你不為你自己考慮,還得為你的家人考慮,你媽媽那麼愛你,為了你都已經生病住院了,你要是出了問題,她也必死無疑,難道你都不想回去看她最後一面,你就忍心看著她在醫院一天天形銷骨立。」葉荷娜顧左右而言之,深深的看了一眼慕嵐,她現在能做的就是拖延時間

要說張蔓現在還有在乎的人,那一定是闕千合,那是一個溺愛女兒的主。她可听說,在她被千夫所指的時候,她一直對她不離不棄,甚至為她規劃好了一切。

葉荷娜想賭一把,賭一賭張蔓對闕千合的重視程度,很明顯她成功了。

張蔓臉上的表情出現幾分龜裂,媽媽竟然生病了,這是她不知道的。

她雖然一直在a市,可她不敢去打听她的消息,裴寒熙有多少本事她是知道的,要是她一現身肯定會被他察覺。

葉荷娜見張蔓神色有些松動,再次勸說,「張蔓,不值得,沒有必要為了一個不愛你的男人付出自己的生命,你有愛你的母親,你也不想她白發人送黑發人吧。」

「你胡說,我媽媽沒事的,她好好的能出什麼事。」

「我知道你不太相信我,我今天上醫院的時候看到你媽媽了,她好像一下子老了,呆呆的看著天花板,我听你二哥說好像是她腦血管病發作了。」

張蔓一愣,臉上出現了片刻的迷離,闕千合的確有腦血管病,經常頭疼。

「張蔓,為自己留點余地吧,不要太決絕了,你知道的,像裴寒熙這種身份的人,怎麼可能對一個人從一而終,她現在只不過是因為慕嵐長得有幾分姿色,等她生完孩子身材,漸漸年老色衰,你覺得那時候裴寒熙還會愛她嗎?」

「當然不會,沒有一個男人喜歡丑女,我的熙哥哥也一樣。」

葉荷娜看張蔓逐漸被自己牽著走,一直懸著的心漸漸平復,「折磨一個人最好的方式不是讓她死,死了多簡單,一了百了,讓她生不如死的活著才是最好的選擇,你也要好好的活著,然後每天在她的眼前晃蕩,讓她每天都抓狂,每天都添堵豈不是更好,畢竟我們所有的人都知道,裴寒熙曾經最愛的人是你,他的所作所為軍區大院的人都知道,現在他嘴上所說的其實都是假話,那是因為你讓她失望了,你只要改過自新,他一定會回頭的,因為初戀在每個人的心中是最美好的存在。」

「會嗎?他真的會回頭嗎?」張蔓呆呆的看著葉荷娜,目光中露出幾分期盼。

「會的,就那你的皓哥哥來說,不也是一樣,他最後選擇的是那個跟在他身後二十年的我。」

葉荷娜鑽研過心理學,每說一句話後都認真的觀察著張蔓的神色,成功的引誘了張蔓跟著她走。

可惜兩個男人不樂意了,他們看著慕嵐的目光早就如狼似虎,露出yin邪的目光。之所以一直等著張蔓和慕嵐折騰,只不過是想一箭雙雕,既想得到豐厚的酬金,又想滿足自己的**。

慕嵐的樣子,可是他們喜歡的類型,黑眼楮,黑頭發,皮膚也透著惑人的白。

好不容易等了這麼久,可張蔓又轉而和葉荷娜磨蹭,這大大消磨了他們的耐心。

「我說你這娘們,到底出不出去,不要耽誤我們兄弟兩個的時間。」其中一個男人不滿的看著張蔓。

張蔓猛地回神,有些氣惱的看著葉荷娜,「你這女人,你在故意繞我。」

葉荷娜心頭閃過一抹慌亂,馬上強自鎮定下,「我說的都是實話,我的確是從醫院出來的,恰好看見慕嵐上你的出租車,所以才跟著來。」

「趕快出去。」一個男人不悅的走了過來,把張蔓和葉荷娜直接粗魯的推出了門,然後 的一聲關上了門。

張蔓和葉荷娜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上。

葉荷娜心中一急,立馬爬了起來,用力的拍打著鐵門。「開門,你們給我開門,她不是你們所能動的,你們要是動了她會有人收拾你們,你們保準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你們只不過要的是錢,她的丈夫是am集團的**oss,錢他們家有的是,張蔓給你們多少,她完全可以翻倍。」

