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相狂汗,雖然他不願三皇子成為他的女婿,但三皇子的為人,也並沒有這般差吧。
「女兒,很多事你都不懂,慢慢的來,至于三皇子,也算是……人中龍鳳。」卿相微微嘆了口氣,下了這樣一個定義,她這女兒看樣子是對三皇子沒有半點私心了,是他多慮了。
「我才不要懂他!」卿似畫氣鼓鼓地道,懂一個liu氓,那不證明她也是liu氓嗎?她才不要。
第二日,卿似畫剛睡醒,在吃早餐,懶洋洋的靠著,只覺得舒適無比,要是這地方,能換成現代的家里就好了。
「小姐,蕭公子和雲小姐來了。」隻月急匆匆地道。
卿似畫笑著道,「不是讓你去端一盞熱茶嗎?怎地卻去當了門房,管起這些消息來了。」
隻月臉紅了紅,自己好像是越矩了,老爺不讓蕭公子和雲小姐進來,她也是知道小姐的心意的,怎麼著也得讓小姐知道蕭公子來了啊!
「去請他們進來吧。」反正她也無聊,找幾個人陪著玩玩才好。
「是老爺說,不讓他們進來……」隻月為難地道。
「那就讓他們走吧。」她無所謂的說。
「小姐。」隻月跺了跺腳,嬌嗔地喚了句。
去吧,老爺那我來說就是了。」她這爹爹的心思她懂,怕她這瘸了腿的女兒看到那對璧人再受刺激。
「好。」隻月歡天喜地的去了,小姐成日呆著,若有她最喜歡的蕭公子陪著,也能少些苦惱,雖然她確實也沒見著小姐愁眉苦臉。
卿似畫在想,蕭瑾瑜對她應該有些愧疚吧,那她不以讓他帶她出去玩玩,應該也不算過分吧。
「小姐,蕭公子到了。」隻月喜氣洋洋的聲音。
「似畫,今日好些了。」蕭瑾瑜今日穿了一襲穿了一襲鐵灰色的華服,前襟用淺金色的絲線瓖了邊,束腰的玉帶簡約儒雅,上墜著一塊玉佩,一只香囊,加上五官溫潤,眉宇間又多了幾分與常人有別的堅毅,既有書卷氣,又多了幾分男子的剛毅。而雲幽夢粉白色的抹胸襦裙,典雅清幽,水靈靈的五官,特別的唯美。
果真是好看啊!
「很好。」卿似畫笑著打量完,反正都沒知覺了,不痛不癢的,有什麼好不好的。
吩咐隻月上茶,卻意外的現身後還跟著一個鬼影,確切的說是紅影。
「三皇子。」她沒什麼誠意的喚了句。
原塵白慢悠悠地在她前面坐下,一雙邪氣的眸子里波光瀲灩,紅衣隨性似火,滿頭黑只隨意的束起一半,其余的散落在背上,張揚而不羈。
「卿小姐不必客氣。」
在她的地盤上說不用客氣?他腦子有病。
「我听聞那日是假山上的山石自然落下,我倒是好奇,卿相府中竟年久失修到如斯地步。」他毫不客氣的問。
卿似夢點了下頭,擔心的果然來了,還是要面對這個事實,要是查出她欲謀害右相之女,後果應該很嚴重。
「三皇子若是不信,自己去看。」
「這樣的事卿小姐自己去看才好,還敢勞煩本皇子。」?原塵白那雙妖魅的鳳眸似笑非笑地盯著她,深究起來卻有幾分嚴厲。
「沒見我腿瘸了嗎?」關她什麼事,就算是有錯的也是卿似畫,不是她。
「那天若不是卿姐姐受了傷,受傷的便是幽夢了。」雲幽夢拿帕子掩了掩面,似是有些傷心。
蕭瑾瑜看了她一眼,似有些動容,卻掩著未說。
「算了,幽夢那樣美,還是我傷了才好。」卿似畫笑眯眯的道,全然不難過的樣子,看得三人微微蹙眉。
不知她這是故意引人垂憐,還是果真是如此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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