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上了趕緊逃 19、安炎善真正找不到宋佳晴

作者 ︰ 迷彌

安炎善離開會議室後,沒想到江秘書去告訴明益的李明正在會客室等著。他現在很想推掉不見了,可是想到應該早點把李嬌柔的事情處理好了,就可以好好和他心間的女人溫存了。于是,他就想先利用點時間把麻煩給處理了,沒錯現在李嬌柔對他來說就是個大麻煩的。只要宋佳晴回來了,他一定有辦法逮住她好好懲罰她的任性。

安炎善沒有請李明到自己的辦公室而是生疏地準備在會客室見他,所以直接走進了會客室。

"李叔,你好。"雖然不待見,但是安炎善還是保持該有的風度。

"賢佷,不好意思打擾你了。"李明放下自己手上茶杯站了起來,今天他顯得有點慌了,他一接到女兒的電話明白了事情的原由他就趕了過來,他知道自己的女兒闖禍了。

"李叔,你坐。有話坐下來說。"安炎善找了李明對面的位置坐了下來。

"不好意思,柔柔給你找麻煩了。她都被我們給**壞了,才會這麼事無懼擔,剛才打電話給我一直哭,我就知道這丫頭壞事了。"李明一臉歉意,說真的他是很喜歡安家兩個孩子,但是卻不敢強求。

"李叔,其實我很早就有和李小姐表明的,我對她僅僅當妹妹來看待的,我們是沒有發展的可能,我不清楚她是抱著什麼心態面對我,我是因李爺爺和李叔叔才答應她留在安營的。或許我這樣的行為給她造成了誤會我深感歉意。"安炎善也說的不客氣了,今天他對李嬌柔已經完全沒有任何好印象了,那腦袋進水了,竟然訓斥起自己的妹妹。

"我明白,不好意思,實在是不好意思。希望你能原諒她的任性,我一定會好好教育她的。"李明听了,心里也明白了自己的女兒真的觸了人家的底線了。

"李叔,這不是原諒不原諒的問題。雖然我們安家的大小姐一直沒有拋頭露面在外,但是一向都是我們安家捧上手心的寶貝,從來都不舍得重語氣責怪她的,她也是一向善良義氣,在安營上下也是深得人心,但是今天李小姐卻在會上怒斥了她。說真的,別說我大哥,就是我那嫂子都把這小姑子給疼上心頭了。她何時受過這樣的氣。"安炎善氣憤地說,他現在想到了要是以後晴晴也肯定把亭亭**上天的,這點他是非常肯定的。

"賢佷,是不是有什麼誤會了,兩個人都是同齡人也沒有什麼矛盾的,柔柔怎麼敢在會上斥安小姐呢,不能呀。"李明不敢相信了,因為自己的女兒只說在她在會上說了不該說的,沒說和安小姐吵架呀。

"李總。看來李小姐沒有把她在會上的豐功偉績說給你听了。我和大哥也不想多說了,以後不管在安營或是安家我們都不希望李小姐出現。當然你和李夫人能和安家保持走動那是我們家里長輩的意思,不包括我們幾個晚輩。"安炎善怒了,原來這麼極品的人都有,他也就不客氣把話給說絕一點,他們兄弟兩本來就是護短的主。

"賢佷,你別生氣,我一定會好好教訓那丫頭的。我會好好問清楚的,讓她好好和安小姐道歉。"李明也急了,他看著安炎善的表情知道事情有多嚴重了。誰不知現在安營是安家年輕人在作的主,後面的一句話可以斷了明益和安營的所有合作,還有在本市和安營有牽扯的幾家企業也會效仿的,那等于在絕了明益的路了。

"李叔,我也說實了,不用再找亭亭了,她丫頭脾氣也是火爆的,她不認定的人她無論如何都是不會接受的。事情也至此了,我看就算了,我們的要求是只要李小姐不再安家人面前出現就可以了。"安炎善當然也不能太絕了,畢竟還是得給爺爺女乃女乃爸爸媽媽一輩人留點情面。

"賢佷,謝謝你。我會給你們一個交待的。這丫頭實在是荒謬極了,本來以為回國來能幫我接下公司的,本來以為讓她來安營好好學習經常的,哎,讓我這臉怎麼去見你爺爺他們呀。"李明捶胸頓足感覺到相當的失望。