張蔓的手掌心被地面磨破了皮,疼得齜牙咧嘴。

「大哥,這個女人的身份真的這麼牛叉,am可是a市的龍頭企業。」

「笨死了,你覺得我們現在還有回頭路嗎?我們協助那個瘋女人綁架了她,如果她的身份這麼厲害,你覺得她的丈夫還能放過我們嗎?」

被罵的人模了模頭,「好像是這樣的,有錢人心都狠得很,那是絕對不會放過我們的。」

慕嵐看著朝著自己走來的兩個男人,眼中閃過慌亂,「你們不要過來,我的丈夫不是你們想象中的那種人,他會放過你們的,還會給你們想要的東西,只要你們不踫我。」

兩個男人猶豫了,他們也覺得沒有必要把自己的姓名搭上去,他們剛開始答應張蔓,以為只是一個很普通的女人。

「我們憑什麼相信你的話?」

「你們放心,我的丈夫很寵我,我說什麼他都會答應,我肚子里還懷著他的兩個兒子,他對我言听計從,我保證只要你們不踫我,幫助我逃離,我一定不會虧待你們的。」

am集團辦公室。

裴寒熙整個人像是冷凍的雕像,靜靜的坐著一動不動,急躁的手機鈴聲劃破了寂靜的辦公室,來電話的是南宮絕。

裴寒熙顫抖著手

「寒熙,你老婆找到了。」

裴寒熙一邊听著南宮絕的話一邊往外沖,車子等全部準備妥當。

裴寒熙猛地踩下了剎車,車子飛奔而去。

張蔓看著葉荷娜的眼神轉冷,「葉荷娜,我不明白,慕嵐奪走了陳皓的愛,為什麼你還要幫她?」

是啊,如果沒有慕嵐,她早就和陳皓在一起,陳皓不會冷落她這麼多年。

為什麼要幫慕嵐,也許她腦子真的抽了。

葉荷娜苦笑了一下,手指不自覺的撫模上下月復,「也許她是個孕婦吧。」

張蔓剛想說什麼,就听見外面傳來車子的聲音,目光一凜,她拿出鑰匙立馬打開了門,慕嵐竟然好好的,她雇來的那兩個男人竟然在給她松綁。

混蛋,竟然背叛她。

「你們兩個給我住手,不許給她松綁,你們要是敢動我一槍斃了你們。」張蔓怒吼,從懷中拿出一把槍,朝著地面開了一槍。

兩個男人嚇得一顫,害怕的看著張蔓扭曲的樣子,手中的動作也隨之停止。

張蔓又朝著兩個男人的腳邊開了兩槍,兩個男人嚇得魂飛破散,抱著頭跑到了一邊,慕嵐也恐懼的看著張蔓,這個女人竟然會開槍,那熟練的手法一看就是專門練過。

慕嵐想起以前在軍區大院看到的一幕,裴寒熙曾說過,大院里長大的孩子,不管男女小時候都練習過。

張蔓上前一步,殺氣騰騰的拽起慕嵐,慕嵐兩腿有些發軟,踉蹌了一下。

「慕嵐,你有沒有怎樣?」

葉荷娜也隨後沖了進來,剛想上前張蔓冰冷的手槍的抵在了她的太陽穴處,「最好不要給我亂動,否則我不敢保證我的子彈會長眼楮。」

「葉荷娜,你推開,她已經瘋了。」慕嵐朝著葉荷娜道。

「你給我閉嘴。」張蔓一槍砸在慕嵐的後腦勺上。

「慕嵐。」葉荷娜驚呼。

慕嵐後腦勺上的鮮血漸漸的溢出,小臉也慢慢變得蒼白。

張蔓看了慕嵐一眼,直接拽著她上了樓

裴寒熙趕來的時候看到的便是這麼一幕,張蔓拉著慕嵐站在高處,慕嵐臉色慘白,隱約可看到她頭發上新鮮的血液,她無力的依靠著張蔓,樣子孱弱得讓他的心一陣陣抽緊。

慕嵐明顯察覺到張蔓的身子一僵,一低頭就看見裴寒熙站在下面,男人依舊是一身講究的手工西服,俊美高大如天神,他的背挺得筆直,此刻一雙漆黑的眸子殺氣騰騰,披著一身令人膽寒的陰戾。

