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身帶著侯府重生 44、驚魂劫持

作者 ︰ 望眼欲穿03

**案後續蘇氏婆媳倆可是很熱衷跟進,這種落井下石的感覺尤其是在楊紹輝洗冤後讓她們萬分暢快,筱瑜可就沒這心思再八卦下去,學校只放了兩天的農忙假,要不是湊上了個周六日,日子也不會這麼松快,明天下午就要回學校,還是準備自己的干糧要緊,于是把今天采來的蘑菇和花通通倒騰出來,棉蒿花和面做成餅,一部分菊花被晾在了廊下的簸箕上,余下的與新熟的灣梨煮成糖水。至于見手青,被折騰了這一出,馮少對這玩意能吃深深懷疑,很是緊張的盯著筱瑜一步一步的做辣香見手青。

馮少的假期也差不多了,正好趕著和筱瑜一道坐車上理市,到晚上時,筱女乃女乃親自給馮少裝了背包,除了兩罐辣香見手青,還有一罐雕梅、一罐什錦咸菜、一包新出鍋的棉蒿餅,若干個灣梨,淡然筱瑜絕對不會告訴他見手青早就被掉包成特辣的了,這是白天那句小豆芽的回禮,看著馮少不置可否的把背包收拾妥當,筱瑜突然覺得自己兩世加起來都近五十的人了,還玩這麼幼稚的把戲,有種欺負小孩的感覺。

折騰了一天的蘇氏難得的安靜了一晚,到中午眾人離開時拎著幾個茶葉蛋過來了,說是要感謝昨天馮少幫忙,才又神秘兮兮的透露了段家的後續發展,段蘇氏涉嫌故意用帶毒的蘑菇毒賽金花,因沒出大問題並沒有收到法律處罰,只是遭了民警和趕到的村支書一頓好批,段老二放話要帶幾個孩子上市里做鑒定,至于和段蘇氏的婚是離定了,傳聞段蘇氏嫁過來不到八個月就生下了老大,連老二和老四長得都不像老段家的,賽金花幫著忙前忙後儼然是要從段三嬸升級成段二嬸,近二十年夫妻情誼一朝到頭,段蘇氏算是搬石頭砸了自己的腳。但這一切與自己又有何關系?筱瑜只是笑笑便上了村口的跳跳車。

班車是從鄰鎮開往理市的過路車,零星的剩下三五個座位,要不是剛巧有個老太太下車,筱瑜也撿不到近門口的位置,馮少依舊選了個最後面靠窗的位置。三人被暫時分開使得漫長的路程尤為無聊,稻田光禿禿的只剩下直立的草垛,公路邊的草叢幾天之間由金黃變得枯黃,斑駁的陽光透過車窗懶洋洋的灑在額前,筱瑜別過臉無聊的打量起旁邊打盹的老太太,這位被披肩包得嚴嚴實實的老太太,只露出半張滿面褶皺的臉,披肩下露出一雙抓著水煙筒的雙手,突然有種不安的委和感,因為她驚奇的發現那雙手蒼勁有力,最重要的是皮膚的顏色與臉部極不協調,這種不安在越靠近市區時越強烈,她轉頭望向身後那抹軍綠色,馮隱竹似乎感應到什麼,幽暗的眼神望向前方,這時班車停下,中途上來兩個漢人打扮的虯髯大漢,掃射了一下車內的乘客,眼見車後一身的軍綠頓了頓便一言不發的下了車,不到十分鐘,兩個大漢又騎著摩托車從後面追了上來,拍打著司機車窗要求停車,司機見這陣仗哪敢停車,一踩油門呼的往前沖了,這樣追逐了幾分鐘後司機不得不剎車,傻傻的看著車前不遠的轉彎處,一輛棗紅色的夏利橫在了路中央,十幾個彪形大漢手拿鐵棍、砍刀散在馬路上,停靠在夏利車上的男子穿著麻料喇叭褲、黑色花襯衫,摘下鼻梁上的蛤蟆鏡,眼角一道蜈蚣疤格外醒目。