"李叔,我也明白你的苦心,所以我當初也看在家里長輩的面上答應讓她進安營,由于我的應許,讓她誤會了所以在安營里她會經常給人制造一些假象,甚至讓人誤會她會是我未來的太太,我本是想到以後她回明益後就清楚了,不喜歡計較和解釋,應該說我也錯了。"安炎善謙虛地說,他當然也听江秘書說過李嬌柔在安營做過的事情。

"賢佷,你別這樣說,應該怪我,我因為就一個女兒把她**壞了。實在是不好意思,我會阻止她再來安營了。"李明認真地保證著,他當然知道自己女兒的心思了,可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這一個巴掌是拍不響的強求有什麼結果。

"那就有勞李叔了。"安炎善點了點頭,"李叔,我還有事,我讓江秘書送你。"

安炎善得到了李明的回復後,他當然急著要去處理另外的事情。

李明也是明事理的人,知道多說無益站了起來點點頭說,"不用客氣了,你忙你的事情去,我自己安排。"

"那李叔再見。"安炎善站了起來準備往外走。

李明槁木死灰地離開了安營。

安炎善終于有了自己的時間去處理私人的事情了。他快速把車子飆向了晴天花屋。

停下車子後,他急速下了車,看到了那上面的招牌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被拆到哪去了,他的心一度有稀世的感覺,一再快速跳動著。

安炎善拿出了自己所有的鑰匙去開門時,發現原來門已經換了鎖開不了,這下他的期望的心落到了地上。他使勁敲打著鐵門,用拳頭使勁敲著。

"宋佳晴,你給我出來。"安炎善怒吼著。

"宋佳晴,你想換了鎖就行了嗎?你出來見我。你給我出來,否則我找人撬了這個破鎖。"

隔壁小吃店的老板娘听到了叫吼聲,跑過來看看。

"年輕人,別敲了,人不在。"老板娘仔細看著安炎善。

"老板娘,你見過她人嗎?"安炎善以前來時見過這老板娘,趕緊轉身問她。

"她走了,到外地去了,這店她賣了。所以這鎖是新主給換了。"老板娘也實在。

"走了?到外地?"安炎善有點懵了,下午不是還和亭亭和樂樂見面?

"是呀,前段時間宋姑娘不在一直關著門,四天前她回來帶來了很多看房子的人,兩天前把這店給賣出去了。她告訴過我要到外地去發展。"老板娘回憶著。

"回來四天了?"安炎善的心疼了起來,回來四天她竟然可以不找自己可以不回自己電話。難道她的心里沒有存在過自己嗎。

"是呀,四天了。剛才那個安小姐也來找過了,也是很傷心地離開了,這宋姑娘人真是好,走了還這麼多人找著念著。說真的也我是很舍不得的這個善良的孩子。"老板娘一臉不舍得。

安炎善听了,那心揪著疼,他心心念念的女人就這樣一點不留戀地把自己給放開推開了,這是自己第一次真正為女人敞開心菲,想在巴黎時那想她的心都快要飛回來了。從許向南的餐廳包廂里的那一面後,自己已經很久沒見到她了,從自己出去找那記者後就沒有再听過她的聲音了。心誠惶誠恐,失魂落魄掉入了萬丈深淵。

"年輕人,你打打她的電話,說不定可以聯系上的。"老板娘提醒了一句。

安炎善這才回過神來,顫抖地拿著手機撥了他深記在心里的號碼。最後他還是失望了。

"對了,今天我有看到店里那個工讀生小鵬來見了安小姐,還拿了個信封給她了。你找安小姐吧,說不定有消息的。"老板娘顯然不喜歡看到安炎善失望難過在出謀劃策著。

"謝謝,老板娘。我先走了。"安炎善感激地點了點頭,他是會找自己妹妹問的。

安炎善回到了自己的車上靜靜地坐著。他用力拍著方向盤幾下,在剛才的敲門時手已經受傷了,這時更是流血出來,他卻一點也不覺得疼痛。此時他的心怨氣沖天,他在那女人的心中竟然如此沒有重量。氣極了,他還是很心痛,他知道這女人已經深入他的內心。