她從未看過這樣的裴寒熙,可他一點都不覺得害怕,一直沒有流淚的眼楮此刻酸澀的難受,眼淚就這麼洶涌而出,他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他來了,來救她了,他就在她的身邊,她還有什麼好害怕的,慕嵐恐懼焦躁的心漸漸被撫平。

兩人一個在高處,一個站在地上,離著很遠的距離,可彼此的視線一旦相遇,就仿若被定格住,再也無法分開。

他在無聲的詢問她有沒有事,她輕輕的眨了一下眼楮,表示自己一切安好,無需牽掛。

張蔓看著兩人旁人無人交纏的視線,氣得渾身發抖,頂在慕嵐頭上的手槍往前抵了抵。

裴寒熙神色一變,俊臉陰沉,「張蔓,你最好考慮清楚那些事情該做,哪些不該做,不要做出令自己悔恨終生的事。」

「熙哥哥,我早就後悔了,我後悔執拗的要做什麼導演,後悔去美國,我已經很後悔了,你看在我這麼後悔的份上,能不能原諒我,我們重新在一起好不好?」張蔓哭得暴雨梨花。

「不可能。」裴寒熙無情的吐出三個字,衣袖里的手槍漸漸的往下滑。

「不可能,不可能,你就這麼喜歡這個慕嵐,她能抵消我們二十多年的感情嗎?」張蔓氣得跳腳,整個人情緒接近崩潰的邊緣,憤恨的視線盯著慕嵐的腦袋。

「張蔓,你放了我的妻子。」

「我不放,不放,要麼你跪在地上求我,承認你對我做的事情大錯特錯,要麼你答應我立馬和她離婚,然後娶我,這兩樣你只要做到一樣我就會放了她。」張蔓的手指慢慢往下按。

裴寒熙雙目欲裂,他剛剛在車上就听到了槍聲,不用懷疑槍里面是有子彈的,當初還是他手把手教會她怎麼開槍,想不到她第一次用竟然是為了對付他。

假如當年他能預料到這一切,他絕對不會多看她一眼,更不會在她身上傾盡20多年的寵愛。

慕嵐覺得頭暈眼花,囁嚅了一下嘴唇,低低發出兩個字,「不要。」

她不要他為她下跪,他那麼高貴的人不該跪在這個瘋女人的腳下。她也不要和他離婚,這兩樣,不管是哪一種她都不要。

「裴寒熙,我可沒這麼多的時間陪你耗,我數到10,要是你不作出選擇,我就會立馬按下扳機,讓她腦袋開花,讓她一尸三命,哈哈,你不是愛她嗎?為她下跪又怎麼了,你要是不愛她,和她離婚也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情。」

