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許花涼閉眼,準備接受再一輪的蹂躪時,突然周圍靜悄悄的了,氣氛詭異得令人心生不安。
許花涼躬了躬身子,咦…她能動了,慢慢匍匐著向前,許花涼扭頭,那兩名男子此時已然倒在地上,生死不明。
一雙白得不該出現在這破廟的上等靴子便呈現在了她眼皮底下。當他抬起頭,頓時傻了眼。
「好玩嗎?」溫雅的語調,仿若清泉涼水注入她的全身,連帶著身子似乎也不那麼疼了。
「不好玩。」許花涼搖了搖頭,眼里盈盈一片,莫名的有些想哭。
一只玉手修長而美,輕輕幫她解開捆著手腳的繩子,然後像是怕弄疼她似的輕輕將她扶起。
這次,是他與慕容述的第三次見面。不同與往常的冷冽邪魅,卻似一種難以言喻的溫柔。
「那你還逃跑。」沒有預想的生氣,反倒夾雜著一絲絲的寵溺。
許花涼撇了撇嘴,埋怨似的口氣。「沒辦法啊!我不想待在許府。」她抬眼對上慕容述銳利的眸子,小心翼翼開口。「況且,我也不想嫁予你。」
慕容述非但沒生氣反笑。「為什麼呢?」
「我不喜歡你。」許花涼扔下一句很直接的話。
慕容述看著眼前的小小人兒,突然縱聲大笑起來,大掌在許花涼頭頂揉了揉道。「是,我很喜歡你。」
許花涼挑了挑眉,眼前這人,還真是…該死的邪魅。
模了還留著余痛的的手臂。「咳咳……」她咳嗽了幾聲。四周的空間很難聞,而她身上的各處,不斷的彌漫的是越來越冷的溫度,不僅是外界,還有她自已的。
眼光驟然冷卻,慕容述的臉倏地的黑了下來。
眼光牢牢的鎖住許花涼那沾滿灰塵的臉,手指緩緩撫模而上。那里,竟是如此的蒼白。
「沒事吧?」手指緩緩的撫過,帶著難以言喻的溫柔,手指像是帶著一股暖流,淌入血液里,帶來難以言喻的熾熱感。
許花涼搖了搖頭,像是被帶領一般,手緩緩的伸出,放在了慕容述撫模她面頰的那只手上。
慕容述微微一笑,攬上她的腰,抱著她離開了這暗沉沉的黑夜。
許花涼靜靜躺在他的懷中,看著那離她越來越遠的破廟,緊張開口。「玉佩,慕容述,玉佩還在那個人?」
「放心,我已經拿回來了。」慕容述低頭吻上了她的額頭,輕聲安撫道。
直到慕容述將她放到床上,她才有所警覺,她睜大了眼楮掃了掃四周,房間竟是如此華麗無雙,甚至是比將軍府還要華麗。
「疼嗎?」火熱的大手撫模上那傷痕累累的肌膚,慕容述眼中一閃而過殺氣,撫模傷痕的手,卻很溫柔。
疼嗎?
許花涼微微一愣,從來沒有人如此問過她,她是孤兒院的孤兒,沒有人愛,沒有人疼,從來沒有人問過她,疼不疼。
而以前的許花涼,也沒有人如此問過她。
眉頭微微的皺起,這種感覺很陌生,但是卻很舒服。看著她面前的慕容述,一股暖流涌上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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