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人稱)
「小子,你看看這個。」白一宇在安澤落下班回家前遞了一個棕色的信封夾給安澤落。
「這是什麼啊。」安澤落邊打開邊問道,「你這是在干嘛?!」說著,安澤落把信封扔還給白一宇。
好好好我以後不給你錢就好了,但是,但是你是一個人才嘛……你能不能考慮一下下……」白一宇向安澤落挑了挑眉。
「你就死了這條心吧,我是不會答應升職的,你給我的職位都是要大學學歷以上的,可我連高中都畢業。」
「嘿嘿,我當然知道啦。我也知道你將來肯定是一個人才,嘿嘿,你要不要考慮一下繼承我所有的酒店?」白一宇打開剛剛遞給安澤落的信封,從里面拿出了一張紙,「要是你同意的話,你就在上面簽個字。」
自己剛剛怎麼沒有看到那張紙……「我看看,」安澤落接過那張紙「什麼?建立收養關系?你是不是瘋了?」
「沒瘋沒瘋,嘿嘿,其實剛剛我的用意是你只要簽字,這些錢就是零花錢……只要你願意簽,我馬上就打電話就劉律師過來做見證!」白一宇一想到自己馬上就會就這麼一個乖兒子了,他的心里就無比激動。
「不行!」安澤落堅決地說道,雖然他是很渴望親情的,眼前這個年近四十但是卻有著一顆童心的人對自己也是真的很好。但是一切都來的太突然了,他在短時間內還無法接受。
「為什麼?!難道你不想要一個爸爸嗎?」白一宇對安澤落的回答感到有些吃驚,在他的眼里,安澤落一直一來事很渴望親情,期望父愛的。可是他現在的表現真的是出乎自己的意料啊。
「是,我的確是很想要一個爸爸,但是,但是……我在這之前還沒有心理準備,所以我在短時間還不能接受。」說著,安澤落準備收拾東西離開餐廳。
「落,有人找。」餐廳的一個服務生向這里喊了一聲。
「誰啊?」白一宇問道。
「一個飛機頭丑女,我覺得她可能是一個找你你的花痴,所以就說我不確定你在不在,我進來看看在告訴她。」確實,安澤落進了這家餐廳當服務生後,花痴們的光顧率明顯提高了。
「丑女?」白一宇表示自己不敢相信,「兒子,你……」
「你讓她進來。」安澤落不理會白一宇。
「落,我有事找你!」白忽離焦急跑到安澤落的身邊,「你的院長媽媽,她……」
「她怎麼了?!」安澤落立刻警覺起來,除了自己的爸爸媽媽,院長媽媽已經是他最最重要的人了。
「她因為突發心髒病剛剛過世了。」白忽離小聲說道。安澤落的手機落在了給她補習的地方,白忽離看到了就把它收了起來,想著明天給安澤落,但是她卻收到了一個電話,電話那頭說安澤落的院長媽媽剛剛過世了,叫他趕到殯儀館去……
「你說什麼?!」安澤落不敢相信地搖了搖白忽離的肩膀,「忽離,你為什麼要和我開這個玩笑?」就在上個星期日,自己還去孤兒院看望她,那個時候她還是好好的。她告訴自己要注意休息的聲音到現在還圍繞在自己耳畔,她好像無時無刻不陪伴在自己的身邊一樣。離開這個世界?怎麼會?怎麼可能呢?她是這麼的善良,她一直相信的上帝怎麼會不保佑她?
「我…對不起。但是這是是真的……」白忽離也低下了頭,她從來沒有見過這樣子的安澤落,他是那樣的失落、悲傷。他此時的傷感來得是那麼地真切,比他任何一個笑都要真切。
「……」安澤落沒有說話,只是小聲地唔咽的,他攤坐在地上。一道道淚痕劃過他的臉頰……心里的痛不能用任何語言去形容,院長媽媽是已經他唯一的親人了,她為什麼要這麼自私,他接下來是不是又要一個人了?
「小子,你……」白一宇不善言辭,他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去安慰安澤落,只是覺得他看到安澤落這樣,自己的心里也跟著傷心,這難道就是所謂的緣分嗎?
「她在哪里?」幾分鐘後,安澤落終于把清徐穩定下來了一點。
「她已經被送到殯儀館了……」白忽離答道。
「我要去見她,我要去見她!」
「好,我去打車。」白忽離把安澤落從地上扶起來說道。
兩人走出餐廳大門的時候白一宇還在原地沉思:這個女孩,怎麼會這麼像她?
「咦?人呢?喂,你們等等我啊,我送你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