「一、二、三……」張蔓笑得妖冶,此刻的她就像一個嗜血的惡魔,看著他們手足無處,她內心就涌起前所未有的快感。

裴寒熙顯得很平靜,他就那麼定定站著,眸光淡淡的落在張蔓和慕嵐的身上,沒人知道他在想些什麼,只有他自己知道,那攢著手槍的手到底是有多麼的緊。

他恨不得立馬一槍斃了張蔓,可是他不能沖動,子彈是無情的東西。他必須要保證慕嵐的安全,在慕嵐的安全沒有得到百分之百保障的時候他不能輕舉妄動。

「七。」張蔓恨恨的咬下這個數字,「裴寒熙,只有三聲了,如果我再數到三聲你還是不肯選擇,就怪不得我了。」

張蔓的目光一直集中在裴寒熙的身上,卻忽視了綁在慕嵐手腕上的繩子漸漸的被她掙扎開,慕嵐烏黑的眸子一直在不安的轉動著。

慕嵐和裴寒熙對視一眼,兩人十分的有默契,很快就明白了對方的想法。

「一」張蔓數出最後一個數。

裴寒熙看時機合適,立馬出聲,「好,我現在就來選一選……」

張蔓眼楮一亮,這個一個對他們完全不利的選擇題,無論選什麼,吃虧的都是他們。

「熙哥哥,你選擇什麼?」張蔓的情緒逐漸平復下來,沒剛剛那般急躁。

裴寒熙用余光掃了一眼,看見她替他眨眼楮眸光一漾,表現得舉棋不定,只听見他慢吞吞的道︰「我選擇」

張蔓嘴角微微翹起,期待的等著裴寒熙的回頭,依她對他的了解,他是不可能選擇第一種的,再說他也沒有一點下跪的趨勢。

「我選擇第三種。」裴寒熙嘴角含笑,輕飄飄的道。

張蔓一愣,剛想說什麼,突然覺得手一空,然後她感覺到右胸口處一疼,她瞪大眼楮不可置信的看著慕嵐,慕嵐此時手中拿著她的手槍,她的手停留在半空,遲遲不肯收回去。

張蔓不知道哪來的力氣,一個大力推了一下慕嵐,兩人站在邊緣處,這一推直接把慕嵐推了下去。

「去死吧。」她狠絕的聲音久久回蕩在半空小時不去。

「啊」慕嵐只覺得身子一輕,睜眼就看見裴寒熙一臉慌亂的奔了過來。

張蔓嘴角冷冷的一勾,她雙腿發軟的靠在牆壁上,只見她的手中又多出了一把黑色的手槍,她用著生平最後一分力氣朝著慕嵐墜落的身子扣動了扳機。

她是一個心思縝密的人,這些多虧了裴寒熙多年的諄諄教誨。

她曾經發誓,就算是死也要讓他們其中一個人陪葬,她就快要實現了。

裴寒熙,慕嵐,你們相愛又如何,我會讓你們常常陰陽相隔的滋味。

熙哥哥,你不仁,那我不義。即便在黃泉路上,我也會和她死磕到底。

「小心。」一道低沉嘹亮的嘶吼聲在打破了本該靜謐無聲的廢墟廠房。

局勢大逆轉也就是幾秒鐘的事情,正當張蔓以為慕嵐必死無疑的時候,有一個人撲了上來,她朝著慕嵐下落的方向張開了雙臂,用自己的身體為慕嵐築起了一道防御牆。

張蔓死之前,似乎看到了血花在空中飛濺,只不過那並不是她最恨之人的,瞪著一雙大眼楮,她軟了身體,無力的朝著後面倒去。

陳皓趕來的時候,恰好的看見的便是這一幕,葉荷娜單薄的身軀從空中往下落,她的四周,觸目驚心的血花四處飛濺。

這一幕亙古深遠,停留在記憶中一輩子,每每想起,有一種痛深入骨髓,食髓知味,再無無法移出來。

這一刻,他忘記了呼吸,雙腿像是灌滿了鉛,無法移動,那一聲巨大的聲響是那麼的清晰,在耳邊久久盤旋,消失不去。

葉荷娜在慕嵐被張蔓帶上天台之後就悄悄的跟了上來,隱藏在角落里,一直準備伺機而動,在看到張蔓被慕嵐打了一槍,頓時欣喜起來。

張蔓後來的舉止是突然的,她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就這麼不顧一切沖了上去。

裴寒熙受過特殊訓練,臂力驚人,看到慕嵐墜樓立馬反應過來,算準了角度,穩穩的接住了心愛之人。

把她嬌小溫熱的身體抱在懷中,他覺得無比的興奮,誰知張蔓竟然沒死,她的手中還會藏有第二把槍。

慕嵐是從正面撲下來,被裴寒熙抱在懷中自然也沒改變這個位置,她瞪直了眼看著裴寒熙腳下葉荷娜渾身是血的身子,似震驚,似呆滯,她囁嚅著嘴唇,低低喊道︰「葉荷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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