安炎善拿出了手機撥了自己妹妹的號碼。

"亭亭,你知道宋佳晴現在在哪?"安炎善的語氣里透著讓人不能拒絕的意味。

"小哥,我也找不到她,她走了,一聲不響地走了。"電話里傳來了這段時間一直對他有意見的妹妹委屈的聲音。

"她為什麼走,出什麼事?"安炎善听了失望透著傷心。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今天下午見到她時,她應該是來和我還有樂樂告別,她最後緊緊抱住我們時,我就應該感覺到了,都怪我,都怪我急著回公司不有仔細問問。"一向強勢地安炎亭的聲音里有了哽咽。

"告別?她竟然告別,這女人到底想怎麼樣,她到底是怎麼想的。"安炎善的聲音沙啞了。

"小哥,你告訴我,你和晴晴是不是發生了嗎?"安炎亭敏感地感覺到安炎善的不對勁。

"她是我的女人。"這次安炎善也不打算隱瞞了,等找到人後他要給她好看的。

"怎麼,怎麼能這樣,我不是說了她不是你能玩的人嗎,你這是對我的交待嗎?"安炎亭的眼淚掉了下來。

"我沒有玩她,我對她是用心了,只是她對我沒有用心。"安炎善的聲音很啞很憔悴。

"你們有沒有吵架?"安炎亭祈盼地問。

"沒有,我去巴黎前都好好的。"安炎善現在確實想那女人,早知道去巴黎把她一起給帶過去。

"那她為什麼會離開,為什麼?"安炎亭哭了,一旁的任奕凡把她擁入了懷中。

"別哭了,我會找到她的,不管她躲在哪都把她抓回來。"安炎善听到自己疼愛的妹妹哭了,他也不好受,記得這個妹妹很少哭除了對樂樂哭過,樂樂當初一聲不響離開時還有突然帶著兩個寶貝出現時這個妹妹哭了。

"找得回來嗎,除了她自己想回來,否則找不到了,為什麼都這樣,當初樂樂也是這樣,現在的晴晴也是這樣。"安炎亭那心苦澀到極點,自己已經明確過無論什麼情況都會幫她的,她就這樣棄自己而去。

"會的,我一定會找她回來的。"安炎善這點到是堅定了。掛了電話,安炎善打給了左揚,讓他幫忙查查宋佳晴的去向。

在他從巴黎回來後,那個當初報導的記者也回來了。自己找上那記者時,記者提供給自己的是有個電話給自己線索讓他去跟蹤報導的。安炎善也讓人查了那個號碼,可是那個號碼是個無記名的號根本就找不到人。本來想著讓那記者在報上出個道歉誤報的信息,但時間也過了一段,人的思想也被新的事情所吸引了,如果自己刻意提起那就會更加引得別人的注意,而且那時也是考慮到李家的情面。

安炎善自己想著找個時間好好和宋佳晴解釋一下那報紙上報過的那兩條消息,他相信自己的女人不是不明理的人,她在報紙報出後沒有找過自己無理取鬧。沒想到的是他一直沒有機會見上她,別說解釋了,就是听個聲音都沒有。

安炎善回到他的公寓,那里有他和那女人的回憶他想在里面找找自己想念的味道。

當安炎善開門進入時,他的心跳加速起來,因為他感覺到了房子里有他想著念著的味道,而且是很明顯存在的那一種,他的心一下子活了起來,所有的抱怨和責怪瞬間消逝了。

安炎善在廳里沒有見到人影,他一下子沖進了房間里,一聲聲祈盼地呼喚,"晴兒,晴兒。"

到了房間安炎善就沒有再感覺到熟悉的味道,一切都是如同他離開前的樣子,當然房間里也沒有他所想的人,他整個人從雲端上摔了下來。他退出了房間,他相信那女人來過的,一定是來過的。

安炎善進入客廳來到沙發上坐了下來,映入他眼楮的是桌子上那串鑰匙和那張銀行卡,鑰匙上還有那只可愛小猩猩的鑰匙扣,那是他當初給她鑰匙時她一下子從包里拿出來掛上去的。這明顯這串鑰匙的主人就是她,那銀行卡就當初說要給她布置那套房子時用的錢,後來她一分也沒有用過。