車門被迫打開,虯髯漢敲著車門大喊︰「下車,通通給老子下車!」車內的乘客見這陣仗嚇得驚叫起來,被鐵棍趕著踉蹌著從車上下來,男女分開各蹲一處,一隊人上車搜尋、一隊人維持人質秩序,綁匪們工作有序的開展開來,蛤蟆鏡的一個手下拿著幾張照片扯過乘客一個個對照。一位大嬸在推搡中頭巾掉了,露出光禿禿的腦袋,霎時看守的人一擁而上,這假大嬸見自己暴露了,抓著身邊的女人便往對方身上一推,閃躲過對手便撒腿往山上一鑽,幾個看守的追了上去。人群中一時亂作了一團,馮隱竹趁亂要擠過來拉住筱瑜,哪知她旁邊的鄰座老太太扯下披肩往蛤蟆鏡方向一甩,順勢拎著筱瑜的衣後領子一提,兩人立刻離開了混亂的人群,被露出自己的本來面目幾個假大嬸圍在了中央,男子如鷹的眼神炯炯的望著馮隱竹,在下車這幾分鐘他不但觀察了對手,也觀察到了這個乘客中英挺的年輕人,他知道這男孩如果運用得當將是自己逃離這里的最佳幫手,而自己手中的人質便是威脅他的最佳武器︰「想讓她活命就得幫我!」

蛤蟆鏡非良善人,指揮著剩下的人圍了上去,乘客們見押解的人解除了,有的大小便**,坐在地上大哭,還有力氣跑的都沒命的往自認為安全的地方跑,雙腳發軟的都抱著頭擠在一處,唯恐自己太突出。蛤蟆鏡故作大方的說道︰「陳昆,把東西交出來,我保證不但饒你不死,我巨狼也會有你的位置!」

這個叫陳昆的不屑道︰「免了!跟你我還怕兔死狗烹呢。小子,你想好了沒,這麼如花似玉的姑娘,就這麼沒了有點可惜啊!」說完用力勒了一下筱瑜的脖子,疼得她直抽氣。馮少沒得選擇,兩方都不是善茬,先撂倒蛤蟆鏡的人再說,一個掃堂腿先撂倒了最近的兩個,雙方正式開打,刀子棍子如雨點般朝這邊揮灑過來,馮少夾在中央尤為顯眼,後足一蹬側身閃開對方劈來的刀,一個旋身閃到了握刀人的側方,反手剪住對方的手腕朝下一扭一夾便卸掉了對方的刀,再由下至上劃了弧擊向對方的頸側,對方便一晃暈倒在地上,接著對付下一個、再下一個……陳昆用腳踹開側邊抓著棍子的混混,在同伴的掩護下趁亂挾持著筱瑜往山下的溪地跑去。

傍晚的溪地被金色的樹叢遮蔽了陽光,只有少數的陽光從葉縫中擠了進來,如電影院里放映的老式電影拉著長長的光影帶,昏暗而靜宜,只有遠處傳來的河水潺潺聲,和踩在松軟草叢上留下的沙沙聲。在林中穿梭了半個下午,陳昆將老太太的行頭月兌下打包成卷,找了個樹底將衣服埋了,看著坐在一旁整理自己的筱瑜不由得贊嘆︰「看來我小看你了,一路上處變不驚啊!」

筱瑜的手臂和小肚腿上被樹枝劃出了幾道口子,校服外套早已在路上丟棄,只著了一件短袖的襯衣,天已經漸漸暗了下去,林間傳來的風已透出了絲絲涼意,深秋的夜晚寒氣逼人,如若不想在這林子里過夜她必須趁陳昆不備時鑽進侯府,于是站起來沖對方說︰「其實你已經走這麼遠了,沒必要再拉著我,我要上廁所,不放心的話你可以跟著。」

「我還真不放心你,你一路都做了記號吧,校牌、鑰匙、校服,還有折斷的樹枝?在我和上頭接頭之前你哪也無不了,即便是小解也得就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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