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十多天的日子,晴凜除了每日和任航夕學習煉丹之術,就是在晴家和晴鶴沒事斗斗嘴之類的,生活倒是愜意,不過,這愜意,也很快的被打破了。
晴凜怎麼都沒想到,這件事情,竟然讓自己提前的接觸到了所謂的命運•••••••••••••••••••••••••••••••••••••••••••••••••••••••
「小姐,您父親回來了••••••••」青蜂一臉冰冷的看向正在蓮花池邊喂魚的晴凜。
「父親回來了!」晴凜一臉的開心,父親和戰王司徒翼去北方也有個半年了,這半年,雖說有著書信聯系,但是也在兩周前突然中斷,自己還正擔心•••••••••••••••••••••••••
「小姐,你最好還是先去看看吧,你父親的情況,有些不好。」
听了青蜂的話,晴凜心中頓時一陣慌亂。
不好?這是什麼意思?
「快快快,這邊,新藥師,在這邊••••••••••••••••」
外面,傳來了陣陣的喧囂聲,似乎有很多人都朝著一個方向趕去。
父親的住區,槐林苑。
一股不好的感覺涌上心頭,晴凜立刻向槐林苑趕去。
槐林苑內,人來來往往。
晴陵奕面無血色的躺在床上,渾身僵硬,膚色煞白,氣息異常微弱。
「父親••••••新城大人,請您務必治好我的父親。」晴雪跪在地上,泣不成聲,周圍,晴家的子孫基本上也都在這里。
「三小姐放心,老夫定當盡力醫治晴將軍,還請各位不要在屋里妨礙老夫的治療,先到外面等候吧!」
新城和其他的幾位藥師圍著晴陵奕忙活了起來,助手們,也是將晴雪等人趕了出去。
「父親•••••••••」晴雪癱坐在門口,捂著臉弱弱的哭泣著。
「三姐別太擔心,皇家的御用丹師在里面呢!」晴霜拍著晴雪的肩膀,安慰的說到。
「是啊,御用丹師在里面呢,只不過能不能醫好就不一定了。」晴陵權一臉的笑意,此時,他倒是希望晴陵奕直接這樣死掉,這樣繼承晴家的人,就會是自己了。
「二叔這是什麼意思?你難道是盼我父親死麼?」晴麒一臉敵意的看著晴陵權,到這個時候了,他竟然還能說這種話?
「二弟啊,你也看到了,大伯那個樣子,已經是個半死人了,就算是皇家丹師,也是未必能醫得好啊!」晴雕也是和他父親一樣的嘴臉。
「趁著爺爺去了皇城,你們就這樣咒我父親,還真以為我們是吃素的麼?」
就在晴麒握緊拳頭想要揍晴雕的那一瞬,晴雕卻先被人扔到了牆上。
晴陵權驚訝的看向身後。
「晴•••晴凜?你•••••••••••••••••••」看著身後一臉冰冷的晴凜,晴陵權不禁揉了揉眼楮,剛才雕兒,是被這廢物一下子扔了出去的?
不可能吧,這廢物沒有溟力,哪來的這麼大的力氣?莫不是吃了丹藥?
「凜兒•••••••」看這那一臉冰冷的晴凜,晴麒也是不禁一怔,感覺,此時的凜兒,非常憤怒,那憤怒的氣場,不禁讓自己畏懼。
「二哥,這是怎麼回事?」晴凜看向晴麒。
「听隨著父親去的士兵們說,北方戰事本來已經接近尾聲,我方本來是可以大獲全勝的,可是敵方突然出現一人,不僅溟力強大,而且還有一身毒術,父親和那人交戰時中了毒,之後就被送了回來。」晴麒將從戰王口中听到的原話原封不動的說給了晴凜。
北方戰事,是北昆國境外的一些流氓地痞挑起來的,雖說人數也並不是太多,但是實力確是十分強勁。
就連一直戰無不勝的戰王和父親也是頗費了心神才能制得住他們,只是沒想到,會突然出現個這樣的人來,不光是父親,就連司徒翼也都受了重傷,只不過沒有父親嚴重,現在在皇城中養著傷。
「不過,听戰王殿下說,那個高手似乎是針對著父親而來,一見面就和父親打了起來,父親可是個一品低階六級的溟士,也算是個相當厲害的人物,但是在那人面前,確是毫無還手之力。」晴霜也皺著眉頭,無論如何也想不通,父親平日並沒有和這般的高手結下怨啊!
••••••吱•••••••••••••••••••••••••••••••
緊閉著的房門突然打開,新城一臉愁容,眉頭緊皺的從里面走了出來。
「新大人,我父親怎麼樣了?」晴雪立馬站起身來,焦急地看著新城。
「實話說,令尊的情況非常危險,而且那毒,我們也都沒有見過,實在找不到方法為令尊治療。」
「怎麼這樣?」听後,晴雪又癱坐到了地上。
晴凜立馬走進了晴陵奕的房間,其他人也都跟了進去。
床上,晴陵奕的面色更加的蒼白,嘴唇干癟,月兌水情況也非常嚴重,身體僵硬冰冷,整個人,就像是一具死尸一般。
「我已經給晴將軍服下續魂丹,大概能延遲晴將軍一晚的壽命,如果明日太陽升起之時,還不能有辦法醫治,那恐怕••••••••••••••••••」新城搖了搖頭,眼神中略帶自責。
「新城大人不必自責,這毒,確實不一般。」晴凜反手取出一瓶至純的甘露,涂抹在晴陵奕發干的嘴唇上,不一會,那干癟的嘴唇便重新飽滿了起來,只不過依舊蒼白。
晴凜看著晴陵奕的樣子,仔細看了看,突然,眼楮猛然一怔。
「這•••這毒••••••••••」就連平日一向淡定的晴凜也是不禁向後一退,怎麼會?怎麼會是這毒呢?這毒,不是•••••••••••••••••••••••
「妖王尸毒,中此毒者,會提前產生尸體的特征,最後氣結而死,而此毒,天下只有兩人能煉出,一,是那鬼醫白羽,二,便是聖城的毒聖。」
任航夕突然走了進來,看著床上的晴陵奕,又看了看一臉驚訝的晴凜,意味深長的說道。
「不可能是白羽,白羽只會救人,不可能害我父親,一定是毒聖,一定是他。」晴霜憤恨的說道。
沒錯,自己就是鬼醫白羽,所以自己絕對不會害父親,那,會是小毒物麼?難道這是他對自己下的挑戰?拿這個,還是他教給我怎麼煉制的毒藥,對我進行挑戰,而且,還拿我父親的性命?
這個毒藥,我研究了兩年,都沒能研制出他的解藥,穆少卿,你想讓我父親死麼?還是,你自己想要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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