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這個考好的禿毛獅王,你好好享用啊!」晴凜邪邪的一笑,身影迅速消失在了樹林之中。
害得自己耽誤了這麼長的時間,這算是個小小的懲罰。
「這女人還真是毫不客氣的把殘局留給了我們啊!」黑衣男子無奈的說道,拿出一個匕首,迅速的向那獅王的頭蓋骨劈去,瞬間,那一陣扭動的身軀便停了下來。
那妖孽男子嘴角一勾,意味深長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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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惡,這是哪啊?」晴凜看著周圍一望無盡的森林,怎麼感覺越走越亂,就連剛才的崖底都不知道在哪個方向了?
「干脆一把火燒光得了•••••••••」晴凜憤怒的坐在地上。
不行,不能太著急,仔細想想辦法,一定要出去。
「嗷嗚••••••••••••••••••」
遠處,傳來一聲嗷叫。
「不能再做耽擱了,這野外的大森林,說不上有什麼豺狼虎豹呢?」
晴凜起身,看著四周的樹木。
自己從來沒來過這里,連這里是哪都不知道,手中的線索太少,難道只能從崖頂通過麼?
「嗷嗚•••••••••••」
「嗷嗚•••••••••••」
身邊,嗷叫聲一個接一個的傳來。
叢林中,一個個猩紅的眼神死死的盯著晴凜。
「喂喂,真的假的,平時運氣挺好今天怎麼這麼差呢?」晴凜警惕地看著周圍。
這時,從叢林中紛紛走出了七頭渾身雪白,雙眼腥紅的狼群。
晶階妖獸,血月夜狼。
還是群體性的!!!
「饒了我吧,我就算有千尋靈脈,但是我折騰了這麼長時間,哪有精力對付你們啊!」晴凜欲哭無淚的說道。
雙眼警惕地看著周圍,雖說是不願,但還是做好了戰斗準備。
「這里竟然有這麼多的高級妖獸,沒听說過東臨國有這麼塊地方啊!」晴凜一邊提防著周圍的狼群,一邊又十分疑惑。
「嗷嗚••••••••••••••••」那血月夜狼群突然猛的向晴凜沖了過來。
「火離五十五式•赤火炮。」晴凜雙手成掌,從掌心發出紅色的光芒射像狼群。
趁著血月夜狼被擊中,晴凜又迅速的跑開。
就這樣,晴凜被一群發了瘋的野狼追趕著。
「有沒有搞錯,我又不是喜羊羊,你們追我干嘛啊!」晴凜欲哭無淚的看著身後那一雙雙腥紅的雙眼。
自己的精識早在吸收那莫名其妙的火的時候就已經消耗了一大半,在這樣下去,不但回不了晴家,反而還會被他們耗死。
「可惡,我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晴凜迅速轉身雙手撫地。
「火離第四十一式•炎狼群。」
話音一落,十只由火焰形成的狼群憑空浮現,對著面前的血月夜狼呲著紅牙。
「咬死他們•••••••••••••」
待晴凜一下令,十只炎狼迅速沖向血月夜狼。
晴凜此時已經十分虛弱,想要長時間拖住血月夜狼給自己創造逃跑的機會,必須得是四十一式中的炎狼群才行,但是第四十一式又十分耗費精識,再加上之前的消耗。
此時的晴凜,已經是脆弱不堪。
勉強的站起身來,晴凜搖搖晃晃的走在森林之中。
雙眼已經開始模糊。
一個踩空,晴凜順著坡度直接滾了下來。
身體上有著不同程度的劃傷。
「可惡••••••••••晴鶴,我要是活著回去,絕對饒不了你。」晴凜不甘的看著面前模糊的景色。
無論自己多麼的想站起來,可是卻沒有一絲力氣。
就像是泄了氣的氣球一般。
終于,眼皮也是重重的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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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快到中午了,凜兒怎麼還不回來?」晴麒一臉的擔心,更多的,卻是自責,自己怎麼會放心讓凜兒去雲落崖呢,自己明知道凜兒沒有溟力,只身去雲落崖,是多麼的危險。
為什麼那個時候,自己會傻到以為凜兒肯定會采到翡翠蓮的呢!
「雲落崖那種險地,怕是早就摔下去,成了肉泥吧!」晴鶴一臉的邪笑。
成功了,自己成功的殺了晴凜了。
「五姐會回來,一定••••••••••••••」晴霜冷冷的看著晴鶴,不知從何時開始,自己心里對晴凜的認知,已經改變,晴凜,不再是那個只會丟父親臉面的廢物。
「丹聖大人已經給晴將軍服過續靈丹了,不過,如果日落之前,五小姐還不回來,恐怕,我們就無計可施了。」新城滿頭大汗的從房間內走了出來。
自打晴凜走了之後,他就一直協助這任航夕,為晴陵奕續命,真希望,晴凜真的能拿到翡翠蓮啊,就算拿不到,也要活著命回來啊,這丫頭,也算是新美的恩人,若不是她的點播,新美又怎麼可能開竅呢!更不可能被天都院錄取。
「哼,我早就說過,救不活了,還不如讓大哥死得痛快點,你們竟然還信那個廢物,簡直是自找苦吃。」晴陵權不屑地冷哼一聲。
那個該死的晴凜,最好是掉下雲落崖摔死了,這樣才能解得了自己的心頭之恨。
「混賬東西,你就這麼咒你的大哥?」晴柏一臉憤怒的出現在晴陵權的身後。
「爹,爹,我我沒有,你誤會了爹。」晴陵權渾身一個機靈,這個老頭子怎麼這麼快回來了,該死,被這老頭子听見了。
「我回頭再收拾你,給我滾出去。」晴柏狠狠的踢了晴陵權一腳,隨後走到新城的面前。
「新藥師,我兒情況怎麼樣。」
「晴老,晴將軍的情況,現在多虧了丹聖大人維持著,要是日落之時還不能找到翡翠蓮,那恐怕就••••••••••••••••••••••••」
「翡翠蓮?我听說凜兒去找了?」晴柏看向晴麒等人。
「是的爺爺,已經去了好久了••••••••••••」晴麒一臉的自責。
「雲落崖那般險地,誰去了都一樣,你也不用自責,听天由命吧!」晴柏一臉的愁容,雖說依舊是一副淡定,可是心里卻是翻江倒海的難受。
晴陵奕是自己最優秀,也是最寵愛的兒子,如今變成了這樣,自己這個當爹的,又怎麼可能忍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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