安炎善的手顫抖地模上了那兩樣讓他息視的東西,他的手踫到了桌子面上,感覺到了濕意,安炎善蹲了下去仔細地看了起來,那應該是眼淚。他用食指去觸模然後放入口中,那是咸的,是眼淚,是那女人的眼淚。

安炎善感覺到了從來沒有過的恐懼,她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就不能告訴自己叱。他緊緊地把鑰匙拽在手心中,讓鑰匙的冰冷沁入自己的手心。這女人他一定要把她抓回來自己的身邊。他把兩樣她唯一留下的東拿進房間里放到了抽屜里和他在巴黎買的項鏈一起呆著。

安炎善不想一個人呆在讓他不安的房子里,他拿著車鑰匙出門,把車開到了石破驚天音樂吧。

今天的音樂吧也奇的安靜,那幾個家伙應該都在忙了,藍宏那家伙去了國外那麼久也還沒回來。

安炎善進了特有的包廂里,叫經理送了酒進來便一個人喝了起來。這時他的手機響了,安炎善還有點盼頭看了一下,他苦笑地接起來。

"兄弟,來吧,石破驚天音樂吧VIP9。"安炎善對著電話那頭的人說,說完便把電話給掛上了。

安炎善安靜地喝著,腦海中總會浮現宋佳晴的臉,耳邊好象還有她的聲音。

十幾分鐘後,謝凱達、宋青山還有許向南三人一起到達了,他們進門後看到了安炎善那貨把那酒當成白水在猛灌著,有的皺了眉頭,有的搖著頭,有的直接無視了。

謝凱達搶下了安炎善的酒杯,瞪著他直看。

"看什麼?我對你沒興趣。"安炎善也回瞪了。

"說說吧,怎麼回事?是商場失利,還是情場失意?"謝凱達不理他直接把杯子里的酒給倒嘴里了。

"呵呵,都很好。"安炎善苦笑著。

"好?好你一個人在這里買醉?"宋青山一臉不屑了。

"買醉,你哪只眼楮看到我在買醉?"安炎善把眼楮看向了別處。

"兩只眼楮都看見了。"許向南沒好氣地說。其他兩人直接難白眼了。

"話說你那底是和明益的李大小姐有婚約,還是對人家小百合宋小姐有意呢?"宋青山看了安炎善一眼,他那天從報紙看到了那則消息到是真的驚到了,他和阿達都以為這貨已經栽在宋佳晴身上了。

"胡說什麼,李小姐和我根本就不是一回事。沒有的事。"安炎善一听立刻清醒堅定地反駁著。

"不是一回事,那報紙都說成那樣了,而且我還听傳聞說了你爺爺女乃女乃父母還專門從國外回來是為了你們兩個人的婚事。"許向南也是覺得那李小姐和安炎善不搭配的,從心里不喜歡她的。

"胡扯蛋。"安炎善吼了出來,他的心想到了宋佳晴是不是也听到了什麼傳聞所以悄悄地離開。

"前段時間你在巴黎,我在一個酒會上也听商場上的人在談論過的這事,當時李家並沒有反駁的。"宋青山說了出來,想想他為了安炎善還特意以訂花之名偷偷到花店里去看了宋佳晴,那女孩的個性還真讓他欣賞了,不愧和他一樣姓宋本家人。

"那是亂傳。"安炎善直接否定。

"你和佳晴是不是因為這個原因兩個在鬧?"謝凱達問出重點。

"我想鬧,可是沒人和我鬧呀,人都不知去哪了,怎麼鬧?"安炎善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她離開了?"謝凱達也看出了宋佳晴這性格的人會選擇成全了也不會選擇介入。

"失蹤了一段時間,今天這段時間出現卻是來和過去做個干淨的了斷。卻連面都不見我就走了。"安炎善的語氣中透著傷感。

"你這貨也有今天,估計是她誤會你們了,不想讓你為難而干脆利落成全你。"宋青山也喝起了酒無意地搖著頭,這感情實在是讓人頭疼。

"我寧願她對著我哭,對著我鬧,我不要她的自以為是的成全。"安炎善胸前有口怨氣。

"當初我接觸過她時就覺得她不是那種無理取鬧的女人的。這應該怪你自己,沒有把身邊的事處理好,而讓她做那樣的選擇。"謝凱達也不管安炎善受傷的心直接剝開了說。

"找找吧,應該不難找的,是個大活人,飛不上天的。"許向南看到安炎善那臉上的表情知道這貨愛上了人家,"你愛上了她。"

"我會讓人找找看,你得先確定好了找到人要怎麼辦?"宋青山訕訕地開口。

"其實在去巴黎前我就有想過帶她回安家去見人的。我也想過要定下來了,可是她沒有同意,就連她的好姐妹我的嫂子和妹妹她都沒有公開我和她的關系的。"安炎善說得很苦澀。

"不會吧。"許向南一臉不相信。

"那是她沒自信,她覺得配不上你,怕你遇上比她好的人會後悔,是你沒給人安全感。"謝凱達犀利地分析著。

"栽了吧。你風華的安二少也會栽了吧。"宋青山搖了搖頭。

"你妹妹和她不是好朋友嗎,問問你妹妹什麼情況。"許向南想起了安炎亭。

"她呀也找不著人,正傷心著。"安炎善搖了搖頭,"那女人把花屋給賣了應該是到外地去了。"

"把房子都賣了,那是多大的決心呀。"宋青山瞪圓了眼。

"兄弟,你想辦法幫我把花屋給買回來吧。"安炎善看向了宋青山,他不想把花屋給別人,那是他和她兩個曾經甜蜜過的地方。

"這個問題不大,我明天讓人問問。"宋青山一下子答應了下來。

這時門被敲響了,幾個人都看向了門口,經理走了進來。

"安二少,我剛剛在辦公室的抽屜里看到了上次你讓我錄象上的手機,現在拿過來給你。"經理把上次宋佳晴和安炎亭唱歌時錄像的手機遞給到安炎善面前。

安炎善接了過來,隨手開機看著,"謝了,你先出去吧。我們這邊不用服務。"

經理點了點頭走出去。

安炎善把視頻打開了,又眼盯著上面的人兒瞧著,象是要把人給拉出來似的,這個視頻又溝起了他那天的回憶。

另外三個大男人都湊到了一塊看著視頻,許向南看著里面的安炎亭兩眼都發亮了。

"阿善,給發份給我嗎?"許向南對著安炎亭有著一見傾心,他也是看到了她身邊的任奕凡,但是他就是不想這麼放棄的。

"不行,里面的是我的女人,我可不要別人觀賞著我的女人。"安炎善拒絕了,這就是自己身邊留下的唯一屬于她的東西了,"我不反對你追求我妹妹,但是我是站中立的。"

"哦,阿南看上了安大小姐?"宋青山看向了許向南。

"她身邊有了一個護花使都了。我只是欣賞欣賞她的。"許向南說的有點苦澀。

"哦,一向潔身自愛的許帥也會欣賞人啦,有護花又怎麼樣,公平競爭唄,虧你還阿善的哥們,不懂得近水樓台嗎?"謝凱達也來興趣地看著許向南。

"我家亭亭對那醫生不是全然沒感覺的,你別抱太大的希望,我也不可能讓她不快樂的。否則我大哥不剝了我的皮。"安炎善訕訕地說。

"兄弟,你怎麼知道我就會讓你妹不快樂啦,那天她也是生你的氣才不待見我呀。"許向南翻著白眼。

"我也不想的呀,從小到大能讓我家亭亭上心在意的可能就是我嫂子樂樂還有我女人了。"安炎善也想起了至從那天從許向南的海鮮館之後已經有段時間沒見過晴晴了,他的心又難過起來了。

"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宋青山搖了搖頭,看來他的努力點把兄弟的女人給找回來才能了事。

幾個男人就這樣喝著聊著,到了散伙時,安炎善卻把車鑰匙交給了經理讓他叫個人代駕。另外三個人都象看怪物一樣看著安炎善,這貨今天怎麼這麼守交規了,以前可是從沒有過的。

安炎善各看了三人一眼,"我女人說過了喝酒不能開車,珍愛生命,你們也別開車了。"

宋青山、謝凱達還有許向南都用很復雜的眼神對看著,但是也是選擇了請個人